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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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很想死是不是?”拐彎罵他是不是?他長這麼大,還沒有人説他慈眉善目過。
“下頭很兇猛呢。”併成的視線往下。
金如秀跟着往下看,真是見鬼了,好端端的怎麼會…驀地一道靈光閃過,他想起剛剛摟着龍靜的瞬間,也想起了那晚的銷魂。
雖説他很不滿自己被當男娼,可是那晚是他此生嘗過最銷魂的滋味…“二少是不是被餵了藥?”併成很認真地拼湊可能原由。
“關你事!”他羞窘地咆哮,挑人少的地方走。
該死,他又不是不經人事的頭小子,光是回想就教他這麼荒唐地在大白天硬生生地有了反應…要是被人看見,他的臉是要擱到哪去?
可問題是,他現在遮了顯得蓋彌彰,不遮…實在是異軍突起得太明顯,就怕嚇着了人。
“二少,走慢一點,會痛的。”併成跟在他身後小跑步。
“閉嘴啦!”喊那麼大聲,他要不要乾脆昭告天下算了?
“我怕你痛呀。”
“你想死的話不怕沒機會,不用這麼急。”他咬牙威脅。
“我還等着替二少送終,怎能比二少先死。”
“…”他孃的,他就得這麼可憐地讓他送終。
就在這對主僕離開之際,有幾個官差從對街拐進了龍家油行裏。
“叫你們大掌櫃的出來。”官差一進油行便吼着。
“官爺,是發生什麼事了?”夥計摩掌着雙手向前詢問。
“什麼事?你們油行賣的油鬧出人命了!”寒煙閣位在舊金河北岸,和花絛樓隔河相望。
每每入夜,舊金河畔車水馬龍,花娘在門口來送往,不少大爺在軟玉温香裏度過銷魂夜。
金如秀今晚也是為了銷魂而來,無奈的是,就是沒看對眼的。
坐在一樓的開放大廳裏,他悶得連話都不想説。
“二少,今兒個是怎麼了,還是沒看中半個喜歡的?”寒煙閣鴇娘絮柳打扮得花枝招展,讓人看不出她的年歲己近半百。
“真是無趣透頂。”他呷了口酒,冷聲碎道。
他的慾望是高漲的,可是就是沒有對味的,讓他出不了手。
“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絮柳眨眨明眸,替他斟了酒布着菜。
“沒事。”他悶聲道。
“怎麼,把心底的事告訴我,我又不會告訴其他人。”
“沒事。”他語氣重了些,卻沒有不耐。
事實上,他都搞不清楚狀況了,要他怎麼告訴其他人?
“二少,今兒個為什麼不來找翠蓮呢?”一姑娘身穿粉藕馬甲,外頭只罩了件鵝黃的薄衫,那呼之出的酥在他背上磨蹭着。
“好了,今兒個讓我靜靜。”他想也沒想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