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身份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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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已經被我們救出來了,正由我們的人護着,在地地面的道路,只是那些儒們挖的地道太複雜了,而且他們已經被那些儒族的人給發現,並且包圍了,我們的人中已經有人受傷了。現在他們希望能夠有人給帶個路,還望少主人儘快提供援助。”一條虛影從空中顯出身形來,躬身跪在了娃娃的身前。
“我們去,儒族的路我們。”一直低着頭的康斯坦丁快速的跳起來,充滿期盼的目光看向了娃娃。這將是儒族戴罪立功的好機會了,至於那些同胞們,既然他們不管劉靜學先生的安全了,那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唔?!”沒想到事情居然會變得緊急起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垂頭不語的尼古拉斯後,娃娃扭身大步走出作為中央大帳的帳篷,身後康斯坦丁一愣後,連忙顛顛的跟了上去。
“我爸爸已經被儒族的困住了,現在我需要一些能夠真心跟着我去救我爸爸的人,願意的跟我來。”屋外傳來娃娃的吼聲,巨大的吼聲震動的屋裏那些小部件都微微的晃動起來。聽着屋外那轟然的喏聲,屋裏的眾人才彷彿驚醒一樣的抬起頭來。
“王的命令是不計代價保護劉靜學先生,並且隨時聽從他的命令,以獲得他的支持。所以,我必須要去。”看了看屋裏默不作聲的眾人,唐傑克德正要説話,那位長相猙獰的魔族首先開口了,並且扣向着蘇珊行了個禮,噔噔噔的直昂昂走了出去。接着從屋外傳來他那震耳聾的吼聲,和整齊的跑步集合聲。
“那個,我們也得去。他是我們聖地的現任主人,為了聖地而戰是我們地責任。”躬身行了個禮,海族護衞也歉意的看了一眼克里斯蒂吶,走了出去。
“那個…等等我,我也去。”看着人家快走出門了,唐傑克德還沒有想出太合適的理由,只好乾脆的喊了一聲就跟在後面衝了出去。他的身後,那位管家歉意的對帳篷裏的人們行了個禮後,端着剛剛端來的飯。大聲的喊着主人跟了上去。
“其他人不許再去了,我們還要守好這裏地營地,都去了,這處營地給誰?”看到其他人也有打算開口的趨勢,蘇珊連忙開口打斷了其他人的念想:“通知一下,讓那些前去營救的人中身高超過帳篷門的人統統地不許去,都留下守護營地,派人儘快打掃戰場,統管物資。加強防衞,不要在人走了後被別人在給襲擊了。負責伙食的儘快的架過燒水,要保證等會等那些營救人員回來後有足夠的熱水可以用,至少也要保證那些可能受傷的傷員們地用度。”
“另外,讓那些儒族的人也留下幾個,看看我們營地的地下有沒有儒族的地道,如果有的話都給堵死,避免被儒族從地道口偷襲。”克里斯蒂吶也反應了過來,從身邊的護衞中派出一位魚族的美女護衞:“你帶幾個水系法師,看看有沒有可能把儒族的地道都給淹沒掉。如果不行的話,就把我們營地下的地道都給淹沒掉,再由你們地族人看護,務必讓儒族沒辦法通過地下對我們發起攻擊。”
“另外,留在營地的人要全員動員,仔細的檢查所有的方方面面。不許有一點遺漏。既然那些儒族的人膽敢連自己的人都動手,那麼不得不防備他們在劉靜學被救回來後地瘋狂反撲,營地外面要挖上壕溝,擺上鹿角,荊棘,這些都要派人到對面的那個樹林裏砍伐回來。還要備足充足的水源,防備儒族放火。”尼古拉斯也盡心盡力的開始出謀劃策了。
“你應該稱呼劉靜學先生為主人,或者是前主人。”一個嬌的聲音從帳篷的角落響起,冷冷的,帶着讓人心寒的涼意:“而且。這裏最多的就是海族人,有必要準備充足的水源嘛?這裏緊靠大路,來來往往地人多了去了,為什麼河對面的樹木還是長的鬱鬱葱葱,難道你以為就你會想起來要用河對面的樹林砍來做鹿角,荊棘?”
“那片樹林在這麼熱鬧的一條路旁還能保存至今,每天來來往往的這麼多的人都沒有想過用對面的樹木做荊棘,鹿角,怎麼就偏偏留着讓你來開這個先例了?你就沒有想過為什麼那片樹林會留到現在?就這個水平還稱為什麼大陸名將。你也不覺得丟人?”接二連三的問題,讓尼古拉斯地臉變的鐵青鐵青地。他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的考量中還有這麼大的一個疏忽。
“你是説,對面有儒族的營地?”到底是蘇珊,很快的就從小舞的話裏聽出了不對,看着從帳篷角落緩步走出來的小舞帶着一絲驚疑的問道:“難道他們儒族的實力有這麼厲害,居然能夠在這條往的大路旁硬生生的佔據下一片領地?”
