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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想就這麼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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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晴晴俏麗一紅,然後疑惑的對姚澤問道:“剛才那人是不是生氣了?”姚澤將蔣晴晴剝給自己的基圍蝦放進嘴裏嚼了兩下,而後撇嘴道:“生氣了我才開心呢。”蔣晴晴不解地問道:“你們不是朋友嗎?”姚澤道:“誰跟他是朋友。説是朋友,還不如説是敵人。”蔣晴晴更加糊了,就放下筷子,問道:“是敵人為什麼他還要請你吃飯?”姚澤就笑着道:“看過鴻門宴沒?”蔣晴晴所有的記憶都給忘光了。

自然不記得,就輕輕搖頭。姚澤苦笑不已,對蔣晴晴頗為無奈“這麼説吧,簡單的説,他請我吃這頓飯並非出於好意,估計是想什麼陰招害我呢。”蔣晴晴就道:“這個老頭怎麼這麼壞,那我們趕緊走吧。”説着話,她拿起自己的皮包就要走。

姚澤翻了個白眼,將她拉回到座位,沒好氣地道:“怕什麼,暫時他還對我造成不了威脅,還有,你爸可是香港政務司司長,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人物,有他罩着,怕啥啊。”蔣晴晴就抿嘴笑了笑,輕聲細語道:“我的父親這麼厲害呀?”

“當然。”姚澤笑了笑,道:“除了行政長官,就數你爸最大了,不過前些年政務司司長的職權被削弱了,否則那可是手握重權的頂級官員。”見蔣晴晴一臉茫然,姚澤就笑着比喻道:“簡單點解釋,放在古代,你爸就比皇帝低了一個級別,和宰相差不多,宰相知道?”蔣晴晴笑眯眯的道:“反正就是第二大?”姚澤一臉無奈,苦笑道:“可以這麼理解。”蔣晴晴一張嫵媚的俏臉頓時就笑靨如花,開心的和孩子似的,她低聲對姚澤道:“要不讓我爸幫你把這個老頭搞定吧。”姚澤好笑地點了一下蔣晴晴的額頭“你當這是古代?可以子虛烏有?做什麼都得證據,即便權力再大也不能亂來,一切都得按法律辦事的。”兩人説着話的時候李恆德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臉歉意的道:“抱歉,剛才肚子有些不舒服,咱接着聊…”吃完飯,三人一起離開萬紫千紅大酒店,到一樓大廳的時候,看見一羣人正圍着中間一個男人寒暄着,那人面帶微笑一一握手,看上去派頭十足,李恆德仔細瞧了那人一眼,而後驚訝的道:“今天真是巧了,在這裏吃飯都能碰到蔣司長。”姚澤和蔣晴晴自然也看到了蔣天正,姚澤就笑着問李恆德“李老闆認識蔣司長。”李恆德一臉得意地笑了笑,一副謙虛模樣的道:“以前一起吃過飯,倒是有些道。”姚澤笑着點頭,正猶豫要不要去和蔣正天打招呼的時候,蔣天正扭頭恰巧看到了他們三人,就帶着笑意的朝着姚澤他們走了過去。

李恆德見蔣天正朝着自己這邊走來,於是朝着姚澤得意地笑了笑,道:“看,蔣司長認出我來了,這不過來了嗎。”正當他上前一步要和蔣天正握手的時候,蔣天正直接和他錯身而過,朝着慢了兩步的姚澤和蔣晴晴走去,然後笑道:“你們怎麼也在這裏啊?”姚澤笑着解釋道:“碰到一個家鄉那邊的老鄉,今天約着一起吃飯。”蔣天正笑着道:“你那老鄉人呢?”姚澤指着那邊一臉詫異,帶着尷尬之的李恆德道:“李老闆,他説以前和你一起吃過飯。”蔣天正扭頭看了一眼背後的李恆德,思索一下,怎麼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這個人,其實,李恆德見蔣天正還是在兩年前,那時候於宗光宴請蔣天正,剛好李恆德在香港就被叫去當陪客,時隔兩年。

而且當時李恆德只是陪客的身份,蔣天正記不清李恆德也正常,不過雖然記不得,但是蔣天正還是很給面子的和李恆德握手道:“李先生你好。”李恆德醒悟過來趕緊和蔣天正握手。

蔣天正就笑眯眯的道:“謝你設宴款待我女兒。”

“您女兒?”李恆德微微一愣,而後看了蔣晴晴一眼,一下子明白過來,剛才還一臉得意地説自己認識蔣天正,原來人家女兒就在身邊,李恆德想到這些,老臉騰的一下子變得紅了起來,他悻悻笑了笑“小事,小事,不足掛齒。”蔣天正笑眯眯的點頭。

