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白鳳和唐老爺子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1章正文]第281節第二百八十一章白鳳和唐老爺子小太妹一想到林俊鳥被白鳳五花大綁,吊起來鞭打,直打得他哇哇叫,滾討饒,她就掩飾不住強烈的興奮。猛地一腳踩在林俊鳥的肚皮上,嘻嘻壞笑着看着林俊鳥道:“姓林的,等下老子拉屎給你吃!噁心不死你!嘻!”林俊鳥其實醉得不重,主要是他小子打了小姨的,心中苦澀,一時邁不過那個檻。索自暴自棄,借酒澆愁。他睜開微醺的雙眼,眼神空的看着踩自己肚皮的小太妹,一言不發。
小太妹見他小子沒了骨頭一樣,先是錯愕地愣了愣,然後,她就飛揚跋扈的起了林俊鳥的耳光,快意恩仇道:“混蛋,你知錯沒?快説聲對不起,不然老子把你的鳥切了當煙!”切了林俊鳥的鳥當煙,這句話本是管蕭蕭的口頭禪,現在燕紅也掛在嘴邊了。她一時忘形,還想一腳踩到林俊鳥的臉上。白鳳看不下去,一腳踹到小太妹的肚皮上,小太妹失去平衡,一跌坐在地,哇哇叫道:“姓白的,你幹嘛踢我?!”白鳳牛比哄哄一句:“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你亂來!”説着,回頭命令一幫馬仔:“愣着幹什麼,帶走!”三五人高馬壯的馬仔立刻動手,把酩酊大醉的林俊鳥抬出了酒吧,把林俊鳥入了一輛奔馳車。白鳳要親自押送林俊鳥,一頭鑽進奔馳。她趁沒人注意,用匕首在林俊鳥的小腿那兒紮了一刀,扎得不深,但足夠讓他疼幾天了。
這小子不知道,他前往買醉的酒吧就是白鳳名下的產業。酒吧服務生給他喝的烈酒加了麻藥。白鳳一刀紮下去,林俊鳥竟然沒有什麼覺,拔刀的時候鮮血噴湧。白鳳冷靜得就像一個經驗豐富的手術大夫,取出事先準備好的紗布,先往創口部位撒了一層凝血粉,手法嫺地用紗布包紮了一下。有人拿來一繩子,把林俊鳥五花大綁,捆成了一隻棕子。
奔馳掉轉車頭,向着濱江大道疾馳。小太妹燕紅開車跟在後頭,不一時,從濱江大道左拐,拐入那座通往烽火島的大橋。
晚風輕送,清涼的晚風吹入車窗,林俊鳥忽然從死人狀態活了過來,用力一甩頭,眼前出現一張模糊的臉龐,漸漸地,這張臉龐清晰起來。林俊鳥猝不及防地看到白鳳,全身汗都炸起來。發出太監一樣的尖叫道:“白鳳,你想幹什麼?!”發現小腿部傳來鑽心的疼痛,林俊鳥破口罵了一句髒話:“我草,他媽誰幹的?”白鳳面無表情的答道:“你去酒吧買醉,跟一夥小混混打架。你被人紮了一刀!是我救了你!”擠前面的幾個馬仔暗暗咂舌,二當家説起謊來,都不用打草稿。
嗯?狼族會一向跟我水火不容,這二當家的有這麼好心?媽的,事出異常必有妖,白鳳這小娘皮不是神馬好東西,得小心點。想到這,林俊鳥面譏諷道:“草,你説笑話呢?我信你才是二百五!”林俊鳥惡起眼來道:“説吧,你想拿我怎麼樣吧?”白鳳的臉冷得能刮下一層冰碴子,淡漠的道:“白眼狼,老孃救了你小命,你還跟老孃耍橫!等着,老孃你的筋,扒你的皮,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林俊鳥唾沫星子橫飛,大罵道:“賤人,偷襲算什麼好漢?要殺要剮請便,老子怕你就不是林家的種!”白鳳不屑哼哼一聲,不理他了,冷漠的轉向車窗外。冬天的烽火島寒風凜冽,全島雖然綠蔭濃濃,但是仍不能掩飾數九寒天的肅殺氣氛。天空下起了冷雨,驟然狂躁起來的北風把道旁的香樟樹吹得東倒西歪。
奔馳車在一幢別墅門口剎停,林俊鳥心説我草,這幢別墅是唐宗恪唐老爺子住,白鳳個死賤人把老子拉這幹啥?林俊鳥一頭霧水的看着白鳳,白鳳不理他,用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林俊鳥聽見白鳳喊電話那邊的人叫“爸”他小子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心裏面疑團叢生,暗忖道白鳳個死賤人來頭不小,可是説她是唐宗恪的女兒也不盡然,因為她姓白,都不是一個姓。像唐家那麼大的家族,家財萬貫,唐家後代不可能跟外人姓了。
林俊鳥疑惑的時候,只見別墅大門咣噹開,唐老爺子穿着一身厚厚的唐裝棉襖、手柱枴杖,步履矯健地大步走出來。他身後兩名身穿厚呢大衣的墨鏡保鏢寸步不離地保護左右。
