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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七章:老公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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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七章從正常的生理學和心理學來説,被女人,尤其是中國女人無比看中的第一次,往往經不起太過劇烈的鞭撻,適可而止才是最正確的做法,極少數有因為情而咬牙默默忍受男第二次甚至第三次要求合的,也是因為情關係,因為心理的緊張以及生理的疼痛,所以就算牀戰場自古至今女人都保持着一種先天優勢,但在第一次的時候,也極少有剛剛破身就迅速將男人壓在身下歡快享受的彪悍娘們,而在第一次之後主動要求自己男人再來一次的,那就更是異類了,這得多出眾的身體素質才能經得起連續好幾次時間長達一晚的狂風暴雨啊?

不止陳公子,相信大多數有血的男人,在牀幃之間的戰爭中,都極少出現有心甘情願認慫的存在,除非是實在心有餘力不足了,不然哪怕就算還有一丁點的戰鬥力,誰不都得翻身馬跟敵人廝殺直到徹底陣亡為止啊,陳公子當然不例外,事實不止是對海陽,對唐傲之,對納蘭傾城,對許舒,甚至薛虞妃,陳平在牀都保持着一貫的強勢作風,陳公子的後宮羣比較龐大,雖然不能算是三宮六院,但女人的數目和質量都足夠讓普通癩蛤蟆瞠目結舌繼而羨慕嫉妒恨,但這中間卻始終存在着一個讓大部分人甚至連陳浮生李夸父這種長輩都覺得奇怪的現象,那就是無論哪個兒媳婦,都沒有跟兒子鬧過一點矛盾,都説小兩口牀頭吵架牀尾和,但在所有旁觀者的印象中,陳公子沒有一次跟唐傲之吵過嘴,沒有一次跟納蘭傾城打過架,陳浮生相信自己兒媳婦的温順乖巧和持家有道,但哪有一點波折都沒有的情侶?起碼陳平同時將情放在好幾個女人身這種現象就不太正常,沒有哪個女人可以容忍這種事情的,所以某次飯局的時候,就連陳浮生都忍不住好奇,隨口問了下,只不過當時唐傲之的反應比較奇怪,臉通紅的瞪了陳平一眼後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回答,陳平更是一臉神秘的得意,知道自己貌似問了點不該問話題的陳浮生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戰爭其實很簡單,跟唐傲之納蘭傾城數次的矛盾中,陳公子都是一副徹徹底底行動派的作風,有矛盾?好説啊,直接拖牀解決,結果每次都慘烈收場,以納蘭傾城的驕傲格和唐傲之的倔強,不乏他們在相互賭氣的時候互不如軟,然後就是某牲口以第二天痠背痛爬不起來的代價兇猛進攻,將她們暈厥之後第二天一起爬不起來,然後事情就簡單多了。

所以陳公子經常跟唐傲之自嘲説哥在牀這麼爺們,全他媽是練出來的啊,打死都不認慫。

在所以,面對海陽姐姐半是挑釁半是調皮的話,陳公子就更不可能認慫了,不能怪咱陳公子不憐香惜玉,很容易理解的一件事,在他看來,如果連一個女人的初夜都不能徹底滿足並且將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話,那作為一個男人,也太他孃的可悲了點。

梅開二度,整個過程中痛苦又快樂的女王姐姐眯着滿是離神采的眸子,終於心滿意足,但卻依然抱着陳平身體不讓他下來,深夜將近四點鐘,一對剛剛經過深入並且極有內涵的的男女,就以這麼一種很古怪的靜止狀態摟在一起,沉沉睡去,多有情調並且很傳統的男女下啊。

兩人全部違反自身生物鐘的一覺睡到將近午飯的時間,女王姐姐每天都堅持的愈加和跑步沒了,陳公子五點半準時起牀將自身調整道巔峯狀態的熱身也沒了,不過兩人顯然並不介意這種偶爾的偷懶,甚至是樂在其中的樣子。

