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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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前我們去了寒煙閣很多回,可不可以麻煩你直接告訴我到底是哪一天?”金如玉似笑非笑地道:“我知道你腦袋不好,不過你至少再多給我一點線索如何?”
“就是…三月十二那晚。”他咬牙道。
“握,你被睡…”金如秀立刻搗住他的嘴。
“對,就是那一晚,你不需要再強調!”夠了,他只要想起那天他是在什麼狀態下被發現的,他就很想去死。
“你現在又問起這件事要幹麼,想回味?”金如玉笑得很壞心。
金如秀瞪着他,他發誓如果不是他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掐着他很像掐住自己,他一定會掐死他。
“我是要問你,那晚你有沒有看見龍靜。”深口氣,他試着平和地跟他溝通。
“…龍靜?”
“對。”金如玉微揚起眉。
“你懷疑是她強…不要再搗我的嘴。”話到一半嘴被搗真的讓他覺得不舒服。
“不用重述,我只是想問你有沒有看到她。”金如玉淺啜着茶,看向遠方。
“寒煙閣夜夜高朋滿座,我怎麼會知道她在不在場。”況且,同樣那一晚,他也…不,他的狀況和如秀不太一樣。
總而言之,那晚的事他也同樣沒什麼印象,只是沒打算告訴任何人。
“怎麼你還在想那晚的事,那約了我的牙販早找不到人,況且咱們也沒損失什麼,你不是説算了嗎?”金如玉喝着茶問着。
“怎麼你又提起,甚至還問到龍靜?”那晚有個牙販約了他上寒煙閣談事,他提早到,先到雅房等着,豈料卻莫名到頭暈,就在那時有人推開了房門,帶着他到另一間房。
巧合的是,原本也和人約在寒煙閣的如秀聽聞他到了,有件事要跟他説,便到雅房找他,豈料也中了香,遭人偷襲後就…被睡了。
男人嘛,就算是如此,也沒損失什麼,再追查下去好像也沒什麼意義,倒不如當成一場意外。
“我會這麼猜想,自然是有我的原因。”
“是嗎?一個姑娘家想進寒煙閣也不是件難事,不過我倒是聽説,她習慣上花絛樓和人應酬。”金如秀聽着,攬起濃眉。
這麼説來,那晚是她的可能也不是沒有,畢竟一般姑娘不會隨意進出花樓,但龍靜為了接洽生意,上花樓應酬確實沒少過…而花樓裏的花娘不可能如此大膽,敢在寒煙閣鴇娘絮姨眼皮底下做這種事。
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晚,他覺得侵犯自己的女人是個生手,肯定是個處子,可是一個處子為何要自毀清白,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她會不會是喜歡你?”金如玉'f'1。地拋出一個假設。
金如秀揚高濃眉,震驚不已。
“怎麼可能,她今天打了我兩次,我要不是看在她是個娘兒們的分上,早把她埋在後山了。”不過,嘴上是這麼説,但好像也不無可能。
因為喜歡他,所以想要佔有他,到時候要是一舉得於,她更是可以藉此嫁給他…就算他不願意,娘那關也過得去…會是這樣嗎?
“還是説,她想要因此得到你的種,到時候就可以藉孩子要脅你,你不得不和龍家和平相處,甚至是要你娶她?”金如秀聞言,啓口無言,不斷地磨着牙。
孩子…她剛剛吐了他一身,看起來好柔弱,楚楚可憐地勾動他的側隱之心,難道,她是真的懷了他的孩子?
而她會是喜歡自己嗎?可是要真是喜歡自己,又怎會是那種態度?
她漠視他很久,三年了…要不是他現在真想了龍家油行,恐怕她連正眼都不會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