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告訴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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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澤笑着拍了拍向成東的肩膀,然後對笑傲天道:“謝謝你們了,”笑傲天擺手道:“哥,你這麼説就太把我們當外人了,”姚澤哈哈笑道:“成,不説了,有時間咱們哥幾個一起喝喝酒。”向成東笑着點頭“那我們就先走了。”他和笑傲天去了街對面將車子開走,姚澤和阮可人重新回到車子裏面,望着彼此成落湯雞的模樣,兩人相視一笑之後車廂倒是顯得有些尷尬起來,姚澤尷尬的咳嗽一聲,道:“那啥,我送你回去吧。”阮可人點頭道:“謝謝你了,本來是我送你回家來着,現在反倒成你送我了,”姚澤道:“這不怪我嘛,如果你不送我也不會跟着受這麼多罪。”阮可人帶着歉意的道:“姚廳長,真是對不起,我真不知道我前夫會幹出這種事情,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姚澤擺手道:“有些麻煩是避免不了的,發生了更好,至少能把在暗處的小人給揪出來,”阮可人聽姚澤這麼説,就問道:“你打算怎麼對付他?”姚澤笑着反問道:“你擔心他?”
“沒有。”阮可人搖頭一臉的失望道:“這個男人我現在想想都噁心,自己做了不要臉的事情還有臉去猜疑別人,真不是個人。”姚澤道:“那你就別管了,這個人我來對付他。”阮可人點了點頭,輕輕吁了口氣,靠在副駕駛的座椅上閉着眼睛,心情有些煩悶起來,今天楊清明給她打電話報信,她原本以為楊清明還有些良知,卻沒想到他會這麼陰險歹毒。和這種男人生活了幾年,阮可人又怎麼能不煩悶!***將阮可人送到家門口,姚澤望着有些神不守舍的阮可人,勸解道:“別想那麼多,既然離了,以後就好好生活,那種男人不值得你去平增憂愁。”阮可人輕輕點頭,柳眉微微蹙起,苦悶的道:“只是想想和那種男人生活了幾年,為自己到不值。”姚澤苦笑道:“你就當是遇人不淑,誰讓你眼睛不睜大一點,”阮可人嘴角牽起一絲笑意,嘆氣道:“有你這麼安
人的嗎?”姚澤笑道:“我説的是事實而已。”見兩人沒什麼話可是,盡是説一些無關緊要的廢話,姚澤尷尬的咳嗽一聲,想起今晚對阮可人做的那種事情,心裏就有些尷尬“那啥,要不要我送你去樓上?”雨下小了些,阮可人推開車門,擺手道:“不用了,時間也不早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姚澤點頭道:“那成,你自己注意點,這兩天我就把你的事情給辦下來。”阮可人笑着道謝,姚澤就道:“咱們的事情不是抵消了嗎?還道什麼謝呢。”阮可人聽姚澤這麼説,以為他説的是在屋檐下,對自己做的那種事情,頓時俏臉羞得緋紅,也不敢再和姚澤搭話,關上車門,小跑的朝着家中奔去。姚澤望着阮可人的身影,一直到看不見了才啓動車子離開。
***幾天後,省教育廳廳長辦公室收到了一份舉報才來,資料袋裏面裝着一沓子照片,照片的男主角自然就是楊清明瞭。
至於那名女主角當然是他的學生了,老師和學生在牀上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這種惡劣的影響足以讓楊清明身敗名裂。
教育廳廳長看完照片和舉報信之後,當即就給藝校的校長打了個電話過去,讓他到教育廳來一趟。一天後經過查實,楊清明確實和自己的學生有不正當的關係,教育廳勒令楊清明停職接受檢查…
姚澤接到向成東電話的時候正在和組織部副部長吃飯,他身邊坐着阮可人,自然是為了幫阮可人調回淮源來而請的張副部長。
“張部長,對不起啊,我去接個電話。”姚澤起身走出了包廂。
“姚哥,事情辦妥了,那混蛋估計在學校混不下去了,”姚澤笑了笑,道:“知道了。
每次都讓你們幹這種狗仔隊乾的事情,倒是大材小用委屈你們了,”向成東在電話裏面笑道:“不委屈,這種事情蠻好玩的。”姚澤還有事情也就沒和向成東多説,掛斷電話後,姚澤回到包廂,見張副部長頻繁的和阮可人喝酒,就笑道:“張部長,今天請你過來的目的我想在電話裏面也和你説的差不多了,還希望張部長能夠幫幫忙。”和張四清副部長能夠認識,還是姚澤有一次去唐順義家中,在唐順義的介紹下,兩人才相互有了來往,這個張四清為人倒是還算仗義,就是有一個很大的缺點,好。男人嘛,好
也正常,不過作為組織部副部長,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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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
子確實不是什麼好事,他能夠安然的活到現在姚澤真是為他捏把汗,傻子都能看出他臉
寫着一臉的‘我是
狼’,這種人竟然沒人查他!
