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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火熱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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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上捏了點麪粉,低着頭壞笑着瞟着正忙碌着包餃子的可憐老門衞,而後者完全毫不知情,悶着頭埋頭苦幹,忽然臉上一涼,抬頭驚訝的望着面前巧笑倩兮笑顏如花的杜大美人。

而美人也回報以一個大大的燦爛微笑,愣了愣神,用手背抹抹臉,拿下來一看,只見手背上清晰的一道麪粉印。苦笑得看着嬉皮笑臉一臉無所謂的杜煙,老董央求着“祖宗”:“姑,您就別添亂了。”只是杜煙搖頭晃腦,一副頑劣學生的惡劣德行。老門衞剛低下頭沒包幾個,結果兩邊臉上又是一涼。

看着面前笑得沒心沒肺的杜大美人舉着兩隻沾滿面粉的手在老門衞眼前晃來晃去,惡意挑釁,這下子就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了,拍拍兩手,也不管拍沒拍乾淨,直接衝上前抱住正要抹頭逃跑的杜美人的纖,聞着她髮絲透出的那股淡淡的香氣,就是一頓狗啃似的狂吻,親得美人叫嬌吁吁,連連認錯討饒,只不過認錯要趁早,了再認只會發男人的強烈征服和蹂躪

結果慾火越燒越旺,直接按在包餃子的大圓桌上,趴在桌上站着朝後翹起渾圓綿軟大美,‮腿雙‬彎曲重心下移,也不除衣,只把裙子一,內褲一拽就拔槍上馬,從後面入,美人開始還象徵嬌呼求饒。

後來也沉緬慾海,手上還沾着麪粉就放聲呻,扭合,兩人烈的動作震的桌上的麪粉直跳,粉霧一般瀰漫在圓桌上…這頓豐盛美味的年夜大餐終於在一片隆隆炮聲後大功告成,只是老門衞神奕奕。

而杜煙大美人在一旁面紅耳赤,杏眼離,雙腮泛紅,嬌羞無限的靠在矮了一截的老男人身邊,十足的小女人摸樣,哪還有之前的惹禍樣子。吃着熱騰騰的年夜飯,老董還不忘殷勤夾菜,總算有點過年的樣子。

雖然人少但仍然很温馨,收起之前調皮搗蛋的模樣,回覆到以往知的端莊姿態,杜煙舉着杯紅酒和有點不知道該説什麼的老門衞碰了下杯,輕輕地説:“老董,謝謝你,讓我過了個好年,真的,謝謝你。”

晚上自然是一起坐在電視機前,觀看央視節聯歡晚會,這已經成為了中國人一年一度的民族習俗,成為了一種儀式,儀式不在於有多好,而在於藉此增加認同

晚餐過後,杜煙看上去心情大好,居然再次變臉,又回到剛才惹禍的角中來,似乎很享受這種無拘無束想怎麼亂來就怎麼亂來的搗蛋生活,不再是平常公式化臉譜化的完美無缺的笑臉。

而是發自內心的微笑,不完美,有時很惡劣很可惡,例如戲完人之後,但是,很可愛,很動人。看晚也不好好看,居然又出了鬼點子,非要老門衞坐她腿上看,這本來很香豔,只是大男人坐女人腿上,倒讓老董略為猶豫了一下,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看到杜煙嘟着嘴有發飆的跡象,只能扭扭捏捏坐上去,讓大美人笑得賊兮兮的,妖豔的得意微笑面容象極了一隻剛偷吃完雞的小狐狸。

坐在杜煙豐滿渾圓的大長腿上,被美人從後面雙手摟着,柔軟豐膩的酥隔着薄薄的衣服貼在後背上,美人的下巴枕在老男人肩上。

此時只見一個低矮的黑男人坐在一個高個豐滿的成豔女腿上,美女緊緊摟着前面的男人,顯得親密無比,只是這高矮怎麼看也不協調,若不是相貌,反倒像母親抱着自己兒子。

老董其實心裏也彆扭,這叫什麼事啊,不過為了哄美人開心,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只是臉上的表情極不自然,看上去尷尬得很,杜煙顯然也注意到了,不過嘴角的弧度翹得更高了。

節聯歡晚會在一片歡歌笑語大聯歡中拉開了帷幕,老董看的津津有味,這場面多喜慶啊,多熱鬧啊,老門衞肚裏墨水不多,只是知道這樣好看,至於為什麼,卻是想不到那麼多了。

而截然相反,杜煙的表現更像是一個標準的專業批評家,或者説,她本來就是專業的,之前和老門衞打打鬧鬧惡作劇,不過一看到影視,就讓她的職業病發作,滔滔不絕吐起槽來,直聽得老門衞一愣一愣的。

“老董,你好歹也是個藝術學院知名教授的助教哎,拜託有點判斷能力,好不?這個東西到底哪裏好了?你以為是大牌導演編導的就一定好了?搞學術最重要的是要學會思辨,而不是盲從權威!”

