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女人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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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尼古拉斯沉默了。
對於劉靜學的説法,他有心不承認,卻找不到能夠確實的反駁理由:自己這麼多年的領軍生涯,除了只靠慮雙方的軍事實力的對比,選擇合適的地形外,好像確實沒有考慮更多的。
“不過,那又關我什麼事?”劉靜學笑了:“你們打來打去的,不但耗費了大量的物資,荒廢了土地,傷亡了人員,把那些正當壯年的勞動力都白白的費在互相的砍殺上,不管是你們還是對方,受苦的都是那些普通的老百姓。不過,這關我什麼事?”
“為了個人的私慾,把其他人的生命當作一種消耗品來使用,一將成名萬骨枯,這就是你們這些當將軍的人的作用,也就是你們所製造的社會‘財富’,基本上都是隻有消耗沒有建設,不過,如果那些軍事設施也算是建設的話,你們倒也不算是社會蛀蟲。”劉靜學想到了那個聞名的,原本作用是防禦工事的偉大建築,為了民族的驕傲,只能再給尼古拉斯他們的臉上貼點金。
“話不能這麼説吧,要是沒有他們這些軍人幫忙守住邊疆,國家早就滅亡了,哪有我們這幸福的生活啊。”唐傑克德對劉靜學的話還是有些贊同的,不説別的,光是為了防禦別國的探子,他們在路上就要多受很多的檢查,至於因此帶來的過關税什麼的,到是一些小意思了。不過尼古拉斯怎麼説也算是自己帶來的人,自己當然要幫着説説話了。
“軍隊這個國家暴力機構的建立,是因為那些統治階級怕丟掉自己的幸福生活,,並不是為了保護老百姓的。”劉靜學的話有點刻薄,妞妞的不知所蹤讓他的心態有點偏了:“你説軍隊是為了保護我們的幸福生活,怎麼還會有那麼多的人被奴隸販子給販賣了?眼前的這位將軍怎麼會也被當作奴隸給販賣了?他不是我們幸福生活的保障嗎?怎麼還會有人拋棄自己幸福生活的保障,只為了那些亮閃閃的金幣?這是不是説明他這個保障不值錢?還是説他這個保障起不到應有的作用?”
“或者説,”劉靜學把頭湊到尼古拉斯的跟前,兩眼看着尼古拉斯的眼睛,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怪異:“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可憐的尼古拉斯,又被劉靜學的話給砸的暈暈乎乎的跑到一邊數螞蟻了,看來作為一個有思想,有文化,有內涵的新社會青年,尼古拉斯要走的路還很長。
唐傑克德看着鬱悶的尼古拉斯,也到了一種難言的鬱悶:“這個,軍人就沒有一點好的地方?”
“要是説他們完全沒有一點貢獻那也不對,作為一種比拼消耗的遊戲,戰爭也極大的推動了社會前進的腳步。”眼睛看着蹲在牆角,安安靜靜的尼古拉斯,劉靜學的眼睛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人員和物資的消耗,迫着社會在擁有較低的生產力的情況下,要生產出儘可能多的生產資料,也就迫着社會盡可能的開發和使用更新的生產技術,這樣也就能夠加快社會的前進的腳步。而社會的進步又製造出了更多的剩餘價值,這些富餘的剩餘價值又加快了軍備的生產,也加大了戰爭的消耗,反過來戰爭的消耗又促進了生產技術的提高,這樣一來,就形成了一個惡循環,最終把人類拖上自己毀滅自己的危險邊緣…”劉靜學想起了前一個世界的那種能夠把世界毀滅若干遍的核武器,還有能夠把世界毀滅若干遍的生化武器,還有能夠把世界毀滅若干遍的化學武器,還有能夠把世界毀滅若干遍的生物武器…。
人們把自己放到了一個隨時都可能噴發的火山口上,而能夠促使這個火山口噴發的按鈕,卻落在了太多的人的手上。基本上稍微有那麼一點權力的人,都一個勁的叫囂着要獨立,要不受制於人,要核威脅,然後就是你造核彈我也造核彈,幾乎要到人手一份的地步那是最好——好像是西方的那種把槍支藏於民間的做法是一樣的,最好核武器也是那樣的人手一個。
