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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満是污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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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運動就帶的兩條大白腿一陣顫抖,十個腳趾頭也越來越紅,兩條大腿也痙攣的越來越厲害,羅衣不停地低聲嘶吼,已經與雌獸無異。不是狂吻着老男人的臭嘴就是在他脖子上亂啃亂咬,極致的銷魂舒服得高大女生嗷嗷直叫,一手指已經情不自進中年老男人那黑漆漆骯髒多門裏,引得老門衞一身怒吼。用更加猛烈地進攻鎮壓一切反抗。夜,越來越深了,而房間裏的戰鬥卻越演越烈。成千上萬次的絲毫沒有減弱健壯男人任何的速度,而噴出的成千上萬股水也絲毫無損於肥美女生的一次次痙攣爆發。

一個小高疊着一個小高,羅衣很清楚,在如此之多的小高之後,等待自己的將是20年人生中從未有過的巨大高

“要死了…”又是在一陣烈的打樁聲中,豐滿女生昂起了高高的潔白脖頸,長身呻,拼命嘶喊。

這一刻她搐的幅度之大,完全把上面的狀男人一次次頂起來,整整二十餘次!這一夜羅衣充分領略了什麼叫男人,什麼叫天堂,什麼是地獄,整整的一晚上,炮身隆隆,老董了就趴在肥美的玉背上,肥厚寬闊的上休息,一做完就舌吻‮情調‬,互相嚥口水,恢復力又開始新的戰鬥。

直到天空大亮,太陽當空,兩個蟲才停下來,此時羅衣的小已經鼓鼓的,的白漿幾乎沒有停歇,天知道這麼多是怎麼進去的。

休息了好久,羅衣完全沒有力氣再返回宿舍,乾脆又呆了一天,晚上才偷偷摸摸溜進宿舍,走的時候腳都在發抖。第二,第三,第四,老董都沒再見過羅衣,這也許就是傳説中的一夜情吧,老董自嘲的想着。

一星期後,深夜,又是一陣敲門聲,老門衞的心在狂跳,拉開一看,門外站着一個高大肥美的身影,羅衣正含羞怯,低着頭紅着臉玩衣角,老董完全呆住了。

“呆子,臭狼,看什麼呢?還不讓我進去!”在一星期中不但對老男人是煎熬,對肥美的羅衣更是,下面被大雞巴過後始終空蕩蕩的,自也沒用,其他男人也不願想。剛開始想着堂堂大學生不能便宜低賤的校工。

後來終於忍無可忍,夜夜輾轉難眠,下面空虛的瘙癢一刻鐘也無法忍受,就像一個剛剛在沙漠裏渴了一個月終於喝了一口水的旅者卻突然發現只剩下那口水一樣。

下身小明明緊得與往常一樣,但覺卻似乎空蕩蕩的能下一整條大黃瓜。整天想着就是老董的一聲黑皮,油光發亮的肌,還有那個紫大茄子。

最後終於想出個説服自己的台階索:“只是看他雞巴大,不能白白便宜別的騷貨,與其給她們享受不如自己來!”兩個剛嚐到甜頭的飲食男女再也顧不得其他,什麼情話什麼衷腸都沒有來及訴,1米6的矮小門衞直接一把抱起1米73,一百二三十斤重的高大肥美的羅衣,直接扔到牀上,用最快的速度解除雙方武裝。

期間急促的息讓兩個人格外難熬,釦子都解錯了,索一把扒掉,一口啃在豐草沃沃的酥酥包上,的女大學生身軀狂振,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把瘦小男人推下去。轉身扶着紫黑猙獰大雞巴,慢慢坐了下去,大磨盤肥開始急速旋轉着,研磨着,就像要把男人的每一滴都榨乾一樣。

什麼淑女,什麼情調,都見鬼去吧,現在的兩人都投入到征服對方的搏戰中。女人在男人臉上脖子上亂啃,男人在女人身上亂摸“哦,眼!”原來老男人一手指已經進菊門,在最下骯髒的地方歡快的打着轉,點被攻,羅衣的快暈掉了,大磨盤已經不是打轉,而是啪啪脆響着狠狠撞擊着大蟒蛇,狠狠吃着大茄子,吃的茄子上一層白濛濛的口水。

“你喜不喜歡我?嗯…”肥美的女生嬌着“這麼多天想不想我?”

“喜歡,喜歡你都雞巴疼了。

乾死你,幹你的大腚!”

“哦,好下…噢,好喜歡你這樣下,那天還在人家面前,羞死了,嗷嗷,使勁,坐死你,夾死你,叫你欺負人家,哦,臭男人,女大學生是不是很有成就啊?慪,嗚…怎麼指頭那麼糙,眼被捅的要裂開了!”

“閨女,明天還來不?”

