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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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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林家的辟劍法果然非同小可,當年青城派和華山派的首腦人物尚且敵不過。

然則林震南怎麼又鬥不過青城派的後生小子?多半是林震南領略不到這劍法的奧妙厲害之處,只聽勞德諾道:我問師父:“長青子前輩後來報了此仇沒有?”師父道:“比武輸招。

其實也算不得是什麼仇怨,何況那時候林遠圖早已成名多年,是武林中眾所欽服的前輩英雄,長青子卻是個剛出道的小道士。後生小子輸在前輩手下,又算得了什麼?你師祖勸解了他一番,此事也不再提了。

後來長青子在三十六歲上便即逝世,説不定心中放不開此事,以此鬱鬱而終。事隔數十年,餘滄海忽然率領羣弟子一起練那辟劍法,那是什麼緣故?德諾,你想那是什麼緣故?”我説:“瞧着松風觀中眾人練劍情形,人人神鄭重,難道餘觀主是要大舉去找福威鏢局的晦氣,以報上代之仇?”師父點頭道:“我也這麼想。長青子襟極狹,自視又高,輸在林遠圖劍底這件事,一定令他耿耿於懷,多半臨死時對餘滄海有什麼遺命。林遠圖比長青子先死,餘滄海要報師仇,只有去找林遠圖的兒子林仲雄。

但不知如何,直捱到今才動手。餘滄海城府甚深,謀定後動,這一次青城派與福威鏢局可要有一場大斗了。”我問師父:“你老人家看來,這場爭鬥誰勝誰敗?”師父笑道:“餘滄海的武功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造詣已在長青子之上。林震南的功夫外人雖不知底細,卻多半及不上乃祖。一進一退,再加上青城派在暗而福威鏢局在明,還沒動上手,福威鏢局已輸了七成。

倘若林震南事先得知訊息,邀得洛陽金刀王元霸相助,那麼還可鬥上一鬥。德諾,你想不想去瞧瞧熱鬧?”我自是欣然奉命。師父便教了我幾招青城派的得意劍法,以作防身之用。勞德諾頓了一頓才又道:“事情大概就如此了。”嶽靈珊恍然大悟的道:“原來有這麼一段事故,我還道是林公子為了救我才惹來一場滅門之禍。”勞德諾道:“林平之雖是不自量力,但一身俠骨卻令人敬佩。”嶽靈珊道:“是啊!”勞德諾道:“小師妹,福威鏢局散了。許多青城弟子到處翻箱倒篋,鑽牆挖壁,幾乎將偌大一座福威鏢局從頭至尾都翻了一個身。鏢局中自有不少來不及攜去的金銀財寶,但這些人找到後隨手放在一旁,並不如何重視。我當時便想:他們是在找尋一件十分重要的東西,那是什麼呢?”嶽靈珊道:“難道是辟劍法的劍譜!”勞德諾道:“不錯,我也這麼想。瞧這模樣,顯然他們佔了福威鏢局之後,便即大抄而特抄。眼見他們忙得滿頭大汗,擺明了是勞而無功。”嶽靈珊道:“二師哥,這次餘滄海親自出馬,你看是不是有點兒小題大作?”勞德諾道:“餘觀主的師父曾敗在林遠圖的辟劍下,到底林震南是不肖子孫,還是強爺勝祖,外人不知虛實。

餘觀主如果單派幾名弟子來找回這個樑子,未免過於託大,他親自出馬,事先又督率眾弟子練劍,有備而發,倒也不算小題大作,不過我瞧他的神情,此番來到福州,報仇倒是次要,主旨卻是在得那部劍譜。”嶽靈珊道:“二師哥,你在松風觀中見到他們齊練辟劍法,這路劍法既然會使了,又何必再去找尋這劍法的劍譜?説不定是找別的東西。”勞德諾搖頭道:“不會。以餘觀主這等高人,除了武功秘訣之外,世上更有什麼是他志在必得之物?”遇靈珊仍是不解,搔頭道:“他們明明會使這路劍法,又去找這劍譜作甚?真是好奇怪啊!”勞德諾道:“小師妹你倒想想,林遠圖當年既能打敗長青子,劍法自是極高明的了。

可是長青子當時記在心中而傳下來的辟劍法固然平平無奇,而餘觀主今親眼目睹,林氏父子的武功更殊不足道。這中間一定有什麼不對頭的了。”嶽靈珊問道:“什麼不對頭?”勞德諾道:“那自然是林家的辟劍法之中,另有一套訣竅,劍法招式雖然不過如此,威力卻極強大,這套訣竅,林震南就沒學到。”嶽靈珊想了一會,點頭道:“原來如此,不過劍法口訣,都是師父親口傳授的。林遠圖死了幾十年啦,便是找到他的棺材,翻出他死屍來,也沒用了。”勞德諾道:“本派的劍訣是師徒口傳,不落文字,別家別派的武功卻未必都這樣。”嶽靈珊道:“二師哥,我還是不明白。倘若在從前,他們要找辟劍法的秘訣是有道理的,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要勝過辟劍法,自須明白其中的竅訣所在。

