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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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會議室中,只有元易安和一名坐在主席位上的男人。
未久,那男人輕嘆一口氣,“你確定?”語間有太多太多的不捨,他從小看着她長大,早將她當女兒一般,現在卻因為組織的規定不得不這麼做。
她點點頭,“頭兒,我讓你失望了。”頭兒搖首,“説對不起的該是我才對。”
“不,頭兒,你這麼做是必要的。”元易安下心頭剛泛起的酸澀,瞭解這個方法風險與安全的百分比是90%對10%,她自己也不是很有把握,“要確保徹和易笙的安全,就只有這個方法。”她笑了下,“如果我要光明正大的離開組織,也只有這個方法,不是嗎?”頭兒易的擦擦眼,“也對、也對。唉!我從沒想過你到後來竟然會…”
“頭兒,我一直很尊敬你。”元易安低道,“也一直拿你當父親。”他欣的笑了,“這些個底下人中,就你們四個最得我心,而你是我最擔心的一個,如果那個柳清徹真值得你這樣做,我是不會反對的,只是你真能肯定他會為了你直搗到此?”元易安點點頭,“我相信他。”頭兒見狀也只好點點頭,“現在你們四個都退出了,我一個老頭兒怪寂寞的。”
“那你也該是退休的時候了。”元易安誠心的説,她一直不愛,更不贊同用這種方法賺錢,而她不也希望自己在乎的人中有一個留在這兒。
“我會考慮的。”頭兒笑了笑,這哪能説放就放,“你走吧!你一出這個門,就代表你已經離了本組織,但是由於你最後一個任務失敗,你必須付出代價以補償本組織的損失,所以哀,你得喝下『眠之茱麗葉』。”眠之茱麗葉,喝下會呈現昏睡狀態,三天之後若拿不到解藥“羅歐之吻”就會永遠長眠。
元易安沒有懼,只是出一個陽光般的笑靨,“我知道了。”望着她離去的背影,頭兒在心中默禱柳清徹會爭氣。
元易安一出會議室,怒、樂和喜全湊了上來。
她鎮定的對他們説:“眠之茱麗葉。”
“很好。”樂點點頭,“這是個考驗你和柳清徹的好時機。”他們三個人本來就看柳清徹不太順眼,竟敢對他們那麼不禮貌,要不是元易安,他們還不屑跟他打道呢!
“你有絕對的把握柳清徹可以拿到羅歐之吻嗎?”喜輕問,由於家族的關係,他對柳清家雖然沒有厭惡到非要置他們於死地不可,但是,沒有好也是真的。
“放心,他非得到不可。”怒搭上樂的肩,給喜使個眼,“我們會暗中給予協助的。”元易安輕笑,“謝謝。”三人同時摸摸她的頭。
“別這樣説。”喜微笑,“雖然對他不是很有好,但是為了你,我會試著喜歡他的。”
“別理阿新。”樂握住元易安的手,美麗的臉上堆滿笑意,“我想你穿婚紗的模樣,一定會很好看的。”怒不語,但從他的眼神中,元易安也能明白他想説什麼,她給他們三個一個大大的擁抱,一切盡在不言中。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深夜,元易安在柳清徹懷-清醒過來,她半坐起身,低頭凝望着沉睡中的他,喝下-瓶透明的藥水。
她低首輕吻下他的額頭,柳清徹閉著眼睛笑了,他張開眼,看見她的臉就在眼前,他的笑容更大,“吻醒我做什麼?”
“有事情告訴你。”元易安眸光深情難懂。
“什麼事?”柳清徹見她的模樣,不由得皺起眉,最近他一直相當不安,因為小安並未告訴他,那天跟康川博新他們談話的結論,她不説,他也不好問,結果一顆心就懸在那兒。
元易安撫平他皺起的眉,“別皺眉,不好看。”説完,輕輕在他眉宇間印下一吻,“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會不會很難過?”柳清徹聞言冷下俊顏,“別説這種不吉利的話。”他拉她入懷,“是不是他們不放過你?”
“我想光明正大的離組織,就像阿新、京和景那樣,你瞭解我不希望留下任何牽累,對不對?”元易安輕道,“所以…”
“所以你要殺了我?”柳清徹低頭打趣的道,但眼神很認真。
“不,殺了你我也不用活了。”元易安輕捶他一下,在他懷-找個舒適的位置,平靜的接受藥效。
柳清徹的眼神由認真轉為戲譫,捉住她的手湊近邊。
“我們組織有一條非常久遠的規定,一旦殺手無法完成最後一件任務,有三個選擇,第一個,接受組織的懲治,從頭開始;第二個,從此過著被組織追殺的生活;第三個,喝下毒藥,在限時內找出解藥,如果找到解藥的話,殺手的名字就被除名,就當殺手已經完成最後一個任務般的離組織。”元易安安適的闔眼。
柳清徹沉默的等她説完,沒有任何動的情緒,“所以,你喝了毒藥?”他問出口才覺臆一,抱著元易安的手臂無意識的加重力道,有種她的體温漸漸下降的錯覺。
元易安用盡最後一絲理智輕道:“我喝下的藥叫做眠之茱麗葉,你要找到羅歐之吻,三天…”她的意識緲遠,陷入深沉的睡眠。
“小安?”柳清徹沒聽到她接下來的話,連忙低頭,驚慌的發現她已經睡著了,他皺起眉,“小安,你別嚇我…”他吻著元易安,想吻醒她,但她仍是睡著。
柳清徹霎時覺得天地好像都在旋轉,一股火氣街上腦門,他憤怒的搖著元易安,“該死的!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不跟我商量就私自作決定,你怎麼可以,元易安,你醒醒,你該死的給我醒過來!”他搖到最後,緊緊將她擁入懷,冷柔的身子還似平常,可是人卻如死了般。
“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小安,你太過分了…”他將瞼埋進她的頸窩,聲音也由大吼到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