“不是儒族。也本不是儒族可以比擬的存在。”小舞一聲冷哼,看着帳篷裏的這一羣人,滿臉的鄙視:“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居然在安營紮寨的時候連周圍的環境都不探查探查,甚至連自己的身邊有什麼樣的危險都不知道,還在那裏大搖大擺的吹耀着自己的實力,還真是夠無恥的。”一席話説的尼古拉斯再次的低下了頭,他知道,這次自己的這件事還真是辦的不對了,不但連自己的主人都沒有照顧好,甚至是連作為一個軍人的基本職責都沒有做好,還居然能夠和人大談戰士的榮譽。這個,真的是太…
“對面是什麼人,怎麼我們這麼多的人都沒有發現?”尼古拉斯突然想起什麼的抬起頭,看着小舞一臉的嚴肅:“你是怎麼確認面的那個樹林中有人的?為什麼剛才埋伏的那麼多強盜團和影魔都沒有發現對面有人?要知道,他們裏面可是有不少地好手,你憑什麼證明你比他們厲害?”説到底,尼古拉斯還是有點不相信,這麼多的人居然沒有發現對面的小樹林裏。居然會藏有包括光明教廷和魔族都沒辦法發現的強大敵人,而那個剛剛把自己驅逐的劉靜學身邊,卻會有着比魔族和光明教廷的暗軍還要厲害的人才,居然能夠發現對面的樹林裏潛藏的危險敵人。
“哼,那是你們都是一羣笨蛋。”毫不客氣地衝着屋裏所有的人都翻了個白眼,小舞一臉的看不起:“只會靠着你們那點可憐的視力看這個世界,按照哥哥的説法就是坐井觀天的癩蛤蟆。”
“海族,你們不是説對水系魔法最通嘛,你們怎麼不好好的體會一下。那邊的樹林裏水元素分佈有什麼不同?你們魔界在人不是對暗黑魔法都有特別的悟嘛,那麼那麼怎麼不看看那邊地樹林裏,暗黑魔法元素有什麼變化?你們戰士的鬥氣是沒辦法看到那些魔法元素的異常的,但是你們就連腦子都沒有了嘛?你們也都知道那邊的樹林裏埋伏了幾千人的弓箭手,從大戰開始後那裏連一支箭都沒有出來也沒有引起你們的注意嘛?”經過小舞的提醒,大家都按照小舞的建議仔細的探查起對面地樹林起來。
良久,看了看滿臉笑容的小舞,睜開眼睛的人又了一口氣,再次的閉上眼睛。更加仔細的探查起來。
又過了良久,帳篷裏的人們也都一個個地睜開了眼睛,彼此看看,都搖了搖頭。
“小舞姐姐你確定那邊就會有什麼強大的存在?可怎麼我卻什麼都沒有受到啊?所有的水元素都平穩的很,數量上也都是正常的啊。也沒有任何高手的威壓啊。”對於小舞,克里斯蒂吶比較悉的,一開始做那些內衣的時候,她們都曾經擠在一起呆了好幾天,也知道了這位跟在劉靜學身邊的女孩子還是有着一些不同於常人的本領地。
“就憑你們這樣的一羣馬大哈,可別到時候連自己的頭怎麼丟掉的都不知道哦。一羣笨蛋加白痴。靠你們照顧我哥哥那真是危險啊。”既然克里斯蒂吶連姐姐都喊出來了。小舞也實在是不好再説什麼太過分的話了:“你就沒有受一下那些水元素外面的情況?你就沒有受到那裏除了水元素,其它的元素都平緩的很?而且,和你們的那處聖地有點類似?而且,有龜歲那位老人家地情況在,你怎麼就還會相信那個所謂的威壓呢?從龜歲老人家身上,你受到了多少地威壓?他的存在難道還不能讓你明白。那些威壓純粹就是一種笑話?”
“你…你是説,那邊…,怎麼可能!”知道龜歲是誰的人都不約而同的驚呼了一聲,看着小舞那是一臉的不可置信;在從那些知道龜歲是誰的人那裏知道了龜歲的豐功偉績後,另外的一批人也忍不住發出了二聲的驚呼。
“真的可能嗎?那裏面會有那樣的存在?”顯然,魔界也有類似的存在,身為魔王的蘇珊也知道那種存在,知道他們那種存在的恐怖,對於對面的那片小樹林居然會有着那樣的存在到深深的恐懼和不可思議:“就那樣的小樹林裏也會有那樣的存在?他們不是都是住在那些深山老林,人跡罕至的地方嗎?”
