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泛着惡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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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王有才休息了一會兒,用董秀莉的巾擦了一下臉,擦了一下臭哄哄的腋窩,和長期積着污垢,散出惡臭的陰莖頭,還向董秀莉帽子上吐了兩口口水,把它們又放進了董秀莉的衣櫥,鎖上了鎖。
溜出工廠大門後,王有才在街上慢慢走着,他有些累,心裏溢出了滿足還留有幾許空虛和遺憾。他不敢回想剛才所做的事,生怕一不小心讓別人知道。
***第二天,王有才上班晚了半個多小時。進了車間門,就看到董秀莉沒有戴帽子,長辮子高高地盤在頭上,顯得更高貴、美麗。
內心裏忐忑不安的王有才,全部身心都用來關注車間內人們的反應,沒有更多的心情欣賞高高的盤起了辮子的董秀莉。
王有才心裏在想,那頂帽子,可是兩年多來工作時董秀莉一直戴着的,她的辮子太長,在高速轉動的機器前晃盪有些危險,她帶那頂帽子主要是為了安全。
王有才有些後悔沒有早點來,他不知道在他來之前發生過什麼事情,做賊心虛的他好像覺得車間裏所有的人,都在看他,都知道了他有董秀莉衣櫥的鑰匙,都知道了他做的醜事。
直到臨近中午時他才逐漸恢復過來。午飯後,王有才在垃圾堆裏見到了那頂帽子和那條巾。它們已經變得骯髒不堪,面目全非。剛剛放鬆了的心情,又懸了起來,他不知道這件事董秀莉和其他人究竟知道多少?!
他好想找一個適當的藉口逃回家去,好想把自己藏起來,藏得見不到人,最好是連天光也見不到!然而,事情才剛剛過去三天,第三天晚上下班後,王有才就又一次鑽進了女更衣室。
在女更衣室裏,他看到董秀莉的衣櫥門上掛着的是一把新鎖,他遠遠的站着,沒有靠過去,身上起了雞皮疙瘩,汗也豎起來了,做了一件很醜的事被人發現的滋味難下嚥的。事過之後,王有才恨的牙直癢癢!三十塊錢,才換了一條巾,一頂破帽子。
而且只用了一次!他不甘心!太不甘心了!王有才又去找了那個鎖匠,再一次花十塊錢買了他一把鑰匙,一天之後,當他打開董秀莉的衣櫥時,卻發現裏邊空空如野!
王有才恨得直想破口大罵一場。自從那次之後時間過了差不多一個月了,王有才已經在董秀莉衣櫥裏撲了十幾次空了,他卻一直樂此不疲。他在猜測着她離開車間的時間,不放過一點機會的在她的衣櫥裏碰運氣。
結果是沒有一次例外的全部都撲空了,人們對她要走議論的越來越多。他的那把鑰匙雖然能打開董秀莉衣櫥,卻是毫無用處。在越來越強烈的緊迫受中,王有才企盼着奇蹟!一個週末的傍晚,全廠的人好象全都走完了。
車間裏空無一人,躲在男更衣室的王有才,豎着耳朵聽着外邊的動靜,外邊的寂靜讓他緊張,讓他蠢蠢動。
正當他要打開門走出去時,卻從門縫裏看到了從外面走進車間的董秀莉,她好象是剛剛從浴池出來。
手裏提着一個包,頭上蒙着一塊巾,匆匆走進了女更衣室,看到這情景,一股血直衝上了王有才的後腦勺,他的心臟砰砰地巨跳起來。
王有才確切地知道,董秀莉手裏提着的包裏裝的是她剛剛從身上換下來的全套的內衣。天已開始黑了,偌大的車間裏邊只有他與董秀莉兩個人。
這種黑暗、安靜的環境,誘發了王有才內心的狼,從他的心底裏升起了一股想要撲上去的衝動!
可是真的想要付諸行動時,兩條腿卻又象灌了鉛一樣本就拉不動。他的心裏對董秀莉有一種由來已久的怕!就象冰雪怕見太陽一樣。
他不能跟董秀莉朝面,他怕被曬化了!車間裏落滿了灰塵的又高又大的窗子已經不透明瞭,儘管窗子已不透明瞭,但是還能透進一些光,離窗子遠些的車間的中部已經很黑了。
又高又大的車間裏安靜得讓人到了壓力。時間在不停地逝着,不知道該如何採取行動的王有才窩在男更衣室裏的心臟劇跳着,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該怎麼辦啊?!
怎麼辦?!怎麼辦?!王有才在緊張地動着心思,她的那那包衣服肯定是這幾天她一直貼身穿着的,換下來才不多一會兒,説不定包在裏邊的部分至今仍還帶着她的體温呢。車間裏更黑了,藉着黑暗的隱敝,王有才象個黑暗中的鬼影一樣溜了出來。
溜到了女更衣室的門外,更衣室裏有朝外的窗户,還很亮,從門縫裏他看到董秀莉正在梳頭。董秀莉頭髮長,侍起來很費事,洗起來大概也很費事,要不然,她不會拖到這麼晚的。
王有才到在女更衣室外很危險,如果她走出來,一定會看到他的,那樣他就會失去機會。他的機會在於她能走出那間屋子。王有才又回到了男更衣室裏。在男更衣室裏的他到是沒任何危險了,可是,除了憂心時間的逝以外,一點做為也沒有。
碰上這次機會非常不容易,整個車間裏,就只有他兩個人,而且沒人知道他的存在。她把穿了好幾天的全套的內衣都下來放在了那個包裏了,只要她離開那間屋子一小會兒,只要她去一次廁所,或者是去茶爐倒點水的功夫,他就能完完全全地得到她了!
