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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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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江南卻未向洛陽戰場輸送一糧一兵,反而借河北兵力空虛之機,命王坦之為大司馬,率軍四萬,以王恭為前鋒,意圖直入鄴城,掌控冀州。這背後捅來的一刀。

頓時讓陳之陷入絕地。幸而謝玄暗暗將此消息傳與陳之,陳之情急之下,竟傳信慕容衝,假命授其以幽州刺史,暗中應允其於遼西復國,令慕容衝率夫餘騎五千,增援鄴城,試圖挾迫王坦之,不至於盡奪己權。

而就是這一昏招,導致了陳之的末。隨即,王猛佈下的致命殺招,終於開始掀開。首先,是慕容衝借南下之機,竟率夫餘騎二萬,聯合代軍,徹底突破雲中防線,隨即直入河北,以前秦驃騎將軍之名,借河北空虛之際襲佔鄴城,殺戮無數,其間王恭前鋒趕至,在鄴城外與慕容衝數次戰,皆被擊敗,死傷慘重,被迫後撤會合王坦之,南撤徐州,河北就此淪陷。

王猛得訊後,立即將鄴城失陷的消息,於洛陽軍前散佈,北府軍家眷皆在冀州,以致軍心大失,被王猛一鼓作氣,大破於虎牢,死傷數萬,一潰如洗,陳之也只僥倖帥數十親騎逃生,南入宛城。

幷州的田洛與冉盛,已然孤軍無援,冉盛試圖拼死一搏,南下突襲王猛,卻在軍議時被田洛一刀斬殺,死不瞑目,田洛率兵隨即降秦,被封為幷州刺史。自此,東晉對河北的統治,全部糜爛,但是,王猛也並非全盤的勝利者。

就當他擊敗陳之,以大勝之勢,進軍河北時,卻不想,慕容垂竟率西府軍突襲洛陽,一舉切斷其糧道,隨即尾追逆襲。

而鄴城慕容衝也再度反叛,複稱燕國中山王,前後夾擊之下,王猛戰敗後退,隨即慕容垂棄西府騎軍,只率近衞進入鄴城,會合慕容衝,自稱燕帝。

王猛不甘失敗,得到苻堅支援後,會合呂光田洛,穩紮穩打,進河內,與慕容垂數度鋒,卻不料對方用兵有度,更兼聯絡代國、夫餘、高句麗相助,故一時難以得勝。

終於,寧康六年八月,秦燕於許昌和談,慕容氏自廢帝號,稱藩王,割司州、幷州、兗州與秦,而保有冀、幽、青三州,王猛隨即班師關中,至此,中原大戰告一段落。

作為最大的損失者,東晉盡失河北、中原之地,勢力範圍再度退回江淮,唯賴謝玄鎮定,及時放棄兗州,集中兵力守住徐州,方才不至全盤盡負,但對於陳之來説,這一切,已經沒有了意義,雖然逃回了建康,雖然身為最大的受害者。

