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會一樣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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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壞…壞人…又來欺負人家…”隱約間,彷彿還能聽見兩人體的碰撞聲和咕嘰咕嘰的綿綿水聲。我仿若雷擊,不會進去了吧!不會的,不會的,雪兒一定還在拼死抵抗,我要相信我的愛,她是愛我的,她不會再讓別的男侮辱她的。
不行,我要進去阻止他。我怎麼可以讓李賦就這麼欺負我的雪兒。心情就像熱鍋上的螞蟻,焦急萬分。因為廚房和飯廳是相連的,要進廚房就必須先繞過後屋,從飯廳大門走進去才到的了。
心如火燎般剛走到飯廳門口正要進去,李伯伯卻在這最不恰當的時候出現把我!叫住:“軒兒,我正找你呢。”我應聲停住腳步,他畢竟是長輩,我總不能對他不敬。
再説我要是不理他就這麼衝了進去,他必然也會跟着一起進來,到時被他看到他兒子和我娘子的銷魂畫面那豈不是更加尷尬了。
“李伯伯有什麼事嗎?”
“你怎麼還在這,不是叫你去哄詩兒了嗎?我剛才把你們過兩就走的事和她説了,她一聽便心事重重的往溪邊去了,你待會去看看她,別再讓她傷心難過了,真不知道你們輕人都在搞什麼,昨天還好好的…”李伯伯在那念念叨叨,我一句都沒聽進去。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我哪還有心思去哄詩兒啊。
“我…我馬上就去,我肚子餓了,進廚房找點東西吃。”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扯什麼,怎會用這麼爛的藉口。
你伯伯衝我眯眼一笑道:“年輕人就是不一樣啊,才剛吃的又餓了,不過倒也是,中午那飯哪是人吃的,所以你還是趕快去哄哄我的寶貝女兒吧,要不然晚上又吃那…”我呆立當場,已走也不是進去也不是。
只好趕忙打斷他道:“那李伯伯你到這來有什麼事嗎?”
“我?我找雪兒啊,剛才叫賦兒來叫她,可半天了也沒見她來,所以過來看看,怎麼洗個碗洗這麼久。”説着已邁開步子向廚房走去,我真的快昏倒了。
現在到底是該和他一起進去呢,還是阻止他不讓他進去。就在我左右為難之際,只見雪兒和李賦慢慢的從飯廳走了出來。
“相公,李伯伯你們都在啊。”雪兒的小臉還是紅撲撲的,煞是可愛,嬌羞的低着頭不敢看我,兩隻手緊緊的按在小腹上相互扣着,也不知道李賦剛才是不是得逞了,真想上去給這王八蛋一拳。
“雪兒,你沒事吧?”我關心的問道,生怕剛才出了什麼事。雪兒對我甜甜一笑,水靈靈的大眼睛裏滿是疑問。
“沒事呀,我能有什麼事。”隨即轉過頭看着李伯伯問道:“李伯伯,剛才聽李大哥説你有事找我是嗎?”李伯伯撫了撫鬍子説道:“是啊,想看看你服藥後身上的毒是否已開始漸漸消退了。”雪兒衝李伯伯微微一恭身:“那有勞李伯伯了。”又偷偷瞄了我一眼小心道:“相公你要一起來嗎?也讓李伯伯幫你看看毒清的怎麼樣了。”我正想説好,卻被李伯伯給打斷了:“你中毒較深,我只需看你便可知道軒兒的毒去的怎麼樣了,還是讓軒兒先去找詩兒吧。”我心中叫苦連天,可要是老敷衍他,李伯伯一定會以為我不在乎詩兒,他要是不把詩兒許配給我,那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那好吧,我現在去溪邊看看詩兒,雪兒就有勞李伯伯了。”李伯伯哈哈一笑對我擺了擺手便領着雪兒去了。
***悽然地走到溪邊,並沒有看到詩兒的身影,到處轉了遍還是不見詩兒。沒辦法,只好去詩兒的房間看看吧。剛走到房舍附近突得記起來。
李伯伯找雪兒不是為了看解毒的程度,而是為了幫雪兒修復處子之身,給剛才一攪和把這事忘了,二話不説,帶着滿滿的好奇心向李伯伯房舍跑去,在房舍周圍轉了兩圈,卻不見有什麼可以偷窺的地方。
不過抵着緊閉的窗口,屋內的聲音倒是聽的清晰。
“老夫幾十年來救死扶傷的手術倒是做過不少,可還沒試過幫人恢復女兒之身,不過你放心,以我李德中的醫術包你妥妥當當。”
“李伯伯您辦事雪兒自然是放一百個心,不過夏炎熱,剛才又忙活了一會,雪兒怕下身不潔,想先沐浴一番再請李伯伯動手。”
