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四章偵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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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查明,另外一名死者名叫張玉良,是死者葛曉霞的前男友,家裏條件不錯,不過本人有些好吃懶做,幹什麼事情都幹不好,也不想幹,後來家裏着他去了舅舅家的鞭炮廠打工,幹不好,就不給他零花錢,雖然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可總算是勉強的幹了下來,張玉良和葛曉霞處了一年多,後來分手了,因為懷疑死者於君民霸佔了女友葛曉霞而導致他們分手,一直對於君民懷恨在心,據葛曉霞的朋友講,張玉良曾揚言要炸死於君民;下午五點的時候,有人曾看見張玉良到過弘揚大廈!另外,經調查,鞭炮廠火藥並無大量遺失,不過,張玉良長期保管庫房,出入第一零四章偵破庫都是由他獨自管理,因此,完全有可能不知不覺的偷出大量的火藥,因此,這是一起為情自殺式的爆炸殺人案!”刑警隊大隊長張
明的辦事效率也很高”晚上十點多”就將初步的結果遞
給了羅翔飛。
“火藥的來歷,不能僅僅靠推測,必須要做詳細的調查!”
“這個,這個調查有些困難,他管了幾年的庫房了,而且,都是他個人記錄,個人發放!”張明有些為難的道。
“除了這個周凌,還有誰聽葛曉霞説過”張玉良曾揚言要炸死於君民?”柳罡也在公安局坐等着結果,他仔細的看了一遍詢問筆錄”周凌,也就是那個講張玉良揚言要炸死於君民的人,是宏揚酒店的領班,據其稱,和葛曉霞關係非常不錯。
“據調查,葛曉霞平時在酒店,也很少和人
往,並沒有其他人聽説過這件事。”張
明趕緊的回答道。
“這個周凌呢?”柳罡緩緩的問道。
“已經回去了。”張明趕緊的道。
“你讓她過來一下”我有些事情要問一下他。”柳罡道。
“是”我這就派人去第一零四章偵破接!”張明忙道。
“教官,你懷疑那周凌有問題?”屋子裏只是剩下了羅翔飛和柳罡,柳罡不住的問了起來,他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周凌的筆錄有什麼問題。
“翔飛,你看這…”柳罡指着周凌的一段詢問筆錄。
“葛曉霞這人什麼事情喜歡悶在心裏,從來不和人説,她説起這件事,也還是因為喝子酒,才無意間説出來的,那是她和張玉良分手不久,具體時間我記不得了,我們兩個人喝了八瓶啤酒”大部分是她喝的!”羅翔飛仔細的念着,卻是依舊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他的眼睛”疑惑的看向了柳罡。
“翔飛,你再看這”柳罡微微的笑了笑,翻到了另外的一份筆錄”遞給了羅翔飛,指着其中的一段。
“這孩子有什麼事情”也不和家裏人説,有什麼煩心事,回來就喝酒,這孩子喝白酒還可以,喝啤酒就不行了,兩瓶就醉了,她心情不好,就喝啤酒柳縣長的意思是”那周凌撤謊!”羅翔飛唸到這裏,自然是明白了。
“你再繼續往下看!”柳罡道。
“這孩子喝醉酒就這點好”喝醉了從來不説話,比平時嘴還穩”也沒有一個朋友,小時候還帶同學回來玩玩,參加工作了”從來沒有帶誰來家過”男的女的都沒有帶過”羅翔飛唸到這裏”卻是停住了,迅速的翻出了周凌的筆錄”周凌的筆錄卻是明確的寫着“我經常去她家,我們關係非常好,我進宏揚,還是她幫的忙…”
“其實,不是這些漏,周凌也有問題,你看看周凌筆錄中的稱呼!”柳罡笑了笑。
