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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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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建造這個魔法塔的魔法師功力比卡奈爾高的多。

這是劉靜學終於再次回到客廳的時候的覺,但不是唯一的覺。驚嚇,恐懼,興奮,加上終於鬆了一口氣的放鬆。還要加上對娃娃的擔憂。

最後,還是靠着娃娃從後面抱住卡奈爾,布萊頓才能夠衝上去和娃娃一起制住了被嚇的到處亂放魔法的卡奈爾,並且終於讓她清醒了下來。

唉,這都是什麼事啊。

劉靜學忍不住仰天長嘆:不過就是講個故事嘛,《海的女兒》讓卡奈爾半夜爬起來乒乒乓乓的敲打布萊頓,《畫皮》又讓她瘋瘋癲癲的拿魔法到處的亂砸人,這丫頭怎麼就怎麼不消停呢?

你看人家布萊頓,雖然也是半夜沒有睡着,而且也因為害怕,砸壞了一個門,但是人家只傷物,卻沒有傷人,多好的孩子,雖然上次半夜被打的是他,今天半夜被砸的也是他,但人家硬是一點怨言都沒有,你看人家現在多乖,躺在那兒一動都不動——連驚帶嚇還帶着生着病,太困了,睡着了。

可是這個卡奈爾就不一樣了,儘管她自己給自己加了一個臨時的魔魔法,暫時沒辦法釋放魔法了,可是就是睡覺的時候還都不老實,一會咯嘰咯嘰的磨牙,一會嘟嘟囔囔的説夢話,聲音還蠻大,完全沒有公德心,絲毫不顧睡在大廳中的其它人,時不時的還要加上一聲尖叫,那種跟得了腦膜炎的或者其它的大腦的病的小孩一樣的腦尖叫差不多的尖叫聲非常具有穿透力,劉靜學都在自己的耳朵裏面了三遍的布條都不管用。

看着兢兢業業,不時的給卡奈爾蓋上被子的獨角獸卡奈爾和骷髏小舞,劉靜學忍不住為他們沒有聽覺器官和不用睡覺到羨慕,唉,什麼時候,睡覺都成了一種折磨了,太痛苦了。

雖然如此,如果讓劉靜學到那邊走廊裏的房間睡覺,那麼他寧願在客廳裏面熬着:亡靈魔法塔可是鬼宅啊,雖然已經住了好幾天了,但是誰知道在那些沒有去過的房間裏面會不會有着某種比較危險的亡靈生物,比如:殭屍,比如:幽靈,比如:鬼…

看過恐怖片,看過恐怖小説,看過《聊齋》,看過…。

經歷過現代資訊手段薰陶的劉靜學,內心反倒比這個世界的人更加害怕那些鬼物,在千百遍被重複的無神論受到現實世界的沉重打擊後,擁有更加豐富瞭解或者幻想,也就預示着劉靜學要承受更加多的,對具有一定可能的攻擊的擔憂。

幸好還不是一切可能攻擊的擔憂。那是保鏢的工作。

不知道,這個世界保鏢的工作是怎麼樣的,有弓箭,有魔法,有毒藥,有暗殺,有明砍,再加上借刀殺人,背後捅刀,兩面三刀…,再加上鬼…

呃,真是沒法活了。…一晚上,劉靜學都陷入了這種類似杞人憂天的擔憂中,沒有好好的睡上一會會的好覺,等到外面的天漸漸的明亮了,他乾脆爬起來,到廚房燉粥去了。

唉,真羨慕娃娃和布萊頓他們兩個,睡起來都跟豬一樣,不管卡奈爾怎麼吵都不動如山,好一份鎮定功夫。

等粥滾了,劉靜學把火減小,任由它在爐子上慢慢的燉着,自己拉開大門走了出去。

一股寒風撲面襲來,劉靜學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抱着膀子,自己手臂,拉開架勢,快速的做了幾十個刺拳,勾拳,等身體稍微的暖和了點後,從旁邊的塔身上扯了一段野藤,開始跳起繩來。

到了這個世界,託這個世界的無污染空氣,食物的福,劉靜學的身體素質是大大的增強了,當然,到了這個世界後無慾無求的心態也是一個主要的原因,只是現在的劉靜學還深深地擔心着那個被搙走的小姑娘——妞妞。

她現在還好嗎?

