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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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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雨的突然出現讓劉進和王達沒了商議騙取康有全剩餘產業的心情。在去商務部的路上,兩人一直在擔心穀雨回國的消息會被吳天知道,雖説放狠話是一種封閉消息的辦法,利用威脅來達到止傳播的目的,但是保不準會有哪些平時關係不好的人利用此事,刻意把消息傳到吳天耳朵裏,以此達到打擊他們五兄弟的目的。

他們五兄弟在圈子裏面固然威名遠揚,甚是厲害,但還沒有達到一手遮天的地步。從小到大,誰也免不了和其他人產生摩擦,這種摩擦就會把許多人趕到他們的對立面,逐漸形成一個勢力不小的集團。這就是圈子裏面的圈子。

道不同不相為謀。

可能是私人恩怨,例如小時候誰打了誰一巴掌,這一巴掌的羞辱從小記到大。也可能是因為家族關係,例如父母家長的政見不同,這種關係延伸到了下一代。甚至有的時候,大家因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就走到了一起,也可能因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就成為了對手。

總之一句話,不管你是多麼牛的人,請記住,都有人會幸災樂禍的等着看你的好戲。

這也是劉進和王達最擔心的。身在這個圈子裏,你不得罪人是不可能的,即使你小心翼翼,不去招惹別人,也會有人來主動招惹你。除非離開這個圈子,但是離開這個圈子的代價就是失去所有。

轎車在商務部門外停下,劉進沒有把車開進去,而王達也沒有下車,兩人就這麼坐在車內,想着同一件心事。穀雨的突然出現,打亂了他們的許多計劃。

“要不然,咱們把周哥和郝軍叫上,大家一起研究研究該怎麼辦?”劉進看着同樣在思考對策的王達問道。由於事情重大。牽扯到一位兄弟的‘命’,所以必須要慎重再慎重。劉進已經覺到,憑藉自己本就罩不住這件事,畢竟這件事的後果是非常嚴重的。當然,説成命之憂可能嚴重了一些,但是如果一個正常人受到刺變瘋了,這和要了他的命有什麼區別?也有可能吳天已經真的不在乎了,可以平靜的面對任何一個人,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不要去刺為好。

“恩,是應該和周哥還有郝軍通個氣,特別是郝軍,你忘了當初穀雨説結婚的時候,這小子要去加國把那個男人殺了嗎?説不定他看到穀雨之後,腦子一暈,就會跟吳天聯繫。”王達聽見後説道。他並不是説郝軍沒有腦子,沒腦子的人能當上特種大隊副大隊長嗎?作戰指揮什麼的,都是需要腦子的。關鍵要看遇到了什麼事。郝軍天不怕地不怕的格決定着,他總以為別人也是天不怕地不怕。

劉進趕緊掏出手機,給周浩然和郝軍打了過去,恰巧兩人中午都沒事。所以約好了一個地點,二十分鐘後見。

國家大劇院附近有一家叫做竹靜軒的茶館,這是一傢俬人會所,並不對外開放。他的門臉兒雖然不起眼兒,但是卻內有乾坤。隨處可見的紫檀木傢俱再現昔皇家宮廷風範,牆上的名人字畫每一件都是真跡。價值不菲,這裏完全是按照明清風格裝修的,到處都充滿了古古香的味道。裏面的女服務員各個都是多才多藝,琴棋書畫,樣樣通,並且氣質絕佳,顯然是經過心的挑選,真可謂是萬里挑一。

把車停好後,王達和劉進走了進去。剛一進門,一位身穿青花旗袍的美女就了過來。

“有人嗎?”劉進看着美女問道。

“文化部的衞副部長和民政部的周副部長,還有云省的鄭省長在這裏。”美女微笑着説話,話音當中卻透着尊敬。

“你去清場,我們要…!”

