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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雙十大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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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剛進校,老師點名,喊了幾聲“方丈!方丈!”沒人答應。

老師急了,大聲喊道:“到底誰是方丈?”這時從角落裏幽幽傳來一個聲音:“施主,貧僧法號,方文,不是方丈!”老師…

1:1的結果確實讓人有些遺憾,不過領先了被人追平是一回事,落後到最後時刻扳平是另一回事。媒體在這上面還是拎的清楚,沒有因為主場發揮欠佳而大肆批判,反而對新人的亮眼表現及温格的大膽果斷讚賞頗多。

亨利就不用説了,溢美之辭已經充斥各種媒體,上限已經被人為拔高到了巨星級別。温格受到表揚純屬意外,但仔細一分析,狀況也在情理之中。

對於一支需要四線作戰的球隊來説,輪換是毋庸置疑的。即使球員個個身強體壯兇猛如虎,連續的一週雙賽依然會從心理上摧垮狀態,導致水平發揮欠佳。

這種狀況就像加練一樣,時間適中才能起到效果,太長則過猶不及,身心俱疲。

既然輪換在所難免,如何在輪換的基礎上保證球隊的長期戰鬥力,如何通過臨場指揮來彌補輪換帶來的各種問題,就成了衡量豪門俱樂部主教練水平高低的重要指標。

温格在這場比賽中排出的首發陣容發揮欠佳,按理説要被批評一番,但法國人知錯就改,寧願玉碎不肯瓦全,最終實現了絕地反擊!

這種戲碼最受觀眾歡,評價自然不低。至於為何發揮欠佳,怎樣才能發揮優異,那些是蛋疼人士心的事情,以看熱鬧為已任的傢伙們沒興趣。

要是換作以前,温格對這些媒體評論不會太上心,這次卻不一樣。

法國人心知肚明這一回合鋒中的主角是誰,也非常清楚,按照他的既定思路,球隊不但無法反彈,很有可能輸球又輸人!

因為尤墨的存在,穆里尼奧的如意算盤落了空。結果第二天的媒體評論中不但沒有任何褒獎,反而拿幾次並不算好的機會來説事,更有甚者還聯繫上一場比賽,言之鑿鑿地指出,是犯錯之後被主教練雪藏,云云。

雪藏你妹啊!

温格看的一腦門子火,骨子裏的理想主義念頭按捺不住地往上躥,當時就想找個記者來聊聊天。

結果正要打電話的時候,帕特*萊斯適時進來,打斷了一下。

“mo説他打算兩週後去一趟美國,預計要花一週時間。”老頭兒説完,可憐巴巴地瞧着主教練,顯然是擔心那貨的請求太不合理,會招來一頓臭罵。

結果沒想到,温格只是楞了一下,臉上忽然輕鬆起來,大手一揮,“沒問題,讓他給我個確切時間,我好安排一下!”如此快的回答顯然超出了認知範圍,帕特*萊斯小心翼翼地問道:“您就這麼答應他了?難道不擔心他像上次那樣,帶着一身傷痕回來?”舊事重提的效果不錯,温格這次發呆的時間比較久,好一會,才從沉思中走出,勉強開口説道:“嗯,把他叫來談一談…他好像有很多事情都藏在心裏…我擔心這麼下去的話,會不會影響他的狀態。”理由很是牽強,不過帕特*萊斯能理解老夥計的心情。

身為久經沙場的老帥,關鍵時刻居然需要一個還不到20歲的傢伙來救場,而且還不只一次…這事兒擱誰身上也受不了,不為別的,臉往哪擱?

十分鐘後。

尤墨的聲音在辦公室門外響起,不無驚喜。

“boss居然答應的那麼快?您不會是哄我高興的吧?會不會一開門,接我的就是一頓臭罵?”帕特*萊斯有些抓狂。

問了一遍又一遍的,到底居心何在?

“都回答你幾遍了,阿爾納是認真的,他大概是覺得你最近練的太辛苦,才決定給你一週的假期!”温格一眼就看穿了真相,門一開,就直搖頭,“他是故意的,讓你反覆強調幾次之後,原本並不肯定的事情就成了自己的看法,堅信不疑了。”帕特*萊斯聽完之後一腦門子黑線。

自己人也用心理戰?

