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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舌頭愈發刁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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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靈芸見他如此説,暗暗吁了一口氣,心中石頭落地,見君輿走向房門,又有些不捨,口叫道:“君輿哥哥!”君輿回頭,薛靈芸撲在他懷中,雙手緊緊摟着他的。君輿笑道:“怎麼了?”薛靈芸光滑的臉摩擦着他的膛,並不説話。君輿將手放在她的纖之上,聞着她身上的香氣,忽然想到她身體的嬌柔,竟有些不能自抑。他正要去親吻薛靈芸的耳朵,卻見她突然放手,後退了兩步。

只見薛靈芸竭力平靜了一下,眼波盈盈的望過來,含笑説道:“你也早些歇息。”君輿一怔,也不糾纏,笑了一笑,轉身出門而去。薛靈芸關上門,背靠在門上,心中想起君輿臨走的笑容,不住抿嘴淺笑。

忽然間便滿臉飛紅,耳發燙起來,君輿辭別薛靈芸時已是亥時初刻,他全無睡意,心中亦是甜絲絲的回味不已,他信步走着,也不辨方向,忽然發現前面庭院陌生,是平時未曾履足之處。

他略一打量,又覺得自己好像來過此地,心中正在狐疑,便聽到一個女子聲音説道:“掌門人何故深夜至此?”君輿回頭,見那人一身縞素,倚着院中桃樹,拿着一樽酒,正在獨酌。

他站定腳跟,出了一會神,嘴角邊突然泛起一絲幾不可察的笑意,這才説道:“夜來無事,隨處閒逛,不想打擾了嬸孃。”那女子正是秦妙蕊,聽他如此説,便道:“説哪裏話?這山上的產業人丁都歸掌門所有,掌門人想怎麼花便怎麼花,想怎麼逛就怎麼逛,只怕是奴家打擾了掌門人賞月的興致。”君輿踱了過去,説道:“嬸孃,我拿山上的錢財去賑濟災民,你是不是還在為這件事而怨我?”秦妙蕊看也不看他,淺淺呷了一口酒,説道:“奴家心痛就有,含怨卻不敢!

你救濟災民也是積德,那人便不如你,他太重錢財,不修功德,才落得早早死了。”她一揚脖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轉過頭來,説道:“獨酌不如共飲。掌門人既然來了,可要嘗一嘗這葡萄美酒麼?”君輿在她跟前的石凳上坐下,説道:“那便叨擾嬸孃一杯酒來吃。”秦妙蕊背倚着桃樹,她已經喝了不少酒,酒意化作熱氣上,故而外套也沒穿,連白綃孝衣的前襟都鬆鬆的拉開,隱約出那軟腴的溝來。

秦妙蕊鵝蛋臉型,第一眼看到,便讓人覺得是個丰韻‮婦少‬,但若仔細打量,便可發現這婦人其實凹凸有致,該收的地方收的恰到好處。那一條白絹繫着的纖細肢,就算和瑄兒這種苗條少女相比,也不顯得贅。

但自之下,裙褌突然被密實的撐滿,薄薄白布勾勒着豐隆的曲線。她似乎有意將裙子裁得貼身無比,布料與肌膚敷貼之密,足讓那肥圓如滿月的雪纖毫畢現。雖絲毫不,但更比完全赤更加勾人心魄。

秦妙蕊‮腿雙‬錯擺動間,君輿甚至可以看出她大腿豐腴渾圓的輪廓。這婦人仗着酒意,斜眄着君輿,醉眼酡顏間吃吃笑道:“掌門人也好這杯中之物?”君輿道:“嬸孃,請直呼君輿之名,不必叫我掌門人。”秦妙蕊往杯中倒着酒,説道:“那你也叫我妙蕊好了,嬸孃端的把人叫老了,説不定我還比你小呢!”君輿見她雖作新寡婦人打扮。

但年齡確實不大,最多與自己同齡。她臉蛋上薄施脂粉,眉雖畫得比薛靈芸更加窈窕多情,但容顏嬌,一樣的吹彈得破,卻不知道她身上那一股薛靈芸所沒有的成風韻,從何而來。

君輿又看了幾眼,心中瞭然:“是了!她的美正在於尻之間,雖是少艾,豐潤卻不遜於徐娘,故而天生帶一段風媚態,誘人垂涎。”秦妙蕊眼波轉間,已將酒杯斟滿。她先將酒飲了一小口,彷彿醒悟過來似的,連忙停杯,因嘴閉得急了,一道紅酒汁角傾出,順着她小巧的下巴,蜿蜒滑到她光潔的頸項上,又慢慢滾向她深陷的溝。

秦妙蕊手指伸出,揩着了那滴酒,卻不忙拭去。葱一般的手指輕輕打着圈兒,在那雪白膏膩的丘上,將那紅滴緩緩磨成閃亮的一片水光。秦妙蕊似嘆似嗟的嚶嚀了一聲,説道:“哎呀!説話忘事,差點就喝了你的這杯酒呢。”她嫋嫋娜娜的俯下身子,蘭指捏着那酒杯,遞到君輿面前,説道:“那奴家往後便叫你君輿了…君輿,你不嫌棄用妙蕊的酒杯吧?”君輿望着她微微一笑,伸手接過那杯子,那杯以一整塊上等白玉雕就,晶瑩剔透,杯中酒做琥珀深紅,清香撲鼻。

