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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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幽靜的書房,空靈悠遠的音樂輕輕迴盪,羅能聽見輕而緩的呼息,但不突兀;已入夜的街頭,車水馬龍,可這些外頭的紛擾,似都被隔絕在這一方天地外。
忽聞男人低沉的笑聲。
“不行了,我快要撐不住。”林方笙直起身子,收回長腿,盤坐在她兩腿間。
平躺在瑜珈墊上的路嘉遙坐起身來,與他面對面。
她瞧瞧他實的體格,有趣地説:“體育老師,還是田徑隊教練,還曾是國家代表隊,又接受過至高無上的死亡之握,怎麼可能這樣就撐不住?”是撐不住了。方才兩人練的是纏位,她平躺舉起左腳,用她的手抓住她左腳拉至肩;他則以近似劈腿的動作,坐在她上方。
他的左腳橫過她身體,放在她右肩上方,這樣的動作,讓兩人身體是緊貼的,若不穿衣物,他可以想象自己隨時都能進入她的身體。
他一面擔心自己的體重壓疼了她,一面是兩人姿態如此親密,只這樣輕輕壓在她的上方,他便情難自已地有了反應。
尤其此刻,她臉頰紅潤,漆黑的瞳仁晃着趣意,一滴汗水從她額際滑落,順着下巴,沒入前…他看着她,突然很想很想、很想與她有進一步的親密。
開口時,他音低啞:“也許是衣服阻礙了靈活度。”他目光火熱,她只覺口發乾;低了低眼睫,側首拎起瓶裝水,旋開瓶蓋喝了兩大口。他的意思不難懂,她並非不諳情事的黃丫頭,她只是覺得…她只是覺得她現在很緊張啊。
擱下瓶水時,頸背忽有熱息靠近,她的背被篤實的膛貼住了,兩隻温熱的掌心覆上她肩頭,她甚至覺到他腔裏那跳動飛快的心。
他成有型、高大穩重;他有穩定薪水,有過婚姻經驗,懂得從失敗的婚姻經驗中檢討他曾經所犯過失;他沒什麼不良嗜好,對孩子有耐。她很喜歡他,對他亦是渴望,那麼,有何不可?
路嘉遙倏然轉身,看着他,湊吻他下巴。他低眸,含笑凝視,她便往下探一點,親上他頸側,在他的喉結細細啄吻了幾下;她覺他喉結因她這舉止滑動了下,她笑出聲,含住他嘴。
“我很想跟你做,但你考慮過了?”齒相依間,他不忘詢問意願。
“想淸楚了。”xing事不合,看似小事,久了難免心生嫌隙,後為這種小事也難安穩生活,先試試看也不是不可為;何況,他們是身心成的、正往中的男女朋友。
他移開他的,抵着她的額,沙啞着嗓音問:“去我房裏?”她沒有回應,只兩手抱在他頸後,無聲允許。
吻了下她的,他抱起她,進了主卧室。牀上只一個枕頭,一牀被子,看得出來平時他一個人睡;在被他放上牀鋪、他低着眼看她時,她才後覺地到不自在。她抓來他的枕抱在懷間,半張小臉藏在枕頭後。
他到好笑地親了親她額頭,轉身去關房門,回身時,他一怔,隨即眼神灼熱地盯着她的舉動。
躺在牀上,看他上前關門的背影,路嘉遙發覺自己抱枕頭遮掩的動作是多此一舉。她不是也期待着嗎?放開枕頭,她起身跪坐着,兩手捏着衣襬,將背心往上翻掀,抬手拉下發束,黑髮如湊地披散在她背、她□。
她看見他喉結滑動了下,她熱着臉,等他走向她。
林方笙單膝跪上牀,兩手搭在她骨的肩頭,他拇指在她的鎖骨上輕輕摩挲、連,他微低身子,傾臉吻住她的嘴。
褪去衣物,luo|身壓上她身子時,他輕喟一聲,心裏頭僅有一個想法…她這麼美、她這麼美、她這麼“如果覺得不舒服,要告訴我,或者喊停。”他兩手在她身上游移,探索她的美好。她側那片肌膚像是她的帶,掌心每滑過那,她身子會輕輕一顫,邊逸出似有似無的輕。
“…好。”她身體好熱,己許久未曾有過這麼強烈的受,這令她期待又有些無措。
“還不知道你哪裏覺比較愉快,你要是不好意思開口説,握着我的手,領我去碰。”他貼着她的耳説話,手指撫上她。
“這樣…可以嗎?”
“…”她説不出話,只覺身體濕,他指尖所碰,都像有電經過般,酥麻、燥熱。
他沉入她身體時,她忍不住輕叫了聲,是一種“終於和他在一起”的動。她微睜開濕潤的眼,揸入他深黑不見底的眼;他面泛着薄紅,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眼底有濃得化不開的情思;她只覺自己被他的動作走了思維和所有的力氣。
他離開自己前,拉過被子覆住她身體,問:“洗澡好嗎?”路嘉遙疲倦地搖頭。
“等一下,我沒力氣了…”
“我拿巾幫你擦一擦?”她又搖頭,躲在被窩裏,紅着臉説:“你先洗,我等下再洗。”明白她不好意思,他低首在她髮際吻了吻,才拿着保險tao離開。
路嘉遙看着他的背影轉進浴室,覺眼睛有些沉,垂下眼皮時,忽然一個念頭掠過。一個離了婚的男人,房裏備有保險tao,究竟是何心思?他玩一夜情嗎?她無法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