唐傑克德到是不知道劉靜學在暗自的慨,他小心翼翼的問:“你説的那個什麼上兵伐謀,中兵伐,那個伐就是指我們商人?”在商業行為還沒有受到人們的重視,在商人的地位還普遍都是一些投機倒把,屬於那種暴發户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居然會説商人是具有比那些軍人還要重要的戰略地位,不能不讓他到一陣的驚喜和惶恐。
“確切的説,應該是指那些能控制國家命脈產品的商人或者商業手段。”劉靜學點點頭,有點意興闌珊:“是一種利用商業或者類似的手段,控制對方的一項或者幾項經濟命脈,迫對方認輸的一種方法。一種不戰而曲人之兵的方法。”
“那,那個上兵伐謀是什麼意思?”唐傑克德兩眼放光,興致儼然的繼續追問。
古怪的瞅了一眼唐傑克德,有瞥了一眼在旁邊低眉順目,卻支稜着兩隻耳朵的老管家,劉靜學搖搖頭:“那個,我也不知道,因為我沒有當官的經歷,也沒有那種想法,也就沒辦法站到那種能夠總攬全局的方向去看待問題,所以我就對這些問題有點不太清楚。”
“不過這些話都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解釋方法和理由的。比如説”劉靜學伸手指了指外面的那個帳篷:“那裏面的魔族,在你們看來那是十惡不赦,如果有機會的話,那是最好把他們碎屍萬段的。能夠讓他們死了還保有全屍,也是一種很大的賞賜,甚至他們自己也是這樣想的,在被抓後的第一時間就服毒了。甚至連讓我説句話的時間都沒有留下。”劉靜學低下頭來,用一種漠然的眼光看着唐傑克德,還有站在他身後的老管家:“可是在他們的家人眼裏是怎麼看的呢?在他們的那些親人的眼裏,我雖然沒有殺他們,但是他們卻是在我的手裏被迫自殺的,他們都是被我給死的。這就是一種用人命和鮮血寫成的仇恨了,這種仇恨也許會讓他們在見到我的第一時間,就把我給殺死。”
“那又沒有什麼關係。”唐傑克德不解的看着劉靜學:“反正我們與魔族之間本來就是你死我活的鬥爭,碰到魔族的時候,當然是要儘快的把他們都給殺死啊,想起來,他們也應該是想着見到我們的面後,儘快的把我們給殺死,這點應該是一樣的啊。”
“可我們是商人,我們要做生意。”劉靜學搖搖頭嘆了口氣:“作為商人,我們追求的是利潤,而不是正義,我們不是騎士,正義如果不能換來錢的話,那我們就可以基本上不要在它的上面費我們的力。如果想掙錢,我們最好還是不要攪和進那些亂七八糟的政治裏面,儘管那個裏面有時候會有着很大的利潤,但是那會讓我們變成別人手中牽着的一條狗。一條會掙錢的狗。”唐傑克德張張嘴,想説什麼,只是想了想又閉上了嘴,什麼都沒説。
劉靜學看着點點頭,看來自己的話,他是真的聽進去了,也是在認真的思考了:“想把生意做大,做得自由自在,那就一定要保持我們的超然物外的身份,我們應該不管對方是誰,只要來了,那就是我們的客人。我們要有我們商人的形象。”
“可惜,這種形象就被外面的那幾個傻乎乎的魔族探子給毀了。”劉靜學嘆了口氣,再次的搖搖頭:“可惜啊,多好的機會啊,本來靠着這幾個年輕的魔族,我們就也許可以和魔族搭上話,然後由他們牽線搭橋,讓兩界互通有無,而我們也可以大大方方的從中獲得一些能夠讓我們過的更舒服一些的子。”
“是啊,真是太可惜了。”唐傑克德也想明白了:“光看你和海族的易帶來的利潤,要是真的能夠和魔族搭上線,那錢掙起來可是嘩嘩的啊。”唐傑克德也是連連的搖頭:“可惜你再也沒有機會了,他們這一死,你和魔族之間就有了仇怨,按照魔族的格,你應該是沒有機會了。唉,可惜啊,真是太可惜了。”老管家也是苦笑着搖搖頭,甚至連蹲在一邊思考問題的尼古拉斯也向着這邊看了一眼,隨即又扭回頭去考慮自己被人拋棄的可能與原因,或者,其它的某些問題。
“所以説,你如果想做生意,想做大生意,那就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問題。一定要給人家留下良好的第一印象,不然,以後糾正起來可就會很麻煩很麻煩的。”劉靜學又躺在了躺椅上,滿臉的蕭索:“現在,讓我們來設身處地的從魔族的角度看看,我們這種死他們的人又會是是一種什麼樣的形象呢?”
