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新物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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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超凡接到電話後,馬上放下fs的事務,乘飛機趕到z州,然後趕回田村。他沒先回村裏,而是直接將車開進了m州油田籌備處。
還沒到油田籌備處,任超凡就發現油田那鑽井的轟隆聲已經聽不到了,看來鑽探工作應該是停頓下來了。
將車看到籌備處的臨時建築羣,果然發現鑽井隊的工人都沒出工,他們正在油田的食堂中將餐桌並在一起打牌呢。
任超凡來到辦公室,發現鑽井隊的高賓隊長和油田籌備處臨時負責人林昱洋在聊天呢。這個林昱洋是一個剛分配到hn省石油勘察設計院的大學生,因為在設計院裏被老資格的專家壓得沒有什麼出頭機會,所以上次任超凡到石油勘察設計院請人的時候他就趁機和任超凡接上頭,然後跳槽來到了任氏企業,被任超凡任命為任氏企業的m州油田籌備處的臨時負責人。此時他看到任超凡進來後,立即了上來。
“任總,你可回來了。唉,這次鑽探結果不妙啊。”林昱洋麪焦急之。這也難怪,假如第二儲油層裏沒有石油,他這個石油專業的大學生可就沒有了用武之地啊。
手下人着急,作為任氏企業的統帥,任超凡可不能表現出一絲一毫的焦慮情緒,以免影響軍心。再説了,即使第二儲油層裏沒有石油,任氏企業也不會虧本的,畢竟第一儲油層還有十萬噸的儲藏量啊。
“呵呵,小林,彆着急。來先支煙,我們坐下説話。”任超凡掏處一盒煙,遞給林昱洋一,然後又讓給高賓一。
等兩人把煙點上了兩口以後,任超凡這才開口問道:“小林,先給我説説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況?”林昱洋指了指高賓,説道:“老高當時在鑽探現場,他最清楚情況,先讓他向你彙報一下吧。”斑賓狠狠地了兩口煙,然後將煙頭在煙灰缸中摁滅,這才對任超凡説道:“任總,當天的情況是這樣的。我們當時在鑽探第十五號井,我們前面的鑽探非常輕鬆,才十天時間就鑽進了八百米,突破了m州油田的第一層儲油層。但是突破第一層儲油層後,我們遇到了非常堅硬的岩層,鑽探的進度明顯慢了下來,整整花了二十二天的時間,才鑽進了二百米。昨天晚上八點十分左右,我們終於鑽到了第二儲油層。但是出乎我們意料的是,從第二儲油層上來的不是石油,而是一種白的體。喏,我們整整上來一桶。”斑賓走到牆角處,提了一個鐵桶過來,裏面是一種白的體,看着很象牛,可是比牛粘稠許多,聞起來也沒什麼異味。任超凡用手一摸,覺冰涼異常。他當時也不在意,反正現在正是初時節,氣温還非常低。任超凡用手一甩,那白的體竟然全部從他手上滾落,他的手指看着乾乾淨淨的,彷彿從來沒碰過那白體一樣。
任超凡將目光投向林昱洋,意思是想聽一下這個石油專業的大學生是個什麼説法。林昱洋自然明白任超凡的意思,於是他向任超凡解釋道:“任總,當初石油勘察設計院的專家利用地震波分析m州油田下面地層的情況時認為這個第二儲油層裏面藴藏的是石油。但是現在看來,這第二儲油層裏面應該全部儲藏的都是這種白的的體。”任超凡奇怪地問道:“那麼是什麼原因使這些石油專家產生誤判,認為裏面儲藏的是石油呢?”林昱洋解釋道:“現在看來,這白的體和石油的密度、粘稠度都比較相似,從儀器上來觀測,它們反地震波的特也比較相近,因此,這些專家們就誤以為這些白的體是石油了。”原來如此,任超凡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他又向林昱洋問道:“小林,那麼有沒有搞明白這白的體是什麼啊?”林昱洋撓撓頭説:“看起來好象是掩飾某種礦物質溶解進水中形成的,具體是什麼礦物質還需要經過化驗。”
