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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跟神經病溝通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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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科被蘭斯突然有了一個內定伴侶和兒子這件事搞的有些心神不寧。他通過卡門的嘴完全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自己這個白痴兒子對那個平民獸人憎恨到了極點,滿腦子都是蘭斯被賤民搶了他一定要搶回來的念頭,簡直蠢到家了。

不過他通過卡門的校園網知道了那個叫左昊的平民究竟是什麼樣子,而且當左昊的資料出現的時候,澤科不皺了皺眉。

他認識這個傭兵!

當初他在黑芒星物可以幫他的人選的時候,這個傭兵曾經曾經跟他的接頭人透過非常喜歡蘭斯,如果有能接近蘭斯的機會,哪怕可以用生命來換。

但是接頭人覺得這個傭兵長得太路人了一些,不可能會引那個高貴大校的目光,於是就放棄了。早知道這個人會如此有手段,當初…

澤科後悔的咬牙,他思來想去,忍不住跟伯爵通了話。

伯爵聽完他小心翼翼的抱怨,突然問:“你是説,那個平民給蘭斯生了孩子?”

“是的,能被阿什莫爾家族承認,絕對是他親生的孩子。而且按照時間計算,這個孩子的孕育時間較短,但是卻十分健康,可見那個人還是有手段的。”澤科面部有些扭曲。

“只是一次就生了孩子…”伯爵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輕輕敲打:“一次…聽上去有點兒不可思議…”澤科低聲詢問:“大人您的意思是,這個孩子其實不是阿什莫爾家的?”按説不可能啊,家族血緣的呼應不可能讓蘭斯認錯自己的孩子才對。

“不,當然不是。”伯爵慵懶的翹起二郎腿,兩隻手叉在一起放在膝蓋上:“一次就能懷上孩子,證明他的生育能力非常不錯,而且和阿什莫爾如此高的基因合拍…我曾經記得哪一本書上寫過,我們古老的原生星球上的人們,只要是雌雄兩種別,雌都可以給雄生育,並沒有基因等級劃分。唔…這個左昊,讓我突然興趣了呢…”澤科腦子沒轉過彎來,只能試探着詢問:“大人,我找機會把他抓住送給您?”伯爵冷笑:“送給我?送給我做什麼?讓我和阿什莫爾家族打起來麼?”澤科急忙惶恐的彎,頭上冷汗嘩嘩直冒:“不,大人,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伯爵摸了摸下巴,眼睛裏閃出一道詭異的光:“有機會,點那個左昊新鮮的血給我…唔,研究院裏一直對遠古先祖裏能生育的基因到不可思議呢。”

“好,好的。”澤科連忙答應下來,只是一個平民的血這種事簡直太簡單了,他一定能很好的完成。

左昊在療養艙裏躺了三天才醒過來,身體已經沒有了什麼大礙,只是略疲憊。

貓崽子看見自己老爸睜開眼睛,興奮的喵嗷喵嗷直叫。在一旁打瞌睡的蘭斯被跳到身上的兒子一巴掌拍醒,整個人差點沒跳起來。

這幾天他一直在和研究院研究巨蟲三級變異的事情,幾乎沒有合上過眼睛。

安東尼用權利把左昊神力和魔法爆發這件事壓了下來,治安護衞軍隊的那幾個人被下了嚴格的封口令。這件事最好永遠不要被別人知道,否則那些有研究狂的老傢伙們一定會把自己的兒媳婦當試驗品,這種事阿什莫爾家族本就無法忍受!

巨蟲身上被提取出一種奇怪的元素,和它們三級變異有着非常大的關係。

巨蟲本身的唾就帶有腐蝕,這種腐蝕隨着它們的變異變得更加厲害。簡單的機甲防腐蝕塗料本就抵擋不住那種元素的腐蝕度。

而且照這樣進化下去…研究院最高級別的老傢伙們給出一個非常不樂觀的數據。就是腐蝕度會造成獸人身體永久傷害,但是因為暫時還不能分析出元素的具體成分,和以後進化的最終形態,所以對解決辦法也不知道要如何進行。

蘭斯有些焦躁。

對方既然知道了讓巨蟲異變的方式,那麼不可能不會知道這種腐蝕的異變程度加強。退一萬步來説,就算這件事在對方的研究成果上還未能體現,但是不保證以後也不知道。

對獸人的身體有永久傷害,就代表如果被碰觸到了,療養也無法消除那種傷害留下的最終形態,一輩子…

簡直不敢想象!

