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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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素欣哆哆嗦嗦的撒完，足足用了半卷衞生紙，才把那肥肥的兒抹乾。

她水倒沒多少，水可就多了，撒的時候都在哩。

這婦人在與兒子熱吻時就曾小丟了次，現下裏邊可是又虛又酥，簡直恨不得兒子破門而入，將那硬賽鐵的雞巴捅進來，將她得嚴嚴實實。

“唉，我當時要是説個想字該多好，現下也不用受這揪心揪肺之苦。”她心是這麼想，如若兒子再問她一回，她仍不會説出那個字來。

張素欣與小興想的一樣，就是要對方先開口。説來説去，為着就是不想承擔責任，心理上好説得過去。

“是他（她）求我的。”這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既要當‮子婊‬，又要立貞潔牌坊。”張素欣是滿腦子要跟兒子的念頭。可又怕背上個“誘子逆倫”的罪名，不敢開聲。又放不下臉子做出態來勾搭兒子。

小興則不然，他是母親給則當仁不讓，母親不給也無所謂。反正他又不是沒過女人，又不是沒有女人給他。

可話又説回來，小興也覺着自己親生母親的想法，刺的，容易叫人上火。可媽總歸是媽，他小時調皮的時候沒少挨張素欣打，十幾年母親在他心中積存的威嚴不是説沒就沒了的。相比之下，人倫大忌的觀念要淡薄得多。

母子二人心懷鬼胎，居然在慾上打起了算盤，各自尋思着怎麼算計對方。

“這小兔崽子，可真會磨人。”張素欣又撕了些紙擦了擦門，她站起來，提上那條開襠褲衩，來到鏡前端詳着自己。

“…還不求老孃給他。嘻，待會兒給他嘬嘬雞巴，他不開聲才怪。”想到兒子那物件兒，張素欣伸出舌頭了嘴。

“啐，要死了你，咋能想到要嘬他雞巴哩，叫我這臉兒往哪擱啊？”

“嗯，總有辦法叫他上不上，下不下的。到時候，還怕他不求我麼。”張素欣把心裏的算盤撥得噼啪響，好歹算有了結論。只是，她既不肯主動去給兒子口，又不願在兒子面前作出態，憑什麼讓兒子不上不下的呢？

張素欣偷偷摸摸地走出廁所，四處瞧了瞧。兒子沒有如她所料般在廁所外持槍相候，讓她有些失望。

她走近客廳，聽見一陣細微的男女呻叫喊聲。張素欣仔細聽了聽，啐了一口。

“呸，我説這小子怎麼沒來黏老孃呢，原來是叫那些下東西給住了。啐，活生生一個女人就在他跟前，他怎麼就那麼喜歡看那種下片子。”在強烈的慾望面前，道德倫理的觀念是多麼的不堪一擊。張素欣心裏只掛着兒子那巨的雞巴，裏邊火燒火燎。

張素欣在拐角探出個腦袋，見小興正聚會神的看着電視裏的一對蟲，似乎已將母親忘了個乾淨。她恨恨的呸了聲，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

張素欣摸到兒子身後，刷的伸出手，捂住了兒子的眼睛。嬌滴滴的問:“猜猜我是誰？”麻，真他媽的麻！這屋裏明明只有她跟兒子，居然還要兒子來猜猜她是誰？

小興一直豎着耳朵等他媽出來，早就知道母親輕手輕腳的來到他身後了。不過這戲可得演足，小興啊的聲，嚇了一跳的樣子，兩手往腦後一翻，揪着了張素欣的頭。

張素欣嗯的聲，差點兒沒癱在地上。

“嗯呀…你、你放手，讓媽過去。”小興也沒捉母親，乖乖的放了手。張素欣繞了個圈，來到沙發前，就要坐下，誰知小興一伸手，捏住了她的肥股。

“啊呀，小畜生，你幹嘛？”小興笑嘻嘻地，捏着母親的股。

“媽，您上哪兒撒去啦，都把t恤給濕了。”張素欣打了幾下兒子的手:“你少放，我哪兒有把恤衫給濕了？嗯，你鬆手，讓媽坐下。”小興笑得合不攏嘴，沒鬆開母親的股。

“媽，怎麼您還不知道哇？”小興説着便揪住t恤下襬一拽一掀。那恤衫本就寬大，被他這麼一下，那後襬都扯到前邊來了。張素欣的兩條大腿都快到腿兒。

“您瞧瞧，這後襬濕了一大片，不是濕的還是啥？”張素欣本要把恤衫給按下去，待一見到那一大灘濕痕，連脖子都紅了。她知道那不是濕的，那是給騷水兒淋濕的。

“去你的。”張素欣揮開兒子的手“淨瞎説。”

“我瞎説？”小興來勁兒了，腦袋一低，就要往母親襠下鑽。

張素欣還是放不開臉兒，兩把三把推開了兒子。

小興嘿嘿直樂，覺着讓母親如此羞窘確實有意思。

張素欣在兒子身邊坐下，還沒開口，就瞧見電視上雞巴的特寫鏡頭。她體温還沒怎麼降下來呢，這回又升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