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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大多數是被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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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楊勇聽得刺耳,甚是尷尬,臉一沉,將安好魚餌的鈎子狠狠甩入水中。陡然,隋文帝的浮漂被一股強力拽走,隋文帝瞧得準了,猛然抖鈎,果然釣上一條近尺長的鯉魚。

太子楊勇扔下魚竿,拱手致賀:“兒臣恭賀父皇釣得大魚!”隋文帝樂呵呵地將鯉魚取下,小心翼翼地放入桶中,換好魚餌,甩鈎入潭,轉向太子楊勇,教訓他道:“勇兒,曉得不,這才是釣魚!”

“兒臣謹記在心!”隋文帝的釣竿剛甩下去,浮漂又見抖動。隋文帝再次起鈎,又釣一條鯉魚。隋文帝再甩鈎,浮漂再動,隋文帝再次釣一條鯉魚。

隋文帝連釣三條尺來長的鯉魚,喜不自,不無得意地將眼角瞟向國師龍名的浮漂,看到浮漂也被一股大力拉動,國師卻如睡似地閉着眼睛,紋絲不動。隋文帝急了。

“國師,有大魚咬鈎了!”

“回稟陛下”龍名伸出一隻手,做一個回禮的動作“不過一條小鯉魚而已。”隋文帝聽得真切,回視自己桶中的三條鯉魚,沉思不語。

“吆喝,”太子楊勇不無譏諷道“國師難道釣北冥之鯤嗎?”

“回太子的話,”龍名沉聲應道“微臣只敢釣魚,不敢釣鯤。”

“請問國師大人,北冥之鯤,何人可以釣之?”太子楊勇緊追不捨。

“北冥之鯤,當由聖人釣之。此潭之鯤,當由陛下釣之。”隋文帝心中一動,盯住自己的浮漂沉思有頃,轉向龍名“國師,朕釣此鯤,該如何放鈎才是?”

“回稟陛下,”龍名話中有話“鯤藏於淵,魚遊於表。陛下釣此鯤,不妨將鈎放得深些。”

“愛卿所言甚是。”隋文帝重重點頭,國師又何不是他大隋的鯤呢!***隋文帝收起魚鈎,將浮漂上移數尺,換上一塊特大的魚餌,用力甩入潭水深處。…小石潭邊,隋文帝眼睛大睜,一眨不眨地盯在碧綠潭水中的浮漂上。

浮漂靜靜地浮在水面上,隨微波起伏。隋文帝似乎等得急了,扭頭望向國師龍名道:“國師,此水別是無鯤吧!”

“回稟陛下,”龍名沉聲應火道“釣鯤非比釣魚,魚見餌上鈎,鯤視情上鈎,陛下釣此鯤,此鯤亦在觀望陛下。”

“依國師看來,”隋文帝這也明白了國師的深意“此鯤在觀望寡人什麼呢?”

“觀陛下之情。

若是陛下真情求鯤,誠意用鯤,此鯤必至。若是陛下只求小魚小蝦,或為一時獵奇,此鯤或將遊向他處。”

“如果此鯤讓朕滿意,”隋文帝沉思有頃,鄭重説道“朕就以兵馬大元帥之位相托,愛卿以為如何?”

“陛下果能如此,此鯤必念陛下恩德,忠心於陛下,助陛下完成一統天下之大業!”隋文帝哈哈大笑,甚是高興“國師果然知朕,若不是大隋剛剛建立,朕恨不得立刻就派兵攻往南陳,推翻其殘暴昏庸統治,替天行道,解南方百姓於水火,完成千秋功業!”

“陛下雄心壯志,又深愛百姓,微臣佩服!”龍名點頭道。聽到兵馬大元帥幾個字,太子楊勇總算明白過來,臉一沉:“請問國師大人,此鯤究竟是何人,明説出來便是,不要在此繞來繞去,淨打啞謎。”

“勇兒,住口!”隋文帝瞪了太子一眼,語氣頗為惱怒“國師是得道高人,好不容易才留下輔佐朕,下次若是再敢對國師無禮,看朕怎麼收拾你。”又轉向龍名,語氣緩和起來。

“太子心直口快,還往國師不要見怪才是。”有沉思片刻,抬頭輕聲問道:“國師,此地並無外人,有什麼話但説無妨。”龍名放下魚竿,端正身子拱手道:“微臣不敢,陛下既然誠意相求,那微臣就斗膽放言了,微臣以為,此鯤不止一條,而是九條!”

“九條?”隋文帝略顯詫異。

但隨即又想到了什麼,若有所思地盯着龍名“國師是説,率領西梁叛軍攻無不克的那九個勇士?”