但是,東晉朝廷,依然理所當然的,將最大的黑鍋,扔在了他的身上。

“卑微之輩,喪師辱國。”曾經戰敗失地的殷浩謝萬,得到的懲罰,只是一時丟官,但陳之,在逃回建康後,卻被立即下獄,由廷尉拷問,而理由,則是因為他出身寒族。

甚至不僅如此,就連其家族,也同樣遭受了致命的打擊。錢唐陳氏就此於士族除名,田產也被聞風而至的錢唐各豪族侵大部,至於富饒的明聖湖周邊,更被瓜分的一乾二淨。

而陳氏家族,也隨之遷怒於西樓,陳母李氏及長嫂丁幼微,俱被家族除名,趕出陳家,落街頭,不久後飢寒而死。

勢至如此,即使是謝安,為免牽連己家,也不得不召還謝道韞,將其改嫁於其歷史上的丈夫王徽之,以求使其免難。

這便是倖進的代價…在一個腐敗的士族當權的時代,不去變革時代本身,而妄想憑一己才華合士族,進而容身其中,失敗是不可避免的,而下場,也唯有粉身碎骨。

之並不明白,漢末士族所以壯大,繼而取得天下,偏安一時,所依靠的,並不是魏晉風度,又或歌賦玄談,而是如司馬家族篡魏時的隱忍和狠毒,又或琅琊王氏南遷時的自私與無恥…

當一羣腐鷲,發現它們的領頭人,其實只是一直比它們飛得更高更快的白雁時,它們的選擇,永遠不會是追隨大雁,而是會毫不留情的將其吃掉。於是失敗成為了他的宿命,但是,一個女子,卻被他害的更慘…表示正文終於開始的分割線…

寧康六年,七月,鄴城,大火沖天當陸葳蕤從身旁的侍婢處,聽到慕容衝已率亂軍破城的消息時,她雖然花容失,但仍然竭力鎮定心神,命令侍婢,集合幾個親信家將,意圖攜陳之家眷衝出太守府,先潛藏起來。

畢竟是是江左陸氏的貴女,雖然表面看起來清純柔弱,但在危難時刻,陸葳蕤依然表現出了內在堅韌的一面,但是,在她走出屋門時,卻發現,刺史府內,竟已是一片血腥。院門口,幾名手持長劍的女武士,正毫不留情的,將她剛剛遣走的侍婢殺死在地上。

“糟了,清河公主!”看着眼前的紅粉殺神,陸葳蕤霎時花容慘淡。自第一次遣人探訪開始,數年以來,慕容衝曾數次以關懷姐姐清河公主慕容欽忱為由,派遣手下的胭脂武士前來冀州。

而作為慕容欽忱的侍女,而這些胭脂武士素來表現的乖巧懂事,更是遠避刀劍,故而幾年下來,即使在鄴城被慕容衝圍困時,心存善念的陸葳蕤,也只是派人去暫時監視慕容欽忱,與這些胭脂武士而已,卻不想,在這一刻,這羣看似無害的紅粉毒蛇,卻終於出了兇狠的獠牙。

“夫人,鳳凰殿下有命,不得傷害你與諸位公子小姐,所以你還是就縛吧。”同樣看到了陸葳蕤,為首的胭脂武士便森然説道,赫然,她竟是那位陪伴慕容欽忱數年,即使與陸葳蕤也頗為親密的薩奴兒!

“養虎為患…罷了!”陸葳蕤已心如死灰,她很清楚,正身處洛陽前線的陳之,不可能分身來救自己,那麼鄴城破後,自己的下場,也只有…一聲悽笑,與謝道韞齊名的絕美貴女,拔下頭上的金簪,就待刺向自己的咽喉,但是,就在這時,薩奴兒卻厲聲喝道:“夫人,你不顧公子命了嗎?”赫然,這名胭脂武士,竟提起一名幼童,繼而將匕首指向他的脖頸,而那瀰漫天空的大火,則讓陸葳蕤看得格外清楚…

這個幼童,正是她與陳之唯一的兒子,也是陳之的長子,陳伯真!

“伯真!”母愛天,讓陸葳蕤的動作霎時一緩。

而另一名悄悄潛近的胭脂武士,也趁機用劍柄將陸葳蕤打昏過去。…夢中,陸葳蕤到彷彿回到了陳之的身邊般。

她彷彿夢到了當年在建康時,陳之北上秦國之前,自己委身與他時,那一夜,他是那麼的温柔,但輕緩的動作,卻讓自己的愛意不斷高漲,直到…“陳郎…嗚!”一聲嬌,陸葳蕤猝然夢醒。赫然,她發現自己,已身處於一座宮殿中,火紅的燈燭,將宮殿照的通明,而身邊還有一個男子,正摟抱着自己,一雙魔手,即使在睡夢間,依然在自己的玉上摩挲不休…“我!”心中大驚,陸葳蕤瞬時想要坐起,卻不料剎那間,下身卻到一陣痛,嬌軀也到已疲乏無力,竟讓她跌回在卧榻上。