不過後來聽唐順義説,這個張四清在燕京倒是有些人脈,因此姚澤倒是釋然他為什麼能夠安安穩穩的當副部長。
張四清抿了一口酒,笑眯眯的望着姚澤道:“你姚澤老弟都開口了,又請我吃飯,如果這點忙都不幫,那我張四清就太不識抬舉了,這個忙老哥鐵定幫。”
“那我就先謝謝你了,張部長,這杯酒我敬你。”姚澤端起杯子,笑道。
張四清點頭道:“別説什麼敬啊敬的,顯得太身份,如果不介意你就叫我一聲張哥,咱們以後多走動,相互幫襯着點。”姚澤如今的勢頭可謂如中天,張四清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以後姚澤的能力有多大,現在賣姚澤一個人情,説不定以後還有用得着姚澤的地方。
官場嘛,就是那麼回事,説簡單也簡單,説複雜了也複雜,但是再怎麼複雜也逃不過人脈這個產物,能用他舉手之勞的事情換姚澤一個人情,張四清自然願意幹。
而且張四清早就想和姚澤結,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今天姚澤主動找到了他,恰好遂了他的心意。
“既然張哥都這麼説了,那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姚澤笑眯眯的將酒杯裏的酒喝完,然後坐了下去,對張四清解釋道:“這位阮主任我在燕京受過她的幫助,算是對我有恩惠,這次找到了我,你看我不幫她顯得不近人情了,但是我有沒那個能力辦這個事情,所以只好麻煩張老哥了,”姚澤故意向張四清解釋,就是怕張四清亂猜測他和阮可人的關係,不過姚澤越是解釋,張四清越是覺得兩人關係鐵定的密切,這就是人的一種猜測心理,聽了姚澤的話,張四清眯着眼睛笑道:“理解,理解,老哥都是過來人了,還能不理解嘛。”此話説的倒是讓阮可人有些羞澀起來,怎麼聽這個張部長説的話如此曖昧,難道他以為自己和姚澤有些什麼?
偷偷朝着姚澤打量一眼,阮可人的芳心不由得加快了跳動,年輕英俊有能力的姚澤怎麼能不引她這種婦少的心呢?
姚澤咳嗽一聲,知道張四清理解錯了,也懶得去解釋,再解釋下去只會越描越黑,於是再次端起酒杯和張四清喝酒,酒過三巡,張四清舌頭漸漸大了起來,説話有些不直溜了,他擺着手對姚澤承諾道:“姚澤老弟啊,以後到了省裏,有什麼事情儘管找哥哥,只要是哥哥能辦到的,絕對眉頭都不皺的給你辦得妥妥當當。”他將腦袋湊到姚澤耳邊,帶着一臉神秘笑意的道:“姚澤老弟啊,告訴你一個秘密,這次換屆我可能再往上提一步,聽説咱們部長要調去外省當副省長了,如果不出什麼意外,我就名正言順的取代他的位置,雖然稱呼上只是正副職的區別。
可是這權力可就大了去了,而且等我當上組織部部長了,怎麼説也是省委常委了,嘿嘿。”姚澤聽了這個消息倒是很驚喜,如果這個張四清能夠順利位列省委常委,那麼在省裏幫自己説話的重量級人物又多了一個,以後也就不那麼怕省委書記對自己暗地裏使絆子了。
沈江銘這次利用罪證的事情強硬的迫省長和省委書記將自己破格給提去做了江平市的市長,可是雖然市長的位置是坐上了,但是省長和省委書記難免不會記恨上自己,慢慢地將自己給邊緣化。
這一直是姚澤擔憂的問題,現在情況越來越朝着自己有利的一面發展,那個陳省長姚澤倒是不忌憚,明年換屆他就得退下去,姚澤倒是不那麼擔憂了。
等唐順義取代了陳昭顯省長,那麼姚澤就有了這麼一個強有力的靠山,王書記即便是想對付姚澤,也得掂量掂量唐順義這邊,再者,就省委常委來看,能夠幫助姚澤的省委常委有唐順義一個,周楠婷的父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