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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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安不相信那些高階、中階的魔靈鬥士擁有比七彩魔靈球更強的應能力,除非那祈烈親自巡邏、守城。
不過,雷安可不相信自己正撞見他,偌大的一個犀波要,橫亙幾千米,自己哪會有那麼倒黴?
雷安估計的不錯,犀波要上祈烈並沒有親自守城,非但是他不在,幾乎所有中階以上的魔靈鬥士也都不在。
全殲了大興帝國一個統領的軍隊,雖然走了幾個,但是,沒有人會認為他們還敢回來。
至於大興帝國的第三軍,另外那兩個統領的軍隊,還在幾百公里之外,到達這裏,還要幾天幾夜的時間。
那更不需要擔心。
這個時候的犀波要普軍軍營裏面,到處酒氣熏天、吵嚷一片,所有人都在痛飲,慶祝這巨大的勝利。
一場大勝,犀波要主將祈烈已經傳令下來,大開慶功宴,所有軍士這一晚都要喝個痛快,玩個痛快。
守衞也有,不過,數量極少,而且,個個都心不在焉。
有手拿附魔金魔靈器的祈烈在,他們本不害怕,對方半夜裏來偷偷攻打犀波要,讓他們來好了,即便砸了大門,搶上了城牆,還是要被祈烈大將軍幾戟全部殺死,沒有用的。
所以,每個人都很是鬆懈。
他們也有鬆懈的足夠理由,軍中有玄階魔靈鬥士,確是可以憑藉一個人扭轉整個戰局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是魔靈鬥士,是繼承大魔神力量的神奇武者,並非普通人可比。
沒有人想到,會有不怕死的大興魔靈鬥士摸上了門來。
犀波要巨大的軍政大廳中,同樣是一派烏煙瘴氣的景。
能在這裏面喝酒的全部是魔靈鬥士,是參加白天守城的那些魔靈鬥士,不過,和外面那些普軍不同,他們在這裏喝酒,卻並沒有找女人,也沒有出現集體**的醜相。
作為犀波要最重要的防守中堅,這些魔靈鬥士們心中還存了一絲警惕,畢竟,大敵當前,殺了大興一萬人,後面大興還有百萬軍隊。
他們只是純粹喝酒而已,雖然歡鬧氣氛不減,但是,大多數人還都在節制着。
兩個年齡在二十五六歲左右的青年站在軍政大廳的門口,他們都是初階魔靈鬥士,在軍中職位也是最低的,無緣裏面的歡鬧,只能在外面站崗。
聽着裏面的吵嚷聲,一個青年臉上現出豔羨的表情來,開口説道:“真是倒黴,要是今天我們不守軍政廳,隨着去守城,現在也在裏面了。”
“是啊,祈烈將軍有魔靈聖器也不跟我們説一聲,害得我們前些天還緊張的要死,我爸更是託了好多人,送了好多錢去才把我從城衞軍換到這裏來,現在一看,真是亂忙活了!”另外一個青年也後悔的要命。
“呵呵,你那還不活該!”對面那青年魔靈鬥士卻並不同情他。
就在這個時候。
“呼!”彷彿是一陣風從兩人身邊颳起。
“咦?”兩人急忙扭頭四顧,卻哪裏有任何異常。
“哼,兩個白痴,喚醒魔靈狀態之下都發現不了我!”兩人身後,此時已經打倒了一名普通士兵,換上了他的衣服的雷安心中發出冷笑,大踏步的向着軍政大廳裏面走去。
此時的雷安,身高、體型都和平時不同,身高足足比平常高出去十釐米,有些瘦削的身子也壯了不少,穿上犀波要那名軍士的衣服,竟然顯得十分合體。
這正是雷安施展出九龍功,改變了身體。
在上一世,雷安剛剛進入九龍功的第一層…神武不殺之境的時候就能夠依靠它改變身體,更不要説現在已經到了第三層…血烈胎之境了。
血烈胎之境,改變體型變得更容易,持續的時間也更長,只要雷安願意,他甚至可以保持着這般身形幾天幾夜,只要不睡覺,外人看起來,他始終是這番模樣。
甚至到了血烈胎之境的末期,雷安把自己容貌都可以改變。
不過,即便改變了體型,雷安還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天階魔靈鬥士的神通魔靈程度高深到自己無法想象,儘管自己九龍功所產生的氣息不為這些魔靈鬥士所知,但是,魔靈可是靈生物,預先報警也説不定。
這刺殺更為艱難的是在靠近目標的那一瞬間,雷安心中差生的殺意,那殺意可是立刻會被高等階的魔靈鬥士知到的,如果對方躲閃開那一擊,雷安就沒有機會了。
雖然很艱難,但是,雷安卻沒有一絲的退縮,心中更是沒有一絲的惶恐。
“我一定會成功的!”雷安對自己説着,邁步走向了裝放酒罈的房間。
“快點兒,磨磨蹭蹭的,説的就是你,快給各位將軍把酒端過去!”那看守酒罈的士兵衝着雷安大喊起來,燈光昏暗之下,他沒有發覺出這士兵容貌和從前有什麼不同。
雷安也不答話,上前搬起一大壇酒,隨着另外幾個士兵出去了。
巨大的軍政大廳中,酒氣沖天,到處吵吵嚷嚷,都是行酒令的聲音。
雖然聽起來很是吵鬧,但是,那些魔靈鬥士們所坐的座位卻是絲毫不亂,一排排井然有序,並沒有傾側的桌子和踢倒的椅子、砸碎的碗碟之類的東西,顯示出他們極大的酒量和極強的自制力。
白天守城的四五百魔靈鬥士都在這軍政大廳之中飲酒。
“坐在最外面的應該是職位最低,並且魔靈等階也最低的魔靈鬥士!”雷安不敢向着最裏面走,只走到最外面那魔靈鬥士身邊。
“兔崽子,這麼慢,快把酒罈給我。”那魔靈鬥士酒碗中的酒早已經空了,見雷安磨磨蹭蹭走過來,不由得大怒,劈手一把奪過了雷安手中酒罈,咕嘟嘟倒了下去。
藉着這個機會,雷安急忙抬頭向着大廳最裏面看去。
這些魔靈鬥士們的桌子排成了兩排,一直延伸到大廳裏面,而最裏面的中間位置,卻是放了一張桌子。
那桌子上也放着酒碗和菜餚,正對着大廳出口的椅子更是出奇的大,上面鋪着整張的白虎皮,顯得與眾不同。
但是,那張椅子上卻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