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遇險山神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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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碰得巧啊!”門外閃進箇中年道士,身材瘦長,就象一具無的骨架。
喻、褚兩人一驚:“原來是枯骨道長!”
“兩位還認得貧道,難得難得!”喻大哥陪笑道:“道長為何夜間到了此地,莫非路過麼?”枯骨道人一陣子笑:“不錯不錯,貧道確係路過,進來歇歇腳,二位呢?”姓褚的道:“我兄弟二人也是路經此地,歇口氣而已。”
“不對吧,貧道看兩位衣冠楚楚,哪象趕路的樣兒。”喻大哥忙道:“道長説笑了,我二人確是趕路才到的。”枯骨道人冷笑道:“喻安邦、褚玉隆,撞到貧道手上。還不説實話嗎?”喻安邦道:“道長不信,我二人也無法。”
“不對,有法的,貧道以為,人若把命丟了,留着什麼話在肚裏,不是完全沒用了麼?”褚玉隆子急躁,道:“枯骨,你先莫説大話,我兄弟二人未必怕了你!”枯骨道人仰天打個哈哈,道:“豈敢、豈敢,江湖上誰不知道‘陰陽二判’的大名?”喻安邦道:“‘陰陽二判’行走江湖十數年,還未怕過什麼英雄好漢,不過我弟兄二人與枯骨道長素來井水不犯河水,道長要歇足,這破廟也還不小,道長要行路,只管請便,又何苦找我兄弟的岔?”柏骨道人道:“説得好,貧道只問一句話,説對了,各走各的,説得不對,只怕要冒犯二位了。”這話説得如此骨,誰聽了都會跳起腳來的。
陰判褚玉隆果然受不了,大叫道:“枯骨,陰陽二判從不知道個‘怕’字,有手段使出來瞧瞧!”陽判喻安邦卻沉得住氣:“褚賢弟,先聽道長説吧,用不着急躁的。”枯骨道人道:“貧道向無耐,就只問一句:劍譜藏在哪裏?”喻、褚兩人不一震,相互對了個眼,兩人幾乎同時出上的兵刃。
這是兩把直背刀,不象別的刀有弧形,打得閃閃發光。
枯骨道人一陣陰笑,袍一揮,點在供台上的蠟燭一晃而滅,頓時黑漆漆一片。
藍人俊什麼也瞧不見了,只聽袍袖飄動聲、刀刃劈風聲、腳步聲亂成一團,緊接着他覺得身上被重重踩了一腳,居然將他的被位解了。
他一發覺自己能動,便連忙滾到神台下,蜷縮成一團。動也不敢動。
忽聽一聲嗥叫,有人大喝:“上衝!”緊接着屋頂”豁啦”一聲通了個大,碎瓦朽木紛紛落下,把藍人俊砸得“哎喲”叫出聲來,慌不迭往門外衝。
他一頭撞到門上,雙手用力一拉,門被拉開了兩尺,當即跑出寺外。
他一口氣跑了二十多步,忽然後領一緊,雙足懸空,接着身子往後飛去,結結實實落在地上,把他摔得渾身疼痛,叫出了聲。
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便覺一隻胳膊被人拉緊,順地拖着走。
他想掙扎,但使出的力就象沒有使出一樣,毫無作用,只有任人拖着走。
他發現又回到了廟裏。
“哧”一聲,有人用“發燭”點起了蠟燭,火光中,他瞧見的是一個三十許的婦女。
他驚詫得睜大了雙眼,直愣愣瞧着她。
這婦女生得十分俊俏,髮髻上着一朵白花,正用一雙住眼打量他。
藍人俊覺得睡在地上有傷斯文,便一翻身想站起來。結果,他動都沒有動。
他知道又是叫人點了了,只好無可奈何地、極不文雅地躺着。
“你叫什麼名字?哪一夥的?”婦女發出嬌滴滴的聲音。
藍人俊心想,怎麼這些人一見面不是問你是誰派來的,就是向哪一夥的,真是豈有此理,他們莫非瘋了不成?
便道:“怪哉,在下走在下的路,什麼一夥一夥的,聽不懂芳駕的話。”婦女嘴微微一撇:“把你雙耳削掉,眼珠挖出,你就聽得懂本夫人的話了!”嘿,又是兇霸霸的!
“在下隻身一人走路,哪有一夥?”
“哼,本夫人數到三,你再不説,先割你的招風耳!”這美婦人一身白衣,貌相一點不兇,哪知卻這麼不講理。
藍人俊火冒三丈,道:“簡直是不可理喻,在下不知道的事,難道能得出來?”
“—…二…”白衣婦人不理他,自管數數。
“三!”白衣婦女見他不出聲,冷笑道:“不見棺材不掉淚!”她彎下纖,伸出二指,蓮足輕移兩步,道:“先剪下你一隻耳朵吧!
“慢來、慢來,你要只耳朵何用?”忽然廟外有個蒼勁循聲音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