白鳳一看到唐宗恪,立刻神情肅靜,她帶的幾個馬仔也是噤若寒蟬,一個個都肅然起敬。林俊鳥不知道白鳳跟唐老爺子的關係,見得白鳳一到唐老爺子面前,馬上斂起殺氣,一臉恭敬地跳下車,喊一聲:“爸!”她手下的三個馬仔恭恭敬敬地在道旁拱手,齊聲叫:“唐伯好!”唐宗恪直接不鳥他們,陰沉着臉瞥了白鳳一眼,不客氣的道:“不要叫我爸,你帶馬仔過來,不會連我這老骨頭也要綁架了吧?”一句話嚇得白鳳連稱不敢,摸汗道:“爸,瞧你説到哪裏去了?我帶了一個人過來,一直是你很想見的人!”唐老爺子花白眉彈了一下,古井不波的道:“我這老骨頭倒是想見林俊鳥。難不成你能請到林俊鳥?就憑你,我看沒那麼大面子!”林俊鳥尷尬無地道:“唐老伯,你女兒面子很大。誰説她沒面子,我跟誰急!看看,把我捆成粽子了!”唐宗恪聽見林俊鳥悉的聲音,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病了,跌腳走到車門前,猛然發現林俊鳥被五花大綁。一向古井不波的唐老爺子然大怒,顫巍巍指着白鳳,呼,一枴杖掄了上去。狼族會的二當家居然連躲都不敢躲,乖乖捱了唐老爺子一杖。
唐老爺子生氣到了極點,揮舞枴杖,把白鳳打倒在地。白鳳也不還手,皺眉忍受着巨痛,任憑唐老爺子怎麼打她,她一句怨言都沒有。
那幾個垂手而立的馬仔見二當家被打成這樣都不還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林俊鳥也覺不可思議,白鳳好歹是狼族會的二當家,當着大夥的面,她能忍受這等屈辱。由此可見,她對唐宗恪的敬重程度達到了常人難以理解的地步。林俊鳥見唐老爺子在氣頭上,一時都沒有停手的意思,把白鳳打得快不成人樣。
“你個不成器的東西,太不像話,敢侮辱林師傅!我打——”林俊鳥有些不忍,揚聲制止道:“唐老伯,請息怒!”林俊鳥出面求情,唐宗恪舉起的枴杖就落不下去了,頓了一頓,才收起枴杖。唐宗恪變化出一張笑臉,顛走到林俊鳥面前,點頭哈道:“林師傅,實在對不起,我這個養女打小就很叛逆,長大後不顧我這把老骨頭勸阻,加入了幫會。我這把老骨頭只好將其逐出家門。唉,都説家醜不可外揚,可我唐家出了這麼一個逆子,實在是我唐某人的罪過。白鳳請你來,本意是請你為我孫女兒唐盈盈治病。誰想到這逆子會幹出這種事來!林師傅,你受委屈了,老夫萬分汗顏,對不起,對不起!”白鳳帶來的幾個馬仔見唐老爺子對那個鄉下佬禮敬有加,甚至謙卑到了點頭哈的地步。這下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林俊鳥苦笑道:“唐老伯,這也怪我。本來幾個月前就答應了你,誰想到我因為忙生意的事,每天忙得前腳踩後跟,怠慢了唐老伯,抱歉哈!”
“哪裏哪裏。創業的艱辛老夫深有體會,你來自農村,要在海州這麼大的城市站穩腳跟,殺出一條血路,談何容易?聽説林老闆在海州生意做得很火,堪稱全才,老夫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唐宗恪在林俊鳥面前,謙恭得就像一個小學生站到了老師面前。
林俊鳥哭笑不得道:“唐老伯,先別忙誇我。你能不能幫我松個綁?”一句話提醒了唐宗恪,唐宗恪一愣,扭臉看向了白鳳。一轉向白鳳,他那慈藹的臉立刻難看起來,怒斥道:“不成器的東西,你傻了,快給林師傅鬆綁啊!”唐老伯此言一出,他貼身的兩名保鏢和白鳳手下的三名馬仔參加賽跑一樣,搶着給林俊鳥松綁。
鬆了綁,林俊鳥貓跳下車,發現腿部傷得不重,加上有陰陽無極胎護陽,基本行動自如。白鳳見林俊鳥捱了一刀,還能下車行走,看樣子連一點點瘸拐都沒有。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她努力回想下刀的深度,百思不得其解,她那一刀紮下去,雖然不深,但也不淺了,挨這麼一刀,最起碼也得躺上好幾天。沒想到林俊鳥這小子是個例外,捅了那麼大個血,對他來説好像撓癢癢似的。
一時,白鳳忽然產生了一種無力,三虎幫的代幫主狗三花大錢布的局看來要爛包了。早知道林俊鳥的身體如此強悍,她那一刀不該扎小腿上,到他肚皮上來一刀才能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