朝着君輿這一邊的杯沿上,卻分明印着半枚鮮紅印,正是秦妙蕊香口所遺的殘脂。君輿並不以杯就口,他嘬起嘴,凌空一,那美酒如一條細小水龍般從杯中騰起,頃刻間便被他進口中。

君輿在口中略一品味,便一口嚥下,笑道:“好酒!”順手將杯子遞還給秦妙蕊。秦妙蕊笑接過杯子,説道:“你這個喝酒的法子,還真是少見!”君輿道:“見笑了。

免得髒了你這麼名貴的杯子。”秦妙蕊粉舌伸出,輕輕着杯緣,嚦聲説道:“酒裏有我的唾,你都不嫌棄喝,妙蕊又哪裏會怕你的唾呢?”她站起身來,回身朝房間走去,聲音極軟的飄了過來:“夜深了,外面涼,我要回屋去了,你若還要喝酒,便到我房裏來吧。”她緩緩走着,肥美的圓左右搖晃,簌簌抖動不已。

然而身後君輿卻毫無聲息。秦妙蕊又走了兩步,手扶着門框,忍不住回頭偷覷了一眼,背後空空蕩蕩,已不見了他的身影。

秦妙蕊暗罵一聲,咬着嘴進了屋子,反手將門關上。黑暗中一個身影竄了出來,猛地將她拉進懷裏,秦妙蕊嚇了一跳,這才認出是袁夜來,便恨聲罵道:“死人!”袁夜來臉俯在她面上,早將她嘴黏住,舌頭撬開她牙關,就往她嘴裏鑽。

秦妙蕊嗯有聲,牙齒作勢在他舌上就咬,袁夜來吃了一驚,連忙分開,手卻在她的肥之上掐了一把,罵道:“小娼婦!你真狠呀!”秦妙蕊舌頭伸出,在自己上來回動,媚笑道:“知道奴家狠,你還敢不敢來呀?”袁夜來被她一誘,登時拿捏不住,嘻嘻笑道:“姐姐如此尤物,便死在你身上也甘心!”他又撲到秦妙蕊身上,含住了她的粉舌,秦妙蕊酒助情慾,早就渾身火熱。

一條香舌如熱鍋裏的泥鰍一般在袁夜來口中抵命攪動,綿手拉開他的衣襟,在他羸弱的膛上四處亂摸。袁夜來被秦妙蕊摸得也興奮起來,手抓在她飽滿的瓣之上,不住掐捏。

秦妙蕊蠍手蠍腳的解了他的帶,將他褲子望膝蓋上一褪,柔荑便抄上了那沉甸甸,愛不釋手的玩起來,袁夜來被她摸的舒,便也毫不客氣的去扯她的裙褌。

硬梆梆翹起,龜首及臍。秦妙蕊彎下,櫻口裹住了那龜頭,漉漉的吃起來,袁夜來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樣子。

只見她螓首擺動,自己龜頭被一個温熱的柔腔包裹着,不斷的被含吐啜莖沾滿津,在那兩片紅的摩擦‮套‬間,發出滋滋的靡聲音。

袁夜來咬着牙呻道:“小娼婦,你這麼愛吃呀!”秦妙蕊吐出那濕淋淋的龜頭,舌頭邊在馬眼周圍打轉,邊含糊説道:“誰叫它這麼大,奴奴愛死了!”袁夜來罵道:“那你還去惹剛才那個小白臉?他若進來了,還有我的份麼?”秦妙蕊又美美的給他長了一下,才説道:“我本來是想戲耍他的,他真要腳,老孃就趁機給他一個大耳光子,罵得他狗血淋頭。”袁夜來説道:“再!邊含邊,最好從那囊底下開始。”秦妙蕊手拍了他腿一下,嗔道:“死人,腿分開些,不然怎麼你底下?”袁夜來道:“你為何恨他?”他邊説邊張開‮腿雙‬,幾乎紮成個馬步,秦妙蕊跪在地上,她裙子已被袁夜來拉松,這一跪間,裙褌落,出白的肥腴圓尻來。秦妙蕊雌犬一般趴在他間,仰起粉面,説道:“奴奴原指望他守住家業,卻不料是個敗家的。”袁夜來見她纖下兩團雪球一般隆起的肥,便彎去摸,秦妙蕊嗔道:“你股撅那麼高,奴奴不到了。”話音未落,她股間嬌蚌上已被袁夜來滿滿摸了一把,她一聲,氣吁吁,搖晃着豐嬌道:“你是要想摸奴奴,還是要奴奴你呀?”袁夜來摸得滿手滑膩,啐道:“小娼婦,你明明被他挑得濕成這個樣子,還説什麼要戲耍別人?”秦妙蕊撒嬌道:“奴奴分明是見到你這死人才濕的。快把身子端直了,不然不到!”袁夜來直,只覺秦妙蕊光滑粉的臉蛋在自己腿間不斷挨擦,須臾,後庭一涼,一條柔的小舌早已頂在其上,正而動。袁夜來牙縫裏倒涼氣,忘形之下不住嘆道:“姐姐!

你柔舌如此之妙,正如風之度玉門…”他正要搖頭晃腦,忽覺婦人舌頭一滯,立刻醒悟她不喜歡這般咬文嚼字,便着聲音罵道:“小娼婦,你把老子得好!”秦妙蕊吃他一罵,果然滿心歡喜,舌頭愈發刁鑽,將幻作袁夜來的子騫得通體孔都舒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