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沈江銘宿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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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素雅道:“沒事兒,我不冷,穿的厚。”姚澤見王素雅確實穿的厚實,穿着一條合體的制服西裝套裙,外面還裹着剛才從車裏拿出來的一件厚實的齊腿的羽絨衣,就笑道:“你是不是都想好了,今天晚上過來?”王素雅抿嘴笑道:“對,晚上守在墳前,等着轉鍾吧。”兩人走到一處墳前,止住了腳步,姚澤將手裏的電筒對着墓碑,望着墓碑上悉的笑臉,眼眶有些濕潤了。
他將手裏的百合花輕輕放在墓碑前,然後輕聲道:“媽,我和素雅姐來看您了,您過得還好嗎?兒子好想你。”姚澤説着話眼淚忍不住地淌出來,心裏想着母親這些年的不易,心裏到心酸,同時更加痛恨自己那個無情無義的親生父親。
姚澤通過納蘭冰旋以及劉曉嵐的對話大概的知道猜測到,也許燕京林家就是自己出生的地方,但是他又不怎麼敢確定,畢竟林家屬於什麼家族,普通人是望塵莫及的,姚澤自認為自己只是個普通人,怎麼能是皇親國戚呢。
李鴻德曾經是國家總理,如果姚澤真是林家子孫,那麼就是前任總理的孫子,想到這些,姚澤都覺不現實,所以一直不敢確定燕京的林家是不是自己真正的家。
王素雅來到姚澤身邊,與他並排站在一起,望着墓碑上女子温和的笑意,美眸中閃爍着晶瑩的淚滴,她伸手摟住姚澤的身,與姚澤一起默默的注視着墓碑上女子温和的笑臉…
天公不作美,沒多久天空突然雷聲陣陣,姚澤看了一眼手機,見已經過了凌晨,給母親鞠了個躬然後又燒了些紙錢,就對一旁的王素雅,道:“回去吧,馬上就要下暴雨了,”王素雅上前去,把墓碑旁的一些雜草給拔掉,然後拍了拍手上的塵土,點頭道:“以後每年我們都一起來,”
“好。”姚澤答應一聲,道:“如果母親還在,讓你做我的媳婦她肯定不會反對的。”
“在母親這裏瞎説什麼呢。”王素雅俏臉不由得有些不自然的紅了起來,加快腳步走在姚澤前面道:“趕緊走,免得被雨淋濕冒了,”兩人雖然加快了步伐,近乎跑着回去。
但是在半道就開始下起了大雨,兩人的衣服全部被淋濕,等坐到車上時,王素雅雙手環,身子有些哆嗦起來,冰冷的衣服貼在身上使她全身不自在。姚澤讓王素雅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然後將車裏面的暖氣開到了最大,讓王素雅將外面的衣服給掉,王素雅搖頭道:“沒事,回去了換衣服吧。”姚澤道:“這裏離家還遠着呢,你先把外面的衣服了吧,否則容易着涼。”王素雅這才點頭,有些羞澀的將俏臉扭向一旁,解開了外面羽絨服大衣,將衣服扔在了後面,出穿着合體西裝套裙的曼妙身段。
由於剛才的雨太大,王素雅裏面的衣服也被淋濕,這會兒將外面的羽絨服給掉後,西服裝裏面的白襯衣就緊緊地貼在身上,隱隱可見襯衣裏面黑文的輪廓…
姚澤發現這一現象,忍不住地朝王素雅口看了兩眼,又趕緊將目光移開,王素雅一直注意着姚澤,見姚澤偷偷睨來的目光,不由得有些嬌羞得避開了身子,扭頭望着窗外,心思有些不安定了,到了家中,由於淋了雨,下車又吹了一陣冷風,王素雅還是沒能逃過受涼發燒,坐在沙發上,姚澤望着王素雅俏臉有些滾燙,就趕緊坐在她身邊,伸手摸了摸她額頭,頓時就嚇了一跳“怎麼這麼燙!”王素雅有氣無力地笑了笑,道:“沒事,睡一晚上就好了,”
“還説沒事,你都成啥樣了,”姚澤責怪的看了王素雅一眼。
然後就去自己卧室拿退燒藥。給王素雅倒了熱水,然後端到她身邊,姚澤道:“喝點藥吧,喝了藥睡上一覺,明天就好了,”王素雅望着姚澤手裏的冒藥,柳眉輕輕蹙了一下,輕聲道:“不想喝。”姚澤苦笑道:“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怕吃藥呢。”姚澤坐到王素雅身邊,柔聲道:“姐,要乖哦,我來餵你。”姚澤如同哄小孩般的將藥遞到王素雅嘴巴。
