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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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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夢龍那是什麼人,臉皮能厚到極點,即使他和李飛燕地同事不,也能像人一般跑到刑警隊去溜達。但沒有想到剛到刑警隊,正巧碰上要出任務的李飛燕。

“李警官,好巧啊。”周夢龍一看遇到李飛燕,忙不迭地打招呼道。李飛燕看見周夢龍出現在她面前,眉頭緊緊一皺,語氣冷淡説道:“周先生,你到刑警隊有什麼事情?”李飛燕的態度早就在周夢龍的意料中,他並不覺有什麼意外,呵呵笑道:“李警官,我這不是找您有事嗎?”

“找我有事,我們之間很嗎?”李飛燕反問道。

,怎麼能不呢。”周夢龍話中有話,這簡單的意思就連傻子都能聽得出來,但李飛燕偏偏裝作沒聽出來一般冷淡説道:“周先生,麻煩你搞清楚,我和你之間沒有任何關係。對於我來説你只是一名普通人,和那些到我們警局報案的市民沒有任何分別,所以請你注意自己地語氣,不要隨便和我扯上關係。”

“李警官,你誤會了,我説咱們是從我老婆那邊説的。我老婆和你可是好朋友,從這層面上講的話,我和你關係不是很嗎?”周夢龍這腦袋轉得可是夠快,一看李飛燕這態度,就知道李飛燕那是準備和自己劃清界限,打算以後和周夢龍就是陌生人。周夢龍哪裏讓李飛燕想法得逞,這所謂一恩,雖然周夢龍和李飛燕並非夫,但倆人卻有了夫之實,尤其那還是李飛燕的第一次,周夢龍哪能就這樣和李飛燕沒有關係。他故意把趙凝霜和李飛燕關係説出來,就是想告訴李飛燕,想和周夢龍撇清關係那是不可能的。

聽到周夢龍提起趙凝霜。李飛燕臉上閃過一絲波瀾,但瞬間消失,冷淡説道:“我和凝霜之間的關係和你無關,再説,凝霜和你還沒有正式結婚。我想像你這樣的人,凝霜是不會看上地,你不要以為能順理成章和凝霜結婚。這不過是你一廂情願地意思。周先生,我現在需要出任務,如果你有事情的話,麻煩你去找找相關的人去處理。”周夢龍沒動,擋在李飛燕面前,不緊不慢笑道:“李警官。我今天剛好沒事,我來刑警隊就是找您來的。如果您真要出警我也不阻攔你,我打算就跟在您的警車後面。怎麼説我也算是好市民,這協助警察巡邏也是應該的。”

“隨你的便。”李飛燕推了周夢龍一把,想把周夢龍推開,但周夢龍紋絲未動。李飛燕也不和周夢龍計較,既然周夢龍不肯動。那她就讓開周夢龍。結果。李飛燕從周夢龍身邊繞了過去,直奔門口地警車而去。

周夢龍撓了撓額頭,心道:“這娘們真是不給我面子,説來真的就來真地,一點情面也不給。”周夢龍轉過身去,看見李飛燕上了警車,那輛警車正在發動。

“得了,我這話算是拋出去了,總不能被李飛燕看扁吧。”想到此處。周夢龍快走幾步,來到自己那輛寶來車門前,一把拉開車門上了車。

警車裏,開車的刑警隊的警員小趙透過反光鏡看見後面跟着那輛寶來車,他笑呵呵對面無表情的李飛燕説道:“趙姐。那傢伙真地跟過來了。”

“他跟不跟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他願意跟,那是他自己地權利。我們無法干涉。但是,他要是犯了事,那我們就不能客氣。”李飛燕冷漠説道。

“趙姐,你和他到底怎麼回事,這前幾天不是好好地嗎,怎麼突然就跟仇人一樣。”小趙奇怪的嘀咕道“該不會是這傢伙幹了什麼惹趙姐生氣地事情吧。”

“你有完沒完,不好好開車,嗦什麼。”李飛燕把杏眼一瞪,帶着火氣對小趙嚷道。

“得了,趙姐你別生氣,我不説就是了。

“小趙還真怕李飛燕發起火來,以前還有那個老隊長能威懾李飛燕,李飛燕在老隊長面前會刻意壓制她的脾氣。但現在情況可不同了,老隊長犧牲了,新來的刑警隊長不説威懾李飛燕,就連巴結都巴結不過來。小趙就想不明白,這新隊長明明已經結婚了,怎麼還和李飛燕套近乎,看那樣子恨不得李飛燕投懷送抱才好。

