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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同學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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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燈時分,我就回到郴州,高磊早在天龍車站等我了。他一見我,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我,然後説:“我的爺,總算把你給盼回來了,赫!滿身都是名牌,看來你小子在北京混得不賴嘛!”我笑罵説:“我,你老大召喚我,我哪有膽子不回來呀,少來了,都是便宜貨,北京西單有的是,六七十一件,你要多少有多少,買得多還能搞批發。”高磊還是跟以前一樣嘻嘻哈哈,好像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

高磊説:“謝謝兄弟捧場,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原始森林可不是開玩笑的,有你這樣的能人在,人找不着至少可以走出來嘛,安全第一,安全第一!這次請你回來幫忙,沒耽誤你正事吧?”在電話裏,我告訴他我供職在一家拍賣公司裏,報的單位名字是譚海龍那家公司。

我説:“沒有呢,最近閒得很,沒搞什麼大活動。”高磊一笑説:“呵呵,那就好!”我們一面説,一面在向外走去,這時已停在一輛奧迪a6車前面。高磊車門一拉説:“上車,我們先吃飯再説!”我看着那輛嶄新的小轎車説:“我!半年不見,你小子發達了呦,這車最少要好幾十萬吧!”高磊説:“切,這是局裏的,就靠我那點薪水,別説買車了,買拖拉機都不夠呢,上車。”我嘿嘿一笑上了車説:“今天就沾沾你的光,過過乾癮。”高磊開着車一掉頭,上了環城路。

我正説:“怎麼搞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來了?都失蹤了?電話一個也打不通?”高磊嘆説:“打不通,聯繫不上,都16天了,局裏慌了,不然也不會那麼急請你回來幫忙了!”我説:“我盡力而為了!還真想不到那具棺材裏居然有那麼多名堂,又是東漢時期,又是藏寶圖,對了,還記得那條大蟒蛇不?我,當年我們差點就死在它嘴上了!”高磊説:“怎麼不記得!還是你娃自己放出來的呢,當年還忽悠我説,你會捉蛇神功什麼來着,要不是我豁出去先給你頂住了,你怎麼死了還不知道呢。那蛇之後也抬出去了,你小子牛死了,那蛇的血差不多都給你光了。”我一笑説:“我不它的血,它就得我的血了,先下手為強嘛,那蛇研究沒,別告訴我它也是東漢時期的!”高磊説:“你還真説對了!那條蟒蛇確實是東漢時期的!”我一驚説:“不是吧,東漢時期距今也有千多年了,那蛇再牛也不可能活那麼久啊!”高磊説:“真的,我騙你幹嘛,經過專人檢驗過了,那條蟒蛇活了至少有1700多年了!如果不死倒是一件活寶物啊,張全德教授還得因它被你死了氣得好幾天沒吃飯,唉聲嘆氣,好像誰欠他幾萬塊錢不還似的,這老頭兒還真是可愛,你要是不幹掉它,當年我們可都得成了它嘴中食了!”我突然想起來當年中的過程來了説:“他媽的,當年也的確乎啊!我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去掀開棺蓋了呢!當時,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啊,腦子裏一片空白。”高磊説:“這就不曉得了,不過據後來研究那具棺材得知,那棺材是特製的,並不是用釘子釘死的,而是採用一種很奇特的封棺形式,類似我們現在的密碼鎖一般,倘若不知密碼,是萬萬打不開的,可是你當年貌似一下子就打開了,練的程度就好像密碼就是你自己親自設計的,門吧!”我一怔説:“有這等事?”高磊點頭説:“是的,我聽這事的時候也不信,之後還專門去檢查了那具棺材,在棺蓋和棺體上還真發現了一個很奇特的機關。為了實驗一下是不是古代的密碼鎖,我們還重新把棺蓋蓋上了,這一蓋不要緊,可苦死後來幫忙開棺的師傅了,整整鑽研了三天三夜,終於再次把棺蓋打開!”這麼怪異,我頓時對那具棺材有了極大的興趣説:“裏面除了發現有藏寶圖,密碼鎖,還有其他奇怪的東西沒?”高磊説:“有啊!那棺中屍骨下面還發現一條三丈長的絲綢,上面刺着幾十副圖案,圖上一羣人用各種顏料塗抹全身,打扮成蛇的樣子,模仿蛇的活動姿態扭動身體,且歌且舞,一路看下去才知道原來是一種殺人牲祭蛇的習俗,最後一副圖畫面上是一蛇頭被供在祭壇上,台前一人牲跪於地,遠處高台上一武士張弓人牲。對了,還有棺材裏好多隨葬品,形狀或者東西上面都有蛇的樣子。”我哦了一聲説:“崇拜蛇神,看來棺材的主人應該是個少數民族,在眾多的少數民族當中,其實巴族和蠻族對蛇是最為敬重的,不過前者多為在四川,後者則在福建,湖南嘛,瑤族和苗族也崇拜蛇,難道是他們當中的人?”高磊説:“苗族和瑤族崇拜的一種白尾巴的青蛇,又叫‘小白龍’,而棺材裏面蛇的圖像是長十多丈,大七八尺,鱗間有如髯。那種蛇我從來沒見過,不過聽張德全教授説它叫南蛇。”我説:“難道是傳説中的南蛇族?”高磊説:“具體是不是南蛇族目前還不是特別清楚,張德全教授也只是猜測而已。南蛇族這方面的資料實在太少,至今也只是傳,據説它們曾盤踞在庭湖一帶,建立有南蛇王朝,不過至今遺蹟仍未找到,所以不敢妄想定論,這也是張全德教授執意要去莽山的原因之一,他覺得莽山那個藏寶地一定還有很多關於南蛇族的實物。咳,沒想到這一去,沒消息了,唉,這會也不知是生是死。”我心一動説:“你可知張全德教授生辰八字?”高磊一聽就明白我的意思説:“沒有呢,要是有了的話,你人在北京的時候就告訴你了,請你算一卦看看。”我説:“嗯,不過看張全德教授的樣子倒也不是短命之相,現在這會估計是困在哪裏了,我想以他的明,應該是他們找到了那個藏寶地,不小心給困裏面了吧。”高磊嘆説:“誰知道呢?赫,地方到了!”我向外一看,郴州飯店四個大字映入眼裏,嘿嘿一笑説:“呵呵,還真來這裏呀!”高磊笑説:“你老大回來了,我哪敢怠慢嘛!反正是單位報銷,不吃白不吃!”他把車駛進了廣場,我們下了車,上了郴州飯店,進了包廂。反正是公家報銷,我自然不會客氣,拿起來菜單專揀貴的點。酒菜很快上來了,我們邊吃邊聊,這會扯的都是廢話,不外乎是些跟女人有關的話題,黃段子,豔遇,二之類,男人在一起就那麼一回事。當晚,我們兩個都喝得暈乎乎的,原計劃是回高磊家睡的,可一喝兩人都趴下了,於是在郴州飯店大爺般地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