這傢伙!

“看吧,boss,哦不對,温格先生哪有你想的那樣好説話!”尤墨一臉的“我就知道會是這樣”説完之後目光轉過,“是吧,您才不會輕易答應球員的無理請求呢!”聽了這話,兩個老頭兒齊聲咳嗽起來,好一會,温格才捂着口嘆氣,“既然自己都承認是無理請求,為何還要付諸行動?”尤墨忽然心中一動,到了嘴邊的話生生剎住,改口問道:“有一個有趣的話題,一直想問問您。”温格有氣無力地點點頭,帕特*萊斯一臉好奇地瞧了過來。

尤墨猛點頭,一本正經地問道:“在您看來,球員為國家隊效力與為俱樂部效力有何區別,應該如何對待兩種不同的身份?”這話算是戳中了法國人的軟肋。

確切説,任何一家豪門俱樂部的主教練,都非常反自家球員被頻繁應召,尤其是路途遙遠到半個地球的那種國際熱身賽。

事實也能證明,“fifa病毒”絕非虛構,甚至成為球員職業生涯的轉折點也説不定。

“哦?你決定迴歸國家隊了嗎?”温格隨口問罷,忽又發現疑點,“不對啊,兩週後也不是國際比賽,美國…好像也沒什麼國際比賽吧?”帕特*萊斯靈機一動,驚呼出聲,“女足世界盃!沒錯,是女足世界盃!”尤墨笑容滿面,沒説話,豎了個大拇指過來。温格卻瞧的不是滋味,伸手打落,“女足世界盃你去摻和什麼,還有,上一場比賽結束後,為何豎兩個大拇指過來?”

“先回答後一個問題吧。”尤墨眨了眨眼睛,“何*穆里尼奧在您眼中或許不像個正人君子,但是完全有資格稱之為對手。這樣一場比賽結束後,難道不應該為對手的表現喝彩嗎?”答案有些出乎意料,温格皺了皺眉,想説話又覺得無話可説,一旁的帕特*萊斯見狀忙解圍道:“看來你對他的瞭解不是一星半點,那説來聽聽,你對他的所作所為有什麼看法?”尤墨沒去管法國人那張糾結的撲克臉,依然笑容可掬,“葡萄牙人從14歲就開始擔任助理教練,負責收集對手的情報,分析數據,為主教練,他的父親,提供戰術參考。這樣一個從小就立志成為主教練的傢伙,即使球員時代無法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也無法動搖他的決心。”兩個老頭兒聽的面面相覷,温格忍不住問道:“既然你瞭解的這麼詳細,為何不提前告訴我?”尤墨咧了咧嘴,一臉無辜,“難道讓我一把拽住您,‘何*穆里尼奧是個危險人物,本菲卡隊絕不像看上去那麼弱不風’?”這話一出口,兩人一起楞住,好一會,温格才幽幽開口,聲音裏頗有些落寞。

“你原本只需要老老實實待在鋒線上,每場進個球就能贏得一片讚譽和大把的鈔票,或許還有冠軍和金靴,mvp…對你來説,那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吧?”尤墨臉上的笑容有些凝固,微一點頭算是回答。帕特*萊斯聽的有些楞神,目光直直地轉過來,彷彿眼前的傢伙忽然變成了陌生人一般,需要仔細打量,才能從悉的眉眼中找到讓人心裏踏實的證據。

温格長嘆了口氣,繼續説道:“可是呢,你不但選擇了一條難度超乎想象的道路,還把球隊的方方面面考慮進去,用自己的智慧,來解決一個個讓我都覺得頭痛的問題…”説着説着,法國人忽然有些哽咽,於是停了下來。

空氣裏有股莫名的傷襲來,帕特*萊斯默默起身,把窗户關好。

尤墨卻不想讓氣氛繼續傷下去,咧嘴笑道:“您想多了,我沒有那麼強的責任,只是覺得有趣而已,無論場上場下,我都喜歡有對手的比賽。”