然後輕聲道:“張開嘴巴。”王素雅嘴動了動,絕美的俏臉上出一絲糾結之,姚澤就笑道:“又不是毒藥,要不我先喝一顆給你看看?”王素雅輕聲道:“你又沒生病,喝藥幹嘛,是要三分毒,傻不傻啊你。”
“那你喝還是不喝?你不喝我可喝了!”王素雅嬌俏的瞪了姚澤一眼,然後閉着眼睛,道:“你餵我。”姚澤笑道:“怎麼喝藥像要命呢,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他將兩顆藥丸遞到王素雅嘴邊,然後手掌貼到了王素雅柔軟的嘴上,嘴的柔軟讓他心臟不爭氣的加快了跳動,以至於藥丸送進王素雅嘴中後忘記喂王素雅喝水。
“嗚…水啊。”王素雅表情難受,低聲提醒道。
“啊,哦。”姚澤趕忙將旁邊的茶杯端了起來。
喂王素雅喝了一口,王素雅將藥丸下去後,美眸中眼淚開始氾濫,表情楚楚可憐的低聲抱怨都:“苦死了,幹嘛不早點餵我喝水。”見王素雅生病了如同小孩子一般撒嬌似的生氣,姚澤一股愛憐的情緒升騰起來,摟住了王素雅的身,道歉的道:“都是我不好,剛才有些走神了,”他將臉貼在王素雅有些發燙的俏臉上,低聲在王素雅耳邊道:“姐,我愛死你現在的樣子了,你是在和我撒嬌嗎?”***王素雅俏臉滾燙滾燙的,起身想要上樓去洗澡,卻發現身子軟弱無力“小澤,你揹我上樓。”王素雅望着姚澤嬌聲説道。
姚澤笑着點頭,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在王素雅臉紅心跳的情況下一把將她的嬌軀給橫抱了起來,笑道:“姐,你真輕。”王素雅將臉埋進姚澤膛,不再吭聲。將王素雅抱到她的卧室,姚澤動作温柔的將王素雅給平放在牀上,然後趕緊蹲下身子去幫王素雅高跟鞋。王素雅紅着臉,低聲道:“我自己來。”
“你別動。”見王素雅要起身,姚澤趕緊制止,然後握住王素雅的腳踝,輕輕將王素雅的黑高跟鞋從腳上了下來,出穿着白短襪的嬌美的小腳。
王素雅見姚澤握住自己的腳踝,頓時就忍不住縮了縮腿,腳拇指不知覺的彎曲一下,看上去煞是可愛“小澤,你…”
“姐,你的腳真美。”姚澤握住王素雅的腳板,嘆的笑道。王素雅含羞帶怒的嬌聲道:“不許你這麼説,否則我生氣了,”姚澤怕真惹得王素雅生氣,關係又和以前一樣糟糕。
頓時嚇得將手給縮了回去,悻悻地笑着望着王素雅。王素雅見姚澤那副忌憚的模樣,頓時就抿嘴一笑,道:“以後給我老實點,不許胡鬧。”姚澤悻悻點頭,然後笑道:“等我當了省長,看你還怎麼反抗…”王素雅破天荒的出一個嬌俏可愛的表情,嬌聲笑道:“等你當了省長再説吧,現在還早着呢。”的確,副廳級到正部級,看上去只有三個級別的差距,可是這其中的難度可以用難於上青天來形容,廳級和部級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那是經歷過無數艱難困苦爾虞我詐之後才獲得的上位者的氣場,姚澤自認為現在稚的在省長眼裏像個孩子一般。
見姚澤有些心不在焉,王素雅就關切的柔聲道:“怎麼,這就氣餒啦?”
“當然不會。”姚澤挑了挑眉,笑道:“我是在想啊,等我真當上省長了,姐你不會又反悔吧?”王素雅俏臉帶着一絲笑意的道:“我什麼時候説話不算數了?”姚澤思索一下,笑道:“好像還真沒有。”王素雅就睨了姚澤一眼,然後輕聲説道:“別胡思亂想了,去休息吧,我要洗澡了,”姚澤又將王素雅另一隻高跟鞋下去,又幫她拿來拖鞋,才一副依依不捨地離開王素雅的卧室。
躺在黢黑的卧室,姚澤目光望着天花板,心思不定,心中突然變得有些煩悶,自己的身世,沈江銘的宿仇,以及接下來自己仕途道路該如何走,一切的一切如同一塊笨重的石頭壓在姚澤心底,讓他覺有些出不過來氣。
他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從牀上坐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口,起身走到了外面的陽台,望着隔壁陽台黑燈瞎火,估摸着王素雅已經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