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郊外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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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墨躺在牀上度過了自己的最後兩天假期。∮,他的傷勢不重,都是些皮硬傷,真正導致卧牀不起的還是神上的疲憊。
所謂的超越極限,其實就是拿出拼命的勁頭,放棄一切適可而止的想法,忍受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在絕境中發自己的潛能。那些所謂的極限測試,其實並不能真正模仿危急關頭人的真實反應,也就無從考證那種狀態下人的真實狀態。
尤墨長這麼大也是第一次經歷。
當時的覺奇妙無比,像是身體裏充滿了動力不竭的能量一般,下來後卻覺得整個人都被掏空了,除了睡覺啥也不想。
他的格偏被動,控制慾*望較弱,喜歡隨遇而安。這種格放在小俱樂部裏自然大受歡,放在頂級俱樂部裏明顯不適合承擔核心角。就像他以前的進球方式一樣,典型的機會主義風格在內行們看來價值連城,看熱鬧的傢伙們則會留下投機取巧的不良印象。
搖身一變成中場絞機後,他在場上的存在明顯多出來不少。不過足球始終是以追逐皮球為主的遊戲,單純的破壞與防禦並不是強者的象徵。
那些所謂的“球王”
“球皇”
“球聖”無一不是進攻見長的傢伙們,最不濟也要用全面來彌補數據上的不足。像他這種以破壞為主,進球刷數據為輔的傢伙想要登堂入室成為傳奇,難度可想而知。
簡單點説,就是球隊的進攻質量決定了他的成就。
要是放在以前,他寧願更多地相信隊友,也不願為了自己的存在而努力搶鏡。現在隨着自己昔的小弟們漸漸走出國門,他的目標也不再侷限於聯賽。歐冠這些俱樂部榮譽,個人想法自然隨之改變。
想帶領一幫世界三水平的傢伙們在世界盃上有所作為,無論進攻還是防守,他都必須要比以前做的更多,更好。
要知道成年隊不是發揮起伏不定的少年隊,世界盃比賽也不像世少賽。世青賽,奧運會比賽那樣經常爆出大冷。成年隊的比賽強弱分明,大賽中想要笑到最後摘得桂冠,球隊的硬實力必須過關。
以國足目前的水平來看,與世界頂尖球隊手時如果傾盡全力防守且雙方發揮正常,那最後輸個0:1,0:2的可能非常大。想要改變這種可能,他和盧偉兩人都必須擁有逆天般的個人能力。
換句話説,就是現階段的他們不必追求比賽勝負。也不用照顧隊友情緒和更衣室氛圍,他們只須儘可能地提高自己對比賽的統治力即可。
只有把上限抬高到常人難以想象的程度,才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隨着阿森納防線逐漸老化,球隊想要取得勝利,開放式的對攻是最好不過的局面。而且一旦阿內爾卡轉會成功,他在球隊的開火權也將被無限放大。
這種可以預見的狀況下,他在此行之前站在了十字路口。
到底是把自己變成一塊磚。哪兒需要往哪兒搬,還是把自己變成一把雙刃劍。傷敵傷已兩不誤!
前者對於集體目標的實現無疑更有利一些,後者則更傾向於個人能力的充分開發。
生死邊緣走了一遭之後,他想清楚了。
這支阿森納隊需要的是熱血,*情,蠻不講理,而不是容忍。退讓,雕細琢。
現在他開始嘗試融入體系,有球擺訓練也納入了接下來的計劃中,如果一切順利,球隊的下半程比賽中他將化身球霸。場上場下寸土必爭!
“昨晚睡了個好覺,醒來後覺得你那些狗理想實在沒什麼重要的,我要忙我自己的了。”臨走前一天晚上,尤墨撥通了盧偉的電話,開場白很是勁爆。
“靠!我有説過讓你幫我實現理想嗎?”盧偉比他反應烈多了,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是你自己自作多情,覺得温格這輩子不拿個歐冠就死不瞑目好不好?”
“你説的也是,我這人有點同情心氾濫。”尤墨點頭承認錯誤,話鋒一轉道:“我把你心愛的阿森納先是鬧的雞飛狗跳,後來又變成實驗田胡搞八搞,你不報復一下,表示表示?”
“我都報復了半個賽季,現在紅鼻子老頭兒一見我就頭痛!”盧偉一臉的的深以為然。
“我算是看明白了,那些成了傳奇的傢伙沒有一個平易近人的,想成為他們中的一員,我得好好改改脾氣。”尤墨扳着指頭數了數,越説越來勁:“一將功成萬骨枯,這話説的一點也沒錯。你好我好他也好,那是賣匯仁腎寶!”
“靠…”盧偉無力反駁,捂咳嗽中。
“現在轉過頭來想想,當時的陰差陽錯真不是件壞事。環境太順了人容易生惰,只有大小挑戰接連不斷才是王道!”尤墨髮揮話癆屬,繼續狂轟濫炸,“老頭兒用不好前,温格不喜歡刺頭兒,這麼一來,你我都成了他們的眼中釘。其實要不是考慮到咱倆在一起基情四的可能,兩個老頭大概都想開倉甩貨了!”聽了這話,盧偉難得有些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