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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八章繼續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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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有着很多讓人想不通的事情,更有着很多讓人想不通至於還會覺得尷尬的問題。而如今,張凡就面對着這麼一個問題。

朱翊鈞的問題問出來之後,張凡整個人立刻就僵住了,站在那裏是動也不動,也沒有開口説什麼,而且面上也是青白翻轉,就如同遇上了試玩韃子鐵騎一般,無所適從。不過想來也對,誰又有可能想得到,一個不過十一歲的孩童,會問出這麼個問題來呢?

張凡的聽覺沒有問題,他也絕對不會懷疑自己聽錯了,更加不會將朱翊鈞所問的問題應是往好的方面去考慮。

想想也是,問女人是什麼“味道”這問題再怎麼解釋也不會變的純潔。而且,朱翊鈞問這番話的時候,偏偏是順溜的很,本就沒有一點點的停頓,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經驗豐富的“銅豌豆”而且臉上也沒有絲毫尷尬或者不好意思的模樣。

有其是從朱翊鈞口中説出這麼一番話,一來他説的很順溜,完全就是一副非常有經驗的模樣。二來,這麼一番話若是在別的人説起來,張凡到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當然,這並不是因為朱翊鈞的身份,就算是個皇帝,也不是説不出來這番話。就那張凡親身經歷的來説吧,隆慶皇帝朱載垕,好如命,整個乾清宮被他裝飾的,本毫不收斂。而且朱載垕跟張凡説起這方面的事情也本不會避諱什麼。

但是,如今這番話,口氣跟朱載垕是如出一轍,但是卻是由朱翊鈞的口中吐出。用一個不過十一歲的孩子的聲音來説出這麼一番話,別説是張凡了,恐怕任何人聽到了也會覺得怪異吧。

可偏偏的,説這番話的主人朱翊鈞是毫無自覺,反而還緊緊地盯着張凡,很顯然是在等着張凡作答。

張凡倒不是在奇怪朱翊鈞為什麼會知道這些東西。一來,他畢竟是皇子,而且是作為朱載垕唯一在世的兒子,自從朱載垕坐上了皇位,朱翊鈞跟着進宮了之後,很顯然的,他也就成了唯一的太子,作為皇位繼承人來培養的。

而對於一個皇位的繼承人,有些東西是很重要的。別的暫且不説,其中有一項,那就是開枝散葉,讓皇室的血統繼承下去。所以説,即便是朱翊鈞如今只有十一歲,但是卻知曉男女之事,這對於張凡來説並不是什麼好奇怪的事情。

再加上,朱翊鈞有着朱載垕這麼一個“特立獨行”的父皇的純在,張凡就更加不會好奇了。要知道,朱載垕的那種被嘉靖皇帝迫出來的特殊格,讓他在那方面大興趣的同時,也本就毫不顧忌。實際上,不論是聽馮寶説,還是朱翊鈞無意當中説過的,朱翊鈞本人早就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去往乾清宮,卻是撞見朱載垕在做那檔子事情了。

不過,這些都是很合理的事情,張凡也不是在奇怪這些。他真正奇怪的是,朱翊鈞的那番話,不管換了任何一個人來聽,本就是透着一個訊息,他已經嘗試過女人是什麼“味道”了,這才會這麼着問的。

而顯然,十一歲的朱翊鈞有可能嗎?不,這可不是有沒有可能的問題了,而是本就沒可能。就算他想,也是有心無力。當然,有心無力自然是暫時的了。

“陛下…你…”張凡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説了,是直接不去管這些事情回答朱翊鈞,還是説問個明白呢?

“怎麼了,老師?”而朱翊鈞這個時候,偏偏是擺出了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模樣,歪着腦袋,一副不懂發生了什麼的模樣,看着張凡,問道“朕已經問了,老師為什麼不回答朕呢?”聽着他這麼説着這番純真的話,再加上剛才他説的時候的純真模樣,與他剛才所問的問題相重疊,張凡的心中更加地怪異了。此刻的張凡,心中是甚為後悔,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讓朱翊鈞發問了。

如果朱翊鈞不問,那最多就是還讓他那麼怪異地看着自己幾天。就算在持續一個月又怎麼樣,總是會有過去的一天。但是現在,朱翊鈞倒是不那麼看來,但是彷彿那一個月的怪異視線全都是集中了起來,被朱翊鈞在剛才一下子都向了張凡。

用什麼來形容此刻張凡的受呢?五內俱焚?倒也是恰當。而且張凡所遭受的還並不只是這些,雖然説光是這樣就已經讓他覺得很難受了,但是他剛才已經答應了朱翊鈞,一定會回答他的。

