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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兩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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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靜學先生,我想到了另外的一個問題。”唐傑克i學,豎起了一個手指頭:“關於經營什麼種類,生產什麼樣的產品方面,我沒有任何的意見,我也相信,憑着我們的實力和您的頭腦,您會讓我們都大吃一驚的。”在經過尼古拉斯的低聲提醒後,唐傑克德也知道了劉靜學的安全問題是不用擔心的了,而且,眼前的這個看起來糙的商會背後所具有的實力是一般的那些貴族和國家所不敢亂動的。也沒有幾個國家有哪個實力敢於打這個商會的主意。

放下心來的唐傑克德就把腦筋轉到了自己的老本行上面:“不過,您也沒有什麼好一點的主意,讓我能夠,哦,不,應該是讓我們能夠掙到更多的錢。”覺得自己好像説的不是那麼清楚,唐傑克德把眉頭皺了起來,仔細的組合了一番自己的語法:“嗯,這個,我的意思是,您能不能讓我們的貨物賣出更加合適的價錢來…,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其他的我也説不太清楚。”

“利益最大化?”劉靜學笑了,大夥也都跟着笑了:“這個,大概是人類或者説是所有的智慧生物所共有的特吧。”

“利益最大化?!,對,對,就是這個詞,您所説的真是太闢了。”唐傑克德一臉興奮的掙開尼古拉斯的攙扶,從牀上一躍而起。衝到了劉靜學地面前,手舞足蹈:“這麼説,您一定是有着好辦法了,拜託您趕快告訴我吧,讓我也開開眼。”

“這個,我到是有那麼一點想法,也有了一點考慮。”劉靜學笑着搖搖頭,扶住了因為突然跳起而造成體位低血壓。頭腦一陣眩暈,身體搖搖晃晃的唐傑克德:“不過您看是不是應該先商量一下咱們之間的利潤分成的問題,再説其它的。”

“而且,咱們這裏還有兩個不一樣的存在,也應該考慮一下他們的需求吧,錢對他們可不一定是最想要的。也許他們會要求用不一樣地物品來作為他們的報酬呢。”和趕忙伸手的尼古拉斯一起扶着唐傑克德坐下,劉靜學看了看海族的公主和魔族的魔王,出一縷神秘的笑容:“就象我一樣。”

“不要錢?那他們想要什麼?”唐傑克德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隨着劉靜學把目光轉向了蘇珊和克里斯蒂妠。

“我不要那種黃澄澄地金屬,我要糧食和布匹。”比葛洪呢。蘇珊給劉靜學拋了一捆菠菜,又把眼光轉向唐傑克德,嗤啦啦的電火花明亮耀眼:“如果可以,再來點上等的兵器就更好了。不知道少主人能不能給個優惠價啊?”又是一條亮閃閃的電火花穿過了房間,尼古拉斯靈靈的打了個冷戰,放開了唐傑克德。在一邊抱着胳膊猛起來。

“可以啊,呵呵。”唐傑克德的面目有點呆滯。眼神也有點散的跡象:“只要你還能給我當管家就行了。那時候就是你説了算了。反正那些活計的套路您都明白,利潤您也都清楚。能夠掙到多少也肯定瞞不過您,不是嗎?我的老管家。”笑眯眯的唐傑克德地眼中那還有一絲的呆滯,有地,都是那份難以掩飾的得意和狡捷。

“你…。”蘇珊一愣後,登時狠地牙癢癢的:沒想到自己的媚功居然接二連三的出錯,先是在小舞的表演下給鬥了個一敗塗地,然後又被劉靜學給冷嘲熱諷了一番,現在。居然連一個普通的‘小’商人都敢於給自己抹上那麼一點顏看看了。

周圍的人們一陣的大笑,看到比葛洪呢。蘇珊那咬牙切齒地面孔後。劉靜學和尼古拉斯的笑聲到是稍微地收斂了一點,不過看起來也是一臉的便秘模樣。到是克里斯蒂妠毫不客氣發出更加高亢的笑聲來。

