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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臉貼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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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董望着前面的學生宿舍,腦海裏漸漸浮現出羅衣與杜煙的身影,那音容笑貌猶在眼前,一個活潑可愛,丰韻,一個風情萬種,嫵媚婀娜。

一個是陽光下的向葵,高大豐滿飽滿明豔,一個是那水塘中的搖曳生姿的水蓮花,温柔多情嬌羞典雅。

正沉醉在甜的回想中的老門衞突然被驚動了,似乎有個嬌弱的人影從四樓的窗台上通過一個細細長長的竿子似地東西滑下來,看背影是個女孩,這棟樓是男生宿舍,女生沒有得到阿姨同意是進不去的,就算有大膽的女孩偷溜進去。

也絕不會用這樣的方法下樓,而是到一樓宿舍找到相的弟兄,從他們的窗户外面翻出去即可,本不用這麼麻煩冒險,那麼,原因只有一個,聯想到前幾天的校園消息,老董立刻反應過來:“是那個小偷!”老董趕忙順着方向摸過去,以往的江湖經驗中,所謂賊有賊伴,盜有盜夥,這些小賊其實也是分門別類井水不犯河水的,有在火車上討營生的叫吃火輪,當強盜的叫吃明錢,扒手叫爪子或吃洋火錢,彼此分幫分地段,不能去別人地盤搶生意,輕者捱打,重者剁手腳或挑手筋。

盜賊們常説,一回生,二回,三回,那就是説一個初出茅廬的人,第一次是生手,被關在看守所監獄裏,便可在這些地方找到有本領的師傅,等出獄時就成為手,萬一再被捕,他又可以得到進一步學習,再出去就成為此道老手。

因此他們把坐牢看成是加強本領結識夥伴的地方。老手入獄有許多亮相的手法,例如把手裏提的衣服往牆上釘子上一掛,我上次在這間房裏釘的釘子還很牢實,若有人抗議這是他釘的,那他便説,那我釘的誰拔去了?這樣一些話。

無非是説他不是初次如牢的生手,別人不能欺侮他。看這女賊的行頭,老董可以肯定她多半是屬於專門偷高樓大廈一類的行當,那個奇怪的細長竿子是叫軟竿子,是絲線尼龍繩一類東西編成的比筷子點的長繩,一頭有金屬鈎子,拋在牆頭上勾住了就可攀援而上,最適合翻屋爬樓。

女飛賊揹着個小書包,鼓鼓囊囊的,多半是她的贓物,悄悄地朝荒棄廢地處跑去,隨着老董與她距離的接近,從背後看去女孩似乎很年輕,一頭染得黃黃的齊耳短髮,出一截粉白的脖頸,在黑夜中格外耀眼,身材很苗條,似乎看上去比1米68的劉莎莎稍微矮一點點,休閒運動衣和藍白條牛仔褲,褲子腿上居然還有幾個故意剪成的破出裏面的長褲顏,兩個大耳環銀光閃閃的,看上去像個非主小太妹似地。

望着前面跑着的小女賊,老董哭笑不得,這麼年輕就來做這個,可惜可嘆,女孩雖然打扮的不倫不類。

不過年輕的身段倒是美好無比,緊繃繃的牛仔褲箍得渾圓結實的小股曲線畢,圓溜溜高高翹起,跑動中一扭一扭,誘惑無比。

本來就看了幾場活功的老門衞下更是硬得如鋼似鐵,熱氣騰騰,馬眼涎。跑了一會,女賊突然毫無徵兆的往後一回頭,恰好看見了慢慢跟過來的老門衞,嚇得驚呼一聲邁開兩條細長的美腿大步跑起來,死命的往荒地上奔。

既然行蹤已經暴,自然老董就鼓起口氣全力衝刺,兩人距離越縮越近,小太妹慌了,急忙加快速度,真沒想到這小妞背個書包也能跑這麼快,渾圓的小股以極其驚人的頻率左右擺動,腳下揚起了高高的沙塵。

這一幕活像大灰狼追小紅帽,凶神惡煞的老門衞對比起慌不擇路的可憐小太妹,似乎老董才是摧殘祖國花朵的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一般。

奇怪的兩人就這樣你追我逃,漸漸衝到了荒地的中心區域。真沒想到啊,這悍妞這麼能跑,老董的功夫一直沒落下,居然只能慢慢縮進距離,而不能一下子追上前去,看來人在危急逃命關頭本能的會迸發出強大的力量。

兩人跑着追着,氣吁吁,來到了一塊草地上,這裏草葉豐美,到處開着不知名的野花,在這個季節綻放着生命最後的榮光,顯得格外熱烈奔放,星星點點的小紅花和一串串紫小鈴鐺似地野花遍地都是,間或幾叢白如雛菊一般的花朵點綴其中,還有一蓬蓬肥厚多汁的三葉草和逐漸成的一粒粒將的黃漿果夾雜在其中。

兩個奔跑中的人衝了進來,立刻打破了這和諧寧靜的氛圍,起一片片綠的蚱蜢蝗蟲蛐蛐亂蹦亂飛,划着各式各樣美妙輕盈地弧線四處散落,本來優美的蟲鳴聲也戛然而止,只剩下氣吁吁的兩個人的氣聲。