“噢,原來就是種白的水啊?看來是沒什麼用途了。”任超凡大失所望。
“也不能説沒什麼用途啊,假如將這白的水開發成一種白的塗料前途也不錯啊。”林昱洋調侃道。
“白你個頭!”高賓看來經過一個月來的廝混,和林昱洋的關係顯然不錯,他罵了林昱洋一句,然後對任超凡説道:“任總,看來既然下面不是石油,我們鑽井隊也該撤回去了。”是啊,鑽到一地層的水,這石油鑽井隊是用不上了,人家也該走了。
“高隊長,真不好意思,讓你們在這裏白忙活一個月。你們剩餘的施工費明天我讓財務核算一下,馬上就打到你們隊裏的帳户上。”任超凡顯得十分抱歉。
“哎唷喂!我的任總,你這不是在打老高的臉嘛?”高賓誇張地叫道:“明明是我們沒打出石油來,應該是我們向你道歉,你怎麼反而向我們道歉來了?”任超凡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自然不會因為這區區一點挫折而影響自己的心情。石油既然不存在了,那麼就不用再考慮了。
“呵呵,老高,別説外氣話了。這一個多月你們也辛苦了。這麼着吧,你通知隊裏的小夥子們收拾一下,我們這就到m州市裏去,先到河陽大酒店請大夥撮一頓,然後找個卡拉ok練歌房,讓大夥吼幾嗓子。在這寮天野地裏,這幫年輕人也憋屈壞了。”所謂好合好散,既然鑽井隊要撤了,任超凡就決定好好招呼一下小夥子們,省得他們回去説任氏企業的老闆吝嗇。
斑賓一看任超凡這麼快,也就不假模假式的推辭了,他高興地到外面通知鑽井隊那幫無處發自己力的小夥子了。
在河陽狂歡過後,已經是深夜一點了,任超凡在河陽大酒店開了十多個房間,他和鑽井隊的小夥子都在裏面住下,打算明天再回m州油田。
任超凡洗過澡後,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不知道怎麼了,m州油田那一桶白的體一直在他腦海中晃來黃去。那真的只是一通普通的白的水嗎?任超凡反覆地在問自己。最後他猛地從牀上坐了起來,哎,想那麼多幹嗎呢?到m州油田用自己的超人的視力再看看這白的體究竟是什麼分子結構不就可以了嗎?
任超凡主意已定,他穿好衣服到河陽大酒店外面,出高價叫了一輛出租車,連夜開往田村。那開出租車的哥們兒還怕任超凡是劫車的歹徒,特意叫了一個彪形大漢前來押車,而且堅持任超凡一定要先付車費。
任超凡坐在車後面,他從後視鏡中看自己的外表英俊瀟灑,怎麼看怎麼不象壞人啊,也不知道這開車的哥們兒什麼眼神。
到了m州油田籌備處後,任超凡一下車,那出租車便飛一般的離開了那裏。任超凡叫醒籌備處的門衞,替他打開門後,他直接到籌備處的辦公室去了。
打開燈後,任超凡將那隻桶提到燈下,然後將視力調整到最佳狀態,向體表面望去。
不是水!絕對不是水!任超凡心中狂喊。那體的分子的模樣是任超凡從來都不曾見到過的,而體分子結構也非常奇怪,分子和分子之間締合的非常緊密。任超凡心中想到,這顯然是一種新物質,很可能是所有人都不曾發現過的新物質。
一想到自己可能發現了一種新物質,任超凡心中就抑止不住的狂喜。他首先就要先測試一下這新物質的特。
先測什麼好呢?任超凡看了辦公室裏面,發現桌面上擺了份報紙。呵呵,那就先測試一下可燃吧。既然白體是和石油伴生在一起的,説不定可以用作燃料呢。