這輛警車上了主幹道,開始沿着主幹道巡邏。而周夢龍也開着自己地寶來跟着前方地警車上了主幹道,距離那輛警車不過五六米的樣子。警車在主幹道轉悠一圈,又駛向居民區。周夢龍搞不透李飛燕打算上哪巡邏,只能跟着警車駛向居民區。突然,看見前面警車加速,周夢龍以為是李飛燕打算甩下自己,心中好笑道:“如果能輕易把我甩下,那我就跟着你姓。”於是,周夢龍也加大油門,跟了上去。

事實上,李飛燕並沒有任何針對周夢龍的想法,她是接到市報警中心的指令,説有人報警要跳樓,要求附近的警察立刻趕到事發地點,儘可能的阻止悲劇發生。李飛燕趕到時,那棟二十多層的高層樓下圍滿了看熱鬧的人,這些人看樣子已經在樓下站了很久,其中幾名圍觀者有點不耐煩道:“不是説跳樓嗎,怎麼還不跳?”市消防人員還沒趕過來,李飛燕和小趙是最先趕到現場的警察。所謂救人如救火,李飛燕和小趙倆人很快下了警車,分開擁擠地人羣,跑進大樓裏。他們倆人剛跑進大樓,周夢龍也趕到了,他把車緊挨着警車停下來,走下車,就聽到圍觀者在那邊嘟囔道:“這人也真是的,有什麼大不了事情想不開,還要跳樓?”一名圍觀的老太太説道:“這跳樓的主是我的鄰居,就住在十八層,好像是做生意賠了,老婆和他離婚,帶着孩子回孃家,一時想不開。就要跳樓。年紀輕輕地,就要跳樓真可憐。”在老太太身邊那名年輕人,抱怨道:“跳樓就跳樓,這位哥們快點跳啊,急死人了。”周夢龍分開人羣,擠了進去。他徑直走進大樓,搭乘電梯上到了樓頂。等他一上到樓頂。就看見李飛燕和小趙倆人正站在樓頂中央,勸説一名看起來年紀大約有四十多歲地禿頂男人。那男人坐在樓頂地邊上,西裝敞開着懷,右手拿着一個巴掌大小地電子儀器。他左手把在樓頂的邊緣,嘴裏不斷喊道:“都讓開,不要靠近我。不然我就跳下去!”李飛燕不斷勸説道:“這位先生,你先過來,咱們有話好好説,天下有什麼過不去的坎,能讓你跳樓。”

“你不要過來,再過來的話,我就跳下去。”那名男人不斷重複這句話。説話同時。眼睛卻不斷瞟向樓頂的那個門口。李飛燕真怕這名男人情緒動之下,做出傻事,他只好向後退了兩步,嘴裏説道:“好,好,我向後退,你千萬別做傻事。”周夢龍看了一眼那名男人擦得一塵不染的皮鞋,嘴角出一絲冷笑。就看見周夢龍大步走到李飛燕身邊,右手一拍李飛燕肩膀道:“這事讓我來。”李飛燕一愣。等她明白過來是周夢龍拍了自己肩膀之後,就看見周夢龍已經走到那名男人地旁邊。一想到周夢龍又和她有了身體接觸,李飛燕心中沒來頭的跳了一下。雖然她很想和周夢龍一點關係沒有,但不是那樣容易的,尤其是周夢龍那晚上帶給她從未有過的愉悦。直到現在。她還時不時地想起。但李飛燕知道周夢龍是自己好友趙凝霜的老公,她絕對不能和周夢龍再有任何關係。

李飛燕只顧想着自己的事情。完全沒顧及周夢龍不顧那名男人如同殺豬一般地吼叫聲,已經坐在那名男人身旁,倆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一米左右。

“哥們,別搞得跟殺豬一般,怪難聽的。”周夢龍從身上摸出一包煙,出一扔了過去“先煙,我剛才來的時候沒看見報社和電視台的記者了,我核計他們趕過來至少還得五六分鐘,這五六分鐘夠咱們倆人煙了。”那男人愣住了,他眼看着面前這名陌生男人,搞不清楚這名男人在想什麼。

