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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説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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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書確實將魂力車藏得很好,他找了一條半山的死路,將車開了進去,並沒有引起上山警車和消防車的注意。雖然對於芮恩不放心,但是這場戲還是必須讓芮恩演下去,隨着在惡魔中打轉時間的逐漸增加,很多不得已的事情也越來越多地出現在徐飛的周遭。

劉興在車的後座上漸漸轉醒,他的腿雖然有文森和徐飛臨時處理,但是疼痛還是免不了的。

“劉興,你別亂動,也許你的腿需要去打石膏,若是斷了,以後打不了球,你可就抱憾終生了。”文森在後座上對着轉醒的劉興説。

此時的劉興尚且還一絲不掛着,若是這樣出去,也不大方便,於是眾人決定先把車開到了距離韓家最近的秦書家,幫劉興找了一件衣服,再做定奪。

劉興穿好了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又看了看徐飛和文森,似乎有話要説,但是卻不知道如何開口的樣子。他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已經發生了變化,喝下進化獸血的場景他還歷歷在目,雖然芮恩盡力幫他出了一部分,讓他還可以繼續控自己的思維,但是這種影響總還是有的。

災難過後,人一但安靜下來,所有恐怖的念頭都會突然浮現上來,現在的劉興就是這個情況。

“劉興,別擔心。”徐飛似乎看穿了劉興的心思,試圖安道。

“別碰我,我清晰的記得你是一個惡魔。”劉興一把甩開了徐飛的手,雖然他知道是徐飛和文森冒死來救了他,但是他的內心依然有着人和惡魔的隔閡

徐飛磚頭看了看文森,文森對於這個問題似乎也束手無策,畢竟這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解釋清楚的事情,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接受的事情。

“我實在不明白,明明是我們救了他,為什麼他對我們還是那麼大的敵意,做一個半獸人就那麼糟糕?”秦書卻在此時此刻加油添醋起來。

“你給我閉嘴,出去看門。”徐飛難得用那麼嚴厲的口吻對秦書説話,同時也是正好支開秦書。

“劉興,聽我説,我不是惡魔。”徐飛看到秦書不甘心的去到了門外後,選擇了耐心的解釋。

劉興抬頭看了看徐飛,急切地説:“剛才在實驗室,我聽得清清楚楚,韓真説你和你姐姐身份的時候,你一點反對的意思都沒有,你現在不用在這裏騙我了,我腦子還沒糊塗。你在實驗室裏所施展的超能力,不可能是常人所能擁有的。”

“劉興,我也是惡魔的受害者,我現在只是潛伏在惡魔身邊而已,我不能在惡魔面前暴自己。”徐飛只能儘可能簡單地對劉興説。

“是的,劉興,你覺得以我惡魔獵人文家的身份,有可能和一個惡魔為伍嘛?”文森也適時的過來參與説服工作。

一個人類,突然之間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類了,身體裏還着不知道什麼野獸的血,這讓普通人怎麼可能去安心接受?當然,身為半獸族的秦書不瞭解也是情有可原的,這就是種族之間的差異。

劉興聽了一羣人的話,多少稍許安靜了下來,他知道現在必須調節自己的情緒,思考後面的路。

見到劉興開始逐漸安靜了下來,徐飛才開始慢慢講述自己家的情況。對於劉興,徐飛現在多少有了一點共鳴,他們兩個都是被迫得得到了力量,並且有可能隨時隨地失去自己對於力量的控制。徐飛可能被惡魔菲利所替代,而劉興可能被獸血所替代。徐飛找到了自己運用這些力量的目標和活下去的希望,所以他也希望劉興可以找到這些希望。

徐飛將最近兩個月的事情娓娓道來,劉興也從原本抗拒的聽轉化成了仔細地聽。徐飛這幾個月來壓抑着的心情,也正好藉由這樣的方式得以發

自從擔當惡魔無間道以來,徐飛承受了無數的壓力。由最初的恐懼到絕望,從無助到堅定,從為了家人到搜尋那微小的希望,徐飛不知道為自己鼓了多少次的勇氣。這種情緒,也隨着他講述這兩個月的經歷,而滲透給了身處彷徨之中的劉興。

