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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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伯伯？”姜滿紅愣了下，才反應過來。

“他怎麼了？要不要緊？”他們從小就吃張伯伯的面長大，他一個人無依無靠，誰來照顧他？

“不曉得，有人叫了救護車。”此時，隱約聽到救護車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而後停了聲響。

“快點，救護車來了，你快下來！”樓下傳來姜鈞焦急的大喊，須臾，大門砰地一聲，人已衝了出去。

“滿紅，晚餐你自己來吃，牧原，不好意思，時間到你就走吧！”薑母急急代，快步離開。

姜滿紅從窗户探頭，看到父母一前一後奔出巷口，然後救護車的聲音又響了，逐漸遠去，隔了會兒，才看到散開的人經過巷口，還不停地議論紛紛。

“今天放學回家，張伯伯還跟我聊天的…”她難過低道，覺得世事無常。

“張伯伯人那麼好，會沒事的。”簡牧原拉她回來，安道。

“嗯。”姜滿紅點頭，坐回椅上。拿起筆，心卻定不下來。

看她心情不好，他沒強迫她唸書，手伸過去握住她的。

“開心點，難得我們兩個獨處呢！”他儘量保持語氣輕快，試着讓她心情好一些。

姜滿紅一怔，這才想到，剛剛還嚷着説沒機會，如今，機會卻擺在眼前。悉的房間，只有她和他，不需要擔心房門隨時會被推開…她抬頭看向他。

她閃閃發亮的眼神讓簡牧原身子一僵。要命，他是希望她心情轉好，不是勾起她這些念頭啊！

“唸書。”他放開手，強迫自己專注於參考書上。

姜滿紅卻不放過他，傾身吻住他的，簡牧原想忍住別回應，讓她知難而退，但他低估了她對他的影響力，那挑惹的吻，讓他難以抗拒。他攬低她的後腦，被動轉為主動，渴切地噬她的呼息。

親吻已不能滿足她的好奇，她想碰觸他，想體驗同學們説的神奇覺…她的行為開始大膽，小手不安分地解開他的衣釦，觸摸着他的肌理。

剛剛好不容易抑下的衝動，又全然揭了開，排山倒海地反撲着彼此。

“夠了…”簡牧原啞聲道，氣不已地握住她的手，阻止她挑起他更深的覺。再繼續下去，他會忘了長輩的信任，忘記所有用來拘自己的一切顧慮，只想要她。

這次她卻沒那麼容易罷休，紅的小嘴，吻上他的頸項，開始齧着蜿蜒向下。

“滿紅…”制止的聲音已完全沒了力道，她的手掙了他的握持，開始去扯他的皮帶，若有似無的碰觸，更是讓他難過地逸出呻。

“抱我…”她附在他耳邊呢喃，她愛聽他咬牙強忍的氣聲，愛看他在她的碰觸下緊擰着眉、微帶痛苦的可愛表情。

她喜歡他，她不要再喊停了，她想知道繼續下去會是什麼覺，想知道擁有彼此是什麼覺。

那如同天籟的嬌，將簡牧原的理智全然銷融，他的手探進她的衣內，扯掉她的罩，指掌掠奪着她曲線的每一分，火熱的在她的肌膚上烙下痕跡。

在這領域裏，他們都經驗不足，對彼此的渴求，是最佳的引導，他們膜拜着對方的體，衣服散落在地，狹小的單人牀擠着兩人纏的身軀。

“我們…至少…該避孕…”簡牧原撐起上身，艱難開口。他不是聖人，已經無法離，他想將喜歡的女孩變成自己的，想深深埋入她的體內，但愛她的心，讓他仍留有一些清醒，想保護她。

“我現在是安全期…”姜滿紅將他拉回。這是難得的獨處機會，稍縱即逝，她不管，她想要他！

安全期這一招本不可靠…理智在吶喊，但看到她媚眼如絲地望着自己，勉強築起的脆弱心防開始崩塌。

“真的？”

“真的。”就算護理課教過，她也沒認真記過算法。然而此時此刻，她才不會笨到説出口，沒那麼巧的。

“你下個月就要指考了…”他還在做最後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