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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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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暴的孫舒偉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那美麗的體上,豐滿的雙,修長的‮腿雙‬,纖細的枝,渾圓的部,美得令人窒息的面容,這一刻的他充滿了原始的征服慾望,充滿了終於發出原始獸的滿足

漸漸的美麗的頭硬了起來,由鮮紅變成了紫紅。身下也輕輕地傳來了動人的呻聲與沉重的呼聲。那動人的呻聲只屬於一個人,而沉重的呼卻是屬於兩個人的。

不想離去的夕陽終歸是要離去的,漸漸的温暖的陽光也從屋子中消失了,沒有消失的只有那呻聲,沉重的呼聲,還有那一直持續不曾中斷過的,吱吱呀呀的鐵牀聲。傍晚,天已經昏沉沉的了。

孫舒偉穿好衣服,疲倦的走出了趙麗霞的寢室,疲倦的好像大病初癒的人一般,寢室裏,鐵牀上,趙麗霞彷彿太平間裏的屍體一樣,一動不動,一絲不掛的躺在那裏,其實。

此時的她是很想立即爬起,清洗掉孫舒偉遺留在她頭髮上、臉上還有雙上的髒東西,但現在她卻無法動彈一絲一毫,她覺自己的身體猶如癱瘓般,已經失去了知覺、失去了力氣。

此刻的自己彷彿就是一攤沉浸在髒水裏的污泥,直到此刻,她才知道男女之間的歡愛居然可以這般的兇殘,男人的那個東西居然還可以進嘴裏,門裏。

手指不單可以代替那個東西,還會在那東西進攻前面的時候,同時侵犯着後面,或者那東西進攻後面的時候,同時進攻着前面。這狂暴的兇殘雖然令她倍屈辱、痛苦不堪,但卻又彷彿有着一種無窮的魔力,讓此刻她還在滴血的心,又不泛起陣陣的漣漪。

,天氣還是那般的晴朗,石磊早早就爬了起來,破天荒的來到了早市,但他卻不知道要買什麼,其實他自己都納悶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裏,來這裏又為了什麼。

他就這樣漫無目的,又好像充滿期盼一樣,在早市上來來回回的走了一遍又一遍。到後來連他自己都覺得可笑,但他終究還是這樣走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到早市下市。

週末,對大多的人來説都是愉快的,短暫的,雖然有那麼幾個人不這麼覺得,但畢竟它是過去了,新的一週開始了,週一,一大早趙麗霞就開始忙碌起來。

邀請大家週末去參加她同趙海波的婚禮。石磊居然也被邀請了,這令他很意外,但他卻沒有驚喜。因為,現在幾乎沒有什麼事,能令他驚喜了,田香突然又不帶中午飯了,碰到的機會又少了。

偶爾碰到一次,田香依舊那樣像遇到其他人一樣,隨和的和他打着招呼。彷彿那天更本就沒有發生過,那天只不過是石磊的一個夢罷了,張紅軍這周到突然消停了,既沒有讓他早早下班…為他騰地方。

也沒有像以往那樣總時不時的熊他幹活,更沒有像往常那樣對他橫挑鼻子豎挑眼。張紅軍這一週幾乎天天都躲進那個從不讓他進去的休息室裏,不知道在忙碌着什麼。

石磊也懶得理這些,這周可以説是他上班以來最輕鬆的一週了,又一個週六的早上,石磊不知為什麼,還是無法像往常那樣睡到上三竿。

“我是不是應該去早市看看?”石磊心裏喃喃的道。

“哎!去了又能怎樣。”石磊覺得自己突然變的莫名其妙,整個人都好像突然變的很傻。

但最後,他還是不由自主起來,打算去早市逛逛。就在他拉開門的一瞬間,遠處一個悉又陌生是身影蹣跚了過來,讓石磊的神突然的為之一振。田香!

沒錯是田香,只見田香一手拎着裝滿食材的菜筐,一手拎着一個扁扁的、高高的、彷彿很重的紙殼走到了他的面前。嫵媚的一笑道:“傻小子,要去哪?沉死了,來!快搭把手,然後給姐死進屋去。”紙殼拆開了,裏面居然是個電炒鍋和一個小號的電飯鍋,還有一瓶“老龍口”白酒。石磊看了看在廚房裏面忙碌的田香,他真想不到這嬌小的女人,居然這麼有力氣,能拿得了這麼多東西。

很快,香噴噴的的飯菜就擺滿了一整桌。田香笑盈盈的坐到石磊的身邊,柔柔的道:“想姐姐沒?今天是小趙的婚禮,趁這機會我就跑來了,我還擔心你會去呢。”

“我不想去,沒意思。”石磊笑了笑應道。又頓了一頓問道:“田姐,今天你這是?”田香温柔的一笑道:“上次來,我就發現你這家簡直沒法過子。電炒鍋和電飯鍋都是給你的,以後要按時吃飯,好好的過子,要有個家的樣兒。”

