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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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説,他們不想讓人死亡,也是可以設置一些簡單的陷井的嘛。比如挖個地做個水牢什麼的,光困人不傷人不就行了。”看過《地道戰》的劉靜學並不把娃娃的問題當過事,雖然侏儒們不想傷人,當然,也不好接觸人,但就憑他們的挖掘技巧,製作幾個立體空間的地下
宮還是沒問題的。
“你讓他們多建一些滑道,甬道,死衚衕,翻板什麼的…”劉靜學掰着手指頭給娃娃介紹曾經看過的介紹地下建築的特點,尤其是對於那種翻板下面帶着一條滑道,下面再帶上一條水牢的常規困人陷阱,劉靜學介紹的是尤為仔細。
好多的豬腳都是在那些地方獲得奇遇的。
“等等,等等,爸爸,你等等,我馬上回去叫人過來,你説得好多我都聽不懂,還是讓他們來和你討論吧。”雖然限於侏儒們不想傷人的想法,有好多的具有殺傷力的方法不能用,但是劉靜學林林總總説的一系列坑人,困人的方法還是讓娃娃聽的暈頭轉向,急忙叫停。
欣的看着娃娃,劉靜學嘆了口氣。到底還是野蠻人,娃娃的智力水平雖然在野蠻人中還算不錯的,但是碰上覆雜點的東西,他就不行了。
這也就是劉靜學的期望太高,如同天下所有的父母一樣,望子成龍和望女成鳳是他們永恆不變的要求,不管孩子們多麼的努力,取得什麼樣的成績,在父母的眼裏,他們永遠是要差上那麼一些。
看着娃娃躬着鑽進地下,艱難的大步前進的模樣,劉靜學想到了那種玩具電話的做法:兩個紙杯,穿上一條繩,繃直了,就可以在短距離中通話了。侏儒們距離野蠻人部落太遠,直接通話的話,好像應該不行,看來應該加建幾個中轉站,或者,讓侏儒們研究研究有沒有類似於那種,把震動信號轉換成電磁信號,再把電磁信號還原成震動信號的技術。或者,有那種共振的器具,説不定還能做出無線電話來呢。
只是不知道侏儒們能不能作出那種能夠清晰的傳遞聲音信號的東西。或者,這個世界有沒有那種可以完美的顯示電話功能的東西,畢竟,這裏是一個魔法的世界,一個和原來不一樣的世界。
還是一個毫不掩飾的,人吃人的世界。
劉靜學又想起了妞妞。
希望從侏儒他們那裏能夠獲得足夠的知識和幫助吧,這樣,自己才能夠儘可能的給那些打工隊裝備上儘可能好的裝備,這樣的話,他們那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野蠻人,才有更大的希望從外界帶回妞妞的消息。
只是,智力上面的缺憾,自己可就真的沒有太好的辦法了。
難道非得以力破巧?非得殺的天昏地暗,血成河才能夠讓那些人族的放棄奴隸制這種時間最長的階級生活?難道就沒有少
血甚至不
血救出妞妞的辦法?