“我想説兩句。”劉靜學的眉頭皺了皺,看了看一臉嘲諷的克里斯蒂妠和暗自生氣的蘇珊,無奈的進了兩位女人間無聲的戰鬥中(別想歪了):“既然大傢伙決定了在一起做生意,我想大家還是同心合力的好,不然,要是像現在這樣的明爭暗鬥下去的話,力都耗在內鬥上話,賺錢可就是一個很困難的事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那樣的話,這樣的生意還不如不做。”劉靜學還是記得曾經的那個‘江南一葉,同室戈’的事情,內鬥的結果就是讓勞苦大眾享受了‘發’年的痛苦生活後,又多了三年的雪上加霜。那種刀尖上跳舞的技巧,劉靜學自問還沒有那種控能力,雖然無奈,也只能放棄了:“如果你們沒辦法做到平心靜氣的共處,還是這樣勾心鬥角的,那樣的話,這個生意我不參加。”驚愕的看了一眼劉靜學後,克里斯蒂妠和蘇珊彼此看了看,都猶豫的皺起了眉頭。

“我儘量吧,如果她不再跟我做對,我保證絕不再主動的找她的麻煩。”蘇珊的嘴角出一絲詭笑,首先作出了保證。也把悄悄的把挑釁的帽子帶到了克里斯蒂妠的頭上。

“我會派別人負責這件事,我以後就不再參與在這個裏面了。”揚起頭,作出一副高傲的模樣,瞥了蘇珊一眼,克里斯蒂妠説出了自己的選擇:“這樣我就不用再和她一起讓人爭爭吵吵的,讓人看着心煩了。”

“這個可就好辦了。”蘇珊好看的笑了起來:“反正我也會指派專人來負責這件事,我手下還是有那麼幾個可以拿得出的人的,這樣咱們倆都不管這些事了,也應該不會有什麼明爭暗鬥了。這樣可以了吧。我的劉靜學先生?”又是一個讓周圍的人都靈靈的打了個冷戰的媚眼忽悠悠的向着劉靜學飛了過去,一大捆青翠葱綠的秋天的菠菜劈頭蓋臉的摟頭向着劉靜學蓋了下來。

“誒。咳咳…”劉靜學被那捆菠菜給砸的連聲咳嗽,好一陣子才緩過勁來:“既然你們都安排好了,那我就沒有什麼問題了,不過我希望你們最好跟你們的繼任説一下,別把你們之間的這種意氣之爭帶到生意中來,不然,受影響的可不僅僅是對方的利益,還有大傢伙的“還有…”看到蘇珊眼波轉之間,又是一捆不要錢的菠菜給扔了過來,劉靜學連忙舉手示意自己還有話説:“你安排的人能不能讓她們按照這個世界的習慣打扮,最好再有那麼一點高雅一點的欣賞水平就行了。”劉靜學縮着頭,伸出兩個手指,比了一個很小的距離:“一點點就行了,不要多,一點點就行了。”

“哦~”聲音很幽長,也很動聽,但是配上蘇珊的那副表情看起來可就不是那麼的讓人心情愉快了,反倒有着一種讓人膽戰心驚的味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説別像我…。”伸手向着自己一筆劃,蘇珊的臉騰的就紅了:她的身上還穿着老管家的衣服。想到自己剛才的那種嬌滴滴的美女樣,身上穿着一個老男人的衣服,衝着一個男人大拋媚眼…。

還有,剛才眾人的的那種古怪的表情…,蘇珊的眼中登時冒出一股冷冽的殺氣,如同秋風一樣掃過眾人,讓眾人的脖項間泛起一股涼氣:“你們在看我的笑話?

“唉,唉,唉,我們可沒有啊。”劉靜學看到蘇珊有發飆的跡象,連忙出聲制止:“你可別亂來,要是引起了大陸上那些強者的注意,咱們可就只能跑路了。你可以跑回魔界,我們也都可以遠遠的跑開,但咱們的生意可就做不成了,你想給魔界買地那些東西可就又水了。那對你的政績可是會有影響的哦。”一句話立刻讓蘇珊給冷靜冷靜了下來,滿嘴小白牙咬的咯咯作響的看着大夥,卻又是一臉的無奈和憤怒。