“喔?刺史夫人,你終於醒了,或者我也可以叫你陳夫人,陸小姐,又或是,葳蕤?”察覺到身邊麗人的醒來,身邊的男子頓時湊身過來,他放肆的笑着,將陸葳蕤摟到懷中,而一雙魔手,更是放開麗人的雪,而愈發往下,在雪白柔滑的小腹摩挲一陣,隨即愈發往下…“唔!你…你是…”私密處猝然遭襲,陸葳蕤臉暈紅,下意識的退身閃避,而下一刻,當她看到身邊的男子,那副俊美非凡的少年臉龐,以及蘇般的金長髮時,她頓時明白了此人的身份。

“慕容衝!”

“正是本王!久聞夫人出身江左陸家,素有“花痴”之名,與”賞絮“謝道韞,並稱江南絕,今一賞,夫人果是嬌豔堪摘。”放聲笑着,慕容衝伸手向前,一把掀開了遮蓋於兩人身上的錦被,而明亮的燈燭,霎時便將兩人此刻的模樣,徹底呈現於宮殿中。赫然,此時的陸葳蕤,竟已是一絲不掛,雪白柔綿的嬌軀上,滿是歡愛後的餘痕,甚至雪膚下的片片紅暈都未消退。

而下身的竟是濕潤不堪,更有一股股白黏,正源源不斷的出,一滴滴的滴到玉人那柔滑如絲,嬌無比的雪白於腿上…這一刻,曾經無比清麗高貴,而被無數江南士族子弟仰慕的名門貴女,那繾綣誘人的‮體玉‬,卻只是顯得無比靡。

“你…”通明的燈火,面前的少年,那熱辣辣的得意目光,讓陸葳蕤突然間,再也無法否認明已經失身於他的事實,一瞬間,陸葳蕤只到世界彷彿已經崩潰了般,彷彿父親陸納、夫君陳之、繼母張文紈,甚至是愛子陳伯真,都正裝肅容,站在赤的自己面前,冰冷着臉,訓斥着自己為什麼還要活着…“我…唔!”巨大的打擊下,陸葳蕤的臉霎時,便已蒼白的毫無血,點點淚花更是奪眶而出,而就在此刻,慕容衝卻笑着上前,左手稍探,用力環住陸葳蕤的纖,緊緊抱住這名一絲不掛的江南麗人,用力吻上了她的粉頰。酥軟無力的陸葳蕤,雖然竭力掙扎,但在慕容衝有力的環抱中,還是絲毫動彈不得。

而這時,俊美少年卻已伸出右手,用一手指,勾住陸葳蕤那優雅美麗的頸子,把麗人那竭力躲閃的雪白俏臉扭向自己,繼而重重的吻上了她的紅

“不要怕,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只要你好好服侍本王,本王妃嬪中,定然少不了你一個位置。”語氣很誠懇地説着。

與此同時,慕容衝的魔手,已然順勢滑下,無比練地,温柔地順着麗人那雪白柔綿的玉背,向下摩挲而去,這時的金髮少年,心中唯有復仇的快意。

“陳之!你毀掉了本王的國家,還將我最愛的姐姐收為玩物,今天,我就要在你最愛的女人身上,徹底報復回來!”

“哼,如果你有命不死,我遲早讓你看到,你心愛的賤人的下場!”實際上,他早已做好了打算,只待眼前的麗人屈服後,玩膩了她的身體,便將她作為禮物,送於秦王苻堅,此人素有好漁之名。

而且更妙的,是他也極好男風。

“陳之,你不是號稱江左衞階麼?你和江南兩大美女之一的陸葳蕤的兒子,自然也是俊美不凡吧?哼,那麼就讓他和他的母親,一起去侍奉那位秦王吧!

如果你能再活五年,有幸看到那一幕,不知你會是怎樣的心情呢?”思緒愈發黑暗和暴,在這一刻,慕容衝心中的魔鬼,在得意的號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