能夠從傭兵團手裏花幾千金幣買走妞妞的人,即使不是什麼貴族,也一定是一個有錢人,在這個人吃人的世界裏,有地位不一定有權,但有錢肯定會和當權者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那麼,在他們的手中,有着那麼一點可以任意控別人的生死的權力,應該不是一種特別奇怪的事情。
自從有了剩餘價值,有了生活中多餘的產值,有了換,就開始有了階級,有了特權。錢,從它進入人們的生活的同時,在給人們帶來便利的同時,也帶來了血腥。任何的時候,手裏有錢的人,都有着一定的特權,有着一定的保護他的勢力編織的保護網。
能夠花幾千金幣的錢,買一個年幼靈這種‘奢侈品’的人,不管他是什麼種族的人,他都不會算是一個沒錢的人,自然而然的,他就會有着自己的勢力,有着自己的關係網和保護網。各種各樣的利益關係會在他受到危險的時候作出反擊,對他作出保護。
這就是劉靜學即將面對的。一個不知道底細的,很可能與不少權威人士有着千奇百怪,盤錯結的關係的有錢人。
當然這並不是最壞的結果,最壞的是那個人與某個大陸上的權威勢力有着不明不白的關係,或者乾脆就如同布萊頓一樣,屬於某個強大的勢力。
如果是明面上的關係倒還好説,大不了自己把事情攤開來説,這樣的話為了他自己的名聲和麪子,很可能,花上一大筆錢,或者乾脆不花錢就能夠把妞妞救回來。當然,這個想法,劉靜學只是在心裏想想就算了,因為那純粹是屬於異想天開的那種小説中的情節,沒事的時候yy一下還可以,真要把希望寄託在那種情況下的話,還不如放棄妞妞的好。
侯門一入深似海,如果被那種人買去的話,據前一個世界裏的經驗,
據電視上看到的大宅子的規模,想再見面的機會,那是渺渺無期了。如果是故宮和大觀園那種規模的話,也許等到劉靜學蹬了腿,也見不到一面也未可知。想着那種書生小姐後花園相會,搬個梯子就把妞妞裹走的想法那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了。
偏偏,這種機會相當的大。因為能夠用的起“靈”那種奢侈品的人,就算不全都是那些有權有勢的人的話,他們也佔了絕大多數。他們應該是
靈這種“奢侈品”的主要消費團體,是那種只買貴的,不買對的人種。
所以,劉靜學只能祈禱,娃娃千萬不要落到那一類的人的手中,不然,人家只要往深宅大院裏一藏,任憑劉靜學在外面找翻天,也是得不到一點點的消息。
或者…。
唉,希望不要發生那種事,不然,可就太麻煩了。
“我只想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就不行嗎?”劉靜學狠狠的捶了那層光滑的‘囚籠’一拳,可惜,沒有任何的效果,反倒是龍繭的反震力讓劉靜學踉蹌了一下。
“爸爸,你怎麼了,是不是要方便了。”娃娃恰巧在這個時候鑽了出來,看到劉靜學一臉的焦急,以為他是想方便給憋的:“我馬上幫你砍開,他們把便桶放在哪兒了,我怎麼沒看見?”
“不是,娃娃你別找了,便桶在我這裏,我不是想解手。”伸手指了指身後的便桶,示意自己確實沒有方便的意願。
“真的?”娃娃看看劉靜學:“爸爸,對我你可別客氣啊。”
“不客氣,我真的不想解手。”劉靜學有點哭笑不得:“難道我對你還客氣嗎,咱爺倆誰跟誰啊。”
“就是。”娃娃笑了:“不過爸爸,你要是不急的話,那就要好好的憋上一會了,康斯坦丁他們族的人已經來了。”
“我們更是與您一族的,我們的主人。”幾個矮小的女侏儒魚貫的從坑道中走了出來,一個個的給娃娃行禮後,畢恭畢敬的站在了娃娃的身後。
“不用這麼叫我,我不喜歡。”在劉靜學的驚訝的注視下,娃娃的臉騰的就紅了:“我跟他們説過好多次了,讓他們不要喊我為主人了,他們都是不聽。”
“作為您的附庸種族,我們只能喊您為主人,在您想出更合適的名稱,並且命令我們改正前,我們也只能稱呼您為主人。”那幾個侏儒説着,又都深深地行了個禮。
“爸爸…”娃娃的眼光瞅着劉靜學,小臉蛋憋的通紅:“你能不能幫我想一個好稱呼,讓他們不要再喊我主人了,好像他們都在向我討要東西的覺,我聽着不是滋味。”
“那是你的責任,”劉靜學笑了:“也是他們對你的承認,他們相信你,他們把一個部落的生死存亡都放在了你的身上,你有點壓力是正常分,但是你不應該害怕,你應該勇敢的承擔起屬於你的責任。爸爸相信你能行的。”
“不過,把這樣的一副重擔給一個幾歲的孩子,你們是不是有點過於草率了,還是你們有着其它的打算?”劉靜學臉上仍然笑眯眯的,不過他的眼睛裏卻沒有一絲的笑意:“你們能不能告訴我,你們這樣做,是想幹什麼?”
