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番外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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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會晚上六點開始,盛夏和任彥東提前了一小時從公司出發。
孩子他們沒帶,送到了夏女士那邊。
任和任意到底還小,幾天一過,早不知道年會是什麼,聽説在姥姥家過夜,手舞足蹈。
盛夏和任彥東足夠寵孩子,要是跟夏女士和老盛比,還差得遠了。
而夏女士,在自己做了姥姥之後才明白當年她父母的心情。
她曾苦悶了很多年,為何父母對她那麼嚴苛,卻什麼都縱容着盛夏,以至於盛夏那個字…
不能提,提了就是心病。
現在,她領悟的透徹。
隔輩疼,還真是。
反正,她對任和任意沒原則,從沒説過不字。
再忙,她每個月都要幾天時間飛過去陪兩個孩子。
她的父母把盛夏養成了任驕傲的女孩,她把任也養成了一個小盛夏,她現在在盛夏那裏,大概就是曾經父母在她心裏的樣子。
去酒店的路上,盛夏收到夏女士的消息。
夏女士錄了一小段任的視頻發給盛夏,【任的脾氣跟你小時後一個樣,簡直你的小翻版。】盛夏問任彥東,“三哥,我小時候真這樣啊?”任彥東這樣回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
盛夏下巴擱在他肩頭“我小時候是不是很招人煩?”任彥東:“我沒煩。”就算她那會兒那麼調皮,把他書法作業給毀了,他只是無奈,也從來沒對她發過一次脾氣。
有時任發小脾氣,他就想到盛夏小時候。
很奇妙,誰能想到,那個厲害的小丫頭長大後會是他老婆,是他孩子的媽媽,是與他共度一生的那個人。
以前覺得一輩子,很長很長。
跟盛夏在一起已經五年半,也不過是眨眼的時間。
表白,求婚,寶寶出生,那一幕幕,彷彿如昨。
以前餘澤説到過怕不怕麻煩,他那會兒只怕盛夏的威脅,其他沒什麼能影響到他,現在不一樣,他怕的事情好像越來越多。
怕時間走的太快,還沒來得及陪伴,孩子轉眼就長大,而陪伴盛夏的時間卻一天天的少去。
盛夏經常會説,要是有下輩子就好了。
他何嘗不想。
“三哥,你今晚表演什麼節目?”盛夏的聲音把他的思緒拉回來,任彥東:“你代表我就行。”
“不唱歌?”
“不唱。”
“真不唱?”任彥東點頭“我鋼琴沒指望了,四級可能考不過去。”他允諾:“以後就只唱給你聽。”盛夏在他心臟處點了幾下,模仿機器人的聲音:“開啓唱歌模式,請點歌,點歌成功。”任彥東:“什麼歌?”盛夏:“我給你開個頭,你接着唱,”她清了清嗓子“lululu…”她重複了一遍後,下巴對着他微揚,示意他開始唱。
任彥東一時沒接上“什麼歌?”盛夏:“花仙子之歌。”任彥東:“…”他把她的臉轉向車窗那邊“看看風景。”盛夏笑“我想聽。”
“回家讓任意唱給你聽。”後來盛夏纏着他,任彥東始終沒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