“她一直稱呼的她”或者就是全名”羅翔飛一看,卻是頓時的明白了”稱呼最要好的朋友,雖然不是非得用暱稱,可是,卻是總是難免要用到一些暱稱,尤其是,這個朋友剛剛被害,用她這個稱呼,顯然顯得有些生硬,而且,三個字的名字”稍微悉一些的,也很少直接稱呼全名,更別説好朋友了。
“另外,現場爆炸的,不是鞭炮用的火藥,而是礦山用的炸藥!”柳罡緩緩的道。
“柳縣長,羅局長,白羊〖派〗出所報告,他們白羊煤礦上週發生過一起盜竊事件,估計有炸藥被盜。”吳耀軍趕了回來”報告了這麼一個有關炸藥的消息。
“具體情況?”柳罡問道。
“據張所長在電話裏講述的,當時庫房是被硬撬開的,留下了不少腳印”不過,
據鑑定,那都是小腳穿大鞋。當時失竊的,主要是電纜,庫房保管也不能確定是否有炸藥失竊,因此,〖派〗出所也沒有上報。我已經派人過去調查去了。”吳耀軍説的很是
簡。
“白羊煤礦具體在什麼地方?”柳罡繼續的問道。
“八家村四組!”吳耀軍迅速的回答着。
“吳局,你去查查這個人!”柳罡迅速的翻出了一個詢問筆錄”卻是那個見過張玉良的公司保安隊隊長常建,而常建的家庭住址,是八家村五組。當然”如果僅僅是地址相近,柳罡也不會去懷疑這常建,他懷疑的”是常建的證詞,據常建的審訊筆錄,常建是五點整看見張玉、良的,常建還確認自己當時還看了時間的。而爆炸發生的時間,乃是五點零五分。
單單時間,也沒有問題”可是,別忘了”常建乃是在停車場看見張玉良的”從停車場去酒店七層”五分鐘也就剛好能走上去。而且,還一點不能耽擱,還得走快一些,才能勉強做到。而且,還有一點,也是比較關鍵的一點,這大夏天的,張玉良也就僅僅穿一件襯衣,據常建的敍述”當時張玉良也是穿的一件襯衣,手裏提着一個包。那就是説”張玉良走到了葛曉霞的辦公室”才將炸藥綁在身上的,而
據現場勘查的情況”也的確在辦公室找到了那個包。那個時候,葛曉霞和那於君民兩人”不可能在外面辦公室,否則,他們還有不逃跑的。而且”
據兩人連內褲
罩都來不及穿的情況,説明兩人應該正在裏面休息室”聽到外面的動靜才匆匆穿好衣服出去的。而如果是這樣”時間明顯就不夠了。有了這麼一個疑點,再加上地址的相近,這常建,無疑是就得調查一下了。
“周凌沒有在家,她離開〖派〗出所,就一直沒有回家。只是打電話和家裏説了一聲,去她外婆家了,我們去了她外婆家”她壓就沒有過去過,”然而,很快的,一個不好的消息,忽然的傳了過來,是張
明打電話告訴他們這麼一個消息的。
“常建也不在公司!從〖派〗出所出來,他就沒有回公司!只是打電話請了一晚上的假!”幾乎是緊隨張明之後,吳耀軍的電話打到了值班室。
“迅速找到這兩個人,必要時”可以採取強制措施!”羅翔飛迅速的下達着命令。
“我先回去了,有什麼進展給我打電話!”柳罡並沒有再留在公安局,之前”需要匯聚各方信息,他需要把把關”此時”兩個嫌疑人同時失蹤”那幾乎的可以確定,兩人和案子有着極大的關係了,現在關鍵的是找到人,這,也就無需他去心了,他畢竟不是公安局的領導,長期的鳩巢鳩佔,對於羅翔飛總是不好。
柳罡也沒有去黃欣怡那裏,剛剛發生瞭如此大的一件事,他也沒有任何的心情去親熱或者什麼的,而且,此時正在偵查的重要階段,也隨時可能有案情報告,住在黃欣怡那裏,終究不方便。
“吳局,查常建,這有意義嗎?別人也就做了一個證,也就住在八家村…”林冬陽看着吳耀軍,不住的又發起了牢騷。
“冬陽,你知道你為什麼無法成為一個最優秀的刑警嗎?”吳耀軍看了眼林冬陽。
“我雖然不是最優秀的,可也算是優秀的吧!”林冬陽在吳耀軍面前,可是沒有一點謙虛。
“冬陽,你現在應該做的”不是質疑,而是去認真思考,柳縣長為什麼讓我們查常建,而不是據自己的憑空想象,去質疑別人的決定。”吳耀軍卻是罕見的有着幾分嚴肅,而且沒有一點客氣。
“吳局,常建是我詢問的”情況我非常瞭解,否則,我也不會去質疑。”林冬陽顯然並不服氣。
“我問你,常建看見張玉良是什麼時間?”吳耀軍淡淡的道。
“五點整。”
“案發是多少時間?”
