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一章我本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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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還有老人!如果讓吳天選擇的話,吳天寧願選擇面對鏡頭,也不願被兩位老人直勾勾的盯着。雖然是被攝像,但鏡頭畢竟是死物,不會給吳天帶去什麼壓力。而兩位老人都是活生生的人,如果是老年痴呆或者老眼昏花也就罷了,可這兩位是出了名的火眼金睛,目光犀利,被這樣兩個老人盯着,吳天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正在向他襲來,就像被狙擊手鎖定了一樣,那種覺非常的不好。
為了這次的艾滋病檢查,吳天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工作,所以他並不打算在醫院裏搞什麼小動作。
按理説他並不應該怕汪老和田老才對,可是眼睛總是不自覺的往兩位老人的身上偷瞄。都説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他這沒做什麼虧心事的,現在也怕鬼叫門了。看來,人不僅不能當面做虧心事,背地裏也不能做虧心事,否則自己連自己心理這道坎都過不去。
唉!
吳天在心裏面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到底還是一個善良的人啊!面對老人家的時候,竟然還會心虛。
“這位先生,請跟我來!”檢驗室的醫生對吳天客氣的説道。醫院今天給他做身體檢查的規模還是相當高的,主任和副主任親自動手,就連院長也現場坐鎮,當然,不是陪吳天的,而是陪汪老和田老的。
“哦!”吳天答應了一聲,然後跟着主任向裏屋走去。
結果攝像的中年人光顧着注意屏幕了,沒來得及閃躲,直接把鏡頭戳在了吳天的臉上,雖然不疼,但卻讓吳天的心裏非常不舒服,事實上,從出發前老爸老媽沒有給他打電話告訴他公證人是誰。再到在公司外面看到車上的兩位公證人汪老和田老的時候,吳天的心裏就一直不舒服,或者説,是有一種不祥的預,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如果不是眼鏡裏面沒有傳來任何的呼救,吳天還真擔心公司那邊出事。
“老兄,我知道你上過戰場,可是你現在肩膀上扛的是攝像機,不是火箭筒,沒必要離我這麼近。你這是上陣殺敵習慣了,想用攝像機捅死我?”説着,吳天用手摸了一把剛剛被攝像機戳到的地方,然後看了看手,接着説道“幸好沒戳破,否則了血,倒黴的就是你了。”
“…!”聽見吳天的話,中年人也意識到自己的拍攝方式有些不對。似乎離目標太近了,目標一旦有什麼大一些的舉動,很容易撞到一起,不過他不敢自作主張。畢竟之前二老已經吩咐,一定要把這個年輕人盯死了。中年人回頭看了一下坐在旁邊的汪老和田老,用眼神請示,見到二老衝着他點了點頭。他這才往後退了兩步,與吳天拉開了一段距離,從對準吳天的上半身。到對準吳天的全身。
“來吧!”吳天坐了下來,對醫生説道“血的時候多點兒,省的檢查完了之後還有人不相信,我可沒那閒工夫再陪某些人玩下去!”吳天這樣説,不僅僅是提醒劉,讓她們知道血已經開始了,加國那邊一定要注意,這次不是測試,更不是演習,這一次是實戰。另外,他也想通過錄像告訴那些看錄像的人,即使檢查結果出來了,他被檢查出染上艾滋病,白家肯定也不會服氣的,到時候白家不承認,再出什麼餿點子,可不要怪他不答應。
醫生先是對吳天進行了唾的提取,然後又取了血樣兒,吳天的任務到此結束,剩下的就看醫生的檢查了。
“汪老,田老,沒我什麼事了吧?我現在可以回去了嗎?”吳天看着二老問道。雖然都已經安排好了,但是他真想親自督戰,和加國那邊聯繫。
“結果還沒有出來,你不能走!”汪老看着吳天嚴肅的説道。
“結果出沒出來,對我都是一樣的。”吳天陰陽怪氣的説道“要是檢查出什麼事都沒有,我還要謝這幾位醫生呢。”
“怎麼,你心虛了?”汪老皺着眉頭冷笑的看着吳天問道。
“心虛?呵呵,如果我真心虛,今天還會跟二老來做這個檢查嗎?恐怕早就像穀雨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是死是活都不會讓你們知道。”吳天笑了笑,正因為有錄像,所以他才會説這樣一番話,把穀雨也拉了進來,諷刺白家,破壞白家和谷家的關係,他很清楚,這份錄像,白家人也一定會看的。如果沒有錄像,他才不會説這麼多的廢話呢。
“讓你坐,你就坐,哪裏那麼多的廢話?難道陪我們兩個老頭兒坐着,讓你很沒面子嗎?”汪老聽見吳天的話後,衝着吳天吹鬍子瞪眼。一個孫子輩的人不聽他的話,這讓他覺很沒面子,對於攝像的事,他心裏可非常的清楚,現在正做現場直播呢,這裏的情況,另一個地方看的一清二楚。
吳天聽見後無語,這老頭兒的火爆脾氣,什麼時候能夠改改?如果平常跟這兩位老人一起坐着,那肯定是一件非常光榮的事,可是現在,難説!
