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第四百一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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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親熱着呢!金玉兒只想能得到張宇航的確切回答,可是張宇航對這突然之愛倍難於接受,這時突然天空銀光閃過,一隊快馬將兩人團團圍在中央。
張宇航趕緊推開站在一旁的金玉兒,準備好架勢。
“玉兒,原來你在這呀!為父找得好辛苦啊!”原來是金相爺到了。
“爹爹,”金玉兒哭泣着跑到了金相爺的跟前。
“可有人欺侮於你,我的玉兒啊!怎麼穿成了這個行頭。”看着女兒所穿的臃腫的衣服,金相爺老淚縱橫。
“爹爹,女兒貪玩,不想被一夥怪物擄走,他們對我非禮,女兒差點就見不上爹爹了。”金玉兒話未説完又大哭起來。
“啊?”金相爺大驚,忙用手撫淚。
“爹爹,多虧這位公子相救,女兒才得以逃tuo。”金玉兒用手指了一下站在月下的張宇航。
“是嗎?既是救命恩人,快快請到相府盛情款待。”金相爺一聲吩咐,早有兵士牽出一匹馬來。
隨着相爺的隊伍,張宇航第一次跨上這匹高頭大馬,張宇航以前騎過馬,那是去蒙古遊玩時,騎過一次,這次總算沒有出醜,他一直跟在相爺的車後,金玉兒就坐在相爺的旁邊,嘴裏不停的嘮叨,這眼珠兒還時不時的往外瞅。
“爹爹呀!季公子可是身懷絕技呀!你看他儀表堂堂。”金玉兒軟語綿綿。
金相爺心裏明白,這個女兒可被自己慣壞了,現在啥事都不放在心上,像個男子一般,真是難以馴化。全被自己給寵壞了。金相爺膝下兩子,均為大將軍,為國守邊,只有一女,所有特別寵愛,再加之,也只有她在身邊,所以最為寵愛。轉眼金玉兒已至談婚論嫁年齡,天子保媒,將女兒許給高太尉家公子,高太尉姓高,只有一子,但傻旦的厲害,沒有辦法,誰教自己與高高太尉並列朝綱,又一直不和,天子慣用平衡之術,所以也只好犧牲自己的寶貝女兒了,也只有此法才能穩固天子的江山,才能使朝政安穩。
高太尉家那個小子着實太憨,唉!天子保媒,誰也沒有辦法呀!再説了,天子也想讓自己牽制於他,這人心術不正,私下裏常結一些魔界之人,説不準再幹一些不軌之事,想到這裏,金相爺看着自己的乖乖女長嘆數聲。
“爹爹,你看這個季公子如何?”金玉兒又嘮叨起來,那眼珠子不時的往外轉動。
金相爺看得真切,剛才見面時的情形也歷歷在目,可是這些個事兒是沒有一點可能的,門當户對,我相爺的女兒絕不能等同於一般的平民女子。
“玉兒,你是我相爺的女兒,你的終身大事自有天子為你考慮,玉兒,你説是不是呀!這是官場女人的命運,女兒啊!太尉家也不錯的,你説是不是啊!”金玉兒良久無語,爹爹的話金玉兒何嘗不知,官宦人家子弟本沒有自主婚姻的權利,一切全人憑別人擺佈,自己沒有任何的自由度,一切只能按照爹爹的意志來完成,爹爹為了自己的政治生涯,他是誰也不顧的,哪怕是犧牲女兒的幸福。
想到這裏,金玉兒滿眼淚花,靜靜的傻看着從眼前經過的季公子,難道真正的愛情就要這麼結束嗎?金玉兒不敢往下想,也不願往下想,就讓時間這麼停下來吧!就讓他永遠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不期擁有,只要長久的看着那也足夠了。
金相爺看得真切,心中雖有不悦,但只好將眼睛瞥向另一側。
張宇航心中一直納悶,堂堂金府,為何要刺殺自己呢?現在倒好,倒自願跟着金相爺去金府,那自己的小命勢必不保呀!想到這裏心中有一些哆嗦,不過,張宇航轉念一想,自己剛從現代穿越而來,不曾得罪任何人呀!想來定是誤會,等下講個清楚,再説了,自己現在可不是一般人,而是相爺千金的救命恩人,不管怎的,相爺不會拿他怎麼辦的。想到這裏,張宇航反倒心安了許多。
香姑自打離開張宇航之後,一直心中難安,這個花花腸子男人得自己心神難安,難道真的是愛上這個傢伙了,香姑摸了摸自己的臉,那種灼熱的覺讓她明白了自己的想法。
一個愛情並不專一的傢伙,人見人愛,見一個愛一個,這可如何是好,唉!這都怪自己對他種下情,現在後悔莫及呀!他真的很讓人心動,是啊!每個女子都有這種覺,小姐也一樣,小姐的痴情就能説明這一點,可是這個花花腸子男人又不知趣,偏偏惹自己和小姐不開心。
他們現在在做什麼呀?香姑問道,一定是卿卿我我的了,真不想看着他兩那麼曖昧的樣子,看了就讓人不舒服。
香姑越想心裏越不舒服,這種男人與其想他,不如忘了最好。突然香姑“啊”了聲,不能讓他跟她去相府,那可是自投羅網呀!想到這裏,香姑趕緊轉頭朝季公子那邊而去。
這一路上並無人影,只有那呼呼的勁風,山間樹木繁多,倒給人一種陰森可怖的覺。
香姑突然到一絲的寒冷,救我的那個男人到哪裏去了,他這人也不錯的,為何這麼久也不見他呀!香姑想到這,心裏稍微寬了一些,季公子這個人在自己心中的份量減了許多,那個男人也不賴呀!看他老實巴焦的樣子,定比季公子要強許多倍。
行不到五里路程,香姑突然聽到一列車隊行進的聲音,再向周圍一瞧,剛才他們三人所在的地方季公子與金玉兒早已沒了蹤影。看現場,並無打鬥痕跡,也無血跡,香姑稍微心寬了一些,只要季公子沒事,那自己就可以跟小姐待了。
再行數步,車隊近了許多,最前有一頂轎車,轎車旁邊騎馬的好似就是季公子,香姑生怕看錯,再向前移動數步,那果然不假,不是別人,正是季公子,轎車與季公子被兵丁圍在正中,想要上前搭話着實不易,看情形,季公子是相府的座上賓,他們定不會拿季公子怎麼辦,香姑趕緊祈福,但原不要出什麼差子,自家的獅身玉石還在小姐身邊,自己可不能丟了這個季公子,他可有重大用途呀!想到這裏,香姑趁夜緊跟車隊前行。
車隊行較慢,香姑只是尾隨其後,夜的深沉,夜的寧靜全讓這一拔子人打亂,遠處的樹枝上不時有鳥的叫聲,那聲音悽慘至極,香姑打了一個冷顫,那月開始暗了下來,風也來得急了,真所謂:風急天高鳥鳴悲,夜濃濃車行疾。
孤月浮雲相煎迫,旌旗蕭蕭魂魄泣。
很快下得大山,車隊開始加行進,也不知過了幾街幾坊,總算車隊停了下來,這是一家特別豪華的府邸,氣勢遠在張宅之上,只見:朱漆大門掛銅釘,檐牙高翹雕飛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