“看個啊。”周夢龍剛把自己嘴裏那煙點着,就看見那名男人呆呆看着自己,也不去拿煙,周夢龍把臉一拉,罵道:“你當老子是警察啊,沒事還得管着你。告訴你,老子就是來看熱鬧的,你死不死關我事。所以,你別拿跳樓嚇唬我。現在,我心情好,過來和你聊兩句,你別給臉不要臉。快把煙給我拿起來,不想的話,就扔給我,我還省煙錢呢!”周夢龍這一罵,真把那男人給罵得回過神來,忙不迭地拾起那扔在他腳下地煙,放在嘴裏,點着了火。李飛燕此刻已經回過神,一看周夢龍竟然跑到那邊挨着要跳樓地人坐下,心裏這個恨,心道:“周夢龍,你是不是吃飽了沒事做,哪裏亂你就到哪裏。”再一聽周夢龍説的話,李飛燕心裏就咯噔一下,暗叫一聲壞了,這周夢龍不是刺那男人跳樓嗎?但結果卻讓李飛燕吃驚不小,就看見那名男人不僅沒被刺跳樓,相反倒很聽周夢龍的話,乖乖地拿起煙來,起了煙。

周夢龍不管李飛燕怎麼盯着自己,他吐了一口煙霧,笑呵呵問道:“這位兄弟姓什麼,幹什麼的?”

“姓王,我是做生意的。”那名男人隨口回道,緊跟着意識到自己不應該這樣和周夢龍説話,把剛了兩口的煙吐了出去,用腳踩滅。這時,有一點煙灰粘到他的西裝袖口上,他又輕輕把那煙灰彈掉。

這些全收在周夢龍眼裏,周夢龍冷笑道:“王先生,我看你還是保持安靜的好,老老實實等着記者到吧,別在鬧了。”

“你説什麼?”男人情緒動起來,本來坐着,這時突然站了起來。這一下可把李飛燕嚇到了,她以為周夢龍刺到這人,趕忙説道:“這位先生,您不要動。”説完,她對周夢龍橫眉怒道:“周夢龍,你在這裏幹什麼,快給我走!”周夢龍微微笑道:“飛燕,你別生氣,我心裏清楚自己在幹什麼。”説着,他向下望了一眼,又抬起頭道:“新聞記者很快就到了,我看下面就應該是這位先生表演的時間了。”果不其然,不過兩三分鐘後,十幾名警察和七八名記者就出現在樓頂上,其中北海市電視台地記者帶着攝像師,那攝像師把攝像機對準了那名要跳樓者。

“王先生,現在是你表演的時間,我希望你的表演不會讓我失望。”周夢龍冷笑一聲,把煙頭扔在腳下,緊跟着站起身來,閃到一邊,把那名跳樓者完全暴在攝像機下。周夢龍這一閃開,那名要跳樓者就成了主角。他站直身體,左腳踩在樓頂邊緣,右手拿着那個電子玩具,對那些聞訊趕來的記者高聲喊道:“你們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跳樓了。”以李飛燕為首的十幾名警察,攔住那些記者,不讓上前。這時,剛剛趕到的一名受過專業訓練的警察向前走了幾步,她接受過類似情況的專業訓練,知道以什麼方式談話能盡最大化避免刺對方,甚至於在談話中説服對方阻止其自殺。在發達的國家裏,這名警察應該被成為談判專家,就是專門用於對付出現這種突發情況下的談判。但中國還是剛剛興起,大部分談判專家還僅限於一些受過培訓的警察。

“這位先生,我有什麼事情可以幫你?”那名女警察儘可能讓自己看起來沒有任何威脅,她臉上帶着善意的笑意,輕聲問道。

“你們誰也幫不了我,我完了,真的完了。”那名自稱姓王的男人聲淚俱下説道:“什麼都沒有了,我活着也沒意思。”

“或許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幫你,但你要告訴我,不然我不知道從哪裏幫你?”

“你幫不了我!”王先生搖着頭,右手拿着那個電子玩具,舉了起來道:“我只剩下這個電子遙控器了,為了它我把幾百萬的資產都用於投資,但生產出來,卻沒人購買,我的子帶着孩子離開了我,我覺活下去沒有任何的意思。”

“我們大家都是用雙手賺錢,你現在還年輕,只要肯付出,我相信很快你就會更有錢。”那名女警察剛説道這裏,就聽到那名男人嚷了起來道:“我就是付出沒有得到回報,你看我手裏的電子遙控器,這是我投資開發出來的新型產品,只要有人買了這個遙控器。凡是家裏的任何帶遙控的電器都可以遠程遙控,而且距離能達三十多米。比起我的產品的功能,我的價格並不貴。才999元。”那名男人滔滔不絕地介紹道,那些攝像記者則把攝像頭對準了那名男人,儼然成了一次廣告宣傳會。周夢龍終於看不下去了,他撇了撇嘴,不耐煩地打斷那名男人地話道:“王先生,麻煩你帶點情,搞得跟做廣告一樣。”説着。他靠到樓頂邊,向下一望,然後又抬起頭道:“不是我説你,我想看你跳樓都很久了,你磨磨蹭蹭地也不跳樓,我等得都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