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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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太陽依舊灼熱的炙烤着這座小城，昨夜的狂風暴雨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沒有來過一樣。張素欣一如往常九點起牀，昨夜半宿的瘋狂沒在個婦人身上帶來半點卻是如滋潤過一般，容光煥發，紅光滿面。

張素欣洗完澡剛出浴室，就聽小興一蹦一跳的從二樓滾了下了“經年少愛自，一心只想玩雙飛，遍香和水，一夜幾次不知累…”這王八犢子倒也有幾分才，每都換首歌，敢情這腦細胞都花這在上面了。張素欣聽這曲調也知道這是劉德華的忘情水，只是這歌詞被改的面目全非。

“啊哈，給我一杯壯陽水，換我一夜不陽痿，所有蘿莉婦，任她巨美腿，一夜他好幾回…”唱完還啦老長一個調，像似自己回味一般。張素欣心裏暗罵了句，啐道:“小畜生，一大清早的，就不乾不淨的吼啥子吼！”

“哎呦，媽您這早啊，我也就練練嗓子，這以後好跟你唱天仙配啊。”

“配你媽啊，有這閒功夫，給我多看點書，明年考個好大學，也算對得起你媽我了。”

“嘿嘿，媽，我要是考到了大學，你可有什麼獎賞啊。”王八犢子賤笑道。

“自己考大學，還有啥個獎賞。獎你媽啊！”張素欣沒好氣道。

“嘿，這可是你説的，你可別到時候耍賴啊。”

“我説什麼了。”張素欣不明所以。

“你説，你把你獎給我啊！嘿嘿！”小興笑地跟豬八戒上高老莊抱媳婦似的。

“你的，小兔崽子一天到晚儘想着不三不四的東西，等你考上了再説。”張素欣不由自主的回想到昨晚，臉上一陣的發燒。

“嘿嘿。媽，昨晚您睡的好不好。”王八犢子冷不丁冒出一句。

“好個雞巴！”張素欣這騷老孃們也很是好面子，雖然骨子裏心大動，表面卻是除了臉稍紅外，其他也算是處變不驚。

“媽，您也覺得我這雞巴好啊，您只管借了用，上刀山，下火海，絕不皺一下眉頭！嘿嘿！”這王八犢子也是騷情不改，只怕勾的老媽不夠，説着就要去撰張素欣的手。一把撰住，就要往自己褲襠裏放。

“滾！”張素欣一把甩開手，心裏砰砰直跳。再這麼説下去，這兒子只怕越説越黃，自己這老臉可不知該擱哪了，板着臉説道:“小興，好好的待家裏複習功課，媽去上班了，別忘了淘米洗菜！”説完急忙逃出了家門。

“媽，一路小心啊，別老盯着那些小夥子啊！”

“小畜生！”張素欣輕啐了口，匆匆上班去了。

小興可不是安生呆家裏的主，張素欣沒出門多久，這賊小子就兜裏揣着個東西出了家門，老棺材依舊在門前乘涼打着呼嚕，小興瞧了一眼，閃將出去，左拐右拐，在衚衕裏繞來繞去，最後在一間小門前停下。

“扣扣扣”敲了三下，門打開了，裏面伸出一隻白淨的手，扯住小興的領子一把就拉了進去，小興也不掙扎，臉笑的賊眉鼠目的，順勢鑽了進去。

張素欣此時此刻也是魂不守舍，只覺自己是越活越回去了，彷彿是回到了少女時代，患得患失，心神不寧，半天工作，沒打采的。每次一停下手來，就不自覺想起荒唐的昨夜。這王八犢子完了，在耳邊説的聲語，彷彿一直在耳邊縈繞，手裏似乎還能聞到濃重的氣味。

張素欣嘆了口氣“老孃現在是真的陷進去了，這勾人的小王八蛋，真是恨死人了。”

“哎喲，真舒服，對，對，就是那，用舌頭，用舌頭，真。”此時一間小屋內，光天化，朗朗乾坤。馮振興赤身體的坐在沙發上，抱着個女子的頭顱緩緩地做活運動。

“嗚嗚”伴隨着允聲傳遍了屋子的每個角落。

這王八犢子仰着頭急促的息着“費姐，你這小嘴去參加那個什麼什麼好聲音，保準拿第一，都快把人的魂勾掉了，哎，真舒服！那些評委個個臣服在你的嘴下，嘿嘿…哎呦，別咬！嘴下留情！”

“小畜生，得了便宜還賣乖，姐還不是想讓你舒服點，你小子就是個賤骨頭！”下女子吐出雞巴，對着小興就是一頓臭罵，手裏倒是沒閒着，替上嘴緩緩的‮套‬着。這名女子臉蛋白皙，鼻樑高，一雙杏眼顧盼間別有一番風情，此時跪坐在小興前，上身赤，下身卻穿着裙子。

“嘿嘿，我這也是有而發，實踐出真知嘛，想來費姐風華絕代不用小嘴也能的評委神魂顛倒，豔冠羣雄，到時手指一勾，一大堆雞巴都會為你豎起來！”這王八犢子嘴裏吐不出半句好話，説時拿着雞巴往女子嘴上蹭。

