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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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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肯接受我?”她是故意氣走陳水柔的,原以為沒有了這個眼中釘,刁師兄就會接受她,然後愛她,沒想到她褪盡衣衫,且對他偷放藥,還鑽進他的被中,居然被他一掌給打下牀,難怪此刻丁紫衣會羞憤加。

“我們只是師兄妹之情,沒別的了。”刁震天冷冷的説着。他得趕快運氣調息,不希望自己受藥所害,而做出對不起水柔的事。

“你胡説!我記得從前你對我——”

“從前我對你只有愛護之心,何況你已經嫁人了。”刁震天淡淡的打斷她。

“我説過了,我是被歐陽俊誘騙的。”眼淚凝聚在眼眶,丁紫衣楚楚可憐的傾訴着。

“我很同情你。”

“我不要你的同情,我要你負責任!”打斷刁震天的話,丁紫衣楚楚可憐的神情瞬間改變,語氣更是充滿脅迫。

“師兄,你口口聲聲説愛護我,卻又不盡責的讓人把我拐走,害我過了這麼多年苦痛的子;現在,我要你娶我,然後照顧我後半輩子!”

“我可以另設地方照顧你,但我不可能娶你。”

“是因為陳水柔,對不對?”丁紫衣的角漾起一抹媚笑,“你放心,師兄,我已經替你將她趕走了。”

“小師妹,你真的認為水柔被你趕走了嗎?”刁震天仍是一副有成竹的語氣。

沒有人比他更瞭解他的小子,別看她平時温柔、糊、又好説話,一但卯起來,那可是萬夫莫敵啊!像那個被嚇瘋掉了的李雲仙就是一例。

這次要不是他故意讓她誤會,好讓她先遠離此地,躲開危險,他怎麼放手做一番了結呢?

“聽你的意思,是你刻意讓她走的?”丁紫衣説得咬牙切齒,氣恨自己的傑作,本是人家的巧意安排。

“我派了王福一路保護她的安全,等我這邊的事情了結,立即會去找她。”

“為什麼?師兄,我比她漂亮、也比她温柔,甚至如果你過膩了刁家堡這種太平淡的生活,憑我的功夫,還可以和你一同行走江湖而不會拖累你!”她真是不瞭解這個男人,她擁有全天下女子都會嫉妒的人風采,但為什麼他師兄柔情的眸光卻永遠只對陳水柔一個人呢?

“你説的都對,小師妹,但我還是隻愛水柔。”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丁紫衣惱羞成怒。

“信,當然信,你不是也已經殺了歐陽俊?”刁震天瞭然道。

“你調查我!?”刁震天沒回答,畢竟她的小師妹做了什麼,她自己是最清楚的,何須他再多説什麼。尤其是她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還有那種得不到就要玉石俱焚的心態。

“哼!刁師兄,你不接受我,不怕我毀了你?”

“你現在不是已經這麼做了嗎?而且還是結合了西翼的老夫人,從東翼的後半部開始放火。”他一語道出她和老夫人的秘密。

在他的小師妹突兀的跑來刁家堡那一天開始,他便派人去調查她,也早已開始做防備了。

“這是你我的,如果你娶我,那麼這一切就不可能發生。”

“不!它還是會發生的。”刁震天肯定地道。

“不可能,我跟老…哼!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知道,我跟西翼的老夫人早談好了易,如果我成了刁家堡的夫人,我們可以和平共處。”

“和平共處?小師妹,如果你相信她,那你就太不瞭解老夫人了,她不可能與任何人和平共處,然後讓人有機會爬上她頭頂稱大的。所以,有沒有你,她這把火遲早都會放,因為她看不得我好,而且事成之後,她也不會放過你的。”

“不可能!”她一輩子都在算計人,哪可能接受自己也被人算計的事實。

“小師妹,你不過學了一年的功夫,哪裏比得上西翼長期培養的武師?還有,老夫人又怎麼可能會留你活口,然後讓你有機會將她的醜事給抖出去?”

“刁師兄,我真佩服你,你總是這麼聰明。”丁紫衣垂下眼,又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倏地,她雙目圓瞠,同時一把短劍已直刺入刁震天的心窩。

“你…”要不是要盡體內殘餘的藥,刁震天當然可以避過這一劍,只是…

“刁師兄,你一定不相信我會對你出手吧!炳…”丁紫衣面詭笑,玉石俱焚的個無遺。

“這就是你不肯娶我的後果。”

“小師妹,我原本是想給你機會重新生活的。”

“我不稀罕!”説完,丁紫衣轉身就想走。

火燒木頭的聲音越來越近,也越來越響,周身的温度也越來越高,可見火勢已蔓延過來了。

她可不想在這裏陪葬。

“哇!你、你、你這個該死的臭女人、爛女人,居然敢殺我的相公,你不想活了你!小刁相公,你功夫那麼好,可得先撐着,等我教訓了這個女人之後,再來救你…”這個喋喋不休、衝進房裏的女人就是早已離家出走的陳水柔。

只見她面帶殺氣、杏目怒瞠,有如一頭狂獅,一路直衝進門,拉住丁紫衣就是一連串讓人驚愕且措手不及的踢、抓、拉、扯…

“不要呀!救命,放手!”被陳水柔的氣勢嚇得一怔,苦學一年的功夫還來不及施展半招,丁紫衣就被陳水柔給打得忍不住哀叫討饒了。

“哼!誰要你殺我的小刁相公,現在還有臉喊救命?誰理你這個做作得令人想吐的壞女人!叫我放手?你、休、想!”咬牙切齒的説着,陳水柔仍是死命的扯丁紫衣的長髮,一副非得鬥到你死我活絕不罷手的樣子。

她才不管丁紫衣是不是個我見猶憐的柔弱女子,這樣對付她恐怕會招人非議,她只知道她現在面對的可是殺她丈夫的壞人,她不揍到,還真難消她連來被這臭女人給得烏煙瘴氣的生活呢!

誰來叫她鬆手都不可能,天皇老子來也沒用!

要怪就要怪這個不長眼的爛女人,膽敢惹到她陳水柔頭上來。

“水柔,夠了,鬆手吧!”

“鬆手?等一等啦相公,我還嫌自己對這個爛女人踢得不夠重、抓得不夠狠、拉得不夠用力、扯得不夠使勁…”陳水柔邊説,邊重複自己所説的全部動作,痛得丁紫衣哀哀直叫,又無力掙

“水柔,她真的快不行了,你鬆手吧!”唉!看樣子小師妹還得忍一忍,她這一劍雖然偏離要害,不過刺得蠻深的,他得先自行止血後才能救她。

“哼!依我看,至少要揍到她躺平才行,免得她又起來傷人!”話完,陳水柔對準丁紫衣的小腿骨又是一踢——“哎喲!”

“水柔,停手!不要——”聽到刁震天這一聲驚呼,陳水柔以為是刁震天傷得太重快死了,所以直覺的停手,往回飛奔到他身邊。

“小刁,怎麼了?你是不是…”而也就在同時,屋頂上的梁木正朝陳水柔剛才站立之處應聲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