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章冷靜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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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候,很多事情都是在穿幫和臨近穿幫之間的。至於到底會不會穿幫,説到底,一是要看事先的準備到底如何,是否準備萬全,是非準備了應對有可能會穿幫的情況。以防止萬一遇到了什麼不對勁的情況,能夠有個應對的辦法。
二來,實際上就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了,説到底,就是要看運氣。説起來,運氣這種東西,當真是虛無縹緲的。畢竟你到底會有什麼運氣,你是看不到也摸不着的,你無法預知你何時會來運氣,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運氣會離你而去。或許,當你並不需要運氣的時候,它卻來了,這隻能説是錦上添花;而當你非常需要運氣的時候,甚至於有着命之憂的時候,你渴望幸運的降臨,但是運氣就不跟你同在。總之,這種東西,實在是不能完全指望它來成事。但是從古至今的人們早就明白了,運氣不是能夠準備的,但是絕對是不能或缺的。很多事情,你離開了運氣還就是辦不成。
就如同現在這樣,不論張凡跟丁光友兩個人在事先將事情想得多麼完美,但是到了臨頭上,發生和改變這種事情自然是會有的。但是,如何應付這種變化,甚至於可以反過來利用這種變化,這才是最為重要的。
而現在,變化就產生了。曾省吾的確是被丁光友突然間出現所説的那番話給震驚了,畢竟,明明是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再加上曾省吾堅信自己的為人。所以當他乍一聽到這麼個消息的時候,自然是覺得震驚了。
原本按照張凡跟丁光友所想的情況,到時候,在如此的震驚之下,曾省吾的腦子裏肯定是一片空白的。在這種情況下,失去了冷靜思考的能力,不管你多麼有才華,也不論你多麼聰慧過人,都不可能想得出來其中的道理的。
所以,當曾省吾用一副冷靜的目光看向丁光友的時候,張凡跟丁光友兩個人全都明白過來,曾省吾已經是回過神來了,而且還想到了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可能。這的確是讓兩**為吃驚。即便是就算曾省吾想到了,也還有説與不説的兩種可能,但是他能夠想得到,就已經是讓事情變得非常難辦了。
好在,這個時候,曾省吾所注意的並不是張凡,所以張凡的面上就算是出來什麼異樣的表情,曾省吾也不會察覺到。而更好在,這個時候的丁光友頂住了壓力,即便是在曾省吾這麼一種注視之下,他面上的表情也沒有發生什麼太大的變化,還是那麼一副憤怒的模樣。
這才是讓發現了什麼的曾省吾沒有説出來。要不然的話,曾省吾一説出來,他一個人還好説,張凡甚至可以強詞奪理地説他是臨時起意,甚至於説他是早就已經策劃好了這些台詞的。但是,這裏畢竟不止曾省吾一個人在,一旁還有那麼多人,而且這麼多人全都是站在曾省吾那邊的。
所以,一旦曾省吾説出來什麼反駁的話的話,一旁的人絕對會跟着一同説話。那麼依賴的話,張凡這邊可就麻煩起來了。他或許能夠否定一個人、兩個人,但是這麼多人一起説話的話,即便是張凡和丁光友兩個人在怎麼準備,百口莫辯之下,也本就毫無還口之力。
而現在,看着曾省吾的情形,顯然他已經不打算再説什麼了。
不過,這並不意味着張凡就能夠放心下來。所以,面對這種情況的話,與其等待着奇蹟的發生,或者祈禱曾省吾不會開口,還不如事先就提出來算了。先讓他開口説話。
所以,張凡將這個問題拋給了曾省吾,率先問他覺得如何。
果然,面對張凡的這個問題,曾省吾也不再是糾結於之前他所想到的了,而是開始思索着張凡的話。沒多久,似乎已經是想明白了,他開口對張凡説道:“張大人,丁光友他所説的,確實有道理。”曾省吾的這番話一説出來,在場的眾人是一片譁然,所有的人,沒有任何一個想得到曾省吾居然會説出這麼一句話來。明明,他什麼都沒有做,明明,很有可能就是丁光友出來污衊他的,但是他卻沒有反駁,反而還是説出來了這麼一番對自己大大不利的話。