“我想,作為一個父親,我有權力知道你們在打我的孩子的什麼主意吧。”在身邊的凳子上坐下,劉靜學悠閒的看着那幾位侏儒:“正好,現在是冬天,大學已經開始要封山了,我現在有的是時間,而你們的時間卻不多了。”
“聽説冬天的時候那些人族也是沒有什麼事可以乾的,不知道那些人族會不會乘着冬天無聊,挖幾個侏儒換一點零花錢買酒喝?”劉靜學的眼睛眯了起來,雙手籠在前,看着那幾個侏儒。
“爸爸,那你還不趕快告訴她們怎樣挖,還等什麼?”聽了劉靜學的話,侏儒們還沒有開口,娃娃到是急了:“你們幾個站在哪兒幹什麼,站近一點,好好的聽我爸爸教你們怎樣挖
啊。那些人族的就要來了啊。”
“您也看到了,不知道這樣的解釋行不行?”侏儒中帶頭的那個笑眯眯的看着劉靜學,衝娃娃做了一個手勢。
“哦,面對生死關頭的時候,就找一個看起來誠實可靠的人依靠,這到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劉靜學恍然大悟的仰天笑了笑,低下頭,死死的盯着那個説話的侏儒:“不知道等度過危機後,會怎麼樣呢?是良弓藏,還是走狗烹?”
“良弓藏?!走狗烹?!”皺着眉頭想了一下後,那個侏儒明白了劉靜學所説的意思:“你是意思是問等我們安全後,會不會毀約吧?你説話還真有意思,我從來沒有聽説過這麼闢的話。您是什麼地方的人呢?”
“我是什麼地方的人到是無關緊要,我現在只想知道你們安全後,會怎麼樣對待我的孩子。”劉靜學看着對方的眼睛,語氣平緩:“而且,你剛才解釋的只是良弓藏的意思,我還有一句走狗烹的意思你沒有理解,我想大概是你不知道烹是什麼意思吧。那我告訴你,烹的意思就是做飯,把食物做的意思。”
“你是説,我們會不會在事後殺了我們的主人?”那個女侏儒的臉頓時變了:“您怎麼能這麼想呢?您把我們當作什麼人了,你以為我們的誓言就是隨便説着玩的,你把我們的誓言當成什麼了?你…”大概是真的氣憤極了,女侏儒對劉靜學的稱呼也由‘您’變成了‘你’,顯示出在她們的心目中,劉靜學的地位由上位急劇下降。
“爸爸,你怎麼能這麼説她們,你…,你得給他們道歉。”娃娃也被劉靜學的解釋給嚇呆了,看着眾位侏儒們憤怒的臉,他也不知道該説什麼好了,只能伸手攔在龍繭前面,不讓侏儒們打自己的爸爸。
其它的侏儒們也是滿臉的氣憤,揮舞着手裏的傢什,圍攏上來,嘰嘰喳喳的對劉靜學表示着自己的憤怒,只是看着在旁邊阻攔着,看在娃娃的面子上,才沒有動手和甩手走人。
“你們都有孩子吧。”在娃娃把那幾個勸的安定下來後,看着一羣憤怒的眼神和娃娃不解的面孔,劉靜學開始解釋自己那樣説話的原因。
看着眾人都氣呼呼的沒有搭理他,劉靜學笑了笑:“你們可以坐下來好好的想一想,如果,你們的孩子遇上了這樣的事情,你們會怎麼辦?”
“突然間,就有一個部落哭着喊着要做你們孩子的附庸種族。遇到這樣的事情,你們會怎麼想?你們會隨隨便便的就相信嗎?尤其面對的還是一羣從來沒有見過面的陌生種族,換了你們,你們會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