“這樣就對了嗎,一個女孩子家家,別動不動都喊打喊殺的,有損個人形象。”看着蘇珊沒有了出手的跡象,大夥都跟着鬆了一口氣,劉靜學忍不住又開口教訓了兩句(當爸爸落下地病。):“一個女孩子。整天瘋瘋癲癲的,像什麼樣?女孩子,一定要文雅,文靜,不能動不動就到處亂跑。像這樣打打殺殺的就更加不對了…。”彷彿,又回到了末森林的那個樹屋;彷彿,眼前站的還是那個跳活波的小麻煩——妞妞;彷彿又是那個在惹禍後畢恭畢敬地站在面前低頭認錯,下面卻偷偷的和哥哥做着鬼臉的小靈回來了。

“…你説你,怎麼説你好呢,平時就叫你不要老是到處惹事生非,你看你現在成了什麼樣了。風度,要注意風度。你…,哦,你不是個靈啊。”片刻的失神後。劉靜學反映了過來:眼前的這個穿着灰撲撲的衣服的女孩,不是自己的那個穿着自作的植物纖維衣服的妞妞。而是魔界地智慧魔王比葛洪呢。蘇珊——一個老是糊糊的忘記自己地穿着的,不知道有多大年齡地。女孩。

“雖然你不是妞妞,我也要説你兩句,你看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做事老是丟三拉四的,像什麼樣子,我記得我昨天在分手的時候就告訴過你,要注意自己的打扮。不要做與自己的身份不相符的事情。一個女孩子的身份是什麼?女孩子地身份就是她的穿着打扮,就是她地舉止言談。就是她的外在表現。”在眾人古怪到是目光中,劉靜學也醒悟了自己説的好像太多了,蘇珊的情況好像有點不對了:臉上似笑非笑,嘴裏咯咯作響,雙拳緊握,身體顫抖…。

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是患病了,好像除了神病裏的歇斯底里,也沒有其它的什麼病會讓這樣的一個女孩子(儘管她的年齡可能很大了,但就像是西方的那些稱呼一樣,沒有結婚的,都要稱為小姐。哪怕她已經滿頭白髮。行動蹣跚,耳聾眼花,雞皮鶴髮了,那也得尊稱她為:小姐。當然,此小姐非彼小姐。)會出現這樣的症狀。畢竟剛才她還活蹦亂跳的一捆捆的向着自己扔着菠菜,就這説着兩句話的功夫,也不可能會有什麼樣的病就這樣讓一個思維清楚(?應該算是吧,畢竟她説話還算是有條理嘛)行動捷(這點到是真的,看那菠菜給扔的…。嘖嘖)就這麼不聲不響的就這樣給俘虜了。

道疾病,都要有那麼一個過程,而且大多都有着呼道的症狀,比如咳嗽,氣之類的,而眼前的這位,雖然面紅耳赤,鼻息咻咻的,一副高熱的形象,卻沒有哪怕一丁點的咳嗽和氣的現象存在,也沒有那種軟弱乏力的症狀表現出來,反倒是一臉的‘容光煥發’,所以,呼道疾病的可能應該不算太大。

心血管系統。你認為一個有着心臟病的女孩子,有可能在魔界活這麼大嘛,而且還混上了魔王的位置?

“利潤我要一半,你的那份歸我,作為你對我不敬的代價。”當劉靜學終於屈服在比葛洪呢。蘇珊的‘怒視’下,收斂了自己的胡思亂想,一本正經的訕笑着坐好後,比葛洪呢。蘇珊開出了自己的價碼,説出了自己的要求,也掀起了瓜分利潤的風暴。

“不行,”出聲反對的不出所料的就是海族公主克里斯蒂妠,她幾乎是跳到了蘇珊的面前,臉對臉的對蘇珊發出了反對:“他是在我們的船上,憑什麼他的那份就要給你,我們海族負責他的吃喝和安全,他的那份應該是歸我們海族才對。”

“他只是在你們的船上,又不是賣給了你們,用這樣的理由,你不覺得可笑嗎?”比葛洪呢。蘇珊發出了一陣銀鈴般的涼笑,笑的旁邊的幾位大男人渾身出滿了大片的風疹疙瘩:“而且,這艘船是你們的嗎?雖然這艘船是在海里,可也不能説明這艘船就是你們的吧,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過於霸道了。”説罷,又是一陣讓人骨悚然的,銀鈴般的涼笑。

蘇珊不知道自己無意間捅中了克里斯蒂妠的軟肋,雖然她是從另外的一個方面作出的論證,但是,事實上這艘船確實不屬於海族。確切的説,是不再屬於海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