午十點四十分,陳平率先睜開眼睛,兩人的姿勢經過一晚翻滾由最開始的男女下變成了女王姐姐徹底趴在她身,大致距離倒沒有多少變化,依然緊密,陳平眼神茫然,摟着懷裏的温香軟玉,下意識拍了拍身娘們的股,然後瞬間想起昨晚發生的旎故事,嘿嘿一笑,將她驕傲的部掌握在手裏輕輕捏,笑道女王姐姐,還不起牀?難道又想接受調戲了不成?記住,永遠不要輕視你男人的戰鬥力,哥這可是飛機中的戰鬥機啊,不信你試試,一般人打不動的,咦,還不睜眼,你在裝睡的話,我可要懲罰你了,念在你昨晚才是第一次的份,我大發慈悲,不摧殘你,但打一頓股是必須的。

“啪!”響聲清脆,陳公子永遠都是徹頭徹尾的實踐派,做不來理論恐嚇那套,既然説話沒有效果,那直接動手就是了。

效果顯著。

海陽睫眨動了下,終於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一臉的不自然,經過昨晚本能的嫵媚和瘋狂,清醒過來後,自己該怎麼面對這個赤身**和自己緊緊貼在一起的男人,頓時成了海陽最糾結的問題,是繼續拿出以往的女神派頭?還是安安分分在她面前做一個會撒嬌會賭氣會委屈的小女人?後者的可行雖然大一些,但似乎對海陽來説,還需要一點點的時間來適應一下這種角

“以後不許叫我女王姐姐。”海陽下意識避開陳平的戲謔眼神,略微不自然道,似乎想嚴肅一點,但卻不知道為什麼,連陳平對視的勇氣都消失殆盡。

陳平嘿嘿笑,手動作卻沒有半點停頓,這娘們的部確實驕傲到一定地步了,翹,圓潤,彈驚人,握在手裏,與褻瀆她前一對大白兔的時候,確實不是一種覺。

除了昨晚這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親近的海陽臉羞紅,不安的扭動身體,躲避着陳平在自己部的手,但微微摩擦之下,那種異樣的覺頓時又有了傳遍全身的徵兆,女王姐姐哭無淚,最終只能沉浮,任由陳平那隻手在自己的**。部位亂摸,她靜靜趴在陳平口,柔聲道給我點時間適應下好不好?

陳平撇撇嘴,沒半點商量餘地道不行,這種事情不能慣着,女王姐姐,你強勢慣了,現在對一個男人無比乖巧的叫着老公,難道不覺得很幸福?我現在是你男人了,你的強勢,冷漠,不需要在我面前表演,你有權利做你想做的事情,同樣,我也有權利讓你活得更像是一個比較滋潤的女人。

他空閒下來的一隻手輕輕挑起海陽的下巴,眯起眸子,輕聲微笑道來,叫聲老公聽聽。

海陽猶豫了下,最終小聲喊了一句老公。

“真乖,再喊一次。”

“唔,老公,啊,你別亂摸。”

“這才對嘛,雖然還是不自然,但有進步就好,來,喊聲甜一點的,叫老公哥哥。”老公哥哥?!

自己要喊一個比自己小了快四歲的男人老公哥哥嗎?雖然他是自己的男人。

要喊嗎?

做事一向雷厲風行的海陽第一次猶豫起來,眼神羞澀,像極了一個剛學會談戀愛的單純丫頭。

“不喊的話,作為老公,我有權懲罰你哦。”陳平笑眯眯,不自覺的加重了手的力道。

海陽看了看得寸進尺的男人,繼而聯想到自己可憐的部,深呼一口,猛然綻放出讓陳平瞬間呆滯的甜美笑容,嬌聲道老公哥哥,早好。

陳平哈哈大笑,咬了下對方的小嘴,一臉讚許,笑眯眯説了句真乖。

海陽趁機從陳平身滑下來,縮在一邊,頓時輕鬆了許多,甜美笑容不變,輕聲道老公,現在給你個機會,幫我穿內衣,好不好?

陳平愣了下,瞬間將腦海中閃過的一襲清冷白衣抹除,笑容不變,説了聲好。

只不過那一襲白衣雖然被陳平抹除了,但在海陽姐姐心裏卻似乎愈加深刻,所以才陳公子從衣櫃裏面重新找出一套淺白棉質內衣給海陽穿的時候,一夜之間已經悄然變了許多的女王一臉撒嬌意味,輕聲道我也要穿肚兜,你幫我買,要紅的。

低頭輕輕撫摸着海陽修長温潤大腿的陳平蛋疼了下,卻沒敢反駁,説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