然後又對姚澤道:“我還有些客人要應付,先過去了,你們回去時注意安全。”姚澤笑着點頭,蔣天正又對蔣晴晴道:“晴晴,這兩天有沒有到不適的?”蔣晴晴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父親,倒是覺有些親切,笑眯眯的搖頭道:“我很好啊,沒什麼不適。”蔣天正就哈哈笑道:“那就好,那我去那邊了,”待蔣天正走後,李恆德頗為尷尬自己剛才的言行,和姚澤説了幾句後匆匆告辭到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勢,姚澤不由得一陣好笑。

和蔣晴晴走出萬紫千紅大酒店,一陣秋風吹過,蔣晴晴穿着單薄的連衣裙覺有些涼意,不由得雙手環,緊了緊身子。姚澤就將自己單薄的西裝外套了下來披在蔣晴晴身上,道:“都這天氣了,還穿這麼少,也不怕着涼。”蔣晴晴一臉俏皮的道:“我故意穿這麼少,就是等着晚上你把自己的衣服給我穿呢。”姚澤沒好氣地笑道:“你這麼能算計人?”蔣晴晴咯咯嬌笑道:“那是當然,就是要試探你關不關心我。”姚澤笑了笑,望着蔣晴晴漂亮的臉蛋,有些奇怪的道:“我記得你前段時間喝一瓶啤酒都受不了,怎麼今天喝了一杯白酒看上去和沒事人似的?”蔣晴晴疑惑的道:“我以前酒量很差嗎?”姚澤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什麼,不由得又對着蔣晴晴翻了個白眼“我估計你以前就是裝不會喝酒,真夠狡猾的。”蔣晴晴踏着腳下那在燈光照下頗為閃亮的水晶高跟鞋,嬌俏的走在姚澤前面,扭頭嫵媚的睨了姚澤一眼,道:“反正我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怎麼説都是你。”姚澤和蔣晴晴坐進車後,啓動車子,姚澤笑眯眯的望着蔣晴晴帶着淺笑的側臉,道:“那你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麼?”

“什麼?”蔣晴晴疑惑的扭頭望着姚澤,見姚澤笑的古怪,旋即想起來昨天晚上和姚澤偷偷摸摸在牀上幹壞事的場景,頓時俏臉變得緋紅起來,嫵媚的啐了姚澤一口,嬌聲道:“氓!”***徐雙江帶着律師去看守所看自己兒子,隔着玻璃見自己兒子消瘦了不少,徐雙江頗為心疼,示意徐鵬程坐下,而後聞聲問道:“兒子,這幾天過得怎麼樣?”徐鵬程眼帶血絲,表情難受的道:“很痛苦,爸快救我出去,我一刻也不想待在裏面了,”徐雙江輕輕嘆了口氣,扭頭對律師問道:“張律師,這個案子勝訴大嗎?”張律師已經基本瞭解案情,頗為為難的看了徐鵬程一眼,然後低聲對徐雙江道:“這個案子不好打啊,案發後,小區錄像顯示了徐公子匆匆離開的畫面,而且之前徐公子代説自己沒回去過,這些供詞都是對他不利的。”張律師頗為為難的嘆了口氣,道:“徐先生,我就直説吧,這個案子我頂多幫徐公子儘量減刑,但是想要無罪釋放,恐怕…”徐雙江請的這個人是全香港最好的律師,如果他都沒轍,恐怕請任何人結果都一樣。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徐雙江不死心的問道。

“有是有,不過難度有些大。”徐雙江趕緊問道:“什麼辦法?”張律師不瞭解蔣家和徐家的矛盾,就説道:“讓女方那邊撤訴啊,夫間什麼事情可以私底下解決嘛,何必鬧到法庭去。”徐雙江心想,如果能私下解決我還找你幹嘛。

“除了這個辦法,還有其他辦法嗎?”徐雙江臉有些不太好看。張律師搖了搖頭,道:“這個案子,我只能儘可能的給他減刑。”看完徐鵬程,徐雙江坐進車子裏,然後撥通了蔣天正的電話,第一遍蔣天正沒接,徐雙江不死心,又撥了一遍,這次蔣天正才接通,徐雙江語氣不悦的道:“蔣天正,我要和你談談。”蔣天正在電話裏聲音不悦的道:“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法庭上見吧。”

“打官司對你名聲不好,我們可以私下解決的。”徐雙江説道。

蔣天正冷笑一聲,道:“我不在乎什麼名聲,你兒子把我女兒差點害死,現在又失去了記憶,想就這麼算了,做夢!”徐雙江知道自己這邊理虧,放低了姿態道:“天正,你消消氣,這件事情確實是鵬程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