一旁的那些人會覺得驚訝,倒也是正常的,畢竟他們都是相信着曾省吾的,而他們現在會聚集在這裏,也就是為了曾省吾鳴不平的。但是,如果説就連當事人曾省吾本身都不能堅信自己是無辜的這一點的話,這些旁人無論做出多大的努力也都是沒有用的。而現在曾省吾的這番話,幾乎就等同於是已經放棄了一些事情一般。
而張凡跟丁光友兩個人就更加不用提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番話居然會出自曾省吾的口中。若是換了個人説出這番話的話,絲毫不會讓人覺得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但是曾省吾説出來,簡直就是太過違和了。覺上而言,曾省吾應該是無論如何都不應該説出這麼一番話才對。
“曾大人這麼説是什麼意思?”張凡有些遲疑地問道,彷彿不敢確定一般“為何曾大人會這麼説?難不成曾大人已經是承認了?承認這件事情,這康二消失的事情,就是曾大人你…做的?”原本,如果張凡説出來這番話的話,一旁的那些人是絕對不可能放着不管的,必然是會回以烈的否定,甚至於謾罵都是有可能的。畢竟,這簡直可以説是,觸怒了他們最為不願意提及的地方。
但是,現在,或許是因為之前曾省吾居然説出來那麼一番話的緣故,總之,現在即便是張凡這麼説了,但是旁邊的那些人卻是沒有一點點,要替曾省吾辯護的意思,全都是愣在了那裏。顯然他們還沒有從曾省吾剛才説的那番話所帶來的衝擊當中走出來。
“不,張大人想必是誤會了。”而面對眼前震驚的人,無論是張凡、丁光友,亦或是旁邊的那些人,曾省吾現在都已經完全回過神來了,甚至於之前那種心事重重的模樣也是消失不見了,完全就是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模樣。
他的這幅模樣,讓張凡跟丁光友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一個人如果冷靜下來的話,是非常可怕的,他能夠合理地分析出很多事情。而對於一個他們要對付的人來説,如果這個人冷靜下來的話,那麼自己這邊就有可能慌亂。而這麼一來的話,越是慌亂,冷靜的對方就越是能夠看得出來更多的東西。
現在,面對這樣的曾省吾,張凡本就幹不了別的,只能多説些混淆視聽的事情,期望讓他慌亂起來。所以,剛才張凡才會説,他是不是已經承認了。
不過,顯然現在的曾省吾,可不是這麼好糊的了。即便是面對張凡這番話,原本應該混亂起來的曾省吾,卻是絲毫不為所動,這讓兩人更覺棘手了。
“如此事情,且不論做是沒做過,想來不論是換了誰,只要不是了無生趣之人都不會承認的吧。”而現在,曾省吾是更加地變本加厲,他不僅沒有説自己沒有做過之類的,這種完全否定的話,反而是變得更加理了起來,説出這樣的話語。
“也就是説,曾大人也不敢肯定地告訴我,你到底做沒做過?”張凡反應的速度自然也不會差,在曾省吾的話剛剛説完,他就開口了。現在,張凡的心裏面明白的很,絕對不能給曾省吾任何意思反應的時間,最好是用一連串的話,將他給懵了,這樣才好。
不過,張凡的這個打算只能説會再一次地落空了。現在的曾省吾,或許並沒有多少時間來考慮到底應該怎麼應對張凡,但是並不是任何事情都必須要考慮的一清二楚了才能做的。很多時候,甚至於本就不需要做什麼考慮,只要你的心中堅持着那麼一份道理,不論遇到任何情況,卻都是能夠應付自如的。
所以説,現在的曾省吾…
“果然,張大人是這麼看的嗎?”曾省吾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説道“如今,我站在這個立場上説話,不論説什麼,只要説不是我做的,那就是再為自己喊冤。張大人作為此案的主審,面對我這麼一個犯人,不論我説出來什麼,張大人都不應該去相信才對。更何況,就如同丁光友所説的一般,這件事情如此看起來,的確是我做的可能更大一些。所以,乾脆我也就不再説什麼了。
“這件案子最後到底應該怎麼收場,並不是我説了算,也不是丁光友,而是你張大人。到時候,張大人手下的人查明瞭案情,到底是如何,那自然就應該如何去辦。現如今,在這裏如此説話,卻是沒有任何辦法了。咱們還是等到一切水落石出之時,那是自然會有個定論。”
“曾大人説言不虛。”張凡這時候倒也是冷靜下來了“不過張凡並非如同曾大人一般冷靜。如今我作為主審,真相未明之時,任何人都值得懷疑。雖然丁光友這麼説毫無據,但是如今看來卻是最有可能。若是我到時候查出來曾大人跟此事有什麼關聯的話…”
“那還請張大人隨意處治。”曾省吾面帶微笑地説出來這麼一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