可是眼下青城派將林震南夫婦都給捉了去,福威鏢局總局分局,也一古腦兒給他們挑得一乾二淨,還有什麼仇沒報?就算辟劍法之中真有秘訣,他們找了來又幹什麼?”勞德諾道:“小師妹,青城派的武功,比之咱們五嶽劍派怎麼樣?”嶽靈珊道:“我不知道。”過了一會,又道:“恐怕不及罷?”勞德諾道:“是了,恐怕有所不及。

你想,餘觀主是何等心高氣傲之人,豈不想在武林中揚眉吐氣,出人頭地?要是林家的確另有秘訣,能將招數平平的辟劍法變得威力奇大,那麼將這秘訣用在青城劍法之上,卻又如何?”嶽靈珊呆了半晌,突然拍掌叫道:“這才明白了!原來餘滄海要青城劍法在武林之中無人能敵!”勞德諾道:“大有可能,看來餘滄海野心不小啊!”嶽靈珊道:“呸!我看這小矮子還不配呢。”勞德諾噓聲道:“小師妹不可亂説,這一切都是咱們自個兒的猜測。”嶽靈珊道:“嗯。”勞德諾道:“吃過飯便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呢,大師兄他們説不定已到了衡山了。”兩人沒再説什麼,吃過飯後便吩咐小二打點客房。想不到在此荒野小店竟聽到如此一段秘辛。

很顯然,林家滅門之禍並非偶然。餘矮子從其師長青子處得知辟劍譜的秘密,因而佈局謀之,但似乎還沒有得手。嶽不羣也知道這個秘密,但只是暗中行事,沒有正面和餘矮子作對。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看來還是嶽不羣稍勝一籌。當今江湖上我最討厭的兩個人將有一番龍爭虎鬥。火已經燒起來了,看來我應該往火裏再加點油,讓這趟火燒得越烈越好。

我對嶽不羣恨之入骨,早就想打他老婆的主意,無奈嶽夫人武功高強,不在嶽不羣之下,我很難找到機會下手。

沒料到今天竟碰上了他們的女兒,看來是老天給我的補償。今夜就採了這朵鮮花,讓我這次衡山之旅再添一分秀。***深夜,伸手不見五指的黑。雨仍然在下,越下越大,而且風也起了,我在房間裏休息了個多時辰,體力已然回覆。獵食的時刻已經到了,我分別在勞德諾,嶽靈珊,掌櫃以及店小二的房間都吹了點香。

在確保客棧內所有人都進入昏睡狀態後,我摸進了嶽靈珊的房間,然後,我肆無忌憚的點燃了房間內的蠟燭。醜陋的喬裝已經剝去,燈光下,我見到一張清純俗的臉。

兩道彎彎柳眉不濃不淡,眼睫很長,鼻樑且直,嘴很小,很薄,再配上一張瓜子臉,很美,的確很美,就如同畫圖中人。身子平躺着,兩手疊在小腹,兩腿並得很緊。這種睡姿並不具有誘惑力,還夠不上用海棠睡來形容。

未經人事的處子自然沒有成婦人那種風情,但卻另有一種令人心動的清新氣息。外面,風雨加。風掠過緊閉的窗户,發出一種淒厲的嗚咽聲。雨點打在屋頂上,滴滴嗒嗒,又緊又密,而且毫無規律。房間內,燭光閃爍。我的心在跳,呼漸漸濁。

風聲,雨聲,心跳聲,呼聲漸漸地混亂成一片。以一個賊的身份來説,佔有一個女人可以有很多的方式,而最常用的就有三種:強暴,姦,脅迫。

還有一種更高層次的,也就是妙僧無花所説的賊的至高境界:偷心!妙僧妙語有這樣一句話:征服了一個女人的心,就等於征服了這個女人的一切。此為賊之最高境界。無花是這樣的人,盜帥楚留香也是這樣的人。

據無花説,只有楚留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賊,能偷心於無形。不知道“偷心”是不是偷術的最高竟界。

香帥偷術天下第一,他偷過的女人多如天上的星,但從未有人認為香帥是賊,對於無花的話,這是我唯一不認同的。我總認為,賊就是賊,沒有境界高低之分。

無論用什麼方式,只要能偷到女人,就是一個成功的賊。就賊的各種方式來説,我較喜歡脅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