“臭狼…問這麼羞人的問題…使勁…不來你還想找別人啊?榨乾你個老鬼…叫你害人…叫你雞巴大欺負人…噢…頂到花心了…要到了…到了…“伴隨着陣陣狂叫和劇烈運動,鋼絲牀都似乎快塌了。

“記住了,人家不叫閨女,人家叫羅衣,唔,臭狼,別扣人家眼,人家告訴你,以後不許再打飛機了。

尤其是當着人家的面,你的大雞雞是我的,雞雞裏面的東西也是我的,老孃不同意,你哪也不許動,聽到沒有?人家一個大學生白給你玩,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噢…臭狼,別再扣了,再扣又會很癢癢的,人家又想了。

狼臭氓,怎麼這麼會玩啊,一邊一邊扣人家眼,人家本頂不住的,嗚…”又是一陣情的舌吻和劇烈的牀震。就這樣,本來漫長的暑假被羅衣以回學校温習為名,只回家呆了2星期就又返回來了,當然,她的住處自然是那間門衞小屋。

奇怪的是,老董卻發現自己的雞巴越來越持久,越來越易衝動,每每整晚整晚甚至白天晚上連軸轉似地盤場大戰,的羅衣死,死去活來的,連連告饒,可老門衞的紫茄子似乎更硬了。

難道九年的蟄伏換來的是無盡的爆發嗎?老門衞陷入了快樂的茫中,當然,高大豐滿的羅衣不管這些。驚喜連連的她已經昏頭漲腦。以對男友都沒有的熱情和温柔服侍着矮小黑瘦男人,一個暑假,碩大的肥似乎又被灌大了一圈,明明這麼大的巨,卻偏偏喜歡緊身小熱褲,白緊身馬褲,包裹的肥又大又圓,幾裂褲而出。

偏偏又時時在老門衞面前彎,不是繫鞋帶就是撿筷子,惹得後面男人獸慾大發,紅着眼睛把大肥按在桌上,椅子上,牀上,地板上,狠狠着,狠狠用舌頭着啃着,用舌頭深入眼深處,將面前能活埋自己腦袋的巨到高狂瀉。

這樣的遊戲兩人玩的樂此不疲,百玩不厭。羅衣曾經以半開玩笑的口吻説:“要是我以後的老公滿足不了我,我可是還要找你的哦,現在人家已經愛上了你的大雞巴,再也離不開了!”聽得憨厚的老門衞熱血沸騰,又是一夜通宵奮戰,把個白大肥腚生生撞成粉紅子上,身上到處是指印,幸好是暑假,不然羅衣真不知怎麼見人。生活,還在繼續,而老門衞老董的生活,註定不像他本人長相那般平凡,既然一切都發生了。

那就沒有什麼不能發生的。***戀愛中的男女都是相似的,偷情中的男女都是不同的。八月底的校園,驕陽似火,照在校園林子裏遮天蔽的大樹上。樹葉卻越加鮮亮,格外有生命力,蟬鳴鳥叫不但不顯吵,反而很提神,因為這是暑假,大學裏就沒有幾個人,偌大的校園空蕩蕩的,只剩下一些看門掃地做飯的,譬如門衞老董。

自從和羅衣這麼不清不楚的好上之後,老董也不知道能持續幾天,兩人身份地位的差距幾乎註定了只是一場幻夢泡影。心裏有時候酸酸的,但想到了羅衣的好,卻甜的連晚上做夢都滿腦子盡是肥美女生的影子。

剛開始幾天羅衣還有點放不開,縮手縮腳的,晚上玩的再瘋白天見了老門衞還是臉兒紅紅的,透着一點這年紀女孩特有的小可愛小糊,自從回家住了兩星期後再回來,整個人就幾乎掛在老董身上,就像樹上長的藤一樣。

走哪跟哪,看得出曠了兩個星期對她來説已經是癢到了骨髓裏,儘管剛回來嘴硬,不過後來在整晚的盤腸大戰中還是招了,想當初,第一次被老門衞半強暴半推半就,到最後主動的抵死纏綿的那晚過後,羅衣只忍了一星期就再也熬不住了。

更何況這次是整晚整晚狂歡到天明數之久,卻被爸媽叫回家中家人團聚,雖説也是本城的,但畢竟隔很遠,很久沒回去了,一家人總歸要好好聚幾

這可苦了羅衣,一天換幾條內褲是必須的,一想到老門衞的紫黑大茄子水就沒幹過,晚上也不敢自,那隻會在高過後帶來更大的空虛,帶來更深入骨髓的刻骨思念,索兩腿夾着枕頭,想象着老門衞的神勇,讓大腿部更充實了一點,緊緊摩擦着,直到累得睡着。

所以這次回來,羅衣好好野了一把,反正那茄子硬的很,本不用擔心軟掉玩壞,幾個星期下來兩個人已經無話不説,無事不做,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知道對方的意思。

當然,老董作為男人,還是個有代溝的老男人,大部分時間還是處於猜謎語的一方。最近都月底了,沒幾天就要開學,那時候就沒現在這麼自由,所以得抓緊時間,鼓足幹勁,力爭上游。

這天,兩個偷情男女解完渴,羅衣笑着捏着老董的髒內褲打趣老男人打了太多飛機,褲子上都又黃又臭,滿是污垢,羞得老董老臉通紅,雖然飛機倒是很少打,多半洗冷水澡打沙包發,但總歸遺包皮垢什麼的是免不了的。

況且自己本錢不但大,連分泌物也是別人的幾倍,味道可想而知。羅衣笑嘻嘻的刮完比自己大一輪多的老董的蒜頭鼻,看這個臭大叔還笑話自己水多,打打鬧鬧一番就來到水池邊上幫男人洗起內褲來,倒也有幾分温柔賢惠的小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