“怎麼了,老師?”顯然,朱翊鈞也是注意到了張凡的怪異模樣,尤其是那站立不動的身體,再配上張凡那正在不停變換的臉,朱翊鈞還以為出了什麼問題呢“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老師快些坐下説話。”説着話,朱翊鈞倒是絲毫不在意自己皇帝的身份,説着話就站了起來,扶着張凡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而張凡,顯然還是處在那種神遊天外的狀態,被朱翊鈞這麼扶着也是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就這麼着被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做了下來。只不過,張凡的眼神倒是一直盯着朱翊鈞沒動,即便是做了下去,還是一直盯着朱翊鈞看。

而將張凡扶着坐下之後,朱翊鈞就站在他的跟前,以他的身形,如今倒是能跟坐着的張凡,眼神出在同一水平。而朱翊鈞倒是一點也不覺得被張凡這麼盯着有什麼問題,一副非常坦然的模樣。

緊接着,朱翊鈞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説道:“哦,原來如此,朕明白了。”朱翊鈞的這一聲聲音有些大,讓張凡回過神來,趕緊問道:“陛下明白什麼了?”實際上,這一刻張凡都不知道自己在説什麼,只不過就這麼順其自然地問出來了而已,也沒有指望朱翊鈞會回答他什麼。

但是朱翊鈞可是把這當成一回事了,一本正經地説道:“朕明白了,相比老師定然是夜‘勞’的緣故,如今這才是身子不適。嗯,這樣可不好,老師乃是本朝棟樑,每也有諸多事情需要老師親自處理,若是因為女之故而有什麼耽擱的話倒也不好。不過若是讓老師不近女,倒也是顯得朕有些不盡人意了。這樣吧,聽聞宮中近有進了一批藥材,其中不乏一些極其珍貴的補藥,聽説外面即便是有錢也是難買。等會朕就讓人去去一些,讓老師帶回好好補補身子才是。”朱翊鈞説這番話的時候,口氣依然是一本正經,本就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模樣。處理説到那“勞”兩個字的時候,他稍稍加重了語氣之外,其他全都是一副無比正經的模樣。

本來,已經是被朱翊鈞的聲音給驚醒了的張凡,聽到他的這一番話,再一次陷入了石化狀態。原本,張凡就已經是覺得朱翊鈞會問這個問題非常的古怪了。而還沒有等他想明白原因,朱翊鈞就説出來這麼一番驚世駭俗的話。而且其中還不乏濃濃的“關懷”

“嗯,老師也覺得還不夠?”朱翊鈞見張凡沒有搭理自己,就已經擅作主張,幫着張凡回答了自己的話“既然如此的話,聽説宮中這一次進的還不光只是藥材,還有不少新奇的玩意,倒是能夠幫助老師…”

“陛下!”張凡總算是回過了神來,亦或是已經被朱翊鈞的言語給嚇住了“陛下還請不要再説了!”張凡大聲吼了出來。

張凡這一吼倒是把朱翊鈞給嚇了一跳,看着張凡,面:“老師,這是怎麼了?”

“陛下為什麼會這麼問?”張凡平靜了一番心思,説道“是陛下自己要問的,還是其他什麼人告訴陛下的?”

“自然是朕自己…嗯,也不算是吧。”朱翊鈞想了想,説道“那天朕也聽聞那個喬安娜來到了大明,住到了老師家中,據説就打算在這裏住下了。難不成説,老師對她沒有意思?不可能吧,若不是的話,老師這可就辦了件大錯事了。她不管怎麼説,也是個女人家,都已經住到老師府上了,老師若不納了她,她以後可也是嫁不出去的了。”

“不,微臣問的不是這個。”張凡搖了搖頭,説道“微臣的確對她有意,不過還未…不對,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陛下剛才為何會問微臣那些問題?難不成説,這是陛下自己要問的?”

“這可不是。”朱翊鈞倒也坦白,很是直白地説道“朕實際上本就沒有想到那些。只不過前聽見宮中兩個小太監在嚼舌頭,朕便藏在一邊聽了聽。覺得他們説的倒也有道理,所以就打算問問老師,這到底是不是真的了。”聽朱翊鈞這麼一説,張凡總算是恢復了過來。雖然説,心裏面還是覺得很難受,但是最起碼,知道這不是朱翊鈞的意思,也就夠了。

“陛下等着。”張凡站了起來“微臣有些事情要去辦。”

“唉,老師你去哪兒?故事還沒説完呢?”朱翊鈞説道“有什麼事情不能等會再説啊?”

“陛下,此事萬萬是等不得的。”張凡頭也沒回地説了一句,就走了出去。

留下朱翊鈞一個人,一臉的莫名其面。顯然,他當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又或者,他其實心裏明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