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東庭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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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好意思,給你帶來了這樣的麻煩!”寧爭歉意的看着此刻還有些未回過神來的畫煙。
畫煙那曲線玲瓏的身軀微微一顫,隨即強制鎮定了一下,表情仍舊有些僵硬的微笑道:“沒什麼!你的劍好快!”
“還行吧!”寧爭笑了笑道:“今天看樣子,你這裏的生意,是不用做了!”畫煙苦笑中似乎還帶有一絲調笑,道:“有你一個貴客,足矣,今天關門,就做你一個人的生意,你可要多掏點錢哦!”寧爭愕然,旋即笑道:“那要掏多少了?”畫煙似乎很認真的想了想,輕聲道:“二百兩?嗯!五百兩吧!”寧爭還以為畫煙要獅子大開口了,旋即道:“好吧!五百兩黃金成!”畫煙錯愕的看了眼寧爭,弱弱的道:“我説的是五百兩白銀!”
“呃!”寧爭睜大了眼睛,看着一副小女人姿態的畫煙。
畫煙也被寧爭的表情逗笑了“五百兩黃金!可是你自己説的哦!”寧爭呵呵一笑,道:“算數!”三樓雅間,兩人對立而座。畫煙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你真的是劍狂傳人嗎?”寧爭抬起頭看了眼,這個大自己很多的女人,笑道:“這個很重要嗎?”畫煙望向抬起頭的寧爭,兩人漆黑眼眸對視在了一起,寧爭的臉其實很好看,雖然只有二十歲出頭的樣子,但是臉上卻找不出稚的樣子。
寧爭同樣看着那一臉成風韻卻保養的像少女一樣的畫煙,含笑道:“其實我並不是劍狂的傳人,只是曾經受過他指點而已,那天和我一起來的大個子,才是真正的劍狂傳人。”畫煙一臉明白的表情,道:“那這麼説你跟劍狂還是有一點關係的!”寧爭微微點了點頭,舉起杯做了個敬酒的姿態,徐徐道:“可以這麼説吧!”畫煙也捧起酒杯,回敬了一下,接着一口飲盡,那白皙的臉瞬間因為酒的辛辣有了一絲紅暈,讓她的臉顯的更加嫵媚。
寧爭笑道:“你喝酒的樣子很漂亮,人更漂亮!”畫煙出一個
人的笑容道:“畫煙,原本以為你是一個很冷的人,其實
平易近人的,而且還會誇女孩子!”
“咳咳!”畫煙看着似乎有些被嗆到的林雲,咯咯的笑出了聲。
寧爭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酒漬,道:“男人面對漂亮的女子,難免會多一些話!不過你的確漂亮,為什麼還沒嫁人了?”
“誰説我沒嫁人!”畫煙的表情,此刻卻是有了一些黯然。接着猛的舉起酒杯,又徑一口飲盡,緩緩道:“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如果他沒死的話,我已經嫁給他了,他和你很像,當時同樣鋒芒畢,不過他沒有你這樣的實力,最後在仇家的圍攻下死了。”寧爭歉意道:“不好意思,提起你的傷心事了!”畫煙苦笑了一下,道:“沒什麼,都已經十多年了!”寧爭隨意的喝了一口酒道:“看來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畫煙表情又恢復了過來,嫵媚的一笑道:“看的出來,你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且那個故事深深的埋在了你的深心處!”寧爭疑惑道:“你怎麼知道?”寧爭的確有一個故事,但那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故事。
畫煙笑道:“女人的直覺!”寧爭緩緩道:“我發覺你們女人對自己的直覺似乎都很自信!”漫長的一夜,就在兩人的閒聊當中度過,或許因為畫煙對寧爭來説是一個陌生人同時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很有味道,所以他還是首次和這樣一個陌生又漂亮的女人,聊天了整整一個晚上。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户的縫隙映照在了畫煙的臉頰上,讓她的白皙臉頰就像是盛開的一朵美麗蓮花。
“我漂亮嗎?”畫煙不笑着問道寧爭
了口唾沫道:“很漂亮!”畫煙咯咯的笑出了聲,似乎因為寧爭的誇獎,顯得像個小女孩一樣開心。
而就在兩人的氣氛有些曖昧的時候,樓外卻是傳來了一陣喧譁和吵鬧的聲音,似乎有很多人在樓外。
當寧爭走出畫煙樓,一眼映入眼簾中的畫面,便是數百名,身穿雲袍的東庭派弟子。
畫煙似乎有些緊張的緩緩走到寧爭身旁,小聲道:“中間那個五旬左右的人,是東庭派的掌教江景生,昨天你殺的那個人正是東庭派的首席弟子,看來此事不可能了結了,樓內後院有一個後門,你從那走,我拖延一下這幫人。”
“不用!”寧爭輕聲回道,目光直視那羣人中間的五旬左右身穿雲袍頭帶雲冠面容嚴厲的身材巍峨的男子。
“是你殺了我東庭派的弟子司徒南?”聲音鏗鏘有力,帶着一絲威嚴。
説話的正是那個五旬左右身材巍峨的男子,這人正是東庭派掌教,江景生!
寧爭淡然道:“是我殺的!”
“你先欺我東庭派弟子在先,後又殺我東庭派弟子,不知道我東庭派與閣下有何冤仇?”江景生繼續詢問道寧爭依舊淡淡道:“無冤無仇!”江景生,道:“無冤無仇,為何下此毒手?”寧爭依舊淡然道:“江湖廝殺,在正常不過,何須理由!”江景生道:“那我現在殺你在正常不過!”寧爭道:“不!”江景生疑惑道:“為什麼?”寧爭嘴角噙着一縷笑意道:“因為你不敢!”江景生面沉靜道:“我為什麼不敢!”寧爭笑道:“這把劍你可認識?”隨即拔出了
間的配角,一把寒光凜凜,
光瀲灩的長劍,在陽光下閃着耀眼的光芒。
“銀劍光!”江景生驚訝道寧爭輕聲笑道:“你已經知道這把劍,就應該知道我的身份?”
“你是劍狂傳人寧爭?”江景生疑惑的問道寧爭淡淡笑道:“你説了?”江景生內心一陣思量,此人他也有所聽聞,江湖傳言劍狂傳人現世,而此人又擁有銀劍光,那麼身份自然不假,心道:那怪此人能如此鎮定,原來是劍狂傳人,看來弟子的仇是報不了了。
寧爭淡然從容的笑道:“那我可以走了嗎?”江景生語氣不悦道:“請便!”寧爭之所以有恃無恐,正是仗着劍狂傳人的身份,有這一層身份在,這雲夏想動他的人都得掂量掂量,拉虎皮扯大旗,這種狐假虎威的事情,不做白不做,反正這雲夏都已經誤以為他是劍狂傳人,還不如就此默認,省的一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