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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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斯火速地屈下膝將她攔抱住。
“藍詩君!”她昏倒了,眼淚卻垂落在腮幫子上。
她為什麼哭得那麼傷心?
他是個子沒錯,他承認,但那幹她什麼事!
他真不想理她;但她傷成這樣他也有些責任,如果那晚他沒有扔了她那把爛扇子,不就什麼事也沒有。
惹禍的爛扇子、滿嘴“神話”的小瘋子…
但此刻不管如何,救人第一。
漢斯抱着她一躍上了窗台,進了她的房間,把她放在牀上。
房裏等候的家庭醫師艾力連忙為她量血壓、體温,並注了一些藥劑。
“學長,我建議找個人來幫她冷敷,有助於清醒。”艾力是漢斯醫校的學弟,在倫敦是相當有名的開業醫師。
艾力開了處方單,還留下來觀察了一陣子,發現詩君出血的足踝。
“她的足踝有傷是不是?”
“昨晚幫她縫的,可能裂開了。”漢斯回答。
“外科您比我專業,那我就先走了,有需要再call我。”艾力道。
“你忙吧。”漢斯簡短地説。
艾力走後漢斯並沒有離去,他挽起衣袖到浴室打了一盆冷水。
他親自動手解開詩君的衣襟,下她的襪子,檢視她的腳踝,他以她的襪子做為繃帶先幫她止血。
然後開始用冷巾為她擦拭,從她的額、她的臉她的頸到她的全身,這是基本的散熱方式,待巾温熱了,他隨即在水盆裏擰了冷的,反反覆覆地做着。
這是他頭一次碰觸一個美麗的女孩而未動一絲念。
他一心只想要她能儘快地甦醒過來,再無想過其他。
瞥見她頸上的紅痕,那仍是他揮之不去的疑雲。
為她擦拭頸子時,他竟再次強烈的到心悸,甚至心酸…
那股酸澀勁兒,像是心疼愛人…此刻的他十分明白自己的心正被這份憐惜所拉扯着。
但從未對任何女人悸動的他,為何會對一個陌生的瘋狂女孩心生憐惜?
他儘可能輕柔的冷敷她的脖子,輕柔得像怕疼了她的舊創似的。
但這代表什麼?
他不清楚,真的不清楚。
這樣的覺像是牽連到遙遠的、亙古的,他的知能所無法觸及的時空中…
徒有覺,不明因由。
但為什麼是遙遠的、亙古的,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