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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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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輕細的煞車聲,響在品逸在台北的住家外。

元易安一身夜行衣,盯著那幢式的平房,黑眸深邃得讓人無法從-頭窺出-絲她的心。

良久,她才取出一張繪著哭喪哀愁的面具戴上,下車,輕靈迅捷的躍上品逸家的圍牆,化做一道黑夜的風潛入屋內。

夜風略帶一絲濕氣的吹過庭院,拂至將雙拉門全數拉開,倚在門邊望着暗黑庭院的柳清徹身上。

他空乏的黑眸定在庭院的某一處,角微彎,起身入房,將門拉上,而隱於庭院中的黑影在門闔上的剎那間竄入,站在他身後。

柳清徹沒有一絲訝異,早料到她會跟進來的微笑着,“你來了。”他打開燈,盤坐在榻榻米上,望着她戴著面具的臉。

元易安冷騖的眯起眸子,手中不知何時已持著一把裝上滅音器的手槍,瞄準柳清徹。

他不逃不避,甚至不慌不忙的安坐在原地。

元易安氣息略微紊亂的深口氣,道:“遺言。”

“遺言。”柳清徹重複。

她皺起眉頭,“我叫你説遺言。”

“我説了啊!”柳清徹“不明所以”的説。

“遺言。”元易安的眉皺得更緊,她不該為了遵行以往的慣例而給柳清徹説遺言的機會,這是自找麻煩。

他皺起眉頭,思忖了下,“啊,我懂了。”懂什麼?元易安偏頭不解的望着他。

“你是要我跟你解釋遺言的定義對不對?別太稱讚我的英明,我會不好意思的。”柳清徹只差沒哈哈大笑幾聲來襯托他的“英明”

“好吧!既然你想聽,我也只好説了,雖然我的國文常識不足,但是我會盡力解釋到你滿意的地步,所謂的遺言呢…”

“柳清徹。”她不耐煩的冷聲道,要他代遺言,他跟她扯到哪兒去了?

“我都照你所説的做了,你要我説遺言,我就説遺言,你還要我怎麼樣?”他皮皮的問。

元易安抑住翻白眼和想亂槍打死他的衝動,提醒自己這間屋子不只有他一個人,據她拿到的資料顯示,這是區品逸的住處,所以應該還有區品逸在,柳清徹一個人就夠難應付,她不想再招惹到區品逸。

“徹。”柳清幽的聲音傳來,而她的身影倒映在門上,“還沒睡嗎?”柳清徹和元易安同時望向門的方向,他忙答,“是啊。”

“你在跟誰説話?”柳清幽再問。

“哦,我在跟一個朋友講電話。”

“是嗎?”她聽到的是對話,也就是徹的房-有別人在,但他沒請她進去,基於禮貌及尊重,她不能貿然開門。

“嗯。”柳清徹知曉堂妹知道了些什麼,對她的尊重到窩心。

“好吧,徹…”柳清幽言又止。

“還有什麼事嗎?”柳清徹盯著元易安,她也盯著他。

“沒、沒事,晚安。”柳清幽似乎下了什麼決定般的説。

“晚安。”柳清徹回道。

但下一刻,柳清徹的房門和另一扇與另一間房相通的門同時被拉開,柳清幽和品逸各自站在門口,手-各自持著手槍對準元易安,而元易安的手槍則是瞄準著柳清徹。

“放開徹。”品逸擰眉盯著元易安,要不是他從保全系統上看見有人潛入,徹現在已經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