“小娘皮,往哪跑?”老董終於縮進了距離,猛地一個餓虎撲食,從空中夾着呼呼風聲一把撲到小太妹背上,巨大的衝擊力一下子壓倒了女孩,兩個人如滾地葫蘆一般在厚實茂密的草地上翻滾着,草地很柔軟,而兩人的動作很狂野。

兩個人扭在一起,你拽我我推你,老門衞剛把小太妹壓在身下,不防小太妹一個鯉魚打,又把老門衞壓在下面,老董一手抓着女賊衣角,一手抓着她的小手。小太妹急了。

一口潔白的素牙朝老門衞的手腕上咬下去,嚇得老董趕忙一手撐着她的頭,另一手拖着她的下巴,不料小太妹瞬時一下坐起來。

轉身就想跑,不防卻被老董腳下使個絆子,又摔在茂密的草地上,粘了一頭的草葉花瓣,紅紅白白的花瓣鋪了一頭,兩人這烈的翻滾壓平了一片片草地。

老董看着面前翹着小股還想抹腳開溜的黃小丫頭,火上身,一個猛子撲上去,又一次撲到女孩背上,下的硬巨蟒狠狠撞在了那藍白牛仔褲包裹着的圓溜溜小股的圓心上。

撞得女孩悶哼一聲,兩手使勁撐着,結實豐滿的小股朝後亂拱亂搖,想把老門衞搖下來,不料卻被後面的硬子以更加猛烈的力量頂回來。

而背後的男人一雙手又如同鐵箍子一樣緊緊箍在前,壓得一對子扁扁的,後頸被男人的熱熱鼻息吹着,麻酥酥的,動作一下子就亂了,老董一直到心,本來只是為了抓賊,卻不料這個小太妹看着苗條。

其實該有料的地方很有料,更兼使命掙扎,死勁亂拱,渾圓聳翹的牛仔美極為結實有彈,與老董下緊密結合,使勁研磨頂撞,大茄子頂在下極為舒,熱乎乎緊繃繃,這個姿勢猶如以前和肥美的羅衣一般。

頂得兩人都倒一口氣了,扭動廝磨中,女孩背的書包被磨下來了,兩個人更加緊密無縫的扭在一起。重疊起來,小太妹惱羞成怒,幾次使勁都掙不開整個人雙手雙腳都如樹袋熊一般纏在自己背上的矮個老男人。

反而下面的硬東西頂得自己豐滿的小和小酥酥包隱隱發癢,有幾次都快忍不住呻出來,趕忙用潔白的貝齒咬住下,哪知那個臭男人得寸進尺,下面那個鬼東西主動朝自己下身頂起來。

研磨着,磨得久曠的下身慢慢濕潤起來“混蛋,臭男人,臭氓,放開我!”

“做夢!別忘了你是賊!乖乖放下贓物,跟我去派出所!”

“臭氓,你敢?我就一口咬定是你偷得,被我發現了反咬一口,還對我耍氓企圖強姦我,臭氓,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放了我我分點錢給你。”

“好你個伶牙俐齒的臭丫頭,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走,跟我去派出所啊,我看他們信誰的!”

“臭男人,你到底想怎麼樣?別跟老孃玩什麼大道理,你直説吧,你想要多少錢?”

“死丫頭,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出贓物,看你年紀輕輕,別在牢裏費了青,後悔都來不及。”

“哼,我就説嘛,原來你想獨,臭大叔你別做夢了,這些東西除了我們誰還能賣得掉?你拿去也沒用。不如我分你點錢,大家各走各的路。”老董真鬱悶,這小丫頭片子看着沒多大。

雖然臉上抹的白,畫着眼影,但實際年齡絕對不會比羅衣大,眼角那青澀的稚是成年女子無論如何也打扮不出來的,睫也很長,整張臉就算不化妝也算是個青澀小美女。

此時卻像頭小豹子一樣野,齜着牙咆哮着,嘴裏説着與她實際年齡絕不相稱的老到話語,活像在社會上的老油子一樣。

眼看談不攏,兩人又扭打在一起,老門衞堅持要押送她報案,小太妹自然不敢束手就縛,拼命反抗,兩個人扭打着翻滾着,誰也不服誰,可惜此時只為了降服她,又兼是一個青美麗的年輕女孩子,花朵一般嬌,這讓老門衞如何忍心辣手摧花?

許多厲害的擒拿格鬥招式就不敢使出,而小太妹則肆無忌憚,亂抓亂咬,像頭髮怒的小母豹,此消彼長,一時難解難分。兩人你上我下你來我往反覆廝磨着,滾着滾着一下子就滾到了一個草窪子裏了。

正好陷進一個不深也不算太淺的草坑裏,濃密的草葉緩衝了兩個人的重量,只是狹小的草窪讓兩人更緊密的貼在一起了,驚起了又一片草綠的螞蚱亂跳亂飛,蹦躂着在草葉間跳躍着。

也不知道現在還算是扭打還是情侶間的‮情調‬,兩人的下身死死貼在一起,臉貼着臉,息聲重起來。

也不知道是打累了還是其他原因,老門衞只覺得中一股火在燒,下午給杜煙按摩時的慾火。剛才看見劉莎莎偷情幽會時的飢渴,被此時的快意頂一下子全爆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