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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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酹的手冷得像冰塊,拂過她身體的時候讓她一陣瑟縮。
哥,醒醒吧,求求你別這樣。她在心底吶喊着。不論他們的前世有什麼宿怨有什麼恩仇與情債,可是今生他們是兄妹,這親密的血緣關係註定他們始終不能逾越這層限定,做出有悖倫常的事情。
“印臣、印臣。”有人用力拍打着木門。
月逐酹怔了一下,將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脖子向後一點一點地移過去,像個機器人的頭顱一般。只差沒發出轉軸“咔嚓咔嚓”的聲音。
印臣心下一驚,瞳孔裏滿是懼。她看見逐酹的臉難看地扭曲着,眼角和嘴角已然歪向一邊,和死人無異。
“印臣,你睡了嗎?快開門。”是樓蘭的聲音。
“是誰?”逐酹的聲音又恢復了他原來的音,他被女屍縱着,巧妙着變換着兩種思維方式。
“逐酹,我是樓蘭。可以讓我進去嗎?”樓蘭契而不捨地拍着門,叫嚷着。
“我們已經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説吧。”印臣不知道哪裏來的氣力一下子喊出了聲音:”樓蘭,救我!”逐酹的頭顱又一點一點地扭了回去,陰鷙的目光盯着牀上的印臣,然後僵硬地拖着腳步走了過去,用一隻手嚴嚴實實地捂住了她的嘴。
“印臣你怎麼了?逐酹你開門,否則我報警了!”樓蘭有些聲嘶力竭地拍着門,叫喊着。
聽見印臣的叫喊聲她確信了自己的猜測,逐酹在裏面好象要對印臣不利。她雖然不知道逐酹在裏面對印臣做了什麼事,可是聽見她的那聲求救,她就像得到某種號令一樣,拼命想去服從。
班敬遠二話不説,用身體撞着那扇木門,啪嗒一下撞了開來。
樓蘭不等他站穩,一下子衝了進去。她心急如焚地向裏走,沒有燈光的屋子漆黑一片,讓她一下子有些不適應。放慢腳步,她深深了口氣,心中暗自叮嚀自己要小心謹慎。
屋子裏靜悄悄的,沒有絲毫生氣。從屋頂的小窗口裏漏下一地月光,班駁的映在地板之上。她看見牀上隱約躺着一個人。”印臣。”她輕輕地叫了一句,那個人並沒有動彈,只是用微弱的聲音“唔”了一聲,低低的,像是哀訴。
“樓蘭小心!”班敬遠走在她後面,見她進了屋,門後便竄出一道黑影,雙手向她的腦後抓過去。
樓蘭偏了偏頭,靈活地向牀的方向做了一個前滾翻,一下子抓到印臣的手臂,將她手腕上的鏈子一把扯了下來。
逐酹的偷襲沒有成功,轉過身斜睨着班敬遠,低聲喝了句:“找死。”他的嘴撇向一邊,雙微張,出白森森的牙齒。
班敬遠在月光下看清了逐酹的樣子,嚇了一跳。隨手抓過了一木樁,進行防衞。
樓蘭在裏間拍打着印臣的臉,試圖讓她清醒過來。
“印臣,你沒有事?醒醒,別嚇我啊…”印臣漸漸活動了一下手腳,猛然撲到樓蘭的懷裏哭泣起來。
“我哥哥被女屍附身了!”楊嶸今夜值班。實驗室冷冷清清寂靜得可怕。
他看着樓蘭和班敬遠離去的背影有點觸起來。
“你把女屍的細胞切片中的dna分子活,然後和逐酹的血樣一比就知道了。”樓蘭臨走的時候説了這樣一句話,她是什麼意思?
他想起女屍面部的復員圖和樓蘭的模樣,心下有些疑慮起來。
實驗基地裏有每個考古人員的血樣分析,是便於發生以外時及時補充相應的血型或者及時瞭解他們的身體健康狀況。
他在顯微鏡下把女屍的細胞切片用特製的溶活,觀察到了那些細微的基因分佈,他用電腦將圖譜繪製出來,再將逐酹的血樣如法炮製了一翻。
他把兩張圖譜掛在透光鏡上進行對比,居然發現了一個令人驚異的發現。
逐酹的基因圖譜和女屍的相比,除卻別的xy染體不一樣,其他的狀幾乎有90%以上是完全吻和的。
難道説,逐酹是那具女屍的轉世?
他站在透光鏡前,再一次的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