“哦!但我問的是,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還為我做了這麼一大桌,今天是你的生?”田香嬌笑起來。

笑的花枝亂顫,道:“傻小子,你現在可是姐的人,我當然會對你好。至於這桌菜嘛,是為了慶賀你這個傻小子走馬上任榮升鍋爐大總管的。”

“啥?姐!剛才你説啥?”石磊傻愣愣的問道。

“我是説啊,你這傻小子,下週就提前轉正啦。還有一年可就步入九十年代了,你這傻小子還有福,能趕在接班制徹底取消前混上了人民教師的正式編制。”石磊嘆了口氣道:“是我的福氣麼?我到情願沒有這福氣。”田香一聽石磊這麼説,也淡淡的憂傷起來。

道:“我聽説了,你父母的事,是煤煙燻的吧。”

“嗯!不提這些了,姐!來我倆幹一個。”石磊拿起酒盅一飲而盡。田香嫵媚的一笑道:“對!不提這些傷心事兒,為未來的鍋爐大總管,乾杯!”田香説完,也很乾脆的喝光了酒盅裏的酒。石磊為自己和田香又添滿了酒,苦笑道:“鍋爐大總管!這官名取的真好,田姐你真會取笑人。”田香嬌笑道:“傻小子,你還別不信哦!以後鍋爐房還真就是你一個人説的算了,你不是鍋爐大總管,誰是?”

“我説的算,那我師父呢?”

“他以後,只管浴池了。”一提到張紅軍,田香整個人都突然變的沉寂起來“真的!怎麼會?我不信。他那臭窩,死都不讓我進,他能讓給我?”

“當然不會,那裏是他洗底片,存照片的地方。孫校長已經同意把那個休息室的門堵上,另開一個通向浴池的門,然後再建個磚牆把休息室和鍋爐房隔開。

你這個大總管是沒有休息室的。”田香幽幽的回答道。

“孫校長為啥突然這麼做啊?”石磊問道。

“這都是那老傢伙要求的。”田香答道。

“可孫校長咋會聽他的?”石磊疑惑道。

“她當然會聽他的,就是連你提前轉正這事兒,都是那老傢伙要孫校長做的。”

“為什麼啊!”石磊整個人都蒙了,傻傻的問道。

“我不是跟你説過了,孫麗雅和老張關係不一般,他倆下在農村下鄉的時候就好上了,後來知青返城,孫麗雅為了有更好的工作,就嫁了別人。老張後來分到了市裏的煤礦燒鍋爐,在那幹了幾年就因為偷拍女人洗澡丟了工作。

後來,孫麗雅做了咱們小學的校長,就把老張這來燒鍋爐了,要不是老張有那個前科,肯怕孫校長早把他轉正了,至於他為什麼幫你,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這老傢伙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你這個傻小子以後還要多留心才是。”酒是一個好東西,他能讓悲傷的人忘掉悲傷,讓快樂的人更加快樂,更能令兩個陌生的人一訴衷腸,成為相知的知己。幾杯酒下肚後,石磊已經不再拘束,隨意的與田香談着天,喝着酒,吃着菜。

飽暖思慾確是自古名言,吃飽喝足的兩個人擁在了一起,凌亂破舊的小屋裏立刻蕩起了陣陣意,但此刻卻沒有情話語,只有隆隆的“雷”從屋裏一直響到院子裏,一直響到傍晚。

新的一週又來了,的確如田香所説,他提前轉正了,張紅軍也去管浴池了,石磊的子依舊,只是石磊覺得自己的生活不在懵懵懂懂,而是充滿的憧憬,雖然他也説不清楚這覺是什麼。

但至少他現在的心不在那麼煩躁、低落了,也不會去一遍一遍的在早市上傻逛了,張紅軍的子就更加舒服了,每天除了清理浴池以外,就是使勁的敲水管子,提醒石磊加氣崩堂子,再不就是大吼着罵石磊的水燒的不熱亦或太熱。

石磊卻沒再咒罵,連心裏的咒罵也沒有,因為他覺得這個師傅視乎也還不賴。對石磊來説,這一週唯一的失望,就是沒有看到趙麗霞,因為趙麗霞休了婚假。

對於沒去參加趙麗霞的婚禮,石磊還是有一點小小的遺憾的。他很想看看趙麗霞新娘的樣子,那一定是很美的。

“很可惜再也看不到她少女的樣子了。”石磊心裏默默的遺憾道,此時婚假中的趙麗霞自然也提前轉正了,但她沒有享受這難得的婚假,更沒有享受到那甜的二人世界,因為她和趙海波把這幾天婚假都用在了租房子的事兒上了。

現在王子和公主終於走到了一起,但他們卻不得不面對殘酷的現實。一切還會那麼順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