任超凡用報紙在桶裏面蘸了一下,報紙上就沾了很多白的體。任超凡小心翼翼的用打火機向那報紙點去,可是那報紙卻沒燃燒起來。任超凡點了點頭,看來和水的質差不多,不但不能燃燒,而且還可以阻燃。
那麼下一步來測什麼呢?任超凡摸着這冰涼的白體,心中想到,不如來看看它温度升高時會發生什麼變化吧。於是任超凡在辦公室找了一個搪瓷杯,裝了半杯體,然後放在辦公室內那個一千瓦的電爐上,上電路頭,開始加熱。
這一加熱可不要緊,整整半個小時過去了,這中的體連絲熱氣都不冒上來。任超凡到非常奇怪,他小心翼翼地用手一試體的温度,哇!竟然和沒加熱前一樣,觸手冰涼冰涼的。
這下任超凡的好奇心就起來了,他心中想到這麼究竟是種什麼物質啊,半個小時的高温加熱竟然沒有使它的温度發生明顯變化。任超凡決定繼續加熱下去,不過他現在需要做一個温度測量了。
任超凡來到辦公桌前,將枱曆上的温度計拆下來,然後測量一下桶裏白體的温度,四點三攝氏度。他又測量一下搪瓷杯中的體温度,竟然也是攝氏四點三度。也就是説,經過半個小時的加熱,這半杯白體温度竟然沒有發生絲毫變化。
於是任超凡就搬了張凳子,端坐在電爐前守着這搪瓷杯子。他每過十分鐘就要測量一下杯子中的温度,就這樣過了三個小時,杯子中的體温度竟然仍維持在攝氏四點三度,就在任超凡發狠要繼續加熱下去時,那電爐的電阻絲因為承受不來長時間的高温燒斷了。任超凡這個加熱試驗是做不下去了。
此時任超凡心中對這種物質有種模模糊糊的想法,可是一下子又抓不住,於是他決定到外邊清醒一下腦子,好好思考一下這個問題。
當他一走出辦公室,就不住打了個寒戰。外邊寒料峭,氣温可能還在零度以下吧?任超凡忽然間想到,既然加熱不能讓那體温度升高,那不如看看寒冷能不能使那體的温度降低吧。
為了有個對比,任超凡還特意從熱水瓶中倒了一杯熱水,他測試了一下,那熱水的温度只有攝氏三十六度,顯然熱水瓶的保温效果不是很理想。
任超凡將半杯攝氏三十六度水和半杯攝氏四點三度的體一起放在辦公室外窗台上。每過十分鐘他就測一下温度。結果他驚奇的發現,半個小時後,那半杯開水已經降低到攝氏一點二度了,而那半杯白的體的温度還是攝氏四點三度。一個小時後,那半杯開水上面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冰,而那半杯白的體的温度還是攝氏四點三度。
為什麼會這樣呢?任超凡心中思考起來。據他這個簡單的試驗來看,這種白的體比熱比水還要高很多倍,當然,要想得出準確的數字還需要進行時間更長的確試驗。這個試驗結果就推翻了一個物理學上的常識,即水是世界上比熱最大的物質。
那麼為什麼這種白體的比熱會比水的比熱還要大呢?任超凡心中已經有了個結論。他知道,水的比熱大是因為水中存在締合分子,當水受熱時,要消耗相當多的熱量來使締合分子離解,然後才使水的温度升高。而他剛才在用超視力觀察這種體的分子時他就發現,這種白的體中存在更多更緊密的締合分子,當它受熱時就需要消耗更加多的熱量來使其中的締合分子離解。之所以它的温度沒有升高那只是因為它的締合分子還沒完全離解,所以它的温度才沒升高。任超凡相信,只要加熱的時間夠長,這白體的温度一定會升高的。
同理,當這白的體暴在外面寒冷的空氣裏時,它的分子就慢慢締合在一起,當分子締合時就會放出熱量,從而維持這白的體温度保持不變。當它分子間藴藏的熱量釋放完了,它的温度就會緩慢的下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