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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出色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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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他此刻已經有些惱羞成怒了:“説不定這詩是你早就做好的,只不過剛好拿來用而已!”華霜反駁道:“這話説得就沒有道理了。這不過是小兒科的趣題罷了,我至於在這上面動手腳嗎?況且這題是林老隨時出的。你要是不信,我現在還可以再作一首。”劉正茂忙着打圓場:“不用了不用了,乾兒到底是年輕了些,有些沉不住氣。林老你別跟他一個少年人計較。”林老:“我沒和任何人計較。不過,我現在倒是很想聽聽這第二首詩,華霜,你念吧。”

“好!”華霜笑應,繼續道:“天街小雨潤如酥,深鎖光一院愁。浮生長恨歡娛少,心隨明月到胡天!”

“好!”林老由衷的讚歎:“華霜小小年紀,便有如此捷才,將來長大成人之後,必成大器!”華霜忙着謙虛的行禮:“林老謬讚了。”

“我不服!我不服!”劉乾怒吼着。

林老笑得高深而寬容:“不服沒關係,還有兩道試題供你選。”劉乾梗着脖子道:“好,我倒要瞧瞧那第二道試題是如何的難法。”林老:“其實不難,不過是對個對子而已。”劉乾臉上出自得的笑容:“那正好,學生對對子比作詩要來的好。請您出上聯。”

“好,果然英雄出少年。”林老讚許。

劉正茂不忍的別過頭去。這個傻侄子啊,怎麼就傻到這個份上了,真不知道哥哥嫂嫂平是怎麼教導他的。人家這明明就是挖好了坑等他跳。可是他偏偏還無知者無畏,讓他想攔都無從下手。

林老:“聽好。這個上聯是——寂寞寒窗空守寡。”

“這有何難?”劉乾張口就來:“淒冷陋室度殘年。”

“呵呵呵。”林老笑着搖了搖頭。

劉乾:“您搖頭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對的不工整?”林老看了看華霜。那意思是讓她去説。

華霜無奈,這個老頭怎麼看起來像是賴上自己似得。好吧。高人就是説話少,但凡出口就一定要是‘聖人之言’,那麼一些瑣碎的廢話就只有她這種小人物來講嘍。

“劉兄,你這副下聯從意境上到算得上是工整。但是你可能有所不知,這個上聯出自宋朝才女李清照之手。她自守寡之後,為了避免無聊之人的騷擾,就出了這個絕對。並且昭告天下,若是有人能對的出這個對子,才有資格能向她求親。劉兄可能沒有注意到。這副上聯的每個字,全部都是‘寶蓋頭’,所以下聯的偏旁部首自然也都要一致才是。”劉乾恍然,原來如此,怪不得他一開始覺得這個題太過簡單了呢,原來是難在了這裏。於是他低頭苦思,又想了好幾個下聯,可是如果意境對的上,那麼字形就對不上。反之。字形對上了,意境又對不上了。

想來想去,他就覺得氣惱非凡:“這位華兄,剛剛你説過這個對子是絕對。那麼迄今為止,可有人將它對出來?”華霜想了想:“這個我不太清楚,只不過據我所知。好像還沒有。”

“這就是了,古往今來那麼多才子大儒都對不出來。更何況我一個區區學子?林老出這題是存心刁難我吧?”劉乾此刻已經惱羞成怒了,什麼風度禮儀都顧不上了。

此時。一直未曾開口的蕭念出言道:“劉兄以偏概全的習慣可是不好。這對子雖然有些刁鑽,可也絕對不是對不出來的。”劉乾:“光説不練!那你倒是對一個試試啊!”蕭念出温和的笑容:“好。聽着,我的下聯就是——俊俏佳人倀伶仃!”

“哈哈哈!”林老拍掌,笑得暢快:“好!對的好!老夫此生有兩位這樣出的弟子,也算是死而瞑目了!”蕭念:“林老謬讚了。弟子惶恐。”劉正茂拉着臉慘白的劉乾站起身,乾笑着道:“林老,下官還有些事情,今就不叨擾了。來得了空,再來探望您老人家。”林老:“還是公務要緊。愚魯,替老夫好好送送劉大人。”終於送走了那一行人,華霜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在蕭念耳邊低聲讚歎:“公子好厲害,我都不知道您能對出那個對子呢。”蕭念揶揄道:“你也很厲害啊,那兩首詩做的不錯。”

“嘻嘻,還不是公子教導有方。”山下。

劉正茂拉着劉乾上了馬車。

馬車內除了叔父以外,四下無人,劉乾慘白着臉,全身顫抖,最後竟然是抑制不住的放聲大哭起來。

今天他是又丟臉又丟人啊!所以這眼淚一半是被氣的,一般是被打擊的。

劉正茂本來也對劉乾今的表現很不滿意。本來他還想要訓斥幾句。可是看到侄兒哭成這個樣子,他又覺得於心不忍了。

“嗚嗚嗚,叔父…你説我是不是個沒用的廢物!我讀了十幾年的書,可是詩做不出來,對子對不上來,結果還被人百般奚落折辱!叔父,你説我今後還有什麼臉面立足於世啊!”劉乾哭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

劉正茂苦心道:“乾兒,你要知道,人生在世,輸了一時並不要緊,只要不是輸了一世就好。今之事,你就當做摔了個跟頭。疼雖疼,可是最重要的,是能夠知恥而後勇!再者,今之事也不能全都怪你,那林正的確是有心刁難。”説道此處,劉正茂一張胖臉上出陰鶩的表情。

劉乾不解:“叔父,我又沒有得罪過他,你説他為什麼要刁難我啊?”

“這些都是朝局爭鬥的事情。現在跟你説了,你也未必明白。總之,你要記得,林老和你叔父我,並不在同一陣營裏。”

“叔父,您説的是…黨爭?”劉乾的眼淚在不知不覺間止住。

劉正茂:“不錯,就是黨爭。本來,我是仰慕他的才名,讓你進的鹿鳴書院,今後為官也可以多條路走。不過眼下看來,林正並不賣我這個人情。這樣也好,我就可以徹底的不用顧忌了。”劉乾聽得似懂非懂:“叔父,您想做些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