晚早就一年不如一年了,八九十年代的幾次才是真正的晚,真正只為娛樂而作,好歌好劇輩出,捧出了費翔,,張明,陳佩斯,朱時茂,馮鞏等一大批人,出現了很多經典老歌,那時候多單純啊,你的歌寫得好,你的劇本寫得好,所以你就能上,那時候才是真正為了節娛樂而作的純粹的晚。”

“可現在呢?哼,晚的模式我都背下來了,開場是團體歌舞,不求好聽,但求熱鬧,要鬧。中間是以歌舞小品相聲為主,節目冷熱穿,歌舞這類冷節目中間穿着烘托氣氛的相聲小品熱節目。”

“歌舞一般前一個是冷調,後一個就是暖調,然後再空夾幾個魔術雜技,每隔一段時間都是惡俗的某某辦事處的拜年時段,順便打一下廣告。

最後的結尾基本都是難忘今宵一類的集體歌舞,over。要多規矩有多規矩,跟八股文似的。”

“而且更噁心的是,現在晚每個節目。

尤其是相聲小品類節目,基本上都要有明確的社會主體,要涵蓋當年最熱門的焦點話題,例如空巢家庭,農民工進城,房價,大學生就業,道德模範,誠信問題,偽專家綠豆門事件等等等等。”

“貌似小品相聲完全轉變為國家宣傳的機器,晚成了兩彙報告,像八幾年陳佩斯的《吃麪條》這樣口碑極佳的小品現在絕對是蹬不上晚舞台的,因為他毫無社會意義,除了笑還是笑。”

“當一個本質上是娛樂節目的晚會被扶上了太多不屬於自己內涵的沉重壓力的時候,必將消減娛樂成分,而成為上面的傳聲筒,它原本的核心神將不復存在。

這就是現在的這些小品相聲為什麼看上去如此彆扭的原因所在,硬要往一個不知所謂的社會問題主題上靠,能不彆扭嗎?”

“此外,新舊血的更換也很讓人備受煎熬,趙馮姜蔡是年年見,不管演多爛,王黃郭是輪轉,隔幾年見一次,至於新人,能有多少名額?很多人喜歡以晚這麼大,這麼多人,年年搞,自然審美疲勞,觀眾要求一年比一年高,品難找。

當然眾口難調難以滿足為藉口來蹩腳證明晚並不爛,只是觀眾胃口養刁了而已,我敢説,這絕對是謊言!”

“現在有一檔節目叫《我要上晚》老董沒事你可以看看,很不錯的,強烈推薦,裏面的節目要創意有創意,要藝術有藝術,要數量有數量,無論從哪一方面看都比晚強得多,不存在品難找,反而是品太多,所以晚做成這樣是無論如何沒有接口的,歸結底就在於人家能不拘一格用人才,只要是好的就能上!”

“其實現在晚已經走到了瓶頸,不改即死,本身一個全國的儀式的電視節目,居然年年要靠本山來救場,對於諾大一個國家14億人而言,這是何等搞笑何等無厘頭的事情?”

杜煙那輕蔑鄙視的連續吐槽已經聽得坐在大腿上得老門衞呆若木雞,完全沒有想到本來印象頗佳的晚居然如此不受待見,仔細想想越想越有理,心裏更是欽佩,暗道俺媳婦就是不一般。

不過水平再高也是在俺…節目還在繼續,不過杜煙的點評也越來越隨意,把燈光、舞美統統點評了一遍,聽得老門衞雲裏霧裏,心想俺又不懂這個,只是坐在美人大腿上倒有一股別樣的旎風光,乎乎的大長腿柔軟又温暖,極為舒服,不僅往後靠靠坐得更裏面一些。杜煙顯然也覺到了。

懷裏這個身高和小孩差不多,偏偏一副滄桑面孔的老男人讓美人心中有一股異樣的母愛情懷與憐憫意識,對那飽經風霜的面孔下隱藏着怎樣的過去而好奇,又情不自為那股子雄氣息所引,那是野的,不羈的,強壯的男味道,這點在杜煙的基因深處能清晰的覺出來。

修長圓潤的手臂環抱着腿上的矮個男人,秀美的瑤鼻放在男人脖頸處聞着嗅着,蜻蜓點水般吻着,吻得老門衞心癢難搔,剛想轉過身卻又被美人制止,只是杜美人自己卻不安分,潔白素手到處亂摸,小蛇一樣在老董衣服褲子裏亂鑽,一隻手按在那肌發達黑叢生的結實肌上輕柔撫摸着,另一隻卻鑽進了褲子,在那裏撐起了個大鼓包,一上一下起伏着。

看得出美人此時的表情很是陶醉,她喜歡撫摸他,喜歡這種結實黝黑的覺,這與她認知的世界是如此遙遠,因而顯得神秘。

小手握着那本抓不下的巨蟒,輕輕着,套着,擼動着,手心虎口傳來的灼熱觸和青筋畢的猙獰觸讓美人芳心狂跳。

每當這個時候就有一股莫名的興奮,心臟跳動得讓老門衞背後都有所覺,漸漸兩人呼了,杜煙更是輕微起來,額頭在懷裏男人身後蹭着,像只耍嬌的小花貓。

“啊…老董,董太歲,別動,別轉過來,讓我抱抱,就這樣,嗯…”

“好大,好,好熱,壞東西,這麼難看的臭東西,得禍害多少女人啊…又大了…”那温柔的‮套‬,火熱的熱吻,讓老董慾火熏天,坐在美人懷裏被素手打着飛機,這種覺就像吃了藥一樣讓老門衞難以自已,情不自扭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