“這個,我估計應該是不太好的形象。”唐傑克德的肚子裏終於開始沒有那麼漲了,他也終於慢慢地,在老管家的幫助下,愜意的躺到了另外的一條躺椅上,長長的噓了一口氣:“人怎麼説也是死在了你的這艘船上,不管怎麼説,他們的死亡也都是與你不了干係,這件事,你是怎麼説也説不明白的。”
“是啊,在他們看來。我的手上已經沾上了他們的親人的鮮血,已經是殺害他們親人的仇人了,這樣一來,我和魔族之間就有了一種不可調和的矛盾,一種帶有鮮血的仇怨。也就把我給上了與魔族作對的道路上去了。這樣,也許正好乘了某些人的心願,你説是不是,老管家?”劉靜學突然睜開眼笑的問站在旁邊的老管家,把老管家給嚇得什麼話也説不出來了。
幸好,劉靜學也沒有打算真的詢問老管家的意見,再次的又躺回了搖椅,閉上了眼睛,愜意的搖晃起來。
“那麼,”唐傑克德艱難的翹起了頭,帶動的壓力作用到他那‘充裕’的腹部,讓他再次的由躺回了搖椅,兩眼滴溜溜亂轉的到處亂瞄着:“您打算做什麼生意呢?”
“我是説你打算和我一起做什麼樣的生意呢?”唐傑克德‘艱難’的翹起頭,為自己前面的一句話加上了一些語氣助詞,讓自己的話能夠儘可能清晰的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內衣,女士內衣,那種能夠譁眾取寵的豪華型女士內衣。”劉靜學的眼光斜瞥着老管家,嘴角帶着一絲捉的笑容:“就是那種能夠更好的襯托出女美好身材,讓女變得更加能夠勾引男人視線的女內衣。呵呵。”老管家惡狠狠的瞪了笑的很齷齪的劉靜學,別過頭去,沒有理他。
“哦?那你準備怎麼辦?”用腳尖點地,部使力,唐傑克德把躺椅挪到和劉靜學並頭,腦袋湊了過來:“那你準備怎麼辦呢?我是説,你是準備按照什麼樣的樣式來做那些衣服呢?”
“這個,就看女人身上最能引男人的地方是那些了。”劉靜學偏偏頭,讓過唐傑克德噴過來的口臭味:“那我們就把那些部位全部的給遮掩起來,讓他們看不見,在保持神秘的同時,還留給他們聯想的餘地;而那些並不太重要的部位就儘可能的讓它們暴出來,並且用各種手段讓它們顯得更加的誘人,這樣看着暴出來的部位,他們就會想啊:這個暴出來的部位都這麼好看,那麼那些沒有暴出來的部位該有多好看呢?”劉靜學的話音悠悠然的飄過,顫抖的聲線撥動了聽眾心底最深的那處慾望的琴絃,帶起了一陣陣的共鳴。
“咕咚,嘿嘿嘿…”了一口口水後,唐傑克德笑的如同一隻鑽到雞籠裏的黃鼠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