“正是!陛下,據微臣所知,南陳皇上已經病危,不出三月,必然駕崩,而其太子陳叔寶即位,據説陳叔寶生活奢侈,雖為太子,卻不理朝政,遊手好閒,製作豔詞,沉溺於美之中。此乃天助大隋!”頓了頓,龍名接着又道:“不過,常言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南陳畢竟建國經營多年,手下大將高手如雲,據説其國師乃鬼谷傳人,修為深不可測,又有長江天險,仍然不可小覷,所以當今之計,陛下應當多多招納賢能之才,勇猛之士,早些為平定四海,完成千秋功業做準備。”隋文帝沉思有頃,一陣沉默過後,緩緩開口道:“這也正是朕所擔憂之處,大隋剛剛建立,百廢待興,休養生息,刻不容緩,更不宜作戰。

更何況之前與北方匈奴一戰已經大傷元氣,之後又有西梁叛亂,國庫所剩已經不多,看來,這伐陳還要等上幾年。”

“至於國師所薦的九人,朕也曾仔細考慮過,其勇猛自不必説。

除了國師之外,大隋確實是無人能敵,但讓朕擔心的是…”話説到這裏止住,望着龍名。龍名領悟,連忙應道:“陛下放心,他們九人在數年前也曾經和貧道研討大道,他們的人品,貧道敢以人頭擔保。

他們之所以帶兵攻打大隋,一是報其西梁君主先帝之恩,但最主要的是,被西梁君主謊言所利用,説陛下殘暴,這才替天行道,率並攻打大隋,對此,貧道已經向他們解釋清楚了,他們也知道是被利用了,追悔莫及,願意後效忠陛下。”隋文帝眉開眼笑,喜不自勝“果真如此,那朕就放心了。”滿意地點了點,望着國師“只是,若是國師能做朕的兵馬大元帥,那大隋兵馬,誰能阻之?”俗話説的話,兩軍戰,不在人多,不在兵,關鍵在於將領!數月下來,隋文帝觀之,國師不但道術高深,智慧亦是深不可測!

“這…請陛下收回成命,微臣乃修道之人,實在不能妄自殺戮,還請陛下體諒!”隋文帝輕嘆一聲“那好吧,朕就不強人所難嘍,國師,朕聽你的,一定重用那九人,相信大隋軍隊,後必定會成為一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鐵軍!”隋文帝話應剛落,伺候他左右的毗人一臉焦急地跑來“陛下…陛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她…”

“皇后她怎麼了?快説!”隋文帝皺起了眉頭,見毗人還在發愣,不由嗓門加大“你倒是快説呀,想急死朕嗎?”毗人氣,終於從結巴中擺出來。

“陛下,皇后娘娘要臨盆了,太醫已經趕過去了,您快回去吧!”啪啪的兩聲,隋文帝和龍名兩人手中的魚竿不約而同從手中落下,濺起一大片水花。只是隋文帝可能太過焦急了,也沒注意到龍名這邊的怪舉。

“擺駕回宮!”龍名心裏咯噔一聲,甚喜,成了,這些月來的辛苦,終於要收穫了,希望獨孤皇后不要讓他失望才好!

讓他的化身快些降臨才是!等隋文帝趕回皇宮,獨孤皇后已經掙扎了半天,那些極有經驗的接生婆竟然束手無策,御醫智囊團也是焦頭爛額,驚慌不已。

這皇后要是出了什麼差池,那別説是他們的飯碗了,就是他們的人頭都難保。隋文帝聽到消息,大怒“若是皇后有個三長兩短,朕要你們的腦袋!”心裏也在默默祈禱,希望上天保佑他的皇后平安無事。一直以來,皇后都是他的賢內助,只是從他登基後,忙於國事,對她有些疏忽了,想到此,隋文帝頗有些自責。

“勇兒,你還愣着幹什麼,快請國師,國師一定會有辦法!”忽然想到了國師,隋文帝大喜,趕緊對着發愣中的太子楊勇道。楊勇哦了一聲,趕忙告別父皇,去請國師去了。

此刻的獨孤皇后這才受到巔峯到巔峯的痛處,這強度比她以前生孩子的時候不知強了多少!

那個混蛋,他的種竟然也如此混蛋,讓她痛死了!眼看一旁的接生婆個個束手無策,肚子裏的孩子顯然不想出來,可把她給急壞了,她不是不知道,生孩子一直是件危險的事情,就算是皇宮的妃嬪,那也只有七成的把握能順利誕下孩子。

難道這次是因為她背叛了陛下,上天對她的懲罰嗎?在這一刻,獨孤伽羅想得比任何時候都多,幾十年的畫面在腦海中快速地回放着。自從十四歲嫁給了陛下,到現在三十九歲,已經二十五年了。

這些年無不為着陛下的將來謀劃,二十五年的謀劃也終於苦盡甘來,讓夫君坐上了九五之尊的寶座,自己也成了母儀天下的皇后。她又想到了大女兒,她的成功,卻又是建立在女兒的痛苦之上,要説讓她最愧疚的人,那就是她的女兒了。

又想到了十個月前闖入自己生活的那個混蛋男人,他強行要了自己,還讓自己懷了他的孩子,更讓她此刻飽受痛苦煎熬。她本該痛恨他才對,但在這不知還能堅持多久,生命垂危之際,心底竟想要見他最後一面。

這時候,她才意識到,那個男人,已經闖進了自己的芳心深處,果然,如一位名人所説,通向女人心靈深處,最快捷的通道便是陰道。這十來個月的纏綿,雖然大多數是被的,但也確實讓她嚐到了從所未有的快樂和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