跳着繩的劉靜學彷彿看到妞妞那滴走淚水的臉龐,正在充滿乞求的看着自己,小臉上寫滿了無助,與哀求。

“妞妞——”咬牙,一聲低吼,劉靜學掄起手中的野藤,左右開打,清掃着妞妞周圍的那些影影綽綽的虛影。儘管他從心裏深切的知道,眼前的妞妞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幻想罷了。

他只是需要一個發,發心中的無助與憤怒。

“妞妞…”聽到劉靜學的呼喊,沉睡的娃娃也從夢中驚醒,跑出門來,卻發行只有劉靜學一個在屋外瘋狂的揮舞着一藤條,帶起咻咻的風聲。妞妞連影子都沒有一個。

“爸爸…”娃娃不知道該怎麼樣安瘋狂的劉靜學,只能大聲的喊了一聲。

“啊——”把藤條使勁的到地上,起一條煙塵,劉靜學半蹲在那裏,呆呆的愣了一會後,才垂頭喪氣的走了回來:“唉,算了,娃娃…,娃娃你怎麼出來了,我不是跟你説過你不能隨便的往外跑嗎,要是吹了風,染了併發症怎麼辦,快回去,老不聽話。”乖巧的沒有頂嘴,娃娃伸手,讓劉靜學牽着走回亡靈魔法塔:“爸爸,你想妞妞了嗎?娃娃想了。”

“爸爸也想啊。”伸手撫摸着娃娃的頭,劉靜學的聲音中充滿了惆悵:“可是不知道妞妞在什麼地方啊,你們又都生病了,而且…”搖搖頭,劉靜學低頭看着仰着臉的娃娃:“爸爸是不是非常的沒用,連娃娃厲害都沒有,即使是見了那些抓走妞妞的人,爸爸也不一定能夠從他們的手上把妞妞奪下來,説不定…,唉。”

“娃娃幫爸爸打那些人。”娃娃揮舞着自己的已經不比劉靜學小多少的拳頭,堅定的站在了支持劉靜學的這一方。

“唉,是啊,有着娃娃的幫忙,我們應該會很快找回妞妞的,並且把那些搶走妞妞的傢伙都給打的,哈哈,怎麼樣。”伸手亂娃娃的頭髮,劉靜學終於暫時把心事放下:“走,娃娃,吃早飯去,管他到時候有多少人,我們的娃娃都一拳把他們給打倒,把妞妞搶回來。”

“是啊,到時候,肯定會有不少人的。”想到這些劉靜學覺得自己的頭都開始疼了。妞妞是被那些被叫做捕奴者的奴隸販子給抓走了,如果想救回妞妞,勢必要與那些奴隸販子產生際,也很難保到時候能夠順順利利的好説好商量的把妞妞給回來,因為自己一沒有錢,二沒有權,打架也不行,光憑自己,不被那些奴隸販子給抓起來賣了就是謝天謝地了,還想救人?

另外,奴隸的買賣既然能夠在這個世界形成一種產業,那麼,肯定會有着它相關的產業鏈條的存在,那麼也肯定有着某些黑道,白道的勢力牽涉在裏面,自己如果想從中間救人,説不得就會觸犯某些人的利益,那麼,事情就更加麻煩了。

卡奈爾跟着自己,是為了研究自己和骷髏小舞之間,或者與其他方面的一些有趣的變化,如果在侵犯到她的底線的時候,她大概會出手保護她自己的利益,或者心情好,也會拯救劉靜學於危難之中,畢竟她只是個旁觀者,沒辦法完全的依靠,或者給予她能夠託付生命的信任。

布萊頓,有着這個狂信者兵團少團長的大旗頂在頭上,估計他的生命應該是完全沒有危險的,既然叫做狂信者,那麼神狀態肯定有着某種不太正常的方面,如果招惹了他們,或者對這個狂信者兵團的少團長做出點什麼,難保到時候不會引起某種瘋狂的報復。

所以,只要布萊頓能夠打出狂信者兵團少團長的大旗,那麼他的安全大概就可以用穩如泰山來形容吧。

自己呢?