“不用不用,沒必要那麼麻煩,很快的。你且了褻褲躺下就好。”什麼?還得褻褲?那雪兒的下面豈不又多給一個男人看去了,我豎耳傾聽,深怕走漏了一字一句。就在這時,身後突然有人輕拍了我一下,本就心虛,這一來直把我嚇的跳了起來,正想發火,卻看到一張豔若桃李的秀美俏臉,不是詩兒是誰。
“你在這偷偷摸摸的幹嘛?”我支支吾吾道:“沒有啊,到處走走,剛好走到這。”詩兒眯眼看着我,一臉的不信:“跟我來,我有話對你説。”我心中糾結,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那個…等會吧,我現在還有事。”詩兒小臉一紅氣道:“現在不來,以後就也別來了。”我心中一急,反正也就恢復個處子之身,還能怎麼樣。李伯伯是正人君子,定不會像他兒子那般佔雪兒便宜的,一咬牙也跟着去了。
---屋內雪兒拉着裙角,纖纖玉足已了鞋襪踩在椅子上,身靠椅背抱膝而坐,一張明豔動人的俏臉靠在粉膝上羞羞地看着李德中。
“怎麼了,快把褻褲了吧。”雪兒嬌滴滴的小臉蛋更是朝紅:“李伯伯,我看我還是去沐浴一下吧。”李德中似乎已有些不耐煩了:“這麼婆婆媽媽,等會你相公就過來了。”説着竟抓住雪兒的裙角一把掀起,裙下風景頓時一覽無餘,只把李德中看的目瞪口呆。內裏竟是空無一物不着褻褲,玉貝光潔白,悽悽芳草柔美整齊,兩瓣花線條分明,粉無比。
上角夾着一粒圓潤蚌珠,雖然不大,卻是清清楚楚,嬌滴,整顆已從溪底出,無遮無掩地透着主人的情慾。
最絕的是此時玉户微啓,徑內粉水水看的一清二楚。花溪竟是水孱孱一片泥湳,汁夾雜着男濃濃噴湧而出,已在椅上積了厚厚一灘。
“不是和你説過,毒未盡解不可與軒兒合嗎?”雪兒雙頰通紅,擺過臉不敢看李德中,一顆心蹦蹦跳的厲害。
“不…不是相公的。”雪兒閉着眼顫聲道。李德中一臉驚訝,看着雪兒嬌嬌美態,心中波瀾洶湧,暗暗讚道果然是天生媚骨。細細品味一番之後,才點了點頭徐徐蹲下,目不轉睛的看着眼前妙物痴痴讚道:“好美,真的太美了。
玉户竟會生的如此姣淨,我李德中這五十多年算是白活了,知命之年卻讓我見着這般絕世美,蒼天也算待我不薄啊。”説着把臉湊近玉户重重嗅了兩下,只覺幽香撲鼻如花綻放,還帶着絲許腥羶,讓人忍不住血脈膨脹。
伸出舌頭在四周一陣舐,終於把持不住,也不在乎那濃濃,竟把大嘴罩上紅的蛤口允吃起來,雪兒嬌軀劇震,顫顫道:“不要…不可以…好髒的…人家…人家還沒沐浴…”李德中充耳不聞,兩手各抓着雪兒雙股,兩邊大拇指分別將花輕輕掰開,出了花底驚心動魄的粉,李德中看的血脈膨脹,好幾年沒硬過的男竟巍巍立起來。
原來李德中六年前曾受過一次重傷,震及腦部,痊癒之後竟對男女之事毫無興趣。也因深愛亡,故而多年以來從未想過另擇她偶,因此也不為自己服藥施針,反倒覺得這樣也好,要不當時也不會便宜了他兒子。
可沒想到在雪兒絕世容貌下竟又長了這麼個絕世妙,數年來不曾有過的慾望又被勾了出來,李德中越越是來勁,越吃越是覺的花香甜。
雪兒羞不可遏,花底止不住地濕潤,層層薄凝結成滴,又再次匯成絹絹細,從蛤嘴角處蜿蜒而下,淌過會陰,積聚在股心的菊窩裏,直至漫過凹臼,方又滴注到木椅之上,和着之前的濃漿從椅上緩緩滴落。雪兒一顆芳心七上八下。
看着眼前聞名天下的神醫居然為自己這般,埋首在膩白修長的腿雙間細細。只覺花房在他舌擊下麻癢難當,卻又帶着絲絲快美,雙手扶上他後腦,之極的嬌軀竟痴痴承受了起來。
李德中瞧着眼前美景,心中狂熱,倏地站起下長褲,一手將女孩纖緊緊摟住,一手扶着不遜於他兒子的鋼鐵槍對着汁四濺的花貫穿而入。
“啊…”兩人耐不住這當中的快美同時息了出來,---跟着詩兒身後漫步在竹林中,看着她纖秀背影,心中一陣銷魂,可是她怨氣未消,我又豈敢造次。心裏又擔心雪兒那頭,不知道剛才李賦那混蛋進去了沒有。
李伯伯應該是沒什麼關係,他德高望重,才不會像他兒子那般鬼一個,不過恢復處子之身到底要怎麼恢復啊,真是好奇無比。
“喂,你在想什麼呢!”我這才發現已和詩兒拉開了好長一段距離。我急忙追上,對着她嘻嘻笑道:“還能想什麼,在想你唄!”詩兒一臉冷然,看着我不悦道:“在想我是不是處子之身?”我心中着急萬分,連忙解釋:“不是,不是,詩兒你誤會了。”
“那是在想我跟那個男人好過?”我彎拱手求道,差點沒給她跪下:“詩兒,昨晚是軒哥胡説八道,軒哥真的知錯了,軒哥真的相信你是處子之身。別説你是,就算你不是,我也會一樣疼你愛你,視你如珍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