“你以為。他們那樣的存在,想住在什麼地方還要經過誰的同意嗎?我們海族的龜歲老爺爺,還不是長年累月的和我們住在一起,從我小時候我就經常的在他的身上跑來跑去的,我還記得,小時候,媽媽老是着我學這個,學那個,有時候。我受了委屈後就跑到龜歲爺爺哪兒哭上一場,那時候。龜歲老爺爺通常都是默默的看着我,聽我説那子的心裏話。那時候誰能夠想到,那個晚上侍女們海怪會是那個藹可親的龜爺爺。”
“誰會想到,一個殺人如麻的,讓整個海族都為之顫抖的魔王,就是那個陪着一個小女孩,半夜爬上海面看星星的老爺爺,就是那個用龐大的身軀,為小女孩阻擋那些海鯊族攻擊的老好人;就是那個在小女孩惹了禍事後,替小女孩給她母親求情的白鬍子老爺爺。”克里斯蒂吶很是慨,看着帳篷外那片出一抹綠的小樹林。陷入了沉默。
“是啊,那些人辦事,總是那麼出人意料。”蘇珊也發出了一聲慨,看來,她也是曾經有過故事地人。
“那麼,那邊的那位,是什麼樣的人呢?”這個問題問出了大夥心中最想知道的事情,大家的眼睛同時的看向了小舞。
“不知道,我只是知道那裏面有一個人。一個和龜歲老爺爺差不多的人,其它的,我都不知道。”小舞搖搖頭,一臉的無奈。
“那你是怎麼知道那裏面會有那樣地一個人呢?難道你連他的一點點身影都沒有看到?”所有的人的好奇心都被提起來了,對於那種需要仰視的人,人們的八卦心理都不可抑制的蓬生髮起來。
“我本就沒有進去過,怎麼會知道那裏面會有什麼樣的人呢。”自嘲的笑了笑,小舞又深深地嘆了口氣:“只是一位老前輩遠遠的跟我説了一聲裏面有那種很…的存在,讓我最好不要隨便的就踏進那片土地。也不要損傷那裏的一草一木,其它的,就什麼都沒有説了。”
“這樣你就信了?就這樣你就警告我們不能到那片小樹林裏去砍樹?是不是有點太…輕率了?”作為大路上的名將,儘管是曾經的,尼古拉斯也還沒有機會知道那種存在。所以對那種存在也就沒有任何的直接意識,當然也就沒有把那種存在太當回事,對小舞的這種誠惶誠恐地架勢,也很有點不以為然。只是剛剛已經得罪了娃娃,讓娃娃給驅逐了,現在他可是想看看能不能讓小舞幫忙説和説和。取消娃娃做出的決定。説話方面就委婉了許多。可是不敢再刺小舞了。
“你是不是還想説我是頭髮長見識短,沒有見過大世面?”對於尼古拉斯,小舞還真是不客氣,跟他説的還沒有兩句話,冷哼聲就有了三四聲,很明顯的表現出自己的不待見:“那麼你能不能告訴我。您見過多少的那種可以屠城滅國地存在?”
“屠…屠城滅國?一個人?多大的城?多大的國?”雖然也到有些難以置信,但是尼古拉斯還是抱着萬一的想法,希望小舞説的是那些袖珍伶仃的小國家,人丁稀少的小城市。雖然他知道希望並不算太大。
“就是我們海族那樣的國家。”克里斯蒂吶接過的話讓尼古拉斯的心徹底地涼了下來,瓦涼瓦涼的。那種很久都沒有品嚐過的無能為力,讓他在覺到新鮮的同時,也到了一陣的悲涼。
“劉靜學哥哥説過,擁有了絕對的實力後,在雙方差距過大的時候,所有的手段都會是一種笑話。但是一個人的實力除了外在地表現外。從心理上保持住那種誠惶誠恐的狀態,維持住那種心底裏地強大,卻是最難的。在戰略上蔑視對方,在戰術上重視對方,一直保持住自己能夠走在別人的前面,才是長久的保持強盛的辦法。”
“如果你沒法戰勝對方,那麼你就走近對方,靠近對方,悉對方。瞭解對方,然後改正自己。這才是讓自己真正成為強者的辦法。如果你光想着這麼樣的打壓對方。利用自己的優勢扼殺對方的話,那麼在你的扼殺下,將會出現一個出乎你的意料的強大存在,給你最沉重的打擊。這個就是我哥哥對我説過的話,現在我把它説給你們,希望你們以後能夠不要再漠視生命了。救一個人,難道就這麼難嗎?”撂下一段讓大夥心有所,同時也是莫名其妙的話,小舞從手中拿出了一個獸皮卷,輕輕地放在了桌面上,靜悄悄的走了出去。
“這是什麼?”克里斯蒂吶拿起小舞留下的獸皮卷,攤開:“啊,怎麼會…。”一時眾人都對克里斯蒂吶手裏的獸皮卷興趣起來,到底是什麼樣的卷軸,居然會讓克里斯蒂吶發出這樣的驚呼?
在眾人的目光中,克里斯蒂吶把手中的那捲獸皮卷放到了尼古拉斯的手中,語氣意味深長:“我想,這個應該是給你的,而且看樣子應該是最近才做好的,我説怎麼有一段時間沒看到小舞呢,看來應該是去辦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