説完,眾人都沉默了起來,文森習慣的看着窗外,徐飛則繼續沉浸在內心的惆悵中,而劉興則是滿臉彷徨地看着在場的所有人。

“那就是説,我們現在應該把我們的力量結合起來,這樣才能有力量去對抗惡魔,獸族,以及人類的野心家,是嘛?”劉興突然將這個問題伸華了起來。

“劉興,我可沒有你想的那麼偉大,我只要救回我的家人就滿足了。”徐飛則把他現在的心思表達的很清楚,很直接。

“我一直都拿這個當目標來要求自己,這個就好像是我的信念一般,讓我不斷的去讓自己變強。”徐飛回答。

劉興又將目光對準了文森,似乎是想問文森是什麼心思。

“別看我,我只是一個快樂的惡魔獵人。”文森的回答顯得輕描淡寫,但是其中最關鍵的一點卻並沒有忽略。文森沒有忘記家族惡魔獵人的身份,他體內淌着得血代表了人類異能者。

劉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將手展開和握緊,如此反覆了很多次,似乎是在懷疑自己的似的。對於身體內的力量沒有低,這讓劉興對於現在的自己覺到極度的不安。

“劉興,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説,但是現在的情況,就和我們對韓真的籃球賽一樣。我們落後了兩分,我不得已將球甩給了你,你就只能在三分線上用一個球來決定勝負。也許這樣有些殘酷,但是你沒有時間猶豫,你能做的就是拿住球,投出去,然後等着看結果。”徐飛突然想到了籃球然後説。

“沒想到你小子這個比喻還很貼切嘛。”文森笑着緩和着氣氛。

這樣的鼓舞,顯然是起到了作用了,劉興直起了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説:“既然如此,我就必須去學着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學者去把這些力量拿到我自己手裏。我沒有選擇了,只能如此。”看到了劉興的心結多多少少被打開了,眾人也稍稍緩了口氣。夜會越來越深,徐飛還必須去關心尚在山上的芮恩和林倩究竟是什麼情況。在和劉興都待妥當後,徐飛等人重新回到了車裏,閲讀,盡在。(cn。文。學網)用魂力耳機和芮恩保持着聯繫。

芮恩演了一出十分彩的好戲,她先是把他那髒兮兮的護士服換掉了,從她的挎包裏拿出了自己攜帶的衣服,換上,在客廳裏不斷地治療自己的傷,探聽着外面的情況隨時準備裝昏。當韓家的管家和僕人都從半山上來時,只看到芮恩和林倩趴在客廳裏動也不動。

消防隊先是救人,再是滅火,但是韓真所在地下基地的這種情況,本讓消防隊沒有辦法深入。火苗越竄越高,直接衝上了雲霄,連距離韓家的別墅有一定距離的秦書家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警察自然要為這個事件做筆錄,但是問到林倩和芮恩的時候,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真是多造多難的一年,為什麼這一年裏案子那麼多!”劉成警官拿着記錄本用手上的筆不斷地敲打着本子。

芮恩則在一邊暗自偷笑,若是他們發現了韓真別館地下的爆炸你因為武器庫的爆炸引起的話,那想必頭還要比現在大十倍吧。

“帶他們兩個去驗血。”張天生警官還是冷靜地下着判斷。

化驗出來的結果,自然是兩個人體內都有大量的麻*醉藥的成分,於是,不在場證明也就無形之中形成了。

“這個韓少爺,究竟在玩什麼?”劉成摔掉了記錄本吼道。

“老劉,上面指示下來了,對於韓家的案子,讓我們撤出調查,由臨海市機密案件調查小組直接介入,你該明白了?”張天生在一邊輕聲道。

“明白?肯定又是什麼貓膩案子。”劉成還是依舊的脾氣火爆。

“得了吧,了得清靜,這種案子,棘手有容易惹麻煩,你過不了多久就可以當警長了,可別捅婁子。”不管怎麼説,這個事情暫時和徐飛他們是扯不上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