“不用了。”王達打斷了劉進的話,説道“人來這裏休閒,你卻把人家趕走,生意不是這樣做的,何況你這裏也不是全為了做生意。就去閣樓吧,那裏清靜,也不會有人打擾我們。”

“哦!”劉進應了一聲,轉頭對美女説道“你在這裏等着,一會兒周哥和郝軍也會來,到時候把他們帶過去。”

“是!”劉進和王達向屋子深處走去,他們對這裏非常的悉,事實上,劉進之所以敢清場,就是因為他是這裏的老闆。當然,劉進開這家茶館並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拓寬人脈,結朋友。這也是王達不讓劉進清場的原因。不過進這裏的朋友,都非等閒之輩,就像剛才服務員報上的名字,不是朝廷大員,就是封疆大吏,各個大有來頭。其實這些人也知道這家茶館的主人背景不凡,也正是如此,他們才會來這裏,除了因為高雅的環境和難得的古典人文氣息引着他們之外,安全也是引他們的最主要的原因。試想一下,誰在休息放鬆,或者聊重要事情的時候,喜歡被人打擾呢?人在有壓力的時候,需要一個能夠放鬆身心而不被人打擾或者找到的地方,這裏就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劉進和王達來到閣樓,不過此閣樓並非彼閣樓。而是由一個竹木結構的二層小樓和一個院子組成的。院子當中,小橋水,鳥語花香,還有綠的竹林,與寒冷的顏單調的外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頂上由一個巨大的透明玻璃罩罩住,能夠看到藍天和太陽,過濾調了地上的一切俗物,同時也為這裏提供着充足的光照茶館是不對外開放的,而這個閣樓則是不對能進茶館的人開放的。只有一些非常特殊的人才能夠進入這裏,還有就是他們五兄弟,或者五兄弟帶來的客人。除此之外,誰都止入內。

兩位穿着白底紅祥雲樣式旗袍的美女走了進來,其中一位在劉進和王達的面前坐下,在兩人面前表演起了茶道。女人恬靜優雅,動作如行雲水,一看就是深通茶道,不過此時的王達和劉進本無心觀看,兩人的眼睛一直盯着桌面上的紫砂壺發呆。等待着周浩然和郝軍的到來。而另一位美女則坐在了竹林中的木椅上,抬起雙臂,輕撫木桌上擺放着的古琴,悠揚的樂聲在指尖響起,不停的在閣樓內迴盪,聲音輕柔,美妙。

沒過多久,之前接王達和劉進的青花旗袍美女走了進來,跟在她身後的是西裝革履的周浩然,以及一身彩服的郝軍。兩人看起來還不知道穀雨回國的事情。一進門就大聲的説了起來。

“王達,劉進,你們搞什麼鬼?有什麼事情不能在電話裏面講的,非要來這裏?”氣質儒雅的周浩然一邊走一邊説道“不過這裏的環境倒是真的不錯,百來不厭,尤其是冬天。”

“這裏有什麼好的?到處都透着一股假正經的氣息,我還是喜歡熱帶叢林或者戈壁沙灘。”郝軍聽見周浩然的話後説道“咱們可有段子沒有在這裏聚了。今天怎麼想起來這裏了?難道是想把池子裏面的錦鯉給烤了當午餐?正好,我還沒吃飯呢。”説完,他一股坐在了橋邊的木墩上,抓了一把魚食向池子裏面撒。頓時無數條錦鯉聚集過來,尾巴拍打着水面,不停的往上湧。

“你們來啦。”王達看着進來的兩位兄弟説道。

劉進站起身,衝着院子裏面的三個女人擺了擺手。三個女人立即施禮告別,走了出去,把門關好。

“怎麼讓她們都出去了?”周浩然好奇的問道。他轉頭在院子裏面環視一週,又往二層小樓裏面望了望“怎麼,吳天還沒來嗎?”

“自從搞了那個什麼a項目之後,天哥不是不來,就是遲到,今天等他來了之後,非罰他幾杯不可。”郝軍説道。

“今天沒有吳天,只有我們四個人。”王達看着周浩然和郝軍説道。

“哈哈,我就知道天哥肯定不會來,怎麼樣,讓我猜中了吧?”郝軍得意的説道。

“不是吳天不來,而是我沒有通知他來。”王達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