可是,她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王有才象一隻關在籠子裏的野獸,在男更衣室裏,不停地轉着,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呢?機不可失,這種機會可不容易出現!
突然,福至心靈的王有才,真的就想出了一個非常有效的辦法。王有才溜出廠門,用馬路對面一家單位的電話,給廠傳達室打了一個電話,説是有急事,要找董秀莉。
待那傳達老漢走出傳達室去找人時,他急忙扣死電話,飛也似地奔回廠裏,當邁着四方步的傳達老漢,還沒進車間時,他已經從窗子裏跳鑽進了男更衣室。
董秀莉一邊用一條手絹扎着鬆散的長髮,一邊急急忙忙地搶到老頭的前面,走出車間。王有才心底湧上了成功的狂喜。幾步躥進女更衣室,拎起董秀莉裝衣服的包,像只被獵人追趕的狼一樣,逃回男更衣室。
鑽進那張做雜物台用的木板牀下,龜縮着不動了,董秀莉回來後,發現她的包不見了,滿腹孤疑地走出女更衣室,向空曠的車間掃視了一圈,語音顫抖地大聲問道:“是誰在這裏?請你出來!”王有才大氣都不敢,龜縮在牀底下身體緊張地哆嗦着。
當董秀莉推開男更衣室的門朝裏看時,王有才幾乎受到了世界的末。董秀莉沒能發現什麼,她的心裏,堵的難受。
這種事,怎麼説呵?全身的貼身衣褲、罩、襪子滿滿的一大包,怎麼就不翼而飛了?!這可怎麼好?!這件事,真好像是癩蛤蟆爬到了腳面上。
雖然它不咬人,可卻是非常的噁心人!剛剛出浴的董秀莉,鮮鮮的,似乎還在冒着熱氣,一身穿着,平整、括,纖塵不染。普普通通的衣服,在她身上,竟會那麼的俗,那麼的華貴。
心事重重的董秀莉關好了沉重的車間大門,夜中,孤零零的身影,沒着沒落兒地推車走着,平時,月亮一樣皎潔,可望而不可及的董秀莉,這一會兒,顯得是這麼樣的脆弱,這麼樣的不經事!
工廠大門,燈火輝煌,剛剛經過了一場變故的傳達老頭,虎視眈眈。王有才蜷縮在牆角的黑影裏,一直等到那老頭上廁所的時候,才喪家犬一樣,逃出了工廠。回到家,王有才一頭鑽進他的小屋,拴上門,拉死窗簾,打開電燈。在密封的室內,哆嗦着。
把董秀莉的衣服,一件一件從包裏拿出來,在燈光下,仔細地翻看着,董秀莉的內褲,薄薄的,軟軟的,是那象牙一樣的白,看上去,鮮鮮的,摸上去柔軟異常。
王有才裏裏外外地仔細翻董秀莉貼身的內褲,他看到了內褲的裏邊,對應着董秀莉陰部的地方,洇着一塊微黃的斑。
這一發現,讓王有才極度的興奮!外表高貴端莊,冰清玉潔的董秀莉,內褲上也有這種斑痕?!王有才把董秀莉的罩、內褲、襪子,挨着個地捂在鼻子上,使勁嗅着。
他喜歡董秀莉身體上的汗味,尤其戀她襪子上漚得微微有點發酸的汗味,這味道讓王有才全身的血脈賁張,慾火焚燒着他的身體。
董秀莉的襯衣是玫瑰紅的,其它全是白的,潔白潔白的。王有才不明白這麼幹淨的衣服,為什麼要換下來。王有才在董秀莉的罩上品到一絲香,便立即控制不住了。
解開了褲子,用董秀莉薄薄的軟軟的內褲,包住他那漲得異常大的陰莖,把她的襯衣團成一團,夾在大腿裏,用罩,把襪子綁在鼻子上,開始了想像中的對董秀莉的姦。
他的腦子裏,清晰地顯現出董秀莉的倩影,董秀莉的襪子散發出的親切的氣味,使得他能在神上完全地把董秀莉摟進了懷裏。王有才的心臟,烈地砰砰地巨跳着。
他的手,在陰莖上剛剛捏了十幾下,濃濃的就噴而出,董秀莉那薄薄的、軟軟的三角褲,幾乎被王有才完全浸濕了。***王有才得到董秀莉的內衣之後,一個月過去了,本來大家都説她上個星期就要去總機室上班的,不知道為什麼拖到了現在?
一個月前他得到的董秀莉的那些衣物,在他的手裏已經變成黃綠的了,泛着惡臭,可是,王有才還捨不得丟,因為,沒有別的東西代替,為了董秀莉,他的心情越來越絕望,絕望得像一頭餓極了的狼。這個夏天。廠裏的活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