“不!”法國人執拗起來,聲音抬高,“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使命,被別人代勞的覺並不好受。我相信你也明白這一點,才會收起真正的想法,用一種看起來更像是開玩笑的方式,來解決一個又一個麻煩!”尤墨有些頭痛,伸手撓了撓仍然不見好轉,只好苦着臉説道:“那我還是保持沉默好了,代勞這種事情,次數多了的確不妥…。”沒説完就被打斷了,温格有些動,“不不不,是我的問題!我雖然當眾宣佈了對你的人事任命,卻並沒有在心裏把你當成教練團隊的一員!”帕特*萊斯也有些動,跟着法國人後面起鬨,“你雖然拒絕了助理教練的工作內容,卻仍然在不知不覺中履行着助理教練的責任!”温格目光灼灼地望着老夥計,找到知己一般,猛點頭,“是的,我現在才明白。他若是答應了助理教練的工作內容,怕也很難真正執行下去…想想看,誰會打心底接受一個如此年輕的傢伙,聽從他的指令,嚴格執行下去呢?”帕特*萊斯歪着腦袋想了想,直搖頭,“您説的對,或許只有與他年齡差不多,或者剛來球隊的傢伙們,才會真正地認可他的身份,把他的話當成教練的指示,去認真執行!”尤墨半天都沒進去話,這會總算得了機會,“這沒什麼問題吧,從最開始任命我當助理教練,不就是為了這種效果嗎?”

“嗯?”兩個老頭兒同時一楞。

尤墨繼續趁熱打鐵,“雖然在其位謀其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靈活變通的工作方式才能讓看起來不正常的事情變得理所當然,比如拿您來舉個栗子?”温格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沒説話。

“在遇見何*穆里尼奧之前,您大概也經歷過心理戰…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的老對手,弗格森先生就喜歡用這種方式來挑起戰爭。”尤墨還是有些擔心聽眾的心理承受能力,不過舊事重提並沒有想象中那樣,立即讓對方產生過反應,於是繼續,“葡萄牙人只有36歲,之前所有的經歷都來自於助理教練,這樣的對手再加上本菲卡這種歐冠邊緣球隊,很難不讓人產生輕視心理,就像我的名字後面加上個‘助理教練’一樣。”

“是前面。”温格不動聲地提醒完畢,眼神有些暗淡,“是的,世界太大,可能太多,以前的經驗不應該成為輕視任何人的理由。”尤墨笑了笑,神情輕鬆起來,“您別覺得奇怪,6年前的時候,我兄弟就在全國觀眾面前,堂而皇之地坐在主教練位置上指揮比賽了。我是受他染,不自覺地養成了習慣。”兩個老頭兒同時瞪大了眼睛,對視了好一會,帕特*萊斯想到了一種讓人骨悚然的可能了。

“你的意思是説,如果,我是説如果,we也像你一樣,在曼聯隊擔任助理教練的話…”這種可能實在嚇人,老頭兒快説不下去了。温格卻皺了皺眉頭,眼睛一亮,打斷道:“不用擔心這種可能,阿歷克斯*弗格森爵士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凱澤斯勞滕的時候,we已經擔任奧托*雷哈格爾的助手了吧?”尤墨點了點頭,思緒飄的有點遠。

温格鋭地察覺到那種即將瀰漫的傷了,於是把話題扯回,故作輕鬆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影響力這種東西,並不能用頭銜,年齡,資歷這些東西一概而論。只有遇到困難,真正受到那種超越年齡與認知範圍的能力,才能從心底認可。”帕特*萊斯同樣有些擔心,忙不迭地補充道:“即使表面上嘻嘻哈哈,心底依然認可的那種!”温格起身,走過來,拍了拍老夥計的肩膀,“是的,我能受的到,那些衝着他叫嚷玩笑的傢伙,其實心裏都能認可他的助理教練身份。反倒是我們,依然把他當成個孩子。”帕特*萊斯如釋重負,長出了口氣道:“嗯,不把他當孩子是對的,這下終於可以坦然面對一些事情了。”尤墨捧着自己的大腦袋,剛從爪畦國回來,“女足國家隊裏有我的家人,還有朋友,所以我打算去看她們的最後兩場比賽。”聽了這話,兩個老頭兒相視一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