“五點零五分!五分鐘的時間,足夠人上去了。”
“五分鐘,的確足夠人上去了,可是,你想想,五分鐘上去,時間會不會很緊張?”
“的確不能多耽擱。”林冬陽點點頭,雖然公司只有七樓,可是,除了超市,上樓只有一個專用貨運電梯,一般人本進不去,到酒店,則是直接的走的外面的石階,石階直接到了三樓的酒店,然後才有一座電梯,而且,那電梯是有專人看管的,看管電梯的人,也剛好認識張玉良”張玉良並沒有去過那電梯。不走電梯”想要上七樓,需要從外面的石階,然後走樓梯上去”酒店的樓梯本來就有些繞,五分鐘”差不多也就不慌不忙的能走上去。
當然,張玉良也不可能跑上去或者什麼的,那樣的話,看到他”注意到他的,就絕對不止常建一個人了。
“你再想想現場勘查報告!”吳耀軍淡淡的道。
“現場勘查,好像也沒有什麼可疑之處啊!”
“據勘查,死者張玉良身上綁着炸藥”炸藥系用一
細鐵絲綁着…
“這沒有什麼啊?”
“據常建的描述,張玉良提着一個包”穿着一件襯衣,他身上
本不可能藏炸藥,他的炸藥,肯定是裝坐在包裏,他怎麼將炸藥綁上去的?他又在什麼地方將炸藥綁上去的?”吳耀軍淡淡的道。
“這…”林冬陽陡然的怔住了,吳耀軍如此清晰的提醒,他自然是瞬間的明白了這其中的問題。
“整化樓,並沒有公共廁所,都是辦公室或者會議室,平時也都關着,張玉良本沒有可能在其他地方將炸藥綁在
間,而且,他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他只能在辦公室做這件事”那時候,葛曉霞和於君民必然不在外面辦公室…”
“常建在撒謊,可是,他為什麼要撤謊?”林冬陽此時,那還能不明白。
“冬陽,你再想想張玉良這個人?”吳耀軍搖了搖頭。
“張玉良家裏條件不錯,不過本人有些好吃懶做,幹什麼事情都幹不好,也不想幹,後來家裏着他去了舅舅家的鞭炮廠打工,幹不好,就不給他零花錢,雖然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可總算是勉強的幹了下來…吳局是説,張玉良這樣的人,不太可能有勇氣自殺?”林冬陽猛然的一踩剎車。
“冬陽,一個優秀的刑偵人員要敢於懷疑,但是不是去憑空的去懷疑,更不是單純的去懷疑別人”更要懷疑自己,首先要考慮別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再想想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多思考對比,否則,你永遠成為不了一牟優秀的刑偵人員。”吳耀軍透着幾分的嚴肅。
“吳局,我錯了!”林冬陽有些訕訕的。
“柳縣長在公安系統的時間,只有不到十個月,而且,這十個月還出去學習了三個月,實際上,柳縣長擔任刑警隊長的時間,僅僅只有半年,你想想,別人偵破了多少案子?當年臨山縣命案偵破率是百分百,歷年積案偵破了三十多宗,甚至得到了省廳的認同,現在臨山刑警隊的幹警説起柳縣長,那也是由衷的敬佩,不僅普通幹警,還有刑警隊的那些領導”每一個人説起柳縣長”那都是如此”你認為那憑的是什麼?那是實力”絕對的實力”吳耀軍微微的頓了頓“人有自信沒錯,不過,不能盲目的自信,自信,是建立在實力基礎上的,不是表現出來的!要充分認識到自己的差距”把更多的心思用在偵破上…”
“是!”林冬陽心神震顫”響亮的應了一聲。!