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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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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天氣在不知不覺當中變得暖和,在我情發生變化之前的我的那些好心情卻不知道去了哪裏,最近,一直是我一個人,很少有人來找我,我想,那一定是因為別人找不到我的緣故,我把一切與朋友聯絡的工具都藏了起來,假裝自己找不到。

自從上次的事件以後,蚊子很長時間沒來看過我了。正是替的時候,是旅遊的黃金季節,蚊子他們的生意一定很好,我不知道她對我的一些牽掛會不會被數錢時候的喜悦所沖淡,我有點害怕被遺忘。

可是,我依然還堅持着每天一個人打發時光。

我覺得我寫不出來東西了,並且因此而更加憑添了苦惱。

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我現在的狀況,我是説我在節之後與梁小舟的情之間出現的問題,我知道許多人會同情我,我要告訴你們一個事實,你們聽了之後或許會對我到失望。

我想跟你們説説關於錢的事兒。如果你堅持認為一個擺文字的傢伙在眾目睽睽之下大談人民幣有點不合適的話,那麼我只能換另外一種你們可以接受的説法,讓我重新説一次開場白:我想跟你們説説關於生活的壓力。

其實我最想表達的意思是説,雖然沒有了梁小舟,可是我仍然得生活下去。你看,我還有十幾年的房屋貸款沒有還清,我每個月還得有幾千塊錢的花費,在梁小舟沒有離開之前,我正準備買一輛汽車…這些都需要錢。你千萬別跟我説,生活的壓力與梁小舟的離去無關,實際上,隨着梁小舟的離開,我自己生活的壓力更重了,從前兩個人分擔的這些問題全都跑到了我一個人的頭上。當然,我並不是告訴你我現在很窮,我的意思是説,我需要更多的錢,我相信作為讀者,在這一點上你完全同意我的看法,但問題的重點是,我們怎麼來賺更多的錢。

説起錢,我得謝梁小舟,由於這些年裏我們倆的花費基本都是由他一個人承擔的,所以那天我翻開存摺看了一眼之後居然有點驚訝,因為我發現我的存摺裏還有不少錢,這些錢足夠我什麼也不幹,在家裏呆上五六年的,可是我卻不能高興起來,我告訴自己我必須得存更多的錢,如果你一定讓我告訴你原因的話,那麼我説,因為我沒有了依靠。女人的依靠有兩種,一是男人,一是錢,現在我沒了梁小舟,就只能去賺更多的錢。

是的,像我這樣一個人要存錢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多多的寫字,把每一個字都換成人民幣。可是,我已經説過了,我最近寫不出來東西。

我寫東西很快,許多與我合作過的公司和許多我的朋友,他們常常向新的朋友介紹我的時候很隨意的加上一句,"張元兒寫東西像拉屎一樣快!"很多次我都十分地到奇怪,他們這幫俗人為什麼喜歡用拉屎來比喻我的工作,更讓我到不安的是,他們是怎麼知道我拉屎的速度的呢?

請允許並且原諒我偶爾的一些抱怨,我得給你們繼續講故事了。

2、我覺得我得去看看心理醫生了,我懷疑自己得了什麼類似憂鬱症之類的心理疾病或者厭食症也説不定,因為我已經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沒有出過家門了,似乎也沒怎麼吃東西,尤其讓我到惶恐的是,我總是在第二天的早上想不起來我在前一天都在房間裏做了些什麼。

當我決定去醫院的心理診所看大夫之後,我就給星光打去了電話,如今是一個"人好辦事"的年代,所以每次我決定要去醫院的時候總是先給星光打電話。

星光給了我一個他同事的電話,説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姐,人特別和善,熱心腸,約好了叫我下午三點去醫院的心理諮詢室找她。

下午三點,我準時到達了星光所在的醫院,心理諮詢室找到了星光電話裏説的那位姓白的大夫。

白大夫稍微有點胖,人長得特別喜慶,她站在你面前,還沒開口説話得時候你就能覺到她臉上得笑容,嘴巴在笑,眼睛也在笑,等她開口跟你問候並且向你伸來一雙手的時候,你會不由自主地對她產生信賴和好。我就是這樣。

在一間小粉紅的小房間裏,我們坐下來聊天。

"小張啊,你的情況我聽星大夫給我説了,你不用緊張,沒有什麼大問題,我們人的情緒總是在不斷的波動,別擔心,咱們先談談,之後呢我再考慮是不是給你開點什麼藥,視情況而定…"她給我倒了一杯水之後在我跟前坐下來,我發現她的皮膚保養得好,非常有光澤,特別是眼角,幾乎看不出來什麼深刻得皺紋。

"小張啊,你放鬆,跟我説説你現在有什麼覺。"我想肯定是因為我的面部沒有表情,讓白大夫誤以為我很緊張,其實我的內心十分放鬆,沒有半點緊張的情緒。想到這裏,我假裝被她説中了似的做了一個深呼,展現給她一個我自認為十分完美的微笑,笑過了之後才想起來出門的時候忘了刷牙。

沒想到,看到我的笑容,白大夫又強調似的給我來了一句,"小張,不是跟你説了嗎,叫你別緊張。"

"哦,哦,白大夫,我沒緊張。"我趕緊跟她解釋,"我一點也不緊張,真的。"

"那你跟我説説,你現在心裏又什麼覺?"她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個筆記本,手裏拿着一支筆,想是隨時準備記錄我的病情。

"心裏什麼覺?

"我自己想着,但什麼也想不起來,突然間我發現白大夫身後的書架上放着飯盒,飯盒蓋子上有個饅頭,我本來心裏沒什麼覺的,一看見那饅頭,覺立刻來了,:"白大夫,您架子上的饅頭有人吃嗎?"她有些錯愕,轉過身去看見了飯盒上的饅頭,疑惑地説:"沒人吃啊,中午我在食堂打的,沒吃了。"

"那給我吃了吧。"我真誠的向她請求到,"我昨天早上一直到現在還沒吃飯呢,一看見您這饅頭我就覺得有點餓了。我心理沒別的覺,就是有點餓。"白大夫一聽,趕緊把她吃剩下的饅頭遞到我跟前,又趕緊從屜裏拿出一袋方便麪來擱飯盒裏泡上放到我面前。

"謝謝您了。"我接過饅頭,咬了兩口,"白大夫,您這有醬豆腐嗎?"

"喲,那可沒有。"她顯得抱歉。

"行,沒事,麻煩您了。"我一邊吃東西,白大夫一邊跟我説話,相信我的情況星光跟她多少透了一些,否則的話,她看我的時候眼睛裏不會突然多了那麼些個同情。

"其實我呀,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就是最近常常在晚上睡覺的時候覺得有點冷,從心裏往外冷,蓋三牀背子,捂一身的汗,還是覺得不暖和…"白大夫微笑着,站起來又給我倒了一杯熱水,然後才坐下來跟我説話,"小張啊,咱都是女人,大姐對你的事呢多少也有些瞭解,大姐年輕的時候也經受過情上的不如意,這情啊,最是傷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