貓崽子又用了一個勾拳,讓蘭斯徹底清醒過來。他幾下跳到療養艙上,拍着蓋子嗷嗷叫。

蘭斯走到療養艙前低下頭,正好和左昊漆黑的眸子對視上。那種完全放鬆的,茫然的表情和帶着疲累以及不知身在何處的疑惑的目光,讓蘭斯心裏猛的一顫。

原來平時他見到的,都是在戒備狀態的左昊,現在這個左昊,才是真正的形態啊。

隨手按了幾個按鈕,療養漸漸褪去。

那身因為戰鬥而殘破的衣服還掛在左昊的身上,但是被巨蟲唾腐蝕到的肌膚已經完好如初。

蘭斯伸手把左昊抱了起來,左昊懶洋洋的蜷縮在他懷裏,一絲掙扎都沒有,似乎因為趟了太久,身體都僵硬了。

家庭用智能光腦早已經把蘭斯房間的浴缸裏注滿了合適温度的熱水,蘭斯把懷裏男人身上的破爛布片下,小心的放進浴缸裏。

貓崽子直立起身體,前爪搭在浴缸邊上,藍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老爸虛弱的樣子。

果然,那次爆發消耗掉他太多的體力與神力,哪怕睡了三天無法立刻恢復過來。

熱水舒適的温度讓左昊忍不住□出聲,沒有什麼比累個半死再泡一個熱水澡更加美妙的了。

蘭斯單膝跪在地上,一手託着左昊的頭部,讓他慢慢的適應水的浮力,另一隻手握住他搭在浴缸邊上手指。

他這一瞬間覺得左昊美極了,那瘦削柔韌的身體,漂亮的肌線條與纖細的肢,還有在水中輕輕搖晃的,愜意的縮在草叢裏的小鳥,都讓這個人增加了不少甜美的味道,尤其是搭配上自己這個姿勢,和喵崽子的動作,多麼温馨的一家!

左昊在水裏伸展着自己的四肢,等待身體完全放鬆之後,微微側過頭看着蘭斯。

這傢伙的視線太特麼骨了,眼珠子一個勁兒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看,左昊終於明白為什麼狼令人討厭,不管是誰都受不了這種鹹濕的視線啊!就算對方是個帥到崩潰的帥哥,也不能加到及格分!

“看夠了沒有?”他的聲音因為三天沒有説話,帶着一些類似於剛起牀的沙啞與慵懶的覺。

蘭斯嚥了口口水,微微的歪了下頭:“如果我説,我想跟你共浴的話,你會怎麼辦?”左昊定定的看着那張臉,美男與自己共浴這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可是這個美男覬覦自己的‮花菊‬,這就不美好了。以前生孩子是因為那時候自己還不在,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左昊,‮花菊‬就更加不能隨便給人採摘了。

“當着兒子?”左昊把自己被握住的手指了出來,摸了摸兒子的大腦袋:“寶貝崽子,嚇壞了吧?”貓崽子嗷嗚嗷嗚的叫了兩聲,大腦袋蹭了蹭老爸的手指,眼睛裏各種委屈。

蘭斯看了看自己的兒子,最終嘆了口氣:“我只是隨便説説,兒子的教育最重要,當然不能這麼隨便,你想的太多了,就算你再愛我,我也不能在你這麼虛弱的時候對你做那種事啊。”左昊差點吐血,他嘴角搐的看着眼前一臉愁苦的男人:“你是不是腦補的有點過?貌似咱倆還沒到那個地步吧?”蘭斯寵愛的颳了刮左昊的鼻樑:“小可愛,原來你這麼期待和我做那種事麼?哦…我覺得雖然第一次我們都有些記不得了,那麼我們未來的結合一定要以最完美的方式來體現,乖,等我幾個月舉行完成年禮,我們的婚禮就可以進行了。”這絕壁是雞對鴨講對牛彈琴不在一個世界裏的不同物種本沒法溝通!

左昊放棄在這種時候跟神經病較真,他忍住自己爆起來的一身雞皮疙瘩:“我睡了很久?”身體的痠軟讓他有大病初癒的覺。

“三天了,兒子急的不行。”蘭斯看着虛弱無力的左昊,覺得異常有意思,有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蛋:“爸爸媽媽也着急壞了,不過這兩天軍部很忙,否則他們一定會寸步不離的守在這裏的。”要不要這麼誇張!雖然有點彆扭,可是左昊仍舊有點兒小動:“替我謝謝叔叔阿姨。”不過跟那種看上去只有三十出頭美豔到不可方物的女人叫阿姨,讓他有點兒下不去嘴。

“是爸媽,寶貝。”蘭斯開始捏左昊的耳朵,看着那呼呼的小耳垂在自己指尖慢慢變紅潤:“他們早就一口一個媳婦的喊你了,你再叫叔叔阿姨,不是太生疏了嗎?”去你妹的媳婦!左昊歪了歪脖子,把耳垂從自戀狂手裏解救出來:“其實我們不是很…”

“小壞蛋,你太傷我的心了…”蘭斯出委屈的表情,比貓崽子更有殺傷力…

作者有話要説:嚶嚶嚶你們都出去玩了人家還要努力碼字碼字碼字啊啊啊啊討厭啊啊哭!

對了,這篇文文要在週四入v,入了之後連更三章,我會努力存稿,各位玩的時候也不要拋棄我啊啊啊在家裏碼字別人都出去玩的覺太討厭了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