“小王八蛋，不含了。”女子詳怒説道，媚眼間卻是一片喜，哪有半點怒意。

“哎，哎，別！費姐，您就可憐可憐我，我這兩天可想你想的緊，每天除了吃喝拉撒都想着你吶，尤其你這兩張嘴，來，張嘴，對、對”雞巴重新進入温暖的甬道，小興也同時長長地了一口氣。一雙手也沒閒着，一隻把着女子的頭顱，一隻捏着房。

女子時不時的往小興臉上瞟幾眼，刺得王八犢子的雞巴直抖。這麼你來我往的持續了好一會兒。女子吐出雞巴，説道；“小王八蛋，姐想要了！”説着就要起身裙子。

小興一把攔住，抱着女子就往沙發上一扔，扯下內褲就要往裏。

“等等，等我了裙子，髒！”女子説道。

“別，就這樣，刺，再説趕時間呢。”小興着雞巴就開始擼動“啪啪啪”的聲音馬上就傳了開來。

“不是你洗衣服，你當然不心疼，王八蛋！”

“下次幫你洗，連你這身子我也幫你一起洗了，好不好。”説完，就一口吻了上去。心想，堵住你這兩張嘴，看你還説什麼。

長吻結束，分，女子急説道:“王八蛋，你要蒙死我啊！”説完一拳就輕輕的錘在小興口。

這王八蛋了下身，狠狠頂了雞巴幾下，也分不清是刺的，還是吻久了，笑嘻嘻説道:“王八蛋哪敢蒙死好姐姐，多暴殄天物啊，就算死，那也應該是死，嘿嘿！”

“就怕你沒這能耐，小樣！”女子眯着媚眼，滿臉情。

“我沒這能耐？也不知道是誰上次好爸爸，好爸爸的叫個不停，‘啊，好爸爸，你死閨女了，用力，用力"，嘿嘿，那叫的真夠帶勁的，都快夠的上隔壁的母貓了。”這王八犢子嬉皮笑臉，模仿的惟妙惟肖，惹得女子一陣臉紅。

“死王八，還不是你讓我説的，變態，你個折磨人的東西…一天到晚就想着這些…這些歪門道。”女子臉頰通紅，有口難辯，氣的一口就要往小興肩上咬去。

小興雞巴猛捅，甩得跟機關槍似的。女子一陣地氣，這一口也就咬不下去了，只剩架着小興的臂膀息的份了。

“嘿。你還有臉説我歪門道，我問你，你上次借給我的影碟是怎麼回事兒，看我不死你個蹄子！”

“恩…嘻嘻，你看了？好看不…”女子嘻嘻笑道。

“媽的，那得跟誰一起看了。要是跟費姐看，當然好看了，不僅好看，還好動呢。”王八犢子連連聳動着雞巴。

“王八蛋，老實代，又禍害了哪家姑娘，瞧你這德！”女子息説道。

小興白她一眼，説道:“跟我媽一起看的！就算想禍害，也是心有餘力不足啊。你倒説説，我怎麼個禍害法，騷蹄子。”

“嘻嘻，”女子媚態十足，滿目情，抱着小興的脖頸，咬住耳垂，低聲細語的笑道:“那你這小王八蛋，怎麼不把你媽了！嘻嘻。”這話入得小興之耳，立馬使之浮想聯翩，當晚一幕一幕湧上心頭，張素欣的樣態在腦子裏活靈活現的展現開來。直想:要真到老媽，還得看老媽配合，她可不像你，想怎麼就怎麼。只覺要真到草老媽那天，那真的折壽幾年也值了。

“哎呦，王八蛋，一説到你媽，下面就這麼硬，是不是對你媽有啥想法啊！

嘻嘻。説説，姐姐不會告訴別人的！”女子耳語道。

“瞎…瞎説什麼。我…我能對我媽有什麼想法，我可是個大孝子。”被戳穿秘密，小興老大尷尬，言不由衷的辯道。

“喲，孝子，孝子，你就用你的雞巴孝敬吧，你媽肯定把你當寶貝。嘻嘻。”

“蹄子，堵了你下面的嘴，上面的倒是説個不停。看我怎麼收拾你。”説完，小興扛起女子的小腿，雞巴打樁一樣的起來，口裏唸唸有詞“讓你發騷，讓你發騷”

“嗯…乖兒子…用力，用力…好好孝敬你媽…媽舒服…”這王八犢子一聽，跟打了雞血一樣，卯足了勁兒，一下一下地狠起來，心裏卻不由自主地想着張素欣那一團騷。

一陣的你追我趕，你退我進，只聽女子着細聲細氣的説道:“兒子…嗯…媽…快不行了…姐…姐…要來了…啊…”緊接着一聲尖叫悠長而婉轉，音調減低，直至嗚咽無聲。

小興又接着了一陣，急着拔出雞巴，跨上女子口，就往女子嘴裏。

“王八蛋，你媽…唔…”這後半句的“又我嘴裏”沒説完，就被堵了結實，一進來有口難言了。

“啊”的一聲，一泡濃出，小興只覺得面前女子面孔緩緩地變換成了張素欣，不自覺地叫了聲“媽”！

…

寫了不動了，總覺得自己寫不出原文那個味兒。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