能夠拼命幫自己的,大概只有娃娃吧。讓一個孩子替自己出頭,為自己拼命,劉靜學做不來,所以這些天,儘管內心也實在是希望能夠儘快的找到妞妞,但是劉靜學也不停的使用各種各樣的藉口,讓自己能夠走的慢一些。

如果,妞妞沒有救出來,反倒搭上了一個娃娃,劉靜學認為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怎麼樣能夠利用自己這微小的力量對抗那些凶神惡煞一樣的奴隸販子呢?劉靜學沒有任何的經驗可以借鑑,因為,這不是治病救人,雖然要救人,但是很可能還要殺人,那麼自己到時候能夠下的去手嗎?

一條鮮活的生命,在自己的手裏結束,自己能夠忍下那個心嗎?雖然,每次想起來,自己都恨不得把那些抓走妞妞的人千刀萬剮,萬箭穿心,零切活剝了,而且自己也做好了動這些手術的準備,定好了手術步驟,也做好了應付突發情況的心理準備,但是,真的讓自己下手…

二戰時期的本人,為了鍛鍊士兵的殺氣,用活人讓士兵練刺殺。臭名昭著的731部隊,打着醫學研究的幌子,活體解剖人體。

所以,他們被稱為畜生,還有點侮辱了畜生這個名詞。

讓劉靜學對人下這樣的狠手,劉靜學還真的有點為難。儘管,他可以安自己説自己只是個儈子手,只是在執行一種叫做剮刑的刑罰,但,自己的內心還是欺騙不了的。

怎麼辦呢?劉靜學到有點左右為難。

唉,算了,還是到時候再説吧,現在,還是想辦法增強自己的防備能力吧。

“娃娃,你怕苦嗎?”既然只有自己和娃娃才是能夠信任的人,而且娃娃還是主要的力量,那麼還是想辦法讓娃娃變得更加的強吧。

“不怕。”娃娃語氣堅定的説,不過旋而,他又疑惑的問到:“爸爸,是什麼樣的苦啊,是不是和咱們原來住的那個地方的苦果一樣的苦啊。”娃娃説的是末森林中的一種還沒有成的果子,那時候,娃娃還不太懂事,摸着就啃,結果得好幾天吃東西都是苦的,那時候娃娃還不太會説話,只能每天“苦(哭)哇”可是那個果子實在不像是瓜的模樣,於是垃圾站就自作主張的把那種果子叫做了苦果了。

“不是,只是和你現在差不多每天都要做的蹲馬步衝拳,俯卧撐,仰卧起坐那些差不多的苦。”劉靜學笑了,娃娃經過那次後,對那個苦果算是記憶深刻了,就是劉靜學按照苦瓜的做法先綽了幾道水,然後配上那些味道濃郁的蔬菜一起炒,他也能夠分毫不差的點出那些隱藏在五顏六中的苦果。

“哦,那樣啊,我就不怕了。”娃娃明顯的鬆了一口氣:“不過為什麼要吃苦呢?。”看來娃娃還是有點想不通:好好的,為什麼要吃苦呢?

劉靜學扳着娃娃的肩膀,把娃娃扳的和自己面對面,看着娃娃的眼睛,象他解釋到:“娃娃,你剛才也説你想妞妞妹妹了,爸爸也想。可是妞妞妹妹被別人給抓走了,那些人很兇的,這你也知道,因為那時候他們就曾經打過你,對不對。”

“嗯,”娃娃重重的一點頭:“他們都是壞人,打的娃娃好痛。”稚的臉上,浮現出不堪回首的痛苦,還有憤恨。

“如果我們要救妞妞,也就是把妞妞從他們的手上奪回來,那麼很可能還會與他們打架,”劉靜學的臉上出一片羞怯:“你也知道,爸爸的力量還沒有你的大,而且爸爸也不會你和狂野叔叔的那種狂化,所以…,所以…,所以爸爸打架的本事就不如你。”尷尬的猶豫了片刻,劉靜學還是決定實話實説,能夠承認自己的缺點應該不是一個太值得害羞的事情,哪怕是對着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