“小子,很忙嗎?”這個時候,田老微笑的看着吳天問道。
“以前很忙,忙着我的a項目,不過現在,我已經把我的a項目給其他人了,我的身體都這樣了,沒那心思搞那研究!”説着,吳天從衣兜裏面掏出一盒煙,從裏面出一隻“我能一隻嗎?哦,對了,這裏是醫院,不讓煙的。”説完,吳天又把煙揣進了兜裏。
“既然不忙,那就陪我們坐一會兒,跟我講講你的a項目怎麼樣?對於你的a項目,我可是如雷貫耳啊!”田老笑着説道。
相比汪老的火爆脾氣,和對吳天的兇狠樣子,田老看起來就要和藹可親的多。不過吳天也很清楚,這是一個在唱黑臉,一個在唱白臉。
“a項目?在我沒得癌症之前,我可不想再接觸那玩意了。”吳天聽到後説道,然後在田老的身邊坐了下來,苦笑着説道。
“我準備改行了,搞艾滋病的研究,就算不是為全人類,也是為我自己。説不定在我有生之年,能把我自己治癒了。到了臨牀試驗的時候,都不用找志願者了,拿自己做試驗就成。”
“小子,檢查結果還沒出來,你就那麼肯定你被染上了艾滋病?説不定什麼事情沒有,之前的診斷是誤診呢?現在醫院的誤診率還是很高的。”
“那敢情好。我倒是希望之前的檢查是誤診。”吳天笑着説道。不過田老的話,讓他的心中出現一絲疑惑,特別是最後一句‘現在醫院的誤診率還是很高的。’這算什麼?如果這次檢查的結果是他被染上了艾滋病,那麼白家是不是還可以以‘醫院誤診率高’作為理由,讓他從新檢查一遍呢?這話放在普通艾滋病患者的身上,那絕對是一句安人的話,但是這話放在他身上卻不行。所以,吳天看着田老説道“田老。謝謝你。不過,你就別安我了。我是搞物藥研究的,也算是半個醫生,現在國際和國內對於艾滋病的檢查都是有嚴格的檢測規範的。艾滋病的檢測誤診幾率很少,除了極個別因為血污染問題而出現的誤診,基本上沒有誤診。”田老聽到吳天的解釋後微微一怔,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安好像不合時宜。他深深的看了吳天一眼,突然衝着吳天點頭微笑,然後轉過頭。靜靜的看一聲化驗,不在跟吳天聊天了。
此時的吳天,已經不是鏡頭前的主角了,主角換成了化驗室裏面的醫生。中年人扛着攝像機,對着正在化驗的醫生拍,從吳天血管裏面出的血,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鏡頭。這樣拍攝的目的,就是為了讓看的人知道,血既沒有被染,也沒有被掉包,血的檢查結果,完全是可以相信的,整個檢查過程沒有任何的疏漏。剩下的,就是等待檢查的結果了。
屋子裏面很靜,靜的讓人到空虛和不安,可是汪老和田老不説話,其他人誰也不敢出聲,就連院長都是如此,眼睛一會兒瞅瞅正在做化驗的醫生,一會兒瞅瞅身邊的二老,幾次言又止,最後都沒有開口説成。
吳天坐在椅子上,雙手抱,一隻腿不停的抖動的,眼睛椅子盯着花園的醫生看。從行為學上來講,吳天抱這個姿勢是防禦,